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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到一股热流从某处直窜到腹下,**迅速膨胀。
妩媚说:“你几点钟可以走?过去接我,晚上去看电影。”
我说:“不看,去我家。”
妩媚晕着脸小声应:“随你便。”娇躯倏地轻抖了一下。
我摸出一丝滑腻的的东西来,忍不住猛把两根手指塞进她内裤里。
妩媚鼻音如丝,双手无力的隔着裙子捉我的手,低声说:“别了,都说晚上
去你家了。”
我把她搂在怀里,嘴巴凑在她耳心:“受不了啦,先让我疼一下。”
妩媚一呆,急急摇头,连手也不让摸了,奋力从我臂弯里挣脱,弯腰把裙子
拉直拉平,直起身来用手指刮了刮脸,朝我露出一副顽皮得意的表情。
我一阵极度的难过,看着妩媚挽发整衫时的撩人模样,更是欲火如焚,猛一
把又将她拉了过来,火炙火燎地抱住,低声说:“这时候不会有人来的,陪陪我
吧。”
妩媚双臂紧紧抱在胸前,绷着脸瞪我:“你傻了?我可没你那么疯狂。”
我一连串吻她的耳朵脸蛋和脖子,软硬兼施地又逼又哄,妩媚鼻息都烫了,
却仍坚决不肯。
我忽然解开自已的裤钮,从裆里掏出布满凸筋的怒杵,凑在她面前,软声低
语:“好妩媚,就一次!”
妩媚满面飞霞地望着我的宝贝,身子渐渐软绵了下来。
我以为她答应了,于是先去把门内锁按了,走到景瑾的办公桌前,一手扫开
玻璃面上的笔、纸、文件夹等杂物,抱起妩媚将之按放其上。
正要掀那诱人无比的水蓝色裙子,谁知妩媚又紧紧地按住了,忽然说:“你
叫我。”
我一呆:“什么?”
“你叫我老婆。”
妩媚盯着我,坚毅的表情此刻在她脸上竟是异样的迷人。
二十五、**的代价
我头大如斗,痛苦地呻吟了一声。
“不叫也行,放我起来。”妩媚毫无回转圜余地。
我乜了乜她那从水蓝色裙底露出的雪滑美腿,那穿着黑色高跟凉鞋的嫩笋脚
儿,终于投降:“老婆。”
妩媚的身子一震,坚毅的目光渐渐迷离起来,双手放开裙子,交结搭在我颈
后,用一种勾魂夺魂的声音说:“我爱你,老公。”
我掀起妩媚的水蓝色裙子,摘下里边的蕾丝内裤,把怒勃的肉茎抵在她那湿
湿糊糊的花瓣上,用力往前顶去。
妩媚扬起白腻如雪的脖子,一条细细的白金项链从领口里掉了出来,闪亮地
挂在下巴上,随着我的步步推进,她用手捂住了自已的嘴。
我艰难而战栗地推至最深,把她的粉股从桌缘顶到了桌心,妩媚依然极紧。
那滋味就像在一条细细的鱼肠里穿梭,又滑又窄,令我想起古书里对女人身
上所谓名器的命名,不由对古人的比喻佩服得五体投地。
办公室里静悄悄的,只剩下嗡嗡的空调声和妩媚那拼命死忍的低哼声。
二十六、办公桌上的荒唐
经过辛勤地开垦,妩媚第一次让我感觉到了顺畅,姣美的花底泛滥成灾,滑
腻如膏的分泌物大大减轻了窄紧的影响。
景瑾在里间睡觉,外边就是过往通道,这栋八十年代兴建的老楼装璜简单而
粗糙,每个房间的隔音效果都差得惊人,平时只要在里面轻轻咳嗽一声,外边路
过的人就能清清楚楚地听见,在这种环境下偷欢,真有一种惊心动魄的刺激,我
欲火如炽,把妩媚的两条美腿高高地架在肩上,一下下凶狠勇猛地抽耸,既担心
她会忍不住发出声音,又渴望将她弄得叫起来。
妩媚也十分动情,俏脸红得像要喷出火来,娇躯痉挛似地不住扭动,嘴儿死
命咬着自已的手肚子,也许因为心里紧张,底下显得更加窄紧。
我喘着气解妩媚的衣扣,把她的胸罩往上推至脖颈处,两粒明显勃起的奶头
跳了出来,呈现出一种阿雅、玲玲她们没有的嫩红颜色。
或许妩媚经常跳舞的原因,两只**形状极美,不但有细腻如缎的肤质,更
能峰峦般地娇挺着,随着我的冲势撩人地摇晃着,这一样,除了琳,遇见的所有
女人里边,没有哪一个及得上她。
我很快就有控制不住的感觉,为了缓和一下,又把妩媚整个翻转过去,从后
斜斜地上下挑刺。
妩媚趴在办公桌的冰凉玻璃面上,身子被我越顶越高,两只穿着黑色高跟凉
鞋的腿丫踮了起来,水蓝色的裙子高高地撩在蛮腰上,露出两瓣粉团似的白股,
以一种令人血脉贲张的角度妖娆地翘着。
我的每一次深入,妩媚身子都会娇娇地颤抖一下,花底的蜜汁经过了反覆搅
拌,此刻已变得如胶质一般黏腻,狼籍不堪地在我们下边东粘一块西涂一片。
妩媚忽然反手来推我,一副不能承受似的娇怯模样,雪白的腰肌奇特地收束
绷紧,中间现出一条深深地沟子。
我没见过妩媚这种情形,忙暂时停止如潮的攻势,伏在她耳畔低问:“怎么
了?”
谁知她推我的手又变成拉扯,欲仙欲死地从喉底挤出一句听不清楚的话。
我不明所以,只有依她示意行事,重新奋力突刺。
妩媚连连扯拽,惹得我难以自制,大起大落地挑耸。
倏听她忘形地尖叫一声,浑身打摆子似的直抖,眼儿也翻白了,嘴角还有口
水流出,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妩媚的**,挺吓人的模样。
不到半分钟的时间,妩媚由极端的绷紧状态倏地变成极端酥软状态,我只觉
底下一片湿滑暖热,在顶开她的霎间,猛见底下的玻璃面上多了一道液体冲过的
痕迹,后来才知道妩媚美透的时候会有一点儿失禁。
我兴奋无比,抽耸也越来越觉顺畅,对男人来说,女人的**就是一种最销
魂的奖赏。
妩媚的每一寸肌肤似乎都变得无比敏感,被我吻到哪里,哪里就会浮起一片
鸡皮疙瘩,在雪白的身子上刺激着男人的每一条交感神经。
看着耸着,蓦觉忍无可忍,一轮疾如星火地抽刺,把自已送上了至美的巅
峰,爆发刹那,我低头乜着她那一双穿着黑色高跟凉鞋的白脚儿,倾尽全身之力
往前突去。
妩媚似乎叫了一下,记得她被我推得向前滑移了半个身位,桌上数样杂物一
齐挤落坠地,其中有一只该死的玻璃浆糊罐,在午后宁静的办公室里发出惊心动
魄的碎裂声。
我知道大事不妙,但那一刻无可遏止,依旧死死按住妩媚痛快淋漓地喷射…
忽听一声低呼,我和妩媚一齐抬头,看见对面的室门已经打开,一脸惺忪的
景瑾,在门口瞠目结舌地望着我们。
不过两、三秒钟,却显得那么的漫长,景瑾满面通红地把门重重关上。
妩媚羞得无地自容,一只粉拳无力地反到身后捶我:“都是你都是你,害死
我了。”
我闷声低哼:“老婆,夹紧我。”依旧按住她注射不休。
也许是这句撩心的淫话焚烧掉了妩媚的羞涩,她抖了一下,娇躯凝住紧紧地
夹着我,柔柔地颤哼:“不怕,不怕,老公不怕。”
她词不达意,但有一种令人神魂俱销的效果。
自从那个荒唐的中午之后,我每次见到景瑾,脸上都露出一种恬不知耻的谄
笑。
二十七、不过是为了**
说出的话,覆水难收。
快活过后,我深有一种中了圈套的感觉,心里不住提醒自已,以后跟妩媚这
只小妖精在一块的时候,一定要格外谨慎。
我见到了妩媚的家人,她爸爸并不如想像中的那样威严,奶奶也十分和蔼可
亲,问我的话都不算多,只是她妈妈反倒令人生畏,总觉得她在默默地从任何角
度观察我。
妩媚父母去SH的那段时间,我起先只是偶尔在她家里过夜,后来几乎整个
星期都住在她家中,如胶似漆胜似新婚。
妩媚十分投入,帮我买了一整套洗漱用具。
我害怕起来,某夜提出要回自已家住,理由是楼上楼下都是她爸爸单位里的
人,影响不好。
妩媚却满不在乎,说:“我都不怕,你还怕什么,等结了婚,什么闲言碎语
自然都会烟消云散。”
我吓坏了,那夜阳萎。
妩媚终于妥协,放我回家去住,但她却跟了过来,带了几套睡衣,跟我要房
门的钥匙,自已去打了一套新的。
星期天,睡到九点半才起来,上完厕所见妩媚在厨房里忙着弄什么。
“你奶奶也不管你了?怎么过她那一关的?”我问。
“我跟她说去GZ出差。”妩媚聚精会神地干自已的事,又补充说:“我前
年和去年经常要去GZ出差的,长的时候就是一个多月,所以奶奶不怀疑。”
我看灶台上放着大大小小数只锃亮的铝质新锅,忍不住问:“我这原来好像
没有这么漂亮的锅吧?”
“我买的,一套五只,很好用,我家里就有一套。”她简直把这里当成自已
家了。
我心头一阵惶然烦躁,转移话题:“好香呀,在弄什么?”
“牛奶燉木瓜,很有营养的,昨天从书上看见的,你再去躺一会,弄好了叫
你。”妩媚昵声说。
昨夜几乎又是通宵达旦的癫狂,我仍困倦满面:“呼呼,偶真幸福哦。”
妩媚嫣然:“知道就好,爱上我了吗?”边说边把一纸盒牛奶倒进了小锅里
去。
我顿时滞住。
妩媚转过头来,强笑说:“还没有?那随便说声也行,就算哄哄我。”
我仍默不吭声。
“你说你爱我。”她停了手上的活,以命令的口气说。
我变了脸色,嘴巴紧紧地闭着。
妩媚注视了我许久,忽然大叫起来:“连说一声都不肯,你不爱我,你一点
也不爱我,你跟我在一起只不过是想**!”
我仔细想了想,决心趁此让她清醒,厚颜无耻地说:“好像也是,我什么时
候说过爱你了?”
妩媚抓起灶上的锅,劈头盖脸地朝我砸来。
我大惊,急忙闪避,如非身手了得,只怕立马闹出人命来,铝锅砸在墙上,
奶汁溅得到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