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胯下胀卜卜的阴部,现在变得更加夸张地演凸而起。
就像一个被判处了死刑的囚犯,知道命运已成定局,心情反而异常平静,我
闭上双眼,等待着暴虐的降临。即使把我**至死,你们也一定会有报应的,以
我一己之力无法与你们抗争,就让老天爷来收拾你们吧!
阿豹揉着他红肿的下体来到我身边,‘呸’地向我吐了口唾沫:‘你这婆娘
好狠毒啊,几乎把我的小弟弟给毁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让你也尝尝
阴部痛得火辣辣的滋味。你不让我**吗?我就偏偏要弄到你欲火焚身,自动哀求
我去**你!’
不知道他吩咐手下的喽啰们去搞什么花样,四周忽然静了下来,我好奇地睁
开眼睛,只见几人手里拿着些东西正从烧烤场那边走回来。阿辉双手撑开我的阴
户,阿棠一手拿着瓶蜜糖,另一手拿着支毛笔,不断用毛笔沾着蜜糖涂在我**
上,不一会,**里里外外都浆满了蜜糖,连阴毛都被黏得湿腻腻的。
一般在烧烤场周围,都可找到来烤肉的人遗留下这些用剩的蜜糖,这不足为
奇,但奇在涂在我**上有什么用呢,总不会生起炉火拿我的阴部去烤吧!
正疑惑间,又到阿祥走过来,他左手撑开我两片小**,右手则用指头按在
阴蒂上揉动,我知道他想挑起我的**,到时就会恳求阿豹与我**了。我当然
不会让他的计划得逞,心如止水,极力忍耐,事实上一个正常的女性,在这样的
情况下尽管如何挑逗,又怎会有**产生出来?
阿祥见方法无效,恼羞成怒,改而曲起手指朝我的阴蒂弹下去,女人最娇嫩
敏感的部位受到如此对付,哪还受得了,我痛得他每弹一下,身子就跳一跳,冷
汗也一股股的冒出体外,弹不了一会,阴蒂已变得红红的微肿起来。
这时阿祥转身从旁边一丛马樱丹的花朵上捉来一只蜜蜂,放到我凸起的阴蒂
上,我开始醒觉他想干什么,吓得魂魄不齐,全身都绷紧了。像被雷劈中一样,
刹那间从阴蒂上传来一道电击般的剧痛,通过神经线散播到我全身每一角落。
我痛得弓起了身,视线刚好看见阿祥把螫完我阴蒂的蜜蜂扔掉,可是那根蜂
刺仍留在阴蒂上面,连着的毒囊就像心脏一样‘噗噗’的跳动着,继续把剩余的
蜂毒通过那根刺注射进我的阴蒂里。
不管我如何哭叫、痛楚难当,他们均视若无睹,丢下我躺在木凳上独自受着
煎熬而不理,嘻嘻哈哈地走到一边围在一起打扑克去了。
很快,阴蒂里的蜂毒开始发作了,整个**热得像火烧一样,小**逐渐充
血膨胀,变得又红又硬,向两边翻了开去;阴蒂首当其冲,肿胀得最厉害,已成
一颗花生米般大小,整粒冒出皮管外,颤腾腾地翘了起来。
我从未试过这样的身体反应,心里又慌又乱,心脏“噗通噗通”狂跳,加速
了血液循环,令蜂毒扩散得更快,不到一刻,全身皮肤潮红,浑身发烫,**整
个肿起,并且出现强烈的骚痒感,一直痒到**里面。
不知是大脑受到蜂毒的影响,还是**再抵受不住这样的折磨,我的理智开
始有点动摇了,隐隐约约从心底里生出一股希望有人来抚摸一下阴部,帮我消除
那种揪心揪肺痕痒感的荒唐念头。
阴蒂的疼痛逐渐减轻,可是**却越来越痒,虫行蚁咬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越来越真实,彷彿**已成了个乱轰轰的蚂蚁巢。不对!我骇得头发都竖直了,
我确确实实感到有蚂蚁在我身上爬,有几只甚至已经爬到我小腹上了!
我慢慢抬起颤抖着的上半身,希望那只是精神紊乱产生的错觉,‘妈呀!’
不看犹自可,一看整个人都慌了神,真的有数不清的蚂蚁密密麻麻爬满在我**
上,正贪婪地吸食着涂在上面的蜜糖。
‘救命呀!快些来帮我赶走那些讨厌的东西啊!救命呀!……’我不断大声
呼喊着,他们却置若罔闻,依然在兴高采烈地打着扑克。我由呼叫逐渐变成为哀
求:‘谁来行行好……求求你们,帮帮我……呜呜……帮帮我吧……’
生殖器极度充血加上无数只像汗毛那么细的小脚在上面爬来爬去,感觉就像
被人用羽毛轻轻扫拂一样,更糟糕的是任何细小的缝隙它们都能钻入,偏偏能起
遮掩保护作用的小**又发硬张开,露出里面所有的一切,无论**内侧、阴蒂
上、尿道口、甚至**里……都有东西在蠕动,折腾得我都快疯掉了。
尽管我心里千百个不愿意,可是敏感部位受到这样若即若离、似有似无的轻
触漫扫,加上体内蜂毒的催化作用,捺不住的**像雨后春笋一样节节冒升。我
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需要男人的抚慰,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渴望有根东西塞进阴
道里止止痒,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下贱地主动哀求一个陌生人来干我。
‘豹哥……我受不了了……好痒啊……豹哥……过来好吗……求求你……我
下面好痒……好热……很难受……帮帮我吧……豹哥……你想怎样都可以……’
口里不自觉吐出的话,连自己听见都会脸红。
不知是我声音太低,还是他们故意吊我胃口,连眼尾也不瞧过来。体内的欲
火越烧越旺,大量**从**里不可抑制地狂泄出外,我实在忍无可忍了,顾不
得少女的矜持,放弃了人的自尊,恬不知耻地大声叫唤:‘豹哥……我要!我要
啊!……快过来帮我解解痒……豹哥,我愿意了……快来啊!’
阿豹慢慢地站起身,狞笑着踱过来:‘小妞,早这样子就不用敬酒不吃吃罚
酒了嘛!让我瞧瞧,呦,骚屄浪得发大水了!’俯下身凑到我脸前:‘贱货,你
想要什么,我可听得不大清楚啊!’
我望着他胯下那条晃来晃去的**,急急地说:‘我要……要豹哥下面那根
东西……’
阿豹握着**举到我眼前套动着:‘是这个吗?要它来干什么?不说出来我
可不知道该怎么做啊!’
刚才还丑陋得令人作呕的东西,此刻在我眼中竟变得那样可爱,我恨不得它
马上就来填满我底下空虚得让人发慌的洞穴,磨擦掉里面说不出的难受和痕痒。
我用尽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媚态,极其淫荡地恳求着:‘我……我要……要豹哥
的**……来干我……’
‘再说明白些、**些,不然老子的**硬不起来啊!’阿豹边说边继续套动
着,他的**开始充血变硬,在我眼前散发着无比诱人的吸引力。
肉欲已战胜了廉耻,我什么都不顾的豁出去了:‘我要豹哥的大**,要豹哥
来**我!快呀!豹哥,赶快用你的大**狠狠地**我吧!’
阿豹满意地朝三个喽啰挥挥手,退到一边,阿辉过来撑开我的**,阿祥拿
着两瓶矿泉水朝我**淋下,阿棠则将附在上面的蚂蚁拨掉,冲洗完了再翻开阴
唇详细检查一遍,又将手指伸入我**里证实完全清理干净了,才笑嘻嘻地对阿
豹说:‘大哥,这妞的屄冒出这么多水,早就把里面的东西都给冲掉了啦!’
阿豹的**已经完全勃起,回复了先前张牙舞爪的狰狞状态,他呵呵笑着吩
咐三人:‘好了,解开她,我要干得她在我**下苦苦求饶,绑手绑脚的看不到
反应,不够过瘾。’
‘松开她?你不怕她又再逃走吗?’几人还有些顾虑。‘少担心,’阿豹自
负地说:‘你们看,这娘们发骚成这样,倒过来还怕我走掉呢!况且赤身露体,
她还能跑到哪去?你们到那边去呆着,别碍着我办事,干完后我再叫你们过来接
棒,一人一炮总够喂饱她了吧!哈哈哈!’
布条甫一解开,阿豹的**就插了进来,‘喔……’我不由自主地发出一下
满足的呼声,不顾双手还在发麻,用力把他搂着,像个频临没顶的遇溺者突然捞
着根救命稻草。无限空虚的**一下子得到填充,痕痒感顿时消失了不少,代之
而起的是对磨擦的渴望,好彻底搔一搔我所有发痒的部位。
肿起的阴部肌肉压迫得**更显紧窄,阿豹要分几次抽提才能把整根**全
部插进我**里,可仅仅这几下筛动,他粗糙的阴毛便磨擦得我胀大成一个血泡
般的敏感阴蒂生出触电一样的感觉,牵连到受蜂毒影响至亢奋莫名的**也像张
喂不饱的馋嘴,紧紧含住他的**不愿放离。
**裹住他**轻轻收缩的动作产生出像吸吮般的效果,使阿豹只顾享受快
感却在最紧张关头停了下来,我难过得几乎连嘴唇都咬破了,一面频频催促着:
‘动嘛!豹哥,你动一动嘛!’一面移船就墸奶鹣律碜怨俗缘赝λ势鹄础
阿豹如梦初醒,抓住我的**大力一握:‘想不到你这**还真浪得可以,
好,那就来领教一下我大**的厉害吧!’屁股一沉,随即大起大落地猛干。
随着坚硬的**在我**里不停冲刺,下体的痕痒像被狂风一丝丝吹飞的蒲
公英,逐渐消散得无影无踪。憋到快爆炸的肉欲得到了舒缓,我将一切礼义廉耻
都统统抛诸脑后,忘情地‘啊……啊……’**,舒泰得放荡形骸。
阿豹**了一会,可能嫌木凳太过窄小,干得不够畅快,于是要我搂住他脖
子抱着我站起来,边走边干的又去到草丛中那块小平地。我刚躺下,他就半跪半
蹲的骑到我身上,抓起我双腿绕在他腰间,前身一俯又狂抽猛插起来。
好像被色鬼附上身,我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在阿豹胯下淫哼**,骚态
百出,双腿在他腰旁高高撑起,演挺着**承受他肆意奸淫。连我自己也难以置
信地暗暗吃惊,这是怎么了?我怎会变得如此下贱?不但不去抗拒无赖之徒的侵
犯,反而在心底里对他生出感激之情。
阿豹玩女人的经验相信十分丰富,在他的**下我根本无力招架,一**快
感不断袭来,我双腿越张越开,让出更多空间使他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