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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竟然抬起了头,也变得粗大起来。
忽然镜头里出现一双满怀着怒火的眼睛,黄品双腿一软,差点儿一屁股坐在
地上,赶紧腰部用力顶着窗台站直了身体。
那是一双充满怒火的眼睛,那是一种悲愤到了极点,失望到了极点的眼睛,
黄品忽然感觉背心一阵凉,不敢面对这双眼睛了。端着摄影机,移开了刘韵的视
线,转到了下体,两人身体连接的地方。
雪白的大腿被色友扛在肩头,白皙的臀部肌肤被捏的通红一片,隐隐可以看
到一条黑粗的**在两股间进进出出,带出晶莹的**,流的满床都是。黄品看
的欲火更胜,端着机器挪到床前,正对着两人下体一顿特拍,一手伸到下面摸着
自己越来越硬的**。
在黄品的支持下,色友越干越猛,对着镜头一阵摇头摆尾,腰部用力前挺后
移,粗大的**狂抽猛插,顶着**紧贴着大腿弯曲揉搓,竟被干的红肿起来,
娇嫩的大腿内侧皮肤上布满青痕。
黄品看的性起,回头一看刘韵愤怒的瞪大的眼睛,眼角似乎要滴出血来,胶
带上的鲜艳唇印更加刺激了他的**,随手把摄影机放在窗台,凑到床头,抱着
刘韵的脸,把嘴凑上去,隔着胶带亲吻了起来。
刘韵又羞又气,使劲的闭着嘴,可胶带粘的很紧,嘴唇几乎不能动弹一下,
黄品隔着透明胶带使劲的亲吻着她的娇唇,双手用力的伸进头发里,使劲的抓揉
着,疼的刘韵拚命的摇头,眼泪仿佛也要流出来了。
这更激发了黄品的**,一手抓住胶带用力的扯下,在刘韵疼的一阵颤抖,
张嘴想要呼喊之前,张开臭嘴迅速贴上了她的红唇,用力的亲吻吸吮起来。刚撕
下胶带,刘韵的嘴唇周围一片泛白,没有一点血色,这更刺激了黄品的**,使
劲的亲吻着她。
刘韵紧闭双唇用力的摇头躲闪,黄品双手用力抓着她的头发,使劲的摁在床
上,让她动弹不得。色友这个时候也开始用力,每次**都操的刘韵的身体前后
晃动,两个大**在黄品眼下用力的颤抖着,黄品腾出一只手,抓住**用力的
抓捏玩弄,揉的奶头仿佛破皮一样,鲜艳的似要滴出血来。
刘韵挣拖不开俩人的合伙欺负,只能瞪大眼睛看着黄品,胸部猛烈的起伏,
屁股扭动着想要躲闪色友的**。可这不但没有效果,反到更加刺激了两个男人
的兽性,也越发狂乱的动作起来。
终于,干了半个多小时的色友一阵飞速**后,身体不停的颤抖,满身汗水
滴到刘韵的身上,弄湿了雪白的胸脯。下体不住的哆嗦着,一股浓浓的精液大股
的射进了刘韵的穴里,刘韵感觉下体一阵热意,烫得花心不住的颤抖。
看到色友发泄完了,黄品刚要起身,再奸刘韵一次。得到放松的刘韵猛的张
嘴,用力一咬。
“哎呀妈呀。”
黄品一声尖叫,嘴唇上鲜血留了出来,原本坚硬如铁的**瞬间软了下来。
“臭娘们!”
刚发泄完兽欲的色友一见刘韵张嘴咬人,冲上床左右开工两个大耳光抽在刘
韵的脸上,在黄品愣住的一刹那,随手扯出一大条胶带又把刘韵的嘴粘上了,刘
韵再也喊不出来了,只能吱吱唔唔的进行无效的反抗。
“操,这个屄娘们。”
黄品伸手在嘴上摸了一把,一看全是血,马上心血上涌,挥手上前两个嘴巴
子,抽的刘韵嘴角也流出了鲜血,在胶带里迅速扩散成了一片模糊,刘韵依然倔
强的眼神,瞪着面前的两个刚刚侮辱过自己的男人,没有一点屈服的意思。
“好了,别理他了,洗洗吧。”
色友甩了甩手,转身去了卫生间,马上听到哗哗放水洗澡的声音。黄品也只
好拿出纸巾擦了擦嘴,碰到伤口不禁疼的倒吸一口凉气,看看床上眼睁睁瞪着自
己的刘韵,更加气愤的抬脚在松软的大**上踹了一脚,刘韵疼的一弯腰,眼泪
忍不住流了出来,黄品这才心满意足的拿起摄影机,拍下眼前这难得的一幕。
雪白的床单早已被汗水和精液弄的乱七八糟,女人洁白的身体上全是牙印和
手掌的抓痕,两腿之间更是被两人的精液抹的一塌糊涂。原本肥厚的**更被干
的又红又肿,大腿内侧全是被抓捏的青痕。
“怎么样?爽吧。”
十分钟后,色友洗完澡出来,衣服也换成了干净的休闲的服饰,怎么也想不
出来这么干净的小伙子,竟然和刚才使用了那么多花样凌辱一个无助女人的恶魔
是同一个人。
“恩,还行吧。”黄品叹了一口气,竟然有些不知所措。说爽吧,刚才确实
很爽,也从没见过这么刺激的一幕。可心里却有一些阴影,到底是什么又说不出
来。
“好了,收拾一下吧,还有些工具没用的,下次再说。”
色友开始整理那些工具,当拿到灌肠器和肛塞的时候,黄品看见刘韵眼中快
速闪过一丝恐惧,这是刚才凌辱了那么半天都没看过的眼神。心底一动,马上从
色友手里抢过肛塞,递到刘韵眼前,晃了两下。
“下回让你享受这个,喜欢吧。嘿嘿!”
看着刘韵眼睛里的恐惧越来越重,双腿夹紧蜷曲着后缩,黄品心里有一种说
不出来的舒服,淫笑着把工具丢进色友的包里。
“这个你要不?要的话,回去我传到网上,然后告诉你地址去当。”色友一
边收拾摄影机一边问黄品。
“不会吧?你要公开这些?哥们这里有我们的脸啊。”黄品一听这话,吓了
一跳,他只是想玩点刺激的,可不想玩的这么过火。
“没事儿,我会处理后再发的,不要担心会把你曝光。”
色友笑了一下,回头看看刘韵。
“不过这个娘们呢,嘿嘿,可就不好说喽。”
“哥们,我走了,手铐、钥匙留给你了,慢慢享受哦。”
说完,色友吹着口哨走出了病房,只留下静静躺在床上的刘韵,和傻愣在房
间中央的黄品。
“那个,你没事儿吧,我给你解开。”
黄品看着刘韵,迟疑的说,刚要走近床边,看见刘韵充满怨恨的眼神,又倒
退了两步,犹豫再三,坐在刘韵对面的床上,静静的看着她。
“刘姐,今天我……”
刚说了一句,刘韵把头转了过去,脑后凌乱的长发正对着黄品。
黄品讨了个好大没趣,双手用力的交互揉搓着,毕竟他只是个有色心没色胆
的医生,如果今天不是色友的帮助,他根本就没想过要这么侮辱刘韵。所以当色
欲得到发泄后,良知开始占据了上风,也想得到刘韵的原谅。
“刘姐,你听我说,今天我……”
忽然刘韵转了过来,眼睛使劲往下看,示意黄品把粘在自己嘴上的胶带扯下
来。
黄品犹豫了一会儿,迟疑着走到床前,手颤抖着伸出来,又快速收回去。
“不行,刘姐,你要不原谅我,我不敢拿下胶带,今天我真的是……”
黄品双手伸在空中,迟疑着看着刘韵,看着她坚毅的眼神使劲的点了点头。
终于鼓足勇气扯下了粘在她嘴上的胶带,但是手又不敢离开太远,好防备万一刘
韵大喊救命时能及时堵住她的嘴。
“放心吧,我不会喊的。”刘韵大口的呼吸了几口空气,慢条斯理的说,眼
神里满是坚强,“放心吧,你松开我,今天发生的一切就当做没发生,我不会说
出去的。”
出乎意料之外的,刘韵即没喊也没骂他,这让黄品的心里越发愧疚和不安。
满脸通红的低着头,不敢面对刘韵的眼睛。
“可是,可是刘姐,刚才他把摄影机带走了,说要上网……”迟疑中,黄品
还是说出了心中的不安,毕竟,网络上公开以后会有什么后果,也不是他能预计
和控制的了的。
“哎!”刘韵长叹一口气,“随他吧,也许这就是我的命吧。”说着,眼睛
又红了。
看得黄品心里一阵抽动,也对今晚的荒唐行经后悔不已。
“可是刘姐,那样的话……”
“算了吧,你把手铐给我打开,我想自己安静一下。”
“好的。”
黄品赶快把手铐打开,刘韵的手腕已经被手铐勒的深深一道红印,刚松开的
时候甚至不能自由转动了,刘韵赶快活动活动手腕,起身抓起床上的衣服,披着
衣服摇晃着去卫生间冲洗身上的污秽。
这个时候,半敞的衣服下,刘韵的**在黄品的眼里,已经不再有那种肉欲
的诱惑,而是一种神圣的光芒。
满怀着愧疚的黄品关好门,走出了病房,摇晃着走在无人的走廊,昏黄的壁
灯下,一条细长的人影被拉长了,孤单的走出医院。
黄品走后,刘韵独自一人坐在卫生间的浴盆里,开大了水龙头,任热水冲洗
着身上的污秽,却洗刷不去受辱后屈辱的心理。
…………
“老王啊,我刚给第一监狱于监狱长打了电话,说好下午三点去看刘韵。”
“好的,我准备一下,你多费心了。”
“哪里哪里,老王你又客气了。”
挂完电话,王剑愉悦的把头往后一仰,整个身子缩在靠背椅子里了。自从刘
韵入狱以来,在朋友们的安排下,这已经是这个月的第二次探监看望爱妻了,看
着妻子满面的笑容,和朋友们描叙的监狱生活,王剑还是比较满意的。
两点五十五分,王剑开车载着法院的朋友来到第一女子监狱,三点整,王剑
在探监室看到了妻子。
“剑,欢欢还好吧。”
“你放心吧,她现在可乖了,每天吃的多,睡得也香。”
王剑根本就不敢告诉爱妻,其实宝贝女儿经常深夜醒来,哭着喊着要妈妈,
自己也经常做着乱七八糟的噩梦。
“我不在家,你辛苦了。”看着王剑眼角不该有的鱼尾纹,刘韵心疼的说。
自己才入狱几个月,年轻帅气的老公却似老了十岁似的,日渐消瘦的脸,双
眼下明显突起的眼带,正是王剑睡眠严重不足和心事过重的真实写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