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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她更不会发现到,自己已经被施了一种邪恶的法术:药丸与血咒的重
叠效果,…当**来临,她的心志便被抵销一分,到最后,她虽然保有着记忆,
智能却和街边的母狗无异,但即使如此,她却能清楚地记得从前的一切,记得自
己曾是个美丽娴雅的美人。这就是最残酷的折磨。
不过,现在的白洁梅,完全想不到这些。只是单纯地开放自己的心灵,扭起
纤腰,去迎接这摧残她的男人的挺刺。当粉嫩双腿缠绕在虎背之后,袁慰亭露出
了满意的微笑。
他知道,自己的努力已经成功大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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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慢慢睁开,白洁梅从昏迷中醒了过来,一反这些日子以来的生活,床上
只有自己一人,冰冷石室,显得异常空荡。
过去这一个月的生活,荒唐**到了极点,回想起来都要羞愧欲死。
当她的心防宣告崩溃,整个人只是忘情地追求着**的欢愉,而袁慰亭也以
精力充沛的挞伐,一再需索着妖艳而成熟的女体,整整一个月,肉茎几乎没有离
开过她身上的穴孔。
无论吃、喝、拉、撒,硬挺肉茎始终固执地要留在穴里,舍不得有片刻离开…
次都在**来临时,尖叫着流下眼泪,然后精疲力尽地沈沈昏去,而…次
醒来,身上的这个男人仍挺动不休,进行着不知又经历几回合的肉搏战。
真是难以想像,一个男人怎会对一具女体存在这样大的欲求,不管怎样疯狂
发洩,都无法令他得到满足。而在超凡武功与精研房中术这两项优势的支持下,
要让他在床笫上溃败,那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肚子饿的时候,就是被强塞一粒药丸在嘴里;渴的时候,不是直接将精液喷
洒在脸上,就是由他将口中的酒液,吻进她嘴里。
最麻烦的,还是大小便溺。一如袁慰亭对于**的异常需求,他也非常固执
地要看清白洁梅身体的…一个部份、…一种动作与表情。所以,…次的便溺,都
是他将白洁梅搂抱在怀里,像哄小孩子撒尿似的羞耻姿势,让她就此将屎块、尿
液,洒落在床下。而排泄过后,袁慰亭也帮她不擦拭,毫不嫌脏地继续猛干。
起先,白洁梅还努力反抗,但是连续几次被强掰开双腿,而腹间便意越益难
忍,终究还是抵抗失败。而面对这种可耻的模样,使她本能地更把心神投入**
之中,藉以逃避对自己的嫌恶感。
除了精力过人,袁慰亭的**方式极为粗野、狂暴,一次交媾之后,女体上
便留下许多青瘀,白洁梅几度疼得掉泪,但给腿间阵阵快感一冲,一种说不清是
痛楚还是爽快的奇妙感觉,揉合在一起,屡次让她攀上极乐颠峰。
**厮磨的同时,袁慰亭要她唤自己作「夫君、袁郎」,以代表他征服这具
**的正当权力。白洁梅万分不愿,但当袁慰亭抽出肉茎要胁,那时只懂得盲目
追求快感的她,也就迷迷糊糊地答应了,甚至还顺应他要求,自称「贱妾、浪
儿」。
「袁哥哥嗯深一点再深一点」
「嗯袁郎吾爱,你的大**让贱妾舒服得要上天了!」
「亲亲好夫君,快点来插插你的好妻子嘛!浪儿等着您的恩宠呢!」
淫荡下流的挑情话语,在意乱情迷时,全数喊了出口。
一个月的时间,种种以前不敢想像的**交媾,全都一一尝遍,牝户、小嘴、
屁眼,都成了身为女人的享乐工具。袁慰亭的拓荒,将白洁梅在陪儿子合体双修
时潜伏体内的改变,全部引发了出来,让她体验到一个前所未有的人生境界,也
明白了只要肯放荡自己,一个女人可以享有多么美好的欢愉。
现在,当一个月时间的调教宣告结束,迷神、催情药物停止食用,白洁梅第
一次地回复清醒。想起这些日子中,自己的所作所为,她羞愤难当,恨不得一头
撞死在床柱上算了。
但,奇怪的是,尽管现在终于能清醒地思考,却无法对仇人再有半点的怨恨。
对于过往的记忆,白洁梅记得非常清楚。害得自己家破人亡,犯下母子**
的秽行,又在过去一个月奸污自己的那个大仇人,就是袁慰亭!
但是,虽然说记忆清楚,可脑子却有些雾濛濛的,灵光不起来,思考也变得
迟钝。她想不出来,自己有什么理由要恨着袁慰亭?即使他是仇人也一样,白洁
梅甚至无法理解,过去的自己为什么那样执着着报仇?到底是为什么呢?
更有甚着,只要一想起他,脑里浮现起种种交媾欢好的画面,浑身便是一阵
热烫,两腿间暖流泛起,没多久就湿成一片。
这时的白洁梅,还没有察觉到自己智力减退、**野性化的转变,或着说,
她已没办法再察觉这些。也就当她反覆思考不得其解,石室的门「呀」一声打开
了,几名相貌可人的女子,手里各自捧着个托盘,走了进来。
为首的,是一名中年美妇,虽然已徐娘半老,但仍然看得出当年的艳色,后
头跟着的,是两名未满十岁,天真烂漫的双胞胎姊妹,三人相似的轮廓,说明了
母女血亲的事实。
乍见那妇人,白洁梅立刻从记忆中把她认了出来,但想要开口叫唤,却怎么
想,也想不起来她到底是谁?明明已经认出来了,但却又喊不出名字,只能张口
结舌地说不出东西。
「洁梅,多年不见,想不到你出落得这般美丽啊!」妇人道:「我是温姨啊!
你还认得吗?」
得到提点,白洁梅登时想起,这是她母亲的手帕交,昔日白家的常客,「恒
山青燕」温佩仪,当年也是有名的女侠,嫁给漕帮帮主,后来听说是夫家的仇人
趁夜偷袭,把夫家杀得鸡犬不留,连她也一并身亡,哪想到又是母阴泽杀夫夺美
的障眼法。
「温姨,你」
「别说话,坐下来吧!」温佩仪笑靥如花,眉角间更有掩不住的喜悦,可见
相当满意现在的生活,「主人要我帮你更衣,然后再带你出去,可别耽搁了时间。」
被这一说,白洁梅才想起自己现在赤身**的狼狈样,忙想找东西遮掩,但
给温佩仪拦住,再看看周围都是女性,也就作罢了。
更衣之前,白洁梅道:「温姨,我我想洗洗身子。」
「洗身子?」温佩仪歉然笑道:「这可不行唷!主人吩咐过,要我们帮你稍
事梳洗,换些新衣,可是没吩咐我们帮你洗身子啊!」
「没吩咐就不能做了吗?」看着自己满身精液乾渍、秽迹斑斑,不住散发男
女激烈欢好后的腥味与汗味,这些显示自己**的证据,白洁梅窘迫得耳根通红。
「没有主人的吩咐,怎么可以做多余的事!」温佩仪露出吃惊的表情,显然
早已将主人的意思是作天经地义,稍有违逆便是大逆不道。
白洁梅见状,心里凉了半截,连原本预备求救的话,都缩回嘴边。看来,温
婉仪沈沦已久,整颗心都早已被调教毁坏,要求她帮自己逃走,更是妄想。当下
默默不语,任由她们处置。
母女三人让白洁梅坐在椅子上,笑嘻嘻地为她打扮起来。
一名女儿在后头,以毛巾沾着热水,把白洁梅一头秀发擦拭乾净;一名跪在
脚边,为手指甲涂上鲜红的凤仙花汁;温佩仪则拿起胭脂,为这侄女上妆,再帮
**擦点香粉,让粉红蓓蕾更增娇艳。
一面打扮,温美仪还得意地介绍,两名双胞胎女儿,母冬晴、母冬雨,这是
她得到主人恩赐精种,怀胎十月后,正在吸吮主人圣茎时,肚痛生下的。又还骄
傲地说,圣宫里的一切女性,诞育的孩子只能从母亲姓,只有特别蒙受主人恩宠
的孩子,才有资格被赐父姓。
看见昔日不让须眉的侠女,今日却竭诚惶恐,把母阴泽的…句话当作是天意
般尊敬,不敢稍有违抗,那有半点巾帼风采。
再看看那双姊妹花,已经**岁了,瞧来仍像幼儿一般童稚天真,连句完整
的话也不会说。姊妹俩不时伸手搓搓娘亲的**,或是伸手在姊妹的胯间摸上一
把,相互笑闹,显然早将这当作生活一部份,完全不晓得自己的可悲。
白洁梅心中淒凉一片,再想到这或许是自己将面对的未来,更是难过得要掉
下泪来。
「好了,现在换上衣服吧!这可是袁大爷专程从外国买进的西洋货,中土没
有的,穿上去不知道多诱人,侄女你真有福气!」
温佩仪羨慕地笑着。她与女儿,上半身用条水绿巾布裹住**,下半身用同
色丝巾缠成兜裆,疏松遮掩住牝户。爱美是女人天性,看见白洁梅有西洋内衣穿,
均是欣羨不已。
白洁梅耳根发红,这套叫做「马甲」的衣饰,将她腰部勒得紧紧的,虽然有
遮掩胸部,但却只是从下方托住两乳,分外显得一双酥奶丰满结实。像个妓女一
样地坦胸露乳,让她打从心底感到悲哀。
「接下来是下裳,啊!差点把这个忘了。」温佩仪从托盘上,取出个指头般
大小的白色短棒状物体,道:「主人吩咐了,在穿下裳之前,要把这塞进谷道去!」
「谷道?」白洁梅一时没会意过来,惊讶地呆着。
「是啊!乖乖趴下吧,不把这东西塞进去的话,主人会责罚我们的。」
白洁梅这才惊觉对方意图,竭力挣扎,但武功全失的她,两三下就给温佩仪
封住穴道,按趴在桌上。
「你怕什么呢?」温佩仪道:「瞧你这小屁眼儿,多细致漂亮啊,这么荒废
不用,岂不是可惜了。再说,这一个月来,给人搞也搞过了,干也干过了,塞这
么小根短东西,难道还怕痛吗?」
「温姨,我我不想」说着,白洁梅忍不住掉下眼泪,却立即又扭着屁股挣扎
起来。那双姊妹正站在她身后,手法笨拙地试着将小短棒往她屁眼塞去,吓得她
惊声连连,哭叫着不要。
「不想?不想又能怎样呢?小侄女,既然来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