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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月芙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连忙集中精神,将那可怕的念头压了下去,继续努力的帮儿子服务。
可不知道怎么搞的,无论唐月芙怎么用力,小聂炎的**始终坚挺无比,只从**的裂隙中渗出了少许的清白液体,完全没有射精的迹象。唐月芙的手臂逐渐酸麻,她只好换了只手,可那条硕大的**依旧是毫无动静。
虽然聂炎没有太大的反应,但是唐月芙的身体却越来越热,一**的欲焰焚烧着她的神经,唐月芙只觉得周身乏力,不知不觉中,瘫软了下来。
「娘亲……快啊……我好难受啊……你快点儿动啊……」聂炎似乎已经压制不住体内的欲火,小脑袋左右摇摆,大声叫嚷着。
「炎儿,忍着点,马上就好了,我……」唐月芙刚说了两句,却见聂炎小屁股猛的向上一冲,恰巧撞进母亲刚刚开的樱唇之中,柔软的舌尖正卷在**的裂隙上,一股难闻的气息让唐月芙立刻扬起头来,将**吐了出去。
「你……」唐月芙气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刚要斥责儿子几句,却发现聂炎难受的在地上胡乱扭动着身子,小屁股高高抬起,又重重落下,没几下就将屁股摔得通红一片。
「啊……我要死了……娘亲……我要死了吗……刚才是怎么回事……可真舒服啊……娘亲……」
见到儿子的神智逐渐模糊,唐月芙心如刀绞,但儿子无意识的叫喊却让她茫然失措,眼神中也是一片迷惘。
「怎么办?难道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儿子死去?不……决不……」唐月芙心中狂喊着,脸上露出坚毅的神情,一俯身,将聂炎的**含在口中,用力的吮吸起来。
「啊……舒服……舒服啊……娘亲……」
**被滑腻的香舌包裹着,聂炎渐渐平静下来,脸上也露出满足的微笑,小屁股一颠一颠的,让**在母亲的口腔中进进出出。
唐月芙的玉手旋转着在**上捋着,两片香唇卡在**下端的伞柄位置,灵巧的舌头刺激着**的嫩头,舌尖不时舔过那条裂隙,温热的香涎沿着粗长的棒身缓缓流下,将唐月芙的玉指染得濡湿。
「啊……啊……啊……」新鲜的刺激终于让小聂炎激情骤发,在唐月芙毫无知觉的情况下,腥臭的黑色液体喷薄而出,灌入母亲口中。
唐月芙连忙吐出**,玉手倒也不敢离开,继续上下套动,将**中的残余浓液挤将出来,乌黑的液体从**的裂隙中狂射出来,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落在旁边的地上。
「呼~」聂炎大大的喘了口气,僵硬的四肢瘫软下来,躺在地上。
唐月芙将最后的一丝粘稠浓液从**中挤出,这才伸手拭去嘴角的黑色物事,向聂炎嘱咐道:「炎儿,你千万不能把刚才的情况说给你姐姐知道,明白吗?」
聂炎眨了眨眼睛,不解的问道:「那是为什么呢?娘亲好棒呢,帮炎儿排出了体内的毒素,可为什么不能让姐姐知道呢?」
「这……」唐月芙心想,这种事情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自己打晕女儿才肯出来,也正是这个道理了。可望着儿子天真的表情,却又不能直截了当地告诉他实情,只得随口编了个理由说道:「你姐姐功力不足,所以不能用这种方法帮你排毒,如果她知道的话,硬要使用这种方法替人排毒的话,必定会害人害己,所以一定不能让她知道。」
「哦,我明白了。」聂炎连忙点头称是。
唐月芙先让聂炎在此地休息,自己则去取来一套干净衣裳,亲手为他穿戴整齐。
在清理干净周围的黑色液迹之后,唐月芙进洞拍醒了昏迷的女儿,告诉她自己已用玄功压下了聂炎体内的毒性,三人这才一同向家中赶去。
聂婉蓉一路上拉着弟弟问长问短,聂炎则遵照母亲的嘱托,只是告诉姐姐自己是被母亲用玄功压下体内的毒性,具体情况却也不是很清楚。唐月芙在一旁时常有意无意的岔开话题,倒也没有引起聂婉蓉的疑心。
三人穿过一片树林,眼前忽然出现一池幽潭,潺潺的溪流从山上蜿蜒而下,注入池中,碧绿的溪水清可见底,几尾肥鱼在水中追逐嬉戏,荡起阵阵涟漪。
聂炎忽然开口说道:「娘亲,我刚才出了一身汗,身上粘答答的,您和姐姐先回去吧,我想在这里洗个澡。」
「这……」唐月芙略微沉吟了片刻,说道:「你毒性刚消,一个人在这里我实在不放心,就让蓉儿陪着你吧,我在家里等你们回来。」
聂婉蓉点了点头,说道:「娘亲放心,我会好好看着弟弟的。」
唐月芙这才腾身而起,向家中飞去。其实她本想亲自留下来看护聂炎,可不知怎么的,一路走来,她只觉得身上越来越热,脑子里转来转去的都是儿子那条巨大的**,原本坚定的道心隐约有松动的迹象,一身功力竟也悄然减退,蜜壶中更是瘙痒难忍,汪洋一片。
不得已,唐月芙只好让女儿留下,自己则打算趁着子女不在的时候仔细查出身体异状的原由,最起码也要运功压下内心的浮躁。虽然想到如果聂炎的淫毒再次发作,女儿可就危险了,但那也是不得以的事情。唐月芙一方面暗自祈祷,另一方面则加速朝家中飞去,祈望尽快解决体内的不适,以便应付下一次的突发状况。
另一边,聂炎早已迫不及待得解开衣裳,露出白晰光洁的小身子,赤条条的跃入水中,捧起清澈的溪水,洗涤着身上的污垢。
聂婉蓉则坐在一旁的草地上,一双星目微阖,静静的想着心事。
如此的场景早已不是第一次,由于除了那次母女下山降魔之外,三人从未与外界有过接触,再加上聂炎的年龄尚小,唐月芙也就没把尘世间的一些俗事告诉过一对儿女,因此聂婉蓉的心里自然就没有那些所谓的男女之防。
可当她此时看到弟弟那具熟稔的幼小躯体,却第一次有了那种难以言喻的心灵悸动。在「通玄洞」中,聂婉蓉就曾经亲眼目睹了弟弟那条异于常人的硕大**,此时她的双眼虽然看似闭合,实际上却一刻也没有离开过聂炎的**,透过清澈的溪水,那条粗长的肉茎,清晰的映像在聂婉蓉的眼中,却不知如果让它插进自己的**里,该是一番如何动人的滋味啊?
不知不觉中,聂婉蓉的一双美目业已完全张开,盯着弟弟的**不放,檀口中唾液潺潺,内心里春情荡漾,幻想着种种羞人的景象,可却有一丝羁绊的心理萦绕着全身,仿佛如此很对不起母亲似的。
蓦然,聂炎的眼神一暗,天真无邪的小脸罩上一层寒霜,水中的大**猛的朝天仰起,圆圆的**「哗啦」一声露出水面,紧跟着,他一跃从潭中窜出,扑在聂婉蓉的身上,口中发出「荷荷」的低吼,一双小手扣中姐姐小巧的**,大力的揉搓起来。
聂婉蓉先是一怔,等到胸前的双丸处传来阵阵的巨痛时,这才惊叫着推搡着弟弟,但却完全忘记了自己身负玄功,像是一个根本不懂功夫的柔弱女子一般,只是靠本身的气力拒绝聂炎的侵犯,可这如何又能抵挡兽性大发的聂炎呢!
「嘶啦」一声,聂婉蓉外面的衣裙被小聂炎一把扯了下来,露出里面遮胸的水蓝肚兜和月白色亵裤,聂炎身子向下一压,巨大的**隔着布料,正抵在姐姐牝户的所在,阵阵奇异的热力向柔软的**中冲去。
与此同时,聂婉蓉的**上也传来一片酥麻感觉,她只觉得天在旋、地在转,蜜壶中分泌出大量的粘稠汁液,全身酸软无力,鼻息中发出类似哭泣的呻吟。
聂炎的小屁股微微上抬,伸进肚兜的右手,在姐姐粉红色的乳珠上捻弄了几下,忽然向下一探,抓住包裹着她**的亵裤上沿,猛的拉了下来。**在茸茸的芳草地上来回逡巡,寻找那潮湿的**。
聂婉蓉银牙紧咬,浑身激颤,一双玉手揪住旁边的青草,努力忍耐着体内熊熊燃烧的欲火。
突然,聂婉蓉觉得自己的花瓣被无情的挤压到两边,弟弟那条火热的**正努力的向牝户中钻去,她猛的清醒过来,身子向后一缩,避开聂炎的进袭,口中颤声说道:「炎弟,不……不要这样……」
聂炎一击不成,也不多话,一扬手,「啪」的一声,在聂婉蓉粉嫩的面颊上留下五道红红的指痕,口中怒斥道:「少废话!」
聂婉蓉顿时惊呆了,眼前的这个孩子还是自己那纯真可爱的弟弟吗?她抚摩着自己的脸颊,傻傻的望着目露凶光的聂炎,脑子里一片混乱,再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聂炎双手按住躺在地上的姐姐,小屁股向前一拱,大如鹅卵的**排开花瓣的阻隔,陷入潮湿的洞穴。
强烈的疼痛让聂婉蓉根本无从消受,她身扭手推,竭力想从弟弟的魔掌中逃开,口中一连迭的叫道:「不……不要……炎弟……放开我……放开我啊……」
聂炎对姐姐的呼叫充耳不闻,腰间用力前顶,刚想来个尽根而入,却不料却被人一脚踹飞了出去,在空中胡乱挥舞着小胳膊小腿,「扑通」一声落入潭中,等他从水中探出**的小脑袋的时候,才发觉一人正抱着半裸的聂婉蓉,朝东南方飞去,看那背影应该就是自己的母亲——唐月芙。
聂炎抬手擦去脸上的水珠,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狞笑,然后爬到岸上,就这样光着身子,朝唐月芙母女消失的方向追去。
原来,适才唐月芙回到家中,通过内视之术仔细察看自身的状况,发觉体内的邪火是被一些黑色的液体引发出来的,应该就是不久前无意吞下了儿子的怪异精液的缘故,正当她用功排毒之际,忽然感到一股魔气,她顾不上自身的异状,连忙赶了过来,终于在最后关头将聂婉蓉救出。
唐月芙抱着聂婉蓉钻进一个树洞,这才将女儿放下,说道:「蓉儿,你先在此躲藏,待我压下炎儿的邪毒之后,自会通知你出来。」
聂婉蓉担心的问道:「娘亲,不如我和您一起去吧,看看能不能帮上些忙?」
唐月芙想起先前替聂炎排毒的情景,连忙摆了摆手,说道:「不必了,你要是出去的话,只会妨碍我做事,再说,刚才你明明没有受制,不是也无法抵挡炎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