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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种缠绵,一转眼,原来已断断续续的维持了十五年……
「老婆你搞什么了?去超市买可乐竟然一句钟才回来!不用招呼人客吗?」阿楚见我这么久才回来,有点火气。
「对不起!在楼下遇到周太,说多了两句。」随便说句大话后,我马上逃入洗手间整理,下体一大片黏腻很不舒服,刚才在太平梯,志华不知将我的内裤甩到哪儿,完事后到买东西回来,我都没穿内裤,一直感到有水悬大腿流下,令我尴尬不堪。
下午忙着冲茶递水、煎年糕、还要准备晚饭,忙过不亦乐乎,不过也正好让自己平静下来,一天之内和两个男人鬼混,生平以来都是第一次,我一直将自己锁在厨房,让一直无法静止的心跳慢慢平复。
有时我很内疚,觉得自己很**,不过有时又觉得,已不后生的自己,仍被这么多男人缠着需索,心里不期然又有点甜丝丝。
嗯!就当是新年的余兴节目~
晚上大伙儿在家里吃饭,而通常阿楚和阿良都同在的场合,就少不免花天酒地一番,何况还有几位长辈同桌,大家未到半场就己疯狂互相敬酒,好不热闹。
晚饭过后,阿良和志华驾车送亲友们归家,半埸已醉倒要入房休息的公公,一直也没法叫起来,今晚唯有让他在客房睡。
客人走后,半醉的阿楚马上回房,连洗澡也没有就睡了,小志也早已回自己房间上网,剩下一屋狼藉,给我一个人收拾……
哎!这也是过年的余兴节目之一……
清理好所有碗筷垃圾,时间已是晚上十一时许,筋疲力竭欲回房间梳洗休息的我正当经过客房,看到房门打开了,原来公公已酒醒,坐在床边一个人呆着。
「爸爸,你醒来了?酒醉好一点了吗?」我上前坐在他旁边慰问。
「醉什么?装醉罢了,妳奶奶已不在了,回家也是一个人,过年我不想一个人对着一屋子空荡荡,今晚想在这里睡,只怕妳不喜欢。」奶奶十年前肝癌过身了。
「爸爸,不要这样说,我不是不喜欢你在这里睡,只是怕阿楚会知道……」我情不自禁将手放在公公肩头。
「我明白,也不是在怪妳,只是这十年来,我真的很寂寞,很想有人陪伴,尤其是过时过节,我都会想起妳奶奶,然后又想起妳……」公公将手放在我大腿上,用幽幽的眼神凝望我。
「爸爸,不要这样,你答应过我,大家当那时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我很同情他,但又不想这样,心情七上八落。
「对不起,妳太像她了。真的,妳的样子真的很像年青时的奶奶,我一直也没法忘记当年住在这里时和妳一起的那段日子……」他抚我脸颊。
「爸爸……」我早已猜到他是装醉,也猜到他想什么,但每次看到公公这个深情的眼情,想到他一个人过的这些日子,我又会很心软。
他吻我嘴唇了,我没有抗拒,明明进房前已决定了一定要拒绝的。
他双手抓向我**,我勉强挣扎:「不……不行……」
「阿玉……」他在我耳边叫着奶奶的名字。
「哎……」我叹了口气。
每次听到公公叫奶奶的名字,我都很窝心,脑里都会一阵晕眩。
「爸爸,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嗯……」
在微弱昏黄的床头灯映照下,**的汗水气味,与迷乱急促的喘息声,充积在客房中的每一角落,情形和十年前一样,万籁的黑暗之中,烟气缭绕,前尘又再……
※※※
那一年,奶奶刚刚病逝,伤心过度的公公情绪低落没人照顾,阿楚不放心,接了他来家暂住。
那段时间,阿楚在东莞开了厂房在大陆发展,长时间留在大陆,一两星期才回家一两天,他说家里多个人,好互相照应。
或许那是出于丈夫的一片善意,但对于那时的我来说,就只是一个推卸责任的借口。
那时的阿楚,除了东莞工厂的事外什么都不理,家里琐事不用说,儿子生病去急症室他不知道,奶奶在医院弥留的日子他不在,就是奶奶的身后事,也是由我和小姑两个女人一手包办,现在连公公也推给我照顾。
那段日子,我和阿楚的关系亮起了红灯,每次和他通电都是吵架收场,那时阿良新婚终日陪着妻子,志华也不知跑到哪里去了。一时之间,能给我慰藉的男人一个也不在,所有担子都压在我一个人的肩上。那段时间,我想过逃,想过离婚,太难过时连一死了之都想过。
那时唯一在我身边的,就只有公公。
老实说,当时很不喜欢公公,丈夫经常不在家,家里只有我母子俩,无端多了个男人一起生活,那是何等的不方便。
不过公公也算懂分寸,经常帮忙打理家务及照顾小志之余,见我不开心的时候,也经常慰问我开解我,渐渐令我对他的印象改观。
「「百世修来同船渡,千世修来共枕眠」,两夫妻怎会没争执?我和妳奶奶仍不是一样?每当我如何生气,只要想起,老来拖着我手陪我走到最后一天的,还不是只得她一个,然后就什么冤屈都可吞下。」公公经常对我这样说。
每天看着公公呆坐在窗旁用忧郁的眼神望着窗外的某一处,还有经常有的没的呢喃着奶奶生前的种种,我对公公与奶奶这一对羡慕之余,也对他们的往事很感兴趣。
「爸爸,你和奶奶是怎样认识的?」某天我莫名奇妙问公公这问题。
「哈哈!那有什么好听呢?哪有妳们现在自由恋爱那么浪漫?我和妳奶奶是「相睇」认识的!」
「相睇!?怎可能?你和奶奶这般恩爱。」
「怎不可能?我年青时国家刚打完仗,民不聊生,人人都过着非人生活。我是长子,只知道照顾家庭是我的责任,因此「卖身」去当海员养家,半生打拼供家人衣食读书,到弟弟妹妹都出身接棒照顾家庭时,才发现自己已三十多岁了,「干棍」一条,孑然一身,什么都没有,想到成家立室传宗接代也是责任,就找个媒人介绍,认识了妳奶奶。」
「跟着呢?」
「也没什么跟着,就是草草成亲生了阿楚啦。当时娶她纯粹是为了「人有我有」,也没想过什么负出真心,更不要说什么爱不爱了!一家三口生活平淡,后来我三十九岁时,沛儿刚出世不久,我不知得了什么怪病,怎样也医不好,家里的积蓄都耗光了,我想自己离死不远了,就叫妳奶奶带孩子走,衬还后生去找个可依靠的人,可是她和我一般硬性子,怎也不肯走,白天在外头打两份工,晚上回来照顾儿女和我这半死的人,之后熬了几年,病竟然好了,之后就相依为命到现在啰!」公公望着远处娓娓道来。
从此我对公公很有好感。
相处了三个月,公公对我、对小志与及这个家,都很关怀体贴,家里有个男人,可以被男人照顾,给我一种特别的安全感,很放心,很幸福。
「芷珊妳知道吗?妳有点像妳奶奶。」
有天我们谈着公公与奶奶前尘往事时,他突然对我这样说。
「哪方面?」
「表面刚强,但骨子里很想别人宠爱,还有……」
「还有什么?」
「身材也很像,妳和奶奶一样,屁股很大!」
「为老不尊~」我笑着轻轻打他脸颊一下,然后转身离开。
那天入夜,当大家都休息后,公公偷偷入我房间,上了我的床。
那是一个无星的夜晚,房间暗黑得犹如没有时间,没有了空间。黑暗之中,一切状态都在云集,感官全面张开,一阵骚动,在床上的我不用张开眼,每一个毛孔都知道是他。
他上床,解开我睡衣钮扣,脱去我的内裤,吻我的嘴和**,就像丈夫上床和妻子亲热一样,没有试探,没有强迫。
一经接触,体内犹如热岩暴发,我自然的娜动身体配合他,让他吻每一处我想他吻的地方,就像妻子与丈夫亲热一样,没有尴尬,也不突兀。
他露出当了海员三十年的壮硕身躯,还有令人意想不到的雄伟器官,青筋暴现的展露在我眼前,我顺从地用小嘴和舌尖迎接,香舌绕着**转圈,然后放进口内含吮,完全没有翁姑伦理间的难为情。
他张开我双腿进入我体内,我双手拥着他颈背,用迷糊的眼神和他柔情的目光黑暗中对望,扭动下体让他全力抽动。
没有**故事的剧情与对白,也没什么顺从或反抗,一切就是这么自然与顺理成章。
或许,一个是五十多岁的丧偶男人,一个是二十七岁的寂寞妇人,互相吸引的姑男寡女,一直在尽力保持距离,倏地共处一室,跟着将会发生什么,其实大家潜意识已然心领神会。大概在不知不觉间,我已将对男人的热情,投射到公公身上。
整个黑暗房间充满了幸福和柔情蜜意,我娇柔的拥着公公,娇吟着心中的柔情,媚惑气息四溢,挺进与迎合的**相互撕磨,交错在我们之间。我迷迷糊糊呻吟着,惘然间一阵悸动,「噗滋」之声于黑暗中响起,精液已然溢满了**,淡淡的腥味,配合上成熟雄壮身躯上的幽香,我晕眩的感动着,像是还想渴求什么,又像是满足得什么都不需要了。
那晚之后,日间我们若无其事,晚上则同睡一室,除了阿楚从大陆回来的两天,其它日子我和公公就像两夫妻般,每晚到睡觉时间,就自然而然一同上床,自然地**,然后自然地相拥入睡。
我有一种新婚蜜月的错觉,公公每晚都抱得我很舒服,干得我很舒服,整个人如像得到新的滋润,连阿楚回来也说我丰满了美丽了。
当和阿楚同睡一床时,我又会觉得非常内疚,然而每当他一离家,我又自然地让公公填补他床上的空缺,代替他填补我的空虚。
甜蜜的日子大约过了三个月,直至有一天,四岁的小志突然问我:「妈妈,妳说我长大了不可和妈妈睡,为何爷爷又可和妈妈妳睡?」
这时我才如梦初醒,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同一屋檐下和公公日以继夜的交缠,与平日间中和阿良或志华点缀性的偷欢不一样,再沉迷下去,迟早会被阿楚发现。那天我和公公商量,他是明理的人,也不想破坏儿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