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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料此番迎头撞上了早该去上班的妻子,语气不善。她不可能知道真相呀,或许是女人太过敏感吧,反正丈夫准则第一条,打死不认帐,「没去哪呀,你睡了后我就睡了。」
「说谎。说实话,给我喂了安眠药之后干了些什么?」女人的声调始终保持着平稳,没有起伏,却透着森森寒气。
李玉刚有些着慌,改用准则第二条,转移话题,「咳,真的没干嘛。你看,刚买了些早点,趁热吃,我去洗洗手啊。」
「站住,」转椅转过来,雨筠的面孔苍白疲惫,但目光锐利逼视着他,「李玉刚,请你说清楚,我是认真的。」
十年来,两人也红红脸什么的,都是床头吵架床尾和,哄哄就好了,今天却表现得极为异常,神态言语间蕴育着深刻的愤怒,远远不是猜疑所能达到的程度,如同地火在地底冲突,行将爆发。
难道雨筠真知道了点什么吗?李玉刚不擅说慌,只好沉默。
雨筠眼眶红了,一字一顿地说,「李玉刚,昨天晚上,你和那个阮桐都干了些什么肮脏见不得人的事情,还要我说得再清楚点吗?」
李玉刚觉得眼前黑了黑,不知何故想起了香港黑帮电影中的一句话,「出来混,迟早要还的」。报应果然来了么,李玉刚一忽儿有风暴来临的恐惧,一忽儿又有事已至此的释然。难道是阮桐疏漏了什么,还是故意在妻子面前捅穿了这层窗户纸,搞不好还给她看了录像,一路寻思下去,李玉刚觉得绝望,一切都完了。
「雨筠,我错了。」李玉刚痛悔交加,一时间不知从何说起。雨筠冷冷地看着他,一言不发。李玉刚既然决定开口就不再多加隐瞒,一五一十地把前因后果交待彻底了,包括自己疯狂的**和悔恨。
屋里很静,静到挂钟的摆格都格外沉重,静到能听到心脏在紧张地跳动。良久,雨筠惨笑道,「我明白了,原来,那天节目里打电话人的就是那个畜生,电话里讲的就是你,被人侮辱了还不清白的白痴女人就是……我。」
眼泪一颗一颗掉了下来,流星般在美丽的脸庞上划出凄美的弧线,身子颤抖得像风中的落叶,「你这个畜生,你知道都做了些什么吗?」
她站起来,解开睡袍的带子,睡袍呼的滑落在地,阳光从窗外直射进来,给这具绝美玲珑修洁挺拔的**洒上一层金黄的光辉。
如果是平常,李玉刚一定会被这幅美景深深迷醉,然后积极响应,进入天人合一的境界。可此刻却像看见了鬼,惊骇莫名,脚一软跪坐在地。
就像圣洁的伊甸园被魔鬼残暴践踏,原本芳草萋萋的圣地此时变得童山濯濯,光秃秃的花瓣羞耻地裸露在空气中,残留下被人粗暴地反复刺穿的痕迹,裂开的肉缝尚未完全合拢,翻出鲜红的懒肉,大腿内侧凝固着几块液斑。更可怕的是,女人雪白光滑的小腹被人当作画板,拿彩唇膏写了几个歪斜的大字:「总算干到你了!YT」,「T」的最后一笔竖线像一根丑陋的**,直直向下,划入女人的**之中……
李玉刚捧着头,无力地把脸埋进地毯。
××××××××
男人欣赏着手中那缕细黑的毛发。
「每次小心翼翼地干,只怕留下痕迹,这番方爽利地搞了通晚,还把骚毛刮个一乾二净,痛快。李玉刚傻**不吐血才怪,呵呵。」
「这次是不是做得太绝了,我怕……」
话未说完就被阮桐一巴掌抽了回去,冷声道,「第一,老子觉得做得还不够,第二,你忘记了你的身份和规矩,我做的事要你评价吗?」
唐嫣臊得满面通红,咬着牙不敢言语。
8
这是雨筠最漫长煎熬的一天。
在痛苦,愤怒,屈辱都爆发过后,她把身体久久地浸泡在浴桶中,反复搓洗都要发红见血还远远不能洗刷深印在心底的耻辱,想死的心都有。她终究还是坚强起来,心中只有一个强烈的信念,绝不能轻易放过那个恶棍。
后果很明显,一旦报案就无法回头。「美女主播被**,帮凶竟是枕边人!」作为传媒人,她太清楚那些逐臭者的需求了,无事还得生非,何况是一条如此香艳劲爆的新闻即将引爆。李玉刚也许会受到牵连,她会成为笑柄,还有小嫦,她是宁死也不愿让小嫦受到半点伤害的……
可是,她又怎肯像那些弱女子那样忍气吞声,一世都在阴影笼罩下生活,永远背负耻辱的枷锁。更何况,事后回想还是有诸多疑点。李玉刚本性并不坏,为何偏在那个晚上兽性大发,以后发生的事情一环扣一环,设计的痕迹昭然若揭,她怀疑在这场**的闹剧背后并非是表面上的这么单纯。
她其实早有准备,醒来发现异常后,第一时间就用保鲜袋采集了体内精液的样本放入冰箱,还强忍羞耻拿手机对自己的身体和现场进行了拍摄,虽然没有采集到毛发和其它证据,但加上李玉刚的证词,应当足以将那个胆大妄为的恶棍绳之以法。
她的痛苦更多地来自于李玉刚,至今还难以相信会是自己最深爱的男人出卖了自己,像傻瓜一样被人摆布,但是丈夫再没有出息,患难时刻还是要抱在一起应对。
「玉刚,我想告诉你一件事。」
男人垂头瘫坐在门边,不言不语象死了一样。
「其实我认识那畜生还在你之前,他曾经追求过我,但是被我拒绝了,记得十年前的毕业晚会么,在我当众答应了你的求婚后,他异常激动,喝了很多很多酒,在别人没有注意的时候把我绑架到了花园的角落,差点强暴我。当时我极力反抗,没让他得逞,跑了回来。你还记得我扯破的袖子吗,我说是树枝挂的。他肯定比我更害怕,连夜就跑了。这么多年,我以为这事都过去了,没想到……没想到……」
李玉刚眼中蒙上了泪水,激动地说,「是我害了你,我去找那个混蛋,我要杀了他。」
雨筠冷静下来,说,「不,我们报警。」
男人脸色惨白,「报警,可是,可是……还是,交给我去处理吧。」
雨筠爆发了,「交给你处理,再跟那个畜生做次交易么,你还能出卖什么?」话一出口又后悔了,看着男人失去尊严的可怜模样不由得深感失望和悲哀。
她知道这个男人在害怕什么,婚后她才发现李玉刚的性格有些偏软,没有表面上那么堂皇,家中独子,从没受过什么挫折,在平时也看不出坏处,但是大事来了竟然会那么软弱得不堪一击,难道在这个高大的躯干里原本是一颗懦弱没有担当的心脏吗?
她强忍着放缓口气,但是坚决地说,「听着,如果你还是个男人,如果你还想给我们的婚姻一点机会,报警。」
××××××××
法院如期开庭。
这桩极有轰动效用的案件没有公开审理。得益于雨筠的好人缘和公司的力量,除少数相关人士,媒体朋友们都知趣回避,自动消失。
因是刑事案件,阮桐虽取保候审,也足足拘禁了一天,开庭也必须到场。两人站在法庭两端,十年来他们还是第一次真正见面,却避开目光,漠视前方。雨筠不明白阮桐如何会平静如水,难道明知必输打算认罪伏法么。
事实证明她想得太天真了,胜利的天平并没在她这一边呆多久很快就倾斜向另一边。李玉刚整个人委顿不堪,证词虽大致与事实相符但含糊不清不能自圆其说。小区录像恰好在那天出了故障,没有记录下阮桐开车进出,保安也没有印象有阮桐这样的人进过雨筠的房间。雨筠小腹上的那行字自然核对不出笔迹,「YT」也不能证明就是阮桐。雨筠最有力的证据,采集到的精液标本化验出来居然是李玉刚的。
法庭里一片哗然,雨筠坚强地挺立着,眼眶里盈满了泪水,当法官顺理成章宣告证据不足阮桐无罪当庭释放的时候,她从人们的视线中消失了。
9
两个月,有时候漫长得让一些谈资失去了时效,有时候也短暂得让痛苦越发深刻。
弯月斜挂天空。一辆出租小车安静地滑到楼下,雨筠摇下玻璃,仰望夜色中静林的自家窗口,没有灯光,没有人气。这曾是那个承载着无数温馨快乐的幸福小窝么?
进得家门,脚步有些踉跄。很久没有清扫了,家具地板上积了薄薄一层灰尘,看来自己远遁后,李玉刚也抛弃了这个家。雨筠叹口气,脱下外套,并没有像往日一样做清洁,而是快步冲进卧室,边走边急切地拉下套裙。
颤抖的手指把浸得濡湿的白色内裤从脚上褪下来,扔到床上,**的双腿不顾差耻地大张开来,大腿间的景象触目惊心。整个**肿大起来,鲜红发亮象颗桃。耻缝挤成了一线,不断扯出长长的粘丝。新长出来的阴毛稀稀疏疏长短不一,在寒冷的空气中瑟瑟抖动。
但雨筠无暇理会自己此时的形象有多狼狈,而是迫不及待地拉开**,将两根指头,随后是三根手指插入红肿的性器中死命**,艳红的嫩肉被挤进翻出,脸色涨得通红,神情亢奋癫狂。更多的液体从指缝中淌出,比正常的更稠粘更白浊,很快粘在大腿上亮晃晃一大片。
体内那令人疯狂的瘙痒好不容易才缓解下来,雨筠无力摊开身体平躺在床上,汗水把床单湿出一大块印子,巨大的耻辱感再一次将她淹没。
她独自躲在南方舔伤口,拒绝与熟人接触,也没有跟家人联系,想找一份新工作,远远地逃开这个伤心的城市。小嫦在北京远郊的贵族小学寄宿,近期不用考虑,以后再把她接过去。除了小嫦,一切都可以放弃。
但是,一桩意外打乱了她的计划,由于断了药,下身的不适重新发作,她原以为挺一挺就会过去,没想到随着时间的推移,症状更加严重,奇痒来袭时,能让她在瞬时失去思考和行动能力,难受得足以让她恨不能把下身的那坨肉连根挖去,好几次差点在大庭广众之中出丑。虽然已决心同李玉刚斩断关系,但也不得不四处打电话找这个男人要药。不料李玉刚的电话关机,公司也说他早已离职不知下落。万般无奈之下,她只好悄悄返回天津寻找李玉刚。
雨筠在浴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