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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头可恶的妖猴么?』玄奘记起了,自己就是给这个齐天大圣的一泡尿,弄得淫心大作,以至流落凡尘的。
『妳认得他么?』敖少光奇道。
『我。』玄奘不知怎样回答,说是不认识,记得往事后,常常在梦中见到这头妖猴,说是认识,今生却从没有与他见面。
『今天是月半了。』发现玄奘还在发敳,敖少光继续说:『妳记得月半要干甚么吗?』
『月半要干甚么?』玄奘茫然道。
『月半要喂我。』敖少光诡笑道。
『喂你?』玄奘记起了,急叫道:『不,不行的。』
『如果妳不喂,我会打回原形的。』敖少光叹气道:『打回原形事小,最怕那时我会兽性大发,那便耽误妳西行取经了。』
『你——!』玄奘气得杏眼圆睁,却又不敢不从,唯有咬牙道:『你吃还吃,可不能干其它的。』
『我不会干其它的。』敖少光笑道:『太阳快下山了,我们过去那边歇息,你我吃饱后,明天我再带妳访寻徒弟吧。』
『——舍利子——色不异空——呀——进去——空不异色——!』玄奘大声诵念道,虽然以心经压抑春情,但是敖少光的舌头实在利害,念了十数遍后,仍然禁受不住,娇吟大作。
敖少光没有变回人身,还是马儿模样,站在玄奘身前,马头俯下,藏在她的股间,吐出诡异奇怪的舌头,锲而不舍地在**里乱钻,可真奇怪此女还能熬下去。
玄奘是熬不下去了,粉背努力压着身后的山壁,合在一起的玉掌不知甚么时候,已经移到胸前使劲地搓揉,诵念的经文也是乱七八糟。
『呀——色即是空——再进去一点——受想行识——亦复如是——不——呀——不行了——!』玄奘长号一声,便软在地上急喘,原来终于尿出来了。
敖少光里里外外的吃个干净,才抽出舌头,抱怨似的说:『妳既然答应给我吃,便该痛快一点,不要扭扭捏捏,现在妳既难受,我也吃得舌头酸软,不是自讨苦吃么?』
『——吃饱了便给我滚,滚远一点!』玄奘气息啾啾地叫,回心一想,暗念他的话不无道理。
敖少光讪讪地跑了开去,没入黑暗中后,玄奘便捡起掉在一旁的骑马汗巾,重行把牝户抹了一遍,然后念出仙衣咒。
念出仙衣咒后,弄脏了的汗巾本该光洁如新的,不知为甚么,还是没有变化,心念一定是敖少光跑得不远,以致咒语失灵,却也没有气力计较,怒哼一声,含恨系上汗巾,决定睡醒了再说。
天亮了。
玄奘一觉醒来,没有见到敖少光,不知去了那里,由于所有干粮清水全在他的背上,玄奘不得不起来寻找。
『师父救我!』走了十几步,玄奘忽地听得山边的草丛里有人叫道。
玄奘大吃一惊,害怕地往后退去。
『别走,大士说妳会放我出来的。』
『你——你是甚么人?』
『我是齐天大圣,大士赐名孙悟空,也是妳的首徒。』
『悟空?』
『是,妳快点过来,揭下我头上石壁的灵符,我便能出来了。』
玄奘鼓起勇气走了过去,看见草丛里有一颗猴头,身体却完全没入山石里,好像给整座大山牢牢紧压,上边果然贴着一道残旧的黄符,看来不知经历了多少风吹雨打。
『快点,快点动手吧。』
玄奘咬一咬牙,伸手便揭,本道手到符落的,没料那道黄符好像与山石连成一体,怎样也揭不下来。
『大士没有教妳吗?要先用尿布抹几下,才能揭下来的。』
『尿布?!』
『就是妳的骑马汗巾,快点,别耽误了辰光。』
『你——你不许看!』
『不看,我不看。』
看着猴头闭上眼睛后,玄奘含羞探手衣下,扯下还没有弄干净的汗巾,往黄符抹下去。
汗巾才碰上去,黄符便无端**,玄奘害怕地往后退去。
『退远一点!』
玄奘发觉许多碎石从山上掉下,山腹也隐约传来隆然巨响,赶忙再退,退到十丈开外时,周围山摇地动,烟雾迷天,更是害怕,禁不住失声惊叫。
『不用怕,没事了。』有人从后抱着玄奘的纤腰说。
『甚么人?』玄奘惊叫一声,挣脱那人的抱拥叫。
那是一个头脸全身长满金毛的年青男子,相貌不算难看,但是浑身**,胯下还挂着一根尺许长,跃跃欲试的**。
『我是悟空呀。』男子笑道。
『你是甚么样子,快点穿上衣服!』玄奘赶忙背转身子说。
『我那有甚么衣服。』悟空笑道:『把汗巾给我吧。』
『不行!』这时玄奘才记起衣下还是光溜溜的,不禁粉脸通红道。
『那么我去找衣服吧。』悟空怪笑道。
隔了一会,玄奘感觉身后声色全无,转身一看,悟空果然去了,于是走到一旁,匆匆系上汗巾。
不知为甚么,那根恐怖的**老是在玄奘的脑海里出现,还禁不住猜想给他捅进去时,自己能不能禁受得起。
这个古怪的念头,总是挥之不去,使玄奘愈想愈怕,忍不住把玩着手腕上的三个金环,暗念大士虽然传下制他之法,但是怎样才能套上去,套上去后,还是会掉下来的,可不知道能不能奏效。
『师父,我回来了,吃点东西吧。』想到这里,忽地听得悟空的声音,原来他回来了。
玄奘抬头一看,只见悟空腰间围着一块虎皮,手上还捧着许多果品,尽管围上虎皮裙,但是裙下帐篷似的撑起来,还是甚为不雅。
『你那里找来虎皮裙?』玄奘装作没有看见地问道。
『有一头大虫不知死活,撞在老孙手里。』悟空不以为意道。
『大虫?!』玄奘不禁骇然,暗念他全不把山中之王放在眼内,果然武艺高强,得他护法,当可保安全,只虑杀孽太重,有违佛旨,于是说:『我佛慈悲,严禁杀生,虽说是伤人的大虫,也不该胡乱宰杀的。』
『知道了。』悟空随口答道。
『你可有见到一头白马么?』玄奘问道。
『见到了,我着他四处走走,不要回来打扰。』悟空笑道。
『打扰甚么?』玄奘怔道。
『大士说妳是仙女下凡,与我还有一段孽缘,理应助妳取经的。』悟空没有回答,改口道:『妳究竟是甚么仙女下凡?』
『我——我不知道。』玄奘粉脸一红,装傻道。
『当年和我有一手的仙女不知凡几,只有妳一个失风,也算妳倒霉。』悟空笑道。
『胡说,谁和妳有一手?』玄奘大发娇嗔道。
『我没有碰过的只有——只有一个紫薇仙子,妳一定是她了。』悟空拍掌笑道。
『不是,我不是。』玄奘急叫道。
『也不是么?改天见到她,我一定要问个明白。』悟空皱眉道。
『见到那一个?』玄奘问道。
『当然是大士了,这个婆娘总是吞吞吐吐的,看来是五行欠打了。』悟空悻声道。
『悟空,不得无礼。』玄奘愠道。
『有甚么无礼的。』悟空笑道:『对了,师父,妳大慈大悲,能不能方便徒弟一次。』
『方便甚么?』玄奘奇道。
『老孙给五指山压了五百年,动也不能动,周身是火,要妳给我消火。』悟空居心叵测道。
『怎样消火?』玄奘茫然道。
『就是这样。』悟空淫笑一声,便把玄奘抱入怀里。
『你干甚么?不——不要——!』玄奘叫了几声,便不再造声,只是荷荷哀叫,原来悟空已经用嘴巴封住了樱桃小嘴。
悟空的舌头游进了玄奘的口腔,不用多少功夫,便缠住了无路可逃的丁香小舌,毛茸茸的怪手也同时探进衣襟里。
玄奘虽然奋力挣扎,但是怎能敌得过这个力大无穷的齐天大圣,犹有甚者,那毛茸茸的手掌在身上乱摸,痒得她身酥气软,气力渐消。
然后悟空扯下骑马汗巾了,当他的指头拨弄着肥美的肉唇时,玄奘更是浑身发软,站也站不稳的倒在地上。
悟空借势压在玄奘身上,从虎皮裙抽出长满金色细毛的**,探进衣下,磨弄着粉红色的肉缝。
『——救命——呜呜——敖少光——救我——!』乘着悟空松开嘴巴,玄奘放声大哭道。
『妳不喜欢吗?』悟空把一双粉臂按在头上,**继续磨弄着说。
『不——呀——不要——放开我!』玄奘娇喘细细地叫。
『**也流出来了,还能骗人么?』悟空讪笑道。
『不是——不是的,我——我是你的师父,你不能碰我的!』玄奘咬紧牙关地叫。
『此乃人间俗法,与我等仙家何干?』悟空腰下使劲,毛棒似的**便捅进肉缝里。
『呀——走开——呀——不要——出去——天呀!』玄奘杀猪似的叫,毛刷子的**进入娇嫩的肉膣里,却是又痛又痒,不知是苦是乐。
『尝过我的**后,妳便知道我的好处了。』悟空锲而不舍地直捣黄龙,去到尽头时,还奋力急刺,把剩余在外边的**送了进去,急撞柔弱的花芯。
『哎哟——!』这一记撞得玄奘魂飞魄散,痛哼未止,悟空已经起劲地**起来。
**了十数下后,玄奘的子宫里已是弥漫着快活的酥麻,然后在一记狂暴的冲刺里,哗的一声,尿了身子。
『妳尿得真快!很美,是不是?』悟空哈哈一笑,**深藏不住抽搐的玉道里说。
『。』玄奘当然不会回答,含恨闭上眼睛。
『我会让妳快活许多趟的。』悟空怪笑道,又再开始**。
玄奘心中一凛,赶忙念起心经。
悟空得到发泄时,玄奘已是脸红若赤,双眼反白,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好像快要断气似的。
虽然念起心经,但是悟空实在强悍,干了差不多一个时辰,玄奘也再尿了三次,最后一次却是在悟空爆发时,那股火辣辣的喷泉,利箭似的射进花芯,使她失控地又一次抵达极乐的巅峰。
幸好没有忘记诵念心经,否则玄奘知道自己一定会给这头顽猴弄得**迭起,出丑事小,最怕的是给他破开阴关,那时恐怕难有成仙之望了。
玄奘也记得大士曾经说过,三个徒弟全是自己的孽障,为悟空所辱,该是天命,不知道还没有见面的两个徒弟是不是也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