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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未褪,便爬起身来,她垂首在静颜臀上吻了一口,娇喘道:“小朔的屁股
真美……”说着撩起秀发,将那张满是红晕的玉脸埋在静颜晶莹的粉臀间,伸出
香舌,在静颜红嫩的菊肛上用力舔舐起来。
静颜一惊,“莺姐姐,好脏的……”
白玉莺柔柔一笑,“姐姐不怕的,只要小朔高兴就好。”
滑腻的小舌从臀沟掠过,在肛洞细密的菊纹上打着转朝肛内钻去,白玉莺的
舌尖灵巧之极,而且极为卖力,她时舔时吸,时而翘起舌尖,在静颜幽香的处子
玉户上一掠而过,又深深钻入肛洞。那种异样的湿滑与温顺,使静颜感受到一种
难以言说的滋味,她第一次希望,那个异物能进得更深一些。
白玉鹂的身子又战栗起来,静颜连忙停住抽送,可白玉鹂已经玉脸变色,肉
穴有节律的一收一缩,眼看就要泄身。她委屈地扁起嘴,“姐姐们好没用……小
朔,你怎么还不射……”
静颜愣住了,半晌才道:“我……我不会射……”
正在她臀间亲吻的白玉莺松开唇舌,“它只能勃起,不会射精吗?”
静颜红着脸摇了摇头。
白玉莺失望地垂下头,被兽阳插得红肿的玉户微微绽开,仿佛一朵红艳的鲜
花嵌在臀下。
静颜似乎有些明白了,“莺姐姐,鹂姐姐,你们是想让我射精吗?”
白玉莺苦笑道:“姐姐是想留下你的骨血……”
白玉鹂身子弓起,娇喘着再次泄出阴精。她用力抱紧静颜,将她坚挺的**
朝自己战栗的肉穴内送去,一直纳入花心,把阴精狂涌的肉孔套在**上,颤声
道:“小朔,姐姐的阴精都给你……”
从九华离开,一路上姐妹俩就百般劝谕,希望静颜能放弃报仇,可静颜只笑
而不语,分明是一意孤行。姐妹俩深知星月湖实力,静颜此去必然是凶多吉少,
她们不愿见师娘唯一的骨肉就此送命,却又一筹莫展。
直到看见静颜的**,姐妹俩立刻商量决定,各自与静颜交欢,好用她们的
子宫来保存师娘的血脉,两女静颜缠绵竞夜,施出种种技巧,想让她把精液留在
自己体内。没想到静颜空有**,却无法射精……
静颜沉默良久,忽然扬脸展颜一笑,“辛苦两位姐姐了,静颜谢谢你们。”
她俯下臻首,在姐妹俩唇上认真一吻,然后起身披上衣衫。
白氏姐妹望着她的**渐渐缩小,收入花瓣之中,消失得无影无踪,宛然是
一个白璧无瑕的姣好少女,不由相顾失色。她说的大夫手段竟然如此高明,即使
比起叶神医也不趋多让。
静颜穿戴整齐,坐在妆台前一边梳理妆扮,一边柔声道:“我就不去建康了
,劳烦两位姐姐照料师娘。从现在起,静颜就不再跟两位姐姐联系,如果……”
她斟酌半晌,“如果失手。姐姐也不必来救我,只要给设法静颜一个痛快,静颜
就感激不尽了。”
白玉莺恢复了冷静,抬手与静颜击了一掌,淡淡道:“放心。”
白玉鹂眼圈又红了起来,她接过梳子,帮静颜梳理长发,说道:“小朔,还
有什么不放心的事……姐姐可以帮你的。”
所有的亲人都被自己出卖得干干净净,只剩一个义母……静颜想了想,“宛
陵城外七里,有一片树林,距流音溪不远的地方,有一座土坟,旁边种着一棵银
杏树。如果可能,我希望能葬在那里。”
白玉鹂眼泪一下子掉了下来。
静颜吐了吐舌尖,妩媚地娇笑起来,“不要那么担心啦,说不定要不了几日
,我就能割了慕容龙的脑袋,一边干他的女儿,一边玩他的那些妃子娘娘呢。”
白玉莺冷冷道:“你既然知道他当了皇帝,还以为能报得了仇吗?”
静颜扭过腰肢,摆了个动人的媚态,甜甜笑道:“人家舍得卖屁股哦,哪个
男人能不动心呢。”说着她拿起刚才所用的胭脂盒,“好甜呢,姐姐,这个给我
好不好?”
白玉莺一边把胭脂盒塞到她袖中,一边道:“你如果见过他最心爱的两个贱
货是什么下场,就知道他根本不是人。”
静颜想起那个一直未见过的红衣女子,她应该就是小公主的生母了,为何连
妃子也没有封呢?
白玉鹂拥住她的腰身,贴在耳边说:“如果你憋不住,想干女人,千万不要
碰那里的女奴——会露了马脚的。想要,就找姐姐陪你开心。还有,千万提防小
公主,她很厉害的……”
有一个问题,已经在心里憋了许久。静颜慢慢调着香脂,仿佛无意地问了一
句,“小公主叫什么名字?”
“晴雪。慕容晴雪。”白玉莺淡淡道。
39
“晴天的晴,大雪的雪……”女孩嫩嫩的声音似乎还在耳边回响。
静颜从船舱出来,纷飞的阳光象雪片一样扑在身上,仿佛湿透了衣襟。船夫
在舱后“哑哑”摇着橹,浩荡的汉水仿佛流到了天地之外,宽阔的江面上看不到
一舟一人。
静颜怀里取出一条柔软的织物,那是一条黑色的丝巾,由东海的鲛丝织成,
又轻又滑,凉凉的,宛如夜的颜色。丝巾一角,绣着一朵小小的玫瑰花苞。
那是小公主扔在艳尸脸上的丝巾,静颜一直放在身边。第一次拿起这块丝巾
,看到那朵小小的玫瑰花苞,她就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她不相信命运会是这
么巧妙而残忍。
师父、师娘、静莺妹妹,还有瑶阿姨……她把这些生命中最亲近的人一个个
踩在脚下,努力去接近心目中仇人的女儿,期待着有一天能肆意践踏她的**和
尊严。最后才发现她竟是自己藏在心底的那个女孩。
晴雪,晴空一样明净,雪花一样纯洁。那个晶莹得如同透明的小女孩,在她
心目中一直是美的化身。
“……**死了,那么小就跟男人上床了。”
“她喜欢给女人开苞……”
“她用那么粗的东西,干人家的屁眼儿……”
这是夭夭口里的晴雪。一个六岁就跟男人**,喜欢给女人开苞,干别人屁
眼,把淳于家三朵名花做成灯笼赏玩的少女。就像一只发情的蝎子,又淫又毒。
“龙哥哥……”她似乎还能听到那个带着奶腔的声音,没有丝毫污浊,纯净
极了。
“斩下周子江的头颅,把凌雅琴废去武功,交由妙花师太处置。等你回来,
本宫亲自给你开苞。”这个冷冰冰的声音更为清晰。
她无法想像,五岁的晴雪与十五岁的小公主如何能联系起来。这十年,她是
如何度过的?她是否还记得那个雪夜,记得那个甘愿为她出卖色相的龙哥哥?
“听说你上九华之前还在广宏帮住过一段日子,那么小就开始女扮男装,真
是苦了你了。”
静颜把丝巾放在颊上,那股淡淡的幽香使她不安的心渐渐平衡下来。她究竟
还知道多少事情呢?恐怕她早忘了五岁时的那次邂逅了吧。这样最好,我也可以
忘掉那些事,像陌生人一样,等待你给我开苞。
***************
幽广无际的终南,宛如庞然巨物横亘在天地之间,向着深邃的夜色绵延开去。山风偶过,整座望不见边际的大山顿时飘摇而起,仿佛三千里的大鹏张开羽翼
,腾上虚空。行走其间的旅人,就如同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轻得没有任何份量。
一个翠衫少女风一样掠过山林,她的身体比月光下的飞鸟更轻盈,没有惊醒
脚下的枝叶。她在一棵巨松之巅停住脚步,静静望向天际。一钩残月远远悬在夜
空的边缘,在少女黑亮的瞳孔中印出两弯小小的莹白。再过几天,就是朔日了。
那是个没有月亮的夜晚,月光将被彻底掩盖,天地间唯有黑暗。
这里距星月湖已然不远,极目望去,依稀能看到掩在山峦间的怀月峰。不知
就里的人纵然到了此处,也会把它当成群峰一脉,谁能想到,那座光秃秃的石峰
,会是座落在一池碧湖之中,隐藏着武林中千百年来的秘密。
一个纤巧的身影从林下掠过,身法又轻又快,转眼就掠出十余丈的距离。那
少女在身后隐隐洒下一串细微的抽泣声,仿佛一串晶莹的泪珠在枝叶飘舞。
静颜心下一动,飞身掠下巨松,朝少女追去。此时她已经将师父、师娘的功
力完全吸纳、化解,融入自己丹田之中。琴剑双侠的功力果然不凡,虽然化为己
有的只有三分之一,但对静颜来说,已不啻于脱胎换骨。那少女轻功还和以前一
样好,但静颜已经远胜于前。
她飞身追上少女,从后轻轻挽住她细软的腰肢,柔声道:“小母狗,怎么了?”
少女回过头来,脸上尽是惊喜交加的神色,月光下的泪珠澄澈剔透,衬着她
姣艳的俏脸,说不出是纯洁还是妖媚。她转身紧紧搂住静颜,带着哭腔道:“龙
姐姐,你终于回来了。”
静颜在她耳根呵了口气,微笑道:“为什么不开心呢?是小公主责怪你了吗?”
夭夭在她怀里摇了摇头,“不是的。她去了洛阳。”
“哦?”想到不必面对公主,静颜心里无由地轻松起来。
静颜把夭夭横抱在怀里,来一处人迹罕至的悬崖上,倚着参天巨松坐下。她
一手搂着夭夭的肩头,一手掏出丝巾,轻柔地抹去少女脸上的泪痕,“告诉姐姐
,怎么了?”
夭夭的泪水越来越多,忽然呜的一声钻进静颜怀里,痛哭道:“龙姐姐,我
娘为什么那么贱……”
“她的手筋脚筋都被人抽了,屁眼儿又弄成那个样子,整天趴在那里让人给
她挤奶……人家是把她当成母牛来养,可她还那么贱,一边让夭夭捅她的屁眼儿
,一边还叫着他的名字……她是我娘啊,她怎么会这么贱……”夭夭哭得说不下
去。
“其实……你、我、她,我们都是一样的啊。”静颜在心里说着,拥紧夭夭
抽动的身子,轻声道:“哭吧,姐姐会在这里照顾夭夭的。”
夭夭尽情哭泣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