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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这样,于莉。好痛啊!’
在袁老师的呼痛声中,于莉把细绵线,紧紧的绑在她的右边**上。
于莉一放手,原本像颗小水蜜桃的**,被向下拉成一片肉饼;原本水平指向正前方的粉红色**,被扯的向下指地。
于莉对袁老师响彻云霄的呼叫,充耳不间。
指着地上那根袁老师在半路上捡拾来防身的木棍道:‘阿标,你帮我把那个插到这个骚屄的洞里。’
‘是!大嫂。’
看着不停闪躲的袁老师,第一次感觉到老师原来长的这么娇小。加上双手不但都脱了臼,还被反绑在背后,怎么能躲的过已经长的像个成人的阿标的毒手呢?
‘傻蛋!你把这个只会叫春的**剩下的那只鞋袜,也替我扒下来。’
我没想到于莉会派一个这么好的差事给我,那里还考虑到对袁老师的同情,马上跪到老师脚前,兴奋的褪下另一只可爱的粉红色球鞋。
缓缓的卷动白短袜,逐步露出老师的脚踝、脚跟、脚背、脚窝、脚缝、脚趾、脚趾甲,让我的小弟弟兴奋的不断喷汁。
我可以感觉到老师的腿部肌肉一直不停的抽蓄,但却动也不动,乖乖认由我把她身上最后的蔽体衣物除去。
当我右手无意间碰到垂在袁老师双脚之间的木棍时,由袁老师激烈的反应,我才知道袁老师一直站着不敢动的原因。
我真无法想像,待会儿袁老师如何能青蛙跳?
于莉可没有这种善心:‘蛙跳老师一定会吧?第一:只准十跟脚趾着地,不许脚底板触地。第二…’
于莉指着插在袁老师**的那根悬挂于双脚之间,底端约在膝盖的木棍:‘蹲下时木棍要触地。第三…’
于莉又指着垂在右大腿前方的重锤:‘跳起来时,重锤要摆动到水平位置,才算完成一次。’
‘来,袁老师请开始吧!’
‘于莉…老师跟你认错…你就饶了老师这一回…’
于莉冷笑道:‘先尝尝滋味再求饶吧,看在你刚刚才成为我老公的新尿桶的份上;咱们就只先来十下吧。’
袁老师哀怨的看着于莉冰冷的面孔,大概也了解到她不会再退让,也或许是想说就只跳十下,可以挺一挺就过去了。
当下乖乖的慢慢屈膝,让木棍刚好轻触到地面,然后奋力往上一跳。
‘啊…’
袁老师保持落地时的姿势,呆呆的一动也不能动。原本是只有吊锤带动奶头,不停晃动,然后不断扩大成全身的激烈晃动。
似乎刚才这一跳的痛苦,远远超过她的预期。
我事后曾经试图去了解:在那个我永远难以忘怀的下午,我的初恋情人袁银花老师到底是遭到了多大的折磨。
我真的去找了一个一样的重锤绑在**上,然后像袁老师那样一跳;我当时几乎痛晕了,特别是在我感紧用手抓住摆动中的重锤之前,因为重锤的摇晃,不停勒紧**上的绳结,也不停的前后、左右、上下的扯动**;那痛处不是渐渐缓和,而是愈来愈强。
可是那时,袁老师的双手是背绑在背后,当然在场也没有人去停止那像钟摆不停摆动的重锤。
反而是大家都聚精会神的看着袁老师小巧的**,像个小汽球似的,不断的被拉扯成不同的形状。
至于那根有我手臂那般粗细的木棍插在屄里是啥滋味,我当然是无法亲身体验,可是当老师在工厂外捡那根棍子时,我也摸了一把;那粗糙的外表,磨的我手都痛了。现在袁老师**里面的嫩肉,真不知道已经被磨擦成什么样子了。
从刚才撞在地上,产生的巨大响声,我都担心袁老师的下腹是不是会被捅穿了。
于莉让袁老师充分的享受了第一跳的折腾,才慢条斯理的说:‘老师你忘了数数儿,咱们再来过。’
‘于莉…老师真的没有能力再…’
于莉伸出一只食指,竖立在袁老师小巧的二片已经被整的毫无血色的双唇前。
‘袁老师,’于莉冷酷的说:‘你记不记得有一次我跟你说:那天是我的经期,求你放过我;可是你还是残忍的逼我在大雨中,跳了五十下蛙跳。’
‘可是…可是…在那天的一个礼拜前…你才用同一个理由,让我不处罚你偷同学钱…’
于莉怒吼的打断袁老师的话:‘你们这些当老师的人渣,就会耍嘴皮子,什么时候听过学生说话?你她妈的赶快给我跳,再废话一个字,我就让你一路跳到大街上,去跳给全村的人看。’
我想袁老师一定跟我一样,一点也都不会怀疑于莉会真的照做。
在那个年代,一个为人师表的女老师穿的比较清凉被村人看到,都已经是轰天动地的新闻,袁老师那敢冒被赤身**赶到街上的风险?
袁老师一咬牙,屈膝、蹎起脚趾…
忽然虚掩的大门被人推开,夕阳的余晖洒了进来。
在场的每个人都吓傻了。
高老师第一个反应过来,顾不得身心的疲惫及痛楚冲向门口,扑进门口的一个粗壮黑衣男人的怀中。
‘救我…就我!’
(四)望帝春心托杜鹃
‘小姐,你怎么了?’
‘他们…他们…强奸我…’
‘你们这些小混混!真是太可恶了!她们的,要玩女人,连门都不会锁!’
‘对不起啦老爸,’阿义嘻皮笑脸的走向软瘫在粗壮黑衣男人怀中的高老师,扯着她的头发,将她可爱的脸蛋拉离他老爸的胸膛,‘这女人长的太美了,害我猴急的都忘了锁门。’
阿义他爸不客气的双手由上而下的在高老师的身上游走:‘不错、不错,苹果脸蛋、大眼睛,长的还真可爱。喔,还有两颗虎牙。妈的!你们在搞什么,把这么秀气的**搞成这样…’
边说边帮高老师扯下奶头上的棉线,惹的高老师发出一串令人迷乱的呻吟。
‘我干!怎么把所有的洞都搞的鲜血淋漓的?’
‘是莉莉干的啦!’
‘女人是拿来爱、拿来疼的…’
于莉不服气的嘟囔道:‘像这种贱女人,不教训怎么会乖呢。’
‘长的这么可爱,这么有气质么会是贱女人呢?’抬起高老师下巴问道:‘你是…’
高老师从见到一线署光,又跌落深渊,已经失望的哭了起来。听到村长这样问,还是努力的把握脱身的机会,着急的说道:‘我是阿标跟于莉的老师,村长请你快放开我,我不会去告我的学生的…’
‘原来是老师啊,我就说吗,多有气质。可是做老师的人怎么能信口雌黄呢?’
‘信口雌黄?’
‘是啊,明明是你强奸了我的儿子,’村长偏过头看了我一眼:‘还有这个都还没发育的小男孩,怎么能诬赖说是他们强奸你呢?’
‘你…你…胡说些什么…’
村长故意板起脸来:‘在这个村子里还没有一个人敢当面说我在说谎。’
忽然哈哈大叫道:‘不过我只是先把待会要发生的事先拿来说了。’
‘待会要发生的事?’
‘对呀,这位娇小可爱的老师,待会儿连我都要被你强奸了。’
‘你在说什么呀?’高老师完全被搞迷糊了,我在旁边也听了一头雾水。
可是于莉、阿义、阿标,却都在旁边得意的淫笑,一付等着好戏上演的兴奋状。
村长从口袋摸出一串钥匙,递给阿义:‘去药库里拿条药膏来?’
‘万药师配的那种?’
‘死孩子,那药一剂就要五千多块,不过…用在这么清纯的女老师身上一定很有趣…’
阿义还没等他老爸话说完,老早就迫不及待的往藏在仓库后方的药库跑去。
才一转眼就拿回一条药膏。打开盖子就要往高老师私处擦去。
于莉不满的抢道:‘我来!’
边说边粗暴的把还插在高老师**中的木棍扯出来,将药膏一半挤入她的小屄,一半往她的直肠里挤。
村长看着地上那半节带血的木棍笑道:‘这么粗的东西都能用,我这药用在她身上真是浪费了。’
阿标得意的接口道:‘不会啦,她可是一两个小时前才被我开苞的…’
村长不但没有责怪的意思,还得意的赞道:‘真的?那这么说,在**这们学问上她还要叫你老师才对啰?’
‘阿标,你就替你这位情豆初开的学生老师,说明一下咱们家的这份独门密药吧。’
阿标老实不客气的从老爸手里抱过全身**、双手被反绑在深厚的高银花。
把嘴巴凑在她耳边说道:‘老师你现在有什么感觉啊。’
‘这个药膏是用超高份量的蚁酸为主剂,蚁酸就是我们被蚊虫咬伤时,会造成我们发痒的化学成分,所以待会儿老师的两个**就会骚痒难耐,求着男人插你止痒。’
‘你们…你们…太过分了…’
于莉插嘴道:‘本来这个药使用上有点麻烦,因为蚁酸在完好无缺的皮肤上功效有限,所以涂某前得先刮出伤口来。老师你要感谢我已经把你的**及直肠都刮的伤痕累累了,待会绝对会让你爽翻天的。’
‘会让老师爽翻天的还有呢,’阿标抢着继续说:‘第二个成分是触感神经活化剂,会让老师全身的触感变的敏锐百倍,这个成分不像蚁酸只在涂抹的地方有效,而是会随着血液循环,进入你的脑部,到时男人随便摸你身上任何一处皮肤,老师都会有触电的感觉。老师你要不要先猜一猜,到时老师的阴核、**被我这样一搓揉,会是怎么样的感觉啊?’
阿义不让他弟弟独享高银花充满弹性与光泽的健美**,也凑上来上下齐手的揉着高老师粉红色的**及阴蒂。并且补充道:‘当然还搭配了各式各样的催情激素,保证效果惊人。’
大概是知道药效还要一阵子才能显现,村长向年纪虽小,但已发育成一个标准肉弹的莉莉招手道:‘过来替我把衣服脱了。’
于莉乖乖的走过去跪在村长身前,褪下了他的裤子,毫不犹豫的就含起村长的**,一点也不在意这根**是属于她姘头的老爸的。
村长舒服的捏着她儿媳妇的**房道:‘上个月你老妈,跟我耍脾气,不接客,我也拿了一条药膏去伺候她,结果你知道怎么样吗?’
于莉吐出口中的**,伸出舌头在**上面扫来扫去,口齿不清的说:‘结果那个晚上店里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