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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愣,随即意识到她已经了解了我来到这里的前后过程。金发姑娘的双眼还是看着窗外,继续用她好听的声音说:「我叫那连科娃,认识我的人都叫我那西亚,是俄国人——或许应该说是苏联人……来这里以前在莫斯科大学读书。」
「那个时候我真的很不喜欢俄国,好多人都说除了俄国以外的欧洲任何一个国家都像是天堂,其实大家都知道事实不是那样,但很多人还是喜欢出来,宁可象只老鼠一样偷偷留在国外也不愿意回到俄罗斯……其实现在比较起来,我还是更喜欢以前的苏联时代……对了,」
她扭头微笑着看我,「中国也是社会主义,你小的时候戴那个吗?就是红色三角形的、戴在脖子上的……」
她伸手比划着。「红领巾……」
我轻声告诉她。「对对,红领巾,你们中国人也这么叫它?那个时候多好,无忧无虑的,每天除了学习、听老师讲将来怎么建设祖国外就是想着夏令营……后来忽然一切就都变了……后来上了大学,认识了尼玛,又成了他的恋人,虽然我们都没有钱,但那个时候可真幸福……对了,」
她忽然拉了拉我的手,「你在中国的时候有男朋友吗?我是说你很爱他,他也很爱你的那种……」
忽然间一个背影出现在我的脑子里,让我的心泛出一阵阵酸涩,「有的……他很爱我,我也很爱他……」
说着,我再也控制不住,一头扎到她的怀里,「可是我,为了离开中国而伤害了他……我该怎么办?我想回去……」
她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发,轻声说:「可怜的姑娘,原来你也是这样……」
说着,她的眼角流下一滴眼泪,「你的爱人起码还活在世上,你还有机会可以再见到他,可我却再也见不到我的尼玛了……连说句对不起的机会都不会再有了……他入了伍,在车臣被打死了……」
她抱着我哭了很久。
(三)
离开房间的时候,那西亚让我好好休息,并说也许明天或者后天我就得开始接客干活了。我可不想留在这里做一个妓女,我得逃跑,去报警,把这些可恶的家伙都抓起来,那样的话我被拍下的那些不堪入目的东西就不会被送到我家里…对,这是唯一的办法!入夜以后,我悄悄的打开房门,惊喜的发现我的那个房间就在楼梯旁边!于是没有多想我便顺着楼梯蹑手蹑脚的摸了下去,走到楼下的时候我才发现这里是一个不大的旅馆,发现这点之后,我一直高高悬挂的心稍稍放下一些,胆子也大了起来。但我还是十分小心,摸着黑向隐约能看到的大门走去。但就在我摸到大门把手的时候,我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头,既然是旅馆,为什么这么安静?为什么这么黑?为什么连个人影也看不到?我不想知道是什么原因,也不想去探索是为什么,我只想逃出去,回到家,回到KIM的身边告诉他我错了,告诉他我爱他——如果我真能顺利的回到他的身边我将珍惜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分钟……愿望永远是美好的,当现实却永远残酷。就在我拉开大门的那一刹那,灯忽然亮了,同时一个让我不寒而栗的声音从背后传了过来:「嗨,能告诉我你要去哪里吗?」
我得到的惩罚是被轮奸,在十几名女孩面前,我被几个白种男人以最卑劣的方式轮奸了。他们按住我的四肢不让我挣扎,把他们那丑陋的生殖器狠狠的插进我的身体疯狂的糟蹋我,我用尽全力疯了一样的挣扎,却换来一种更恶劣的方式——杰里克取来一个装满药水的注射器,把里面的药水注射到我的体内。开始我并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随着那些男人在我身上无休无止的折腾我发现我竟然开始了兴奋,体内的欲望随着男人的东西在阴道内的抽插而渐渐升腾,当我无法控制的发出因为兴奋的第一声呻吟时,我明白了那些药水的作用,那是春药。体内的欲望愈演愈烈,我渐渐忘记了挣扎,渐渐忘记了我正在被强奸,我只记得当那些男人松开我的四肢之后,我控制不住的尖叫着到处追逐那些男人,追逐着那些白得耀眼的男性生殖器官。当我终于抓住一个男人的时候,我毫不犹豫的张口将他高高翘起的东西含到嘴里疯狂的吮吸起来,而身后,一根火热巨大的东西狠狠的插入了我早已湿润不堪的阴部。之后我便陷入了彻底的疯狂之中,记忆中,那是一片空白,我不知道都发生了些什么……当我醒来之后,杰里克给我看了一段录像,这让我彻彻底底的崩溃了,那是一段堕落到极点的淫秽录影。里面有一个比发春的母狗还淫荡的女人连滚带爬的到处追逐着男人,她淫荡的笑着喘息着,叉开双腿让男人们干,她给他们口交,吻他们的身子,吃他们射出来的精液,甚至下贱到去舔男人们的肛门——那个母狗一样的女人是我。也许有过这样经历的女人都会很容易的抛去自己的自尊吧?我不知道别人如何,但我发现经历过那段轮奸后,我十分容易的接受了自己的妓女身份,和杰里克手下的那些姑娘们一样。我开始接客了,而且我想我是心甘情愿的。我的第一个客人是一个看起来十分有风度的中年男人,但到了床上他却立刻变了一副样子,虽然正式接客前杰里克让几个姑娘教了我几手以便让我能顺利的应付各种可能遇到的情况和客人,但我还是没想到第一次就会遇到这样的情况。那个男人在我们都脱光了衣服后要求以另外一种身份进行交易,我搞了半天才明白他的要求:让我扮演一个去看牙的女性患者。杰里克曾对我说过,妓女收了客人的钱以后便不再是以平等交易的身份来进行生意,换句话说,妓女在这段时间内不再是人,而是供客人随意玩弄的玩偶,他要我紧紧记住这一点。我答应了那个男人的要求,像一个真正的牙病患者一样从敲门开始做起,只不过我没穿衣服。牙科医生在我进门后很热情的问候了我一声,我记不清了,他大概称呼我为「LEE」夫人,并且让我坐到椅子上张开嘴。我坐下并张开了嘴,等待牙科医生给我检查,但等来的不是检查器械。那男人飞快的窜上旁边的桌子,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就把已经硬起来的生殖器塞到我的嘴里。「夫人,味道怎么样?比起你那个秃头丈夫的鸡巴来好吃多了吧?来吧,告诉我……」
他捧住我的脑袋摇晃起屁股,像捣蒜一样把他的鸡巴在我嘴里捣个不停,「夫人,你在家的时候是不是就这么操你丈夫的?」
也许玩这种游戏让他十分兴奋,还没等他尽情的意淫一番从他生殖器里面喷出的精液就射了我一嘴,这让我感到十分恶心,于是趁他不注意,我把嘴里的脏东西吐了出去。第一次生意很快就结束了,射精后的男人看来再没有什么兴致继续玩下去,他胡乱的在我身体上抓揉捏一番然后便穿上衣服走了。当然,嫖我的钱不会到我的手里,如果客人不带我到他们自己的地方去,我是收不到嫖资的。也许是因为我是第一次接客的原因,接了那个中年男人之后,那一天杰里克没让我再继续做生意,而是让我休息。我怀着不知是什么样的心情回到了属于我的房间,倒在床上,双眼空洞的看着窗外的天,好久之后我才发现枕头让我的眼泪打湿了一片,就像我把身子交给KIM的初夜里一样,只不过那时的眼泪一半是因为喜悦,而今天则全部都是因为悲伤。我这才发现,那场轮奸并没有让我心甘情愿的成为一个妓女,我还残存着自尊、羞耻之心和某种希望,这让我感到一丝高兴,而更多的却是几乎将心撕裂的疼痛。但是,随着日子一天天的过去,随着嫖我的男人数量的增加,那些残存的东西渐渐消散,我觉得我已经彻底的麻木了,只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偶尔还会想起以前的日子——和KIM在一起的那些日子,幸福的含义是什么?从前我不知道,但现在想起来,那些日子也许就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光了,但它已经不会重现,所以我得尽快忘掉,免得我心疼而死。面对各种面孔、各种年龄的嫖客,我渐渐学会了虚假的发情,虚假的柔情蜜意,学会了如何在男人搞我的时候模仿出逼真的妩媚呻吟、叫床和高潮。尽管我天天都能真实的模仿出高潮时候的模样,却从没有真正的动过情,仿佛我的生殖器官已经失去了令我快乐的功能——这样也好,能令我的心里稍微感觉好受一些。但为了打发那段时间,男人们在我身上尽情折腾的时候,我似模似样的呻吟着,边用力夹动阴道边在心里背九九表,或者默念曾经看过的书,权当身上的男人是条发情的公狗。一段时间以后,我已经相当熟悉妓女这个行当,对我所在的这条举世闻名的红灯街也十分的瞭解了,这时我才发现,其实我和那西亚她们算是十分幸运的。杰里克虽然发火时十分残暴,但平常时却和其他老板有些不同,杰里克很尊重我们自己的意愿,比如说我,从开始的时候就拒绝对客人提供肛交,杰里克见说服不了我也就不再要求我为客人提供肛交,可这条街上的其他姑娘们就不一样了,她们只是老板最单纯的挣钱工具,和客人上了床以后就不再有自己的意愿。了解了这点以后,我对杰里克起了一些好感,甚至在开玩笑的时候有意无意的勾引过他,但那西亚告诉我说,杰里克从来不和自己手下的姑娘上床。我变了,我已经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妓女,毫无廉耻毫无自尊,每天放荡的勾引着每一个看起来能掏钱和我上床的男人,然后便无耻的叉开我的两腿,向每一个和我上床的男人展示我的阴部,用尽浑身解术搾出他们的体力精力和钱,然后毫无顾忌的用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承受他们喷出来的精液。我忘了我是怎么到这里的,忘了我到底是谁,甚至忘了从前的幸福时光——事实上我并没有忘,偶尔还会想起,不过我总是告诉自己忘了他妈的从前吧,那不是一个职业婊子应该拥有的东西。************时间的流逝好像比我嘴唇上的唇膏褪色的速度还要快,转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