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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好像没刚才疼的那么厉害了,但脑袋有些晕沉,于是我靠着门坐到了地上,没多久一阵强烈的困意袭来,我便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我被一声尖叫惊醒了,是加加。
加加见到我破衣烂衫鼻青脸肿的样子想来受惊不浅,她脸色苍白满脸惊慌地扑到我身上:「姐夫你怎么了?你怎么这个样子?啊……你这里流血了……姐夫你疼不疼?」
加加的两只小手在我脸前晃来晃去的,想来是即想摸摸我脸上的伤又怕弄疼了我,我呵呵笑了起来,把她两只冰凉的小手握住:「你看你,没事掉什么眼泪啊……姐夫没事,就是不小心摔了一下……来加加,把门打开扶姐夫进去。」
加加慌忙翻出钥匙打开门,然后小心翼翼地把我扶到沙发上躺下,之后跑到卫生间拿了些创可贴和药水出来跪到一边轻轻地给我处理脸上的伤。
我却只想睡觉,眼皮越来越沉,加加的小脸和眼泪看起来也越来越模糊,最后我想我是又睡着了。
三十五
这一觉睡得很不踏实,现实生活中身上的疼痛居然都带入了梦中,在梦里我似乎长了一对翅膀在半空中漂浮着,周围电闪雷鸣,一道道闪电不时地打在我身上,很疼,但我就是不死,因为下面有一个家伙正像疯子一样狂喊着什么到处乱跑好像在找什么人,这令我十分感兴趣。
我正津津有味地看着那家伙像只无头苍蝇般乱窜,忽然发现那家伙左右出现了几个面目不清的人,手里拿着碗口粗的棒子向他扑去,然后就是一顿暴打,打了不知多长时间,那些人走开了,露出躺在地上被打得惨不忍睹的那个家伙,我飘过去看了看他,发现这位仁兄七窍流血瞳孔扩大——十拿九稳地嗝儿屁了。
这可是暴尸荒野啊,连阴曹地府都进不去,只能做个孤魂野鬼,看着怪可怜的,我善心大起,把他沾满鲜血的脸擦了擦,本打算找个坑给埋了,却猛然间目瞪口呆地发现这个被打死的人,居然是我!
一股极度的恐惧让我浑身毛发都竖了起来,我想大叫,却发现自己的嗓子发不出声音!
这他妈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姐夫!你怎么了?啊?怎么了啊?」
一双小手把我从恶梦中带了出来。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惊奇地见到一只机器猫正在我眼前摇晃着大脑袋,莫非我还在做梦?不然这漫画和电视里才会出现的玩意儿怎么会开口管我叫姐夫?
「姐夫你怎么了?」
眼前又出现了一张脸,我晃了晃脑袋又揉了揉眼睛才认出这张脸是加加的。
加加穿着一件印着机器猫的睡衣跪在我旁边。
我这才彻底清醒过来,发现自己正躺在卧室的床上。
可能是见我恢复了正常,加加长长地吐了口气:「你可吓死我了姐夫……」
说着她拿过一条毛巾给我擦脸上的汗:「姐夫你作恶梦啦?刚才你浑身发抖,嘴里还『呃呃呃』的直叫唤,把我给吓坏了……你看你流了这么多汗……姐夫你还疼不疼?」
「你一直在这里守着我那?」
我拉下她的手:「都这么晚了,你快去睡吧,明天没课吗?」
「没关系的,我是下午的课……」
加加摇了摇头,一缕发丝从我脸上吹过,我这才发现加加的小脸离我的头很近,近到我的皮肤能清晰地感觉到从她口中喷出的清新呼吸。
我的眼光在她脸上转了转,然后不由自主地顺着她雪白的脖颈向下溜去,顺着她因俯身而敞开的睡衣领口一直看到那对带着乳罩的坚挺乳房……
当我强迫自己把目光从那深深的乳沟收回,转到加加脸上的时候,我发现她正一脸红晕地看着我,两只黑白分明的眼睛中流光闪动,那其中有慌乱有紧张有娇羞有迷茫,如果不是离得这么近,我想我永远都不会发现原来少女的目光会流露出这么复杂而生动的情感。
「加加。」
我看着她离我越来越近的脸,忽然发觉这小丫头已经沉浸到某种臆想之中了,于是我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加加轻轻地啊了一声,身子迅速地直了起来,可脸上的那抹红晕却延伸到了脖子上。
她的眼神有些慌乱,动作也有些失措,舞动着毛巾又要给我擦脸。
我按住她的手:「别擦了,姐夫没事,你回房睡觉去吧。」
加加愣愣地看了我半晌,好半天才轻轻地答应了一声,然后顺从地下了床,走到门口的时候她站了下来回头对我说:「姐夫,我姐回宽甸老家去了,大概要明天晚上回来。」
我有些奇怪:「你们老家那边还有什么事没处理完吗?」
加加摇摇头:「不是的,是我表姨父去世了,我姐是回去参加葬礼的……那个、那个姐夫我回去睡了,你要是不舒服就喊我啊。」
我点点头,示意她快去睡觉,却猛然发现外屋射进来的灯光将她裹在睡衣里的身体曲线照得一览无余。
加加出去了,我打开台灯,顺眼看了看时间,发现居然还没到半夜十二点,怎么我感觉像是睡了很长时间呢?挨了顿打,虽然不算厉害但看来身体机能和精神状态多少还是受了点影响。
我正坐在床上胡思乱想,房门被敲响了,门外传来加加的声音:「姐夫你睡没?」
「没呢,有事吗?」
「我姐的电话,你要不要接?」,我立刻发出「嗯……」
的一声,随即发觉加加也许听不到,便喊:「进来吧。」
加加拿着无绳电话走了进来,把话筒递到我手里,然后转身出去关上了门,我这才把听筒放到耳朵边:「喂?」
「哥你没事吧?加加说你受伤了,要不要紧?」
小丽急切的声音从听筒里传了出来,听到她的声音,我感到心里一阵舒服,不由自主地笑了出来:「看把你急的,我这不是好好地和你说话呢吗,别瞎担心了。」
「我能不担心吗……哥,我现在就动身回沈阳,你先好好休息睡一觉,我很快就会到的……」
我正想让她别着急回来,谁知平时性子不是很急的小丽却一反常态,很快地挂断了电话,再打过去也不接了。
我躺在床上继续胡思乱想,不知什么时候又睡着了。这次睡得很香很沉,连梦也没做一个。
醒来天已大亮,身上虽然还有些隐隐作痛,但比之昨天的痛楚要好上很多。
我伸了个懒腰打算起床,胳膊放下的时候才发现旁边还躺了个人,我扭头看去,见小丽双眼通红扁着小嘴正幽怨地看着我。
「宝贝儿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翻过身子抱住她,小丽钻到我怀里紧紧地贴着我的胸脯半天不说话,过了一会儿我听到她小声地哭了起来。
「怎么了?」
我边在她丰满的屁股上揉揉捏捏边问,小丽忽然抬起头像小鸡啄米般在我脸上唇上亲个不停:「臭哥哥都担心死我了……以后可不要再像这次一样吓我了……你要是出了什么事让我可怎么活啊?」
看着小丽哭得红红的双眼,我怜惜之心大起。
这么个美丽又可怜的姑娘本该过更好的生活,但才脱身出风月,又要没名没份地委身在我身边,连个最起码的承诺都没得到过——不是她不够好,也不是她不够爱我,但我下不了决心给她承诺给她婚姻,其实应该说,我从来没有考虑过给她这些,因为在我的内心深处……
算了算了,不要想这么多了,还是好好地享受一下小丽的美好身体吧。
我一直不停地抚摸着她的身子,从双乳到屁股到私处无所不至,摸得小丽娇喘不止,丰满的身子不住地蠕动,但是当她感觉到我那正硬棒棒顶在她大腿上的阳具后,原本情乱意迷的她却忽然清醒了过来:「哥,你还有伤呢,现在可不能这样啊……」
我没理会她,变本加厉地撕下她的衣服,然后翻身骑到她的乳房上,用龟头堵住了她的小嘴。
小丽挣扎着把龟头吐了出来:「来哥,你要是真想要就躺下,小丽来侍候哥哥你……」
我低头盯着她的眼睛摇了摇头,小丽的嘴角渐渐向下弯去:「求求你了好哥哥,别这样,你舒舒服服地躺着让我给你裹不好吗?」
说着她的眼睛又湿润了起来,我叹了口气,终于放弃了固执,从她身上下来躺了下去。
小丽腻到我身边拚命在我脸上脖子上亲吻:「好哥哥别不高兴啊,小丽好好侍候你还不行么?」
见我不说话,她缩身下去伏到我的两腿之间,用舌头在我的阴囊上舔了起来,然后猛然低头,把整根阳具都插到自己嘴里。
她深深地含着我的鸡巴,埋在我阴毛丛中的鼻子急促地喷着热气,头却一动也不动,只是微微活动着口腔内部刺激龟头,没多久我就被刺激得浑身发软,口中也不受控制地发出呻吟。
小丽听到了之后又用力地把嘴向下压了几分,喉咙紧紧挤压着我的龟头,我再也忍受不了这被动的刺激,猛然把她的头拉起来,然后起身跪到床上,让小丽四肢着地地跪伏到我身前,一张小脸对正了翘得高高的阴茎。
我一手端着她的下巴一手握住阳具的根部在她嘴唇上摔打着,摔打够了后把龟头在她伸出来的舌头上擦了擦,然后捅进了她湿润的小嘴……
我捧着小丽的双颊,把根儿鸡巴飞快地在她嘴里抽插,而小丽那不停蠕动着配合我的舌头让我的快感加倍,很快我就感到精意欲来。
我运足了气大干苦干了几十下,终于在后脊一阵酥麻之中美美地射了出来,第一股精液刚刚射到她嘴里,我猛然把龟头抽出,随即第二股精液又立刻喷射了出来——其实不是喷射,精液是流出来的,而且量不多,是不是我的性生活太频繁了?
舒服完了之后,我边喘息着边用半软不硬的鸡巴在小丽仰起来的脸上来回磨蹭,把她脸上的精液匀开,小丽腻笑着用嘴追逐着我的龟头,显得十分淫荡,这时,门忽然毫无征兆的被打开了,加加口里喊着:「你们怎么不出来吃饭呀!」
冲了进来,却被眼前看到的景象惊呆了。
我和小丽也没反应过来,双双保持着那淫荡的姿势直愣愣地看着加加。
三个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地呆若木鸡起来,房间里弥漫着淫糜的气味,十分十分的淫糜。
三十六
小丽是最先反应过来的,她那还挂着点点精液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