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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她和林平之。宁中则吃了晚饭之后,左想右想,还是不放心,于是,她也悄悄地离开了卧室,来到了女儿的院子。
“哦……娘……我……我休息了。”
房间里,岳灵珊急匆匆的说道,不过这声音和过去相似乎颇有不同。宁中则作为母亲,自然细心的多,女儿的声音,三分娇脆里面,竟然带着七分的惫懒,好像生病了一样,有气无力的。往日的女儿,就像一个活泼的百灵鸟儿,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可现在的女儿却像一只慵懒的孔雀一样,舒舒服服的躺在地上,爱理不理的样子。
屋里面,岳灵珊斜靠在床上,一把将被子拉了过来,把令狐冲给改了个严严实实。令狐冲躺在背在里面,怀里抱着的是岳灵珊的玉腿,脑袋挨着岳灵珊的小蛮腰,鼻子则与那黑丛林相差不远。被子里空气流通不畅,里面弥漫着爱水的腥味、少女的香汗味儿。令狐冲本来这欲火都没有消散,大肉棒一直都没有安逸的长出一口气,舒舒服服的射出一腔精华来。在闻着这淫靡的味道,心里的火儿,更是一阵阵的往上蹿。
而岳灵珊似乎也知道没有把大师兄伺候好,竟然伸出自己的小手来,轻轻的安抚在大肉棒上。有了刚才性爱经验,岳灵珊似乎也明白了怎么让男子更加的舒服,她的小手轻轻握着大肉棒,时松时紧的上下拨弄着。令狐冲心中一荡,伸出舌头,细细的舔弄着岳灵珊的蛮腰,在椭圆形的肚脐儿附近,轻轻的画着圈。
岳灵珊忍不住“噢”的发出了一声呻吟。
“珊儿,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
窗外,宁中则问道。
“没……我挺好的……娘,天不早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岳灵珊明是关系,事实上则是催促,催促宁中则早点安歇。
“那你早点睡吧。”
说着一阵脚步声渐渐远去,看来宁中则去的远了。
岳灵珊呼的一下,解开了被子,低声说道:“没把你闷坏吧。师兄,你去把蜡烛吹了吧。免得再有人来打扰我们。”
“师兄,师兄在哪里啊?”
令狐冲坏笑着左顾右看道。
岳灵珊伸出兰花指,戳了一下令狐冲的额头,笑道:“讨厌,去嘛。”
“这屋里师兄是没有的,好大师兄,好老公倒是有这么一个!可就是不知道,你叫得是谁呀?”
岳灵珊微垂着头,嗲道:“好大师兄,你去把蜡烛给出了吧。”
“真的要我去啊?”
令狐冲的大手不由自主的放在了岳灵珊的胯下,正准备插到岳灵珊的阴道里面挑逗一下,可忽然听到房子外面有轻轻的“沙沙”声传来,他连忙凝神静气,这脚步甚轻,夹杂着风叶声中,几乎细不可闻,这人的轻功好高明啊!
虽然说,武功之制高点是殊途同归的。就像爬山一样,从前面可以上,后面照样可以上,左右两面最终也能爬上去,可是前后左右所走的道路,确实大大不同。轻功也是这个样子,真正达到“踏雪无痕”的境界,就仿佛悬浮在空中一样,那是谁也听不到脚步声的,可是,在没有达到这种境界之前,各门各派由于轻功心法的不同,导致脚法的不同,进而导致脚步声音和频率也有差异。江湖一流的高手,往往可以通过听脚步声,进而判断来人的功夫深浅乃至所属门派。
令狐冲功夫已经算得上是一流的,只不过江湖经验少,见得世面少,对别的门派的功夫了解的也少,不过,华山派却不一样,至少他和岳灵珊这些人呆过一段时间,华山轻功的步伐,他还是有点影响的。窗外那人的轻功明显就是华山功夫,莫非是宁中则?华山派里面,能打到这个水准的人,只有岳不群和宁中则,岳不群是个伪君子,显然不可能晚上来女儿房间,那只能是师娘去而复返了。
第1859章岳灵珊新婚之夜失身
令狐冲心里计较了一遍,突然说道:“对了,珊儿,我们什么时候向师娘说明我们的事情啊?咱们总不能一直头偷偷摸摸的这个样子混下去吧。”
“谁……谁要和你偷偷摸摸的混下去啊。你……你既然上了华山,自己找我爹爹说明就是了。”
岳灵珊娇羞着说道。
“恩,可是师父一直很讨厌我,要是知道你和我上床还不杀了我啊……”
“讨厌啦,谁跟你上……上床,你……你干嘛要实话实说嘛,你就说你喜欢我,不就得了吗?”
岳灵珊出主意道。
“师父不好说话啊!”
“你……人家现在都是你的女人了,你也是爹的女婿……你找个机会,表现表现你的功夫,我爹……说不定就会原谅你的。”
“呵呵,再说吧,你看看……它又翘起来了,你还不慰劳慰劳它。把它喂饱了,自然就有劲干活了!”
烛光下,大肉棒一柱擎天。岳灵珊娇艳如花的横了令狐冲一眼,道:“它……它怎么还能站起来啊,我……我都泄了两次了都。”
窗外的宁中则似乎身子一怔:“我刚才还以为看错了,没想到真是冲儿,他果然还是喜欢珊儿的,竟然今天赶来了!不过珊儿不是喜欢平之的吗,她怎么会和冲儿做这么放肆的事情呢?……唉,算了,我本来还是中意冲儿做我女婿的,这样一来师兄应该就可以原谅冲儿,让他重回华山了!”这时宁中则听到女儿说泄了两次,忍不住脸红的轻啐了一口,暗道:“冲儿那……那话儿还坚挺着”。她忍不住用手指沾了口吐沫,在窗纸上弄了个破洞,好奇的往里面看了过去。天啊,好粗,好长啊!”
烛光下,一个七八寸长的黑棍子正矗立着,而女儿正在用小手,轻轻在上面摩擦着,嘴里说道:“大师兄,要不,我就这样子帮你,好吗?我……”
男子笑道:“珊儿,我知道你新瓜初破,所以咱们换个玩法,不走阴道了,咱们玩玩儿后庭吧。”
玩后庭?宁中则又是害羞又是好奇的继续看了下去
……
高潮过后的岳灵珊,两颊绛红,身子酥酥软软的,白嫩的玉体,泛起一层红晕,像裹着一层薄薄的红纱,神秘而又风情万种,可爱又夹杂着妩媚。她轻轻的侧过身子,双手撑着床,修长的玉腿半跪着,整个人弓着身子,头朝下,浑圆的玉臀,却是高高的耸起。那玉臀白皙而肥腻,犹如两个均称的半球,对称的分布,中间一条沟壑深陷而下,神秘的后庭花就隐藏在这玉沟之中。
庸赖的岳灵珊,呼吸是沉重的,似乎每次都将空气深深的吸入到腹腔之中,这硕大的臀部似乎也随之微微颤抖,让玉沟看起来也忽而浅显,忽而深邃,小巧的菊花门就在这一呼一吸之间,时隐时现,宛如羞涩的女子一般,犹抱琵琶半遮面。
这诱人的姿态,这撩人的风情,这醉人的淫靡气息,外加上师娘还在门口偷窥,此情此境,又怎能不让小令狐冲硬如铁棒,勃如怒娃呢?不知道是促狭,还是什么别的心理,令狐冲轻轻拍了一下岳灵珊的翘臀:“小师妹,把身子移一移。”
“做什么呀?”
岳灵珊娇声说道,高潮余韵中的声音,异常的挠人心扉,这娇嗲声,让令狐冲犹若置身于一群裸女之间,酥峰迭起,目不暇接,更妙的是这些女子或伸出手来,在胸前轻抚、在小腿上揉摸,或在耳边吐气如兰,从耳朵到脖子半边身子都是酥麻的感觉,或是吐出香舌,在下腹间轻吻,或者耸起酥胸,轻轻夹着大肉棒,来回的摩擦着,哎……心痒,心痒难耐啊!心痒的又岂止是令狐冲一人,就连窗外站立的宁中则都觉得,两腿发软,腿根的爱穴处,竟然隐隐发热。
“对着蜡烛,让我好好看看啊!”
令狐冲说道。
“讨厌!”
岳灵珊摇着臀部发嗲道,不过她还是没有违背令狐冲的意思,轻轻的转折身子,将臀部朝向了蜡烛,正好让窗外的宁中则看了个正着。深陷情网的少女,又有几个会在快感的巅峰之下,拒绝情人的要求呢?
“好美啊!”
令狐冲赞叹着,他猛地一抖手腕,轻轻地将两片玉臀向外一推,小巧而呈现淡黄色泽的菊花门,赫然暴漏在烛光之下。菊花已开,任君采摘!
令狐冲从床上跳了下来,运气情意绵绵手,小弟弟更加粗壮了起来,冲着蜡烛频频点头,这次是令狐冲故意露给宁中则看。比床上那次,不管是角度,还是光线,都要好上许多。这次是独揽全貌,而不是管窥一般。宁中则不由自主的紧紧盯着大肉棒,天大,这……这哪里是人身上长了个……长了个棒槌,完全是棒槌身上长了个人嘛,这也太粗了吧!宁中则的脸红了,男人……男人的这个东西,怎么……怎么能长这么大啊,比……师兄的大了好多啊。这……这要是插进我的小……小穴里面,那……那不得飞到了天上去!宁中则想着,发热的阴道,渐渐瘙痒了起来,酥胸上也有些发痒。
令狐冲将手指轻轻的在菊花门前,轻轻的划了两下,用小手的手指,轻轻的捅了进去。
“啊!”
岳灵珊高叫一声:“疼……大师兄……轻点!”
“嘿嘿,我知道了,想必这菊花门里甚是干燥,咱们呆弄点水,湿润湿润才行啊!珊儿,你说,从哪里弄些水儿才好呢。”
令狐冲说着,将大手却偷偷的按在了阴道。
“大师兄……大师兄,你……哪里……哪里……你轻点……它又变得好大!”
岳灵珊娇声说道。
“嘿嘿,珊儿,你放心好了。圣人说过:食色性也。这男女性爱之事,在于相互的交流,在于欲望的激发,并不是说男子的兵器大,女子就舒服。俗话说:尺有所长,寸有所短。这匕首虽短,可一寸短一寸强啊,只要用的得法,一样是快感连连。反过来说,只要你心里渴望了,我这兵器虽大,可一样能被你囊口在里面!”
令狐冲这话与其是说给岳灵珊听得,反倒不如说是说给师娘宁中则听得,古时候的女子,虽然生儿育女,可一辈子当中能有过一次高潮的可不多,这宁中则说不定就从来没有感受过。一想到那个温柔如母端庄优雅的师娘在外面令狐冲就忍不住一阵兴奋,不禁想大干特干,在师娘面前好好表现一下。
想到这里,令狐冲又将大肉棒滑落到岳灵珊的阴道,岳灵珊身子一颤,说道:“大师兄,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