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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北斗-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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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按卢大头话讲,小女儿曾经跟一个老尼姑为师,专门学习佛法心法。所以,一双眼睛识人很厉害。
就这么着,卢家摆了局,等我们。
而祁道长,他按时家,又按玄空风水起了遁,这个遁,则正合了卢家受高人指点摆的局。
两下一合拍!
就让我们,废了左原,并见证了这伙人的真正实力!
我万千感慨有没有!
瞧瞧人家,这才叫做事的样子!不急不燥,稳稳当当一步步地来。并且,今晚这一局,表面上看我们好像没得到什么。实则,我们得的非常多。至少,我知道了左原背后有个师父,他的师父应该是个BOSS级的人物。另外,对方还暴露了一个会出阴身的高手!
而布局的玉衡先生呢,人家压根儿就没露面儿。
除外,卢大头跟我讲,左原带来的那些安保人员基本都是境外一家保安公司的人。那家公司的地址在马来西来,名字叫,毒蝰!
毒蝰安保!
OK,又记住了一个名字。
讲过了一番来龙去脉,卢大头瞟了眼他大女儿,接着长叹口气,伏低脑袋,轻声问我:“我那女儿,她……”、
我扭头一瞅。
好家伙,卢媛媛正拿一对无比深情的眸子凝视我呢。
我又瞥了眼其它人,老三和廖七,一个狠吃菜,一个猛嗑茶。
至于道长们和一对小妹,他们正跟卢家老爷子和霜霜姑娘相谈极欢。
我又扭头,瞥见不远处有个小屋,就示意卢大头跟我到屋里说话。
就这么,我跟卢大头去了小屋,把门关上,我将事发经过,原原本本地讲了一遍。
卢大头一听:“哎哟!果然呐,算命的都说,我这女儿不靠谱。你说说她,处对象也不好好处,天天的逗乐人家,可是呢,又不跟人家上街,购物,玩儿,就是逗乐人家。还有,哎,我都没法说了。对了,我曾经听玉衡先生说过,时机合适,他会派个人过来收小女为徒,领她入道家。那现在……”
卢大头眼珠子一放光:“我闺女的师父,不就是你吗?”
我无语。
末了,终于还是点头应承。
就这么着,我以绝对无法想像的方式,收了一个女徒弟!
卢大头很高兴,当即拉开门,跟众人宣布这一结果,同时他言明,第二天,他要给我举行一场隆重的拜师仪式。
我汗……
彼时,时候不早,大家要休息了。
出门时候,安小暄走在前,然后她悄没声儿地捏了下我的手。
我一愣。
小暄喃喃:“你的事,我知道了。这个不怪你,你好好把握就行。另外,这个玉衡先生,我也不认识,我只知道,北斗七星中,有一星,名叫玉衡!”

☆、第九十三章祁道长的绝妙计谋(上架第四更)

北斗指的是北方天空那个像大勺子似的星群。正常情况下,人眼搁那上边能看着七颗星星,七星别为是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摇光。
好吧,我们找一下,嗯,第五个就是玉衡。
那么难道说……?
我心中一动,一把拉住安小暄,凑近虎脸低沉问:“难道说玉衡那颗星星思凡下界了?”
安小暄微哆嗦了一下,然后她一脸认真跟我说:“炮炮同学,这不是西游记,不是,真的不是……”
好吧,现在,我那丢失的记忆尚且不知怎么回事儿。又冒出一个远在千里之外,就能知道我姓名并且知道事态发展的玉衡叔!
叔你这么牛X,你家里人知道吗?
我摇头无奈笑了笑,闪屋里,关门冲凉。
温热的水,打在我拉轰的小肩膀上,我低头用忧伤的眸子审视我的伤口。
命运啊,你这究竟是想跟我闹哪一出呢?
短短不到半个月时间,我经历了一个人几辈子都无法经历的事儿。原来见不着鬼,现在也知道它是怎么回事儿,长啥样儿了。原来以为,这个世界,就是我眼珠子看到的样子,现在才明白,看到的,只是凤毛鳞角。
这么我呢,是的!除了面对,我没得逃避。
咬了咬,我对照镜中的自已,忽然感觉身上开始有了一丝爷们的魄力了。
什么是爷们儿?
爷们儿就是一生都在战斗,而永不知休息两字为何物。
活着战!死了算!
得嘞,就这么着吧!
冲过小身板,洗香香了,关上浴室门儿,回屋儿睡觉。
房间是会所用来给客人住宿用的标准大套房。
格局很赞,可咱没那心思欣赏享受,脱干净了钻被窝,关灯,死觉。
躺下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钟了。
我迷糊刚睡了不到半小时,突然就给冻醒。
咦,好冷,难道空调的事儿。
我微睁眼,正打算瞅瞅空调,突然,凌晨窗外的曙光在屋子里晃出了一道身影儿!
呃!
谁呀?
我有心想问,但关键时候我止住了。随之微睁眼,搁眼皮缝里仔细一打量。
好徒儿,你想吃了为师吗?
没错,站我窗头的正是拉轰大潮妞儿媛媛同学。
卢家大妹穿了个白睡衣,披散头发,曼妙身姿在半透明的睡衣裙里绰影绰现。
这原本该是个挺诱惑人的场景,可我却感受不到半分诱惑,我能感受的只是浓浓的冷森。
大妹子什么状态?
她就是介于梦游与清醒之间的那么一个情况。
眼么前,妹子微眯眼,耷拉脑袋,伸手先是在我床前虚空一阵摸索。接着又伸小手,探到我盖的被子上,最后,小手伸进了被窝……
轻轻的,一下接一下的摸索。
你能想像一个二十多岁的老处男,大凌晨的让一妹子亲自用双手这么摸吗?
应该很刺激吧?
非也!
妹子那手啊,跟冰块儿似的,她摸的地方,我打个夸张点的比喻,那血都不流了!
欲火,火个毛啊。全身跟进冰窟窿似的。冷嗖嗖,阴森森,没半分的暖意。
如果仅仅是摸,那倒也罢了。
大妹儿摸了一阵,这妞儿突然一拧身,嗖!
钻被窝里来了。
卢媛媛一进被窝,就小鸟依人样儿,闭了两眼,悄然入睡了。
我半张嘴,微欠着身子,凝视了她足有三分钟。
三分钟过后,被窝内的温度上升了。
我,我该怎么办?
换个地方重睡,还是……
正纠结呢,突然,卧室的门,吱嘎一声开启。
紧接着,叭嗒,墙上的灯光开关被人打开。
然后,我抬头。
呃……
安小暄,冰容妹,外加祁,祝两老道,还有老三,以及廖七爷,卢霜霜,一行数人不知何时,跟组团儿似的,正抱臂搁那儿瞅我乐呢。
我一咬牙,直接穿了个小裤衩就站起来,然后一边恨恨地穿衣服,一边小声说:“你们什么意思,你们!”
安小暄把手指竖在唇边做了个禁声的姿势。
我不说话,而是急匆匆穿好了衣服。
隔秒,退出房间,同时带上了门。
一行人来到了小客厅。
我就不乐意了:“你们怎么个意思啊,怎么随便进别人房间?”
霜霜姑娘这时淡然说:“我跟姐,原本睡在一起,刚躺下没多久,她身体突然发凉,然后起床,一路就来到你房间。那个,你屋子没有上锁,她就进来了。”
冰容听到这儿指我说:“听着没有,听着没有,没上锁呀,哼!说说,你什么居心。”
我黑脸咬牙不说话。
暄妹子打了个小哈欠说:“行了,你们别斗嘴了,老三,你讲吧,给我们都叫出来,到底什么事儿?”
老三可怜兮兮地搂大膀子坐沙发耷拉脑袋半天不说话。
我一瞅,不对劲呀这,我就走过去推他一把:“咋地啦,你倒是说话呀。”
老三一憋屈,抬脸万分沮丧地跟我说:“雷子,我,我失职,我没看好东西,东西丢了。”
“啊……”我一惊:“铠甲丢了?”
小暄冷静:“铠甲没丢!”说了话,她一指祝老道身边的拉杆行李箱说:“就在那里边呢。”
祝老道这时很配合地低头拉开行李箱一看,果然,妥妥儿地,就搁里边放着呢。
我又问:“那什么丢了?”
老三:“画儿,那幅画儿丢了,这个……哎!”
接着老三告诉我,原本画儿是小暄和冰容俩人看着。后来,他在撸串间隙,跟冰容见了一面,冰容抱怨带画不方便。老三就自作主张,把画轴接过来随身保管。可保着保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画就丢了。
吃饭那会儿,老三还没想起来,可回屋睡觉,躺下了,老三怎么琢磨好像不太对劲,又一仔细想,妥妥儿地,画儿没了。
于是他起床叫人,正好碰到了霜霜姑娘,就这么着他就把人全给叫起来了。
我晕了!
我一咬牙,刚要数落老三。突然,边上捋下巴的祁道长猛一抬手说:“诸位道友,休要怪罪此肥道友,此事乃贫道一手安排!”
大伙儿都是一愣。
祁道长淡定:“昨晚,起局之时,我就见到这一象了。这一局,我等借了天时地利人和,另有高手暗中布局相助,于是我等可谓是大圆满,大全胜。可是……”
祁道长一晃脑袋说:“满招损呐,满招损!做事不可圆满,倘若圆满,必招失败,此乃道之真义也!”
祝老道听了这番话,赞过一句:“高!有拍全家福的,都讲究少一个人。为啥,就是避开满招损,这句很灵,很灵的乌鸦语!”
祁道长忽然又微笑,对祝老道说:“道友,可否容我将话说完?”
祝老道哼了一声:“行,你说,你说。”
祁道长:“因此,我便设计了这一个失物局。这个局,是我让冰容姑娘找肥道友来托管画轴。道友失画,这个讲的是一失。但是,自古,有失就有得。诸位,你们怎么不想想那个得呢?”
我等皆是一片迷糊!
祁道长微笑,伸手做了个拈花状,轻轻捋了下,呃,这货居然去捋眉毛。
他揪了揪眉毛说:“这失的一画,其实乃是我定遁之遁眼!诸位,今后,我们再与敌相斗,意欲寻其方位,虚实之时。便可以寻物之法起遁,而起的这一遁中要找的东西,不正是这一画轴吗?”
“又因此画贫道亦曾仔细观过,故,此画之念深烙贫道心中。以此来起遁,其准确之概率,哈哈!比之这千里传音匣,还是要精妙几分矣!”
老道淡笑之时,扬起了他手中的土豪金!
得知到这一番番的原因,我只能对祁道长说,您老不是人,您老真的是神仙呐!
确实,常人丢了东西什么的,想到的只有懊恼和悔恨。可人家祁道长,不仅不怕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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