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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铁门上有一个大铁柱,栓上应该是有大锁头的。可是现在,铁栓被一股大力直接撑破厚厚的栓鼻子,被人给拿下来了。
这是什么力量?
别说人类了,藏獒都干不出这事儿。
我一扭头,方冰容上前,轻手在不破坏的前提下,将公共安全专家的条条揭下来。
再一轻推门,门吱嘎一声开了。
呼!
大风灌进来。
迎风闪进去,反手又将门虚掩了,我开始打量天台的情形。
没啥特别的,有几个大水罐,再就是中央空调,外加一个不知什么通讯组织建设的小杆子。
基本就这些东西。
打亮手电,方冰容搁我身后,拿手揪着我衣服的后襟,就这么两人一前一后开始搜了。
而当我们来到一个大水罐的后面时。
我惊呆。
满地的黑红色物质啊,那是什么,不用我多说了吧。全是铁飞兄弟的血!
这东西,在晚上,手电光里看的那叫一个渗人呐!特别是小风一吹,鸡皮疙瘩就全出来了。
我瞅半天,定了定神,又蹲下身来仔细看。
这一看,我发现了门道。
就在这滩血迹的不远处,有两个脚印!
这里是混凝土水泥地面呐!在这种地面,有脚印?我伸手轻轻一摸,凹陷感非常的鲜明,脚印足足陷进去一公分还要多。
我凑近,拿手电仔细看脚印边沿,细碎的混凝土渣子说明了一切。这脚印是某人在发力时,瞬间造成的结果。
看透一切,我回首望方冰容。
冰容喃喃:“好厉害的功夫!这个人,如果不是内家拳的大师,就是身揣顶级的外家功夫。总之,这不是普通人。”
我皱眉,盯了一会血迹,还有那对脚印。现在,事实已经证明,铁飞的死,是某人用双手,以纯粹的人力完成!
没有工具,没有凶器,就是一双手,将铁飞硬生生弄成了这副样子。
这人,狠呐!
我起身,拿手电,再找。
天台风大,现场除了脚印好像就再没别的东西。
我又绕了一圈,忽然,我在天台北侧,防护拦的下方,发现了一堆小小的灰烬。
这是什么东西?
我蹲下身,拿了手电,仔细照。
外表好像看不出什么蹊跷,我想了想,又伸手指到灰烬里轻轻地拨弄了一下,结果,我就在里面找到了一个烧成黑灰状的,纸质小人儿!
小人儿不大!
目测顶多巴掌大小,烧的时候,由于燃烧充份所以没有失散,仍旧保持原有样子。除外,这里相对别的地方来讲,比较的背风,因为它的后面就是一个大水罐。
烧成灰的小人儿!
在这个位置!
我很自然就想到,天台上不是一个人,而是有两个人在此。其中一人行凶,另一人施术!
但他施的究竟是什么术呢?、
我转身让不停哆嗦的冰容拿好了手电,照亮这堆灰,还有那个小人,掏手机,将施术做了个近距离的拍摄。
搞定,我上传到了微信,并设置了朋友圈的权限。
起身,呼吸两口空气。
冰容:“哥哥哟,咱什么时候走呀。”
我咧嘴一笑。
手机忽然就响了!
☆、第三十九章相聚不正常人类中心
掏出手机,扫眼上面号码。
老三来的。
划开接了。
“雷子,出大事儿了,咱的小团伙,恐怕办不成喽。哎,我这刚辞职,难道说还得找工作不成?”
我淡定:“别急,究竟怎么回事儿,说说?”
老三:“这不今天白天嘛,我跟祁老道一起去办事儿。可半道儿,杀来一帮医院的人,说是祁老道家人,把祁老道给弄到精神病医院去了。就这么着,祁老道被抓了。”
“祝老道呢?”
“别提了,打电话,提示不在服务区,天知道他搁什么地方呆着呢。”
我定神想了下:“你先别急,这么办,明天早上我再找你啊。对了,你看我微信了吗?”
“我哪有闲功夫看那玩意儿,回家除了狗,就是条前清女鬼,兄弟啊,你能想像咱家冷梅附在色色身上是什么样儿吗?”
我微怔,后又喃喃说:“难以想像!”
老三叹气:“哎,都说这狗能辟邪,可那是没撞到大邪,比如我家这位……得嘞!今儿先这么地,明天,兄弟我让你瞧瞧哈士奇唱花木兰!”
我打个激灵!
果断跟老三拜拜,撂了电话。
这时我抬头,忽地发现方小妹移到十米开外,摆了个太极拳架子,一脸警惕望我说:“你究竟是什么人?你是不是我老爸请来的杀手?不然,你怎么认识那些老道什么的,对了,刚才我好像听电话里那人讲什么女鬼……你快说,不然!”
“哼!”方小妹小身板猛地一震。
一股子不属妹子的杀气,就这么放出来了!
流年呐!我这是招了哪位太岁爷的眷顾呀,先是派来个女师父安小暄,接着又是这位方冰容。
我白了方冰容一眼,我说:“走不走?不走,今儿晚上你自个儿在这过夜吧!”
方小妹一跺脚,恨恨说:“哼!行,就让我好好近身观察你再做行动也不晚。”
我不理这小神经,迈步,流星般,遁出了天台。
出天台,临走帮公共安全专家们将条条贴好,闪身,进屋,拎行李下楼打车。
嗖,到家。
上楼,开门进屋,我点灯一伸手说:“纯纯的大老爷们私宅!请进吧。”
方冰容站门口抽了下鼻子:“闻出来了,一股子臭脚丫子味外加汗酸味儿。”
我黑脸,使劲瞪!
冰容拉行李箱,麻利地换鞋,反手砰关了门,进屋雄纠纠开始视察。
“咦不对呀,你这屋儿,怎么就一间卧室?”
我坐沙发喝了口水说:“没见着这客厅摆了一张行军床吗?你就搁这儿住,明白吗?”
“哇哈哈哈!”方冰容仰头做女王样儿狂笑,后又迅速拉脸,闪身挪步遁进卧室。
“这间归我了!客厅!你住吧!”
死妹子!你……
我刚要发狠。
砰!卧室门又开了。
冰容微喘息,面绯红,一咬牙,伸手指卧室说:“限你三分钟,把你床上的裤头,臭袜子给我收拾走!”
我咧嘴坏笑不语,悠然进屋儿。
跟妹子在一起,这些事儿看上去好像咱们男的吃亏,让妹子给欺负了。其实不然,要是有这心理,一准的不懂妹子真心。
无论什么妹子,只要她对你有那么一点意思,基本上都会对你各种苛刻,还会在你面前耍各种小无赖,小刁蛮,小任性。而一旦某天,妹子对你客气了,讲礼貌了。不好意思,那也意味妹子要远离你喽!
至于那种乖巧,听话,百依百顺,无微不至,一切围你转的妹子,不是没有,但是……
她们只生活在二次元的世界里。
我不知道方小妹心里有没有我的位置,但从这点上分析,此妹,已快要坠进来了。
好事呀!
所以我高兴,欣然让出了刚住没几天的卧室。
天生睡客厅的命,无所谓了。
一夜就这么过去。
天亮,刚睁眼,就见小厨房有人在忙活,抽了下鼻子,香香的米粥味儿。
不错呀!
我起床。
“粥快好了,包子在楼下买的,是热的。泡菜嘛,时间急,来不及做,就弄了点黄瓜简单做了下,你对付吃吧。”
啥也不说,洗脸吃饭。
早餐席间,方小妹问我:“昨天听电话里跟海哥说,你好像不在他那儿干了?”
我嗯一声,喝了口粥。
方小妹继续:“那你干什么呀?”
我抬头说:“我重案要案人命案,三案一身,你敢再多问吗?”
“切!”方小妹啃口包子:“我这不琢磨,想办法跟你改行嘛,既然这样,算了……哎!不过,我在那健身房教老头老太太练太极真的快疯了。我……哎……”
一语两叹,其间还夹带小眼神儿,小表情,咦,这还有小动作。搁桌子底下,拿脚丫子踢人。
啥意思呀!怎么个情况啊!
我心里明白,可就是不说话!
小妹急了。
狠狠咬了口包子,接着伸脚丫子在我脚背上猛地一踩,又一拧!
呃……
我黑脸撂筷子:“好吧!你真要跟我们一起入伙?”
方小妹得意:“当然了,你瞅你的钱,来的多快,十五万呐!老天爷呀,差不多是我两年工资啊!这么好的工作,我干嘛不干呐。”
钱!
小妹这是掉钱眼儿了。
我冷森一笑说:“我这活儿,别的要求没有,就一条,心理承受能力得强。”
方小妹:“没问题你说吧,得承受什么?”
我一指地上:“比如这有一具烂了五百年的死人,突然,你身后蹿来一活人伸手拍你肩膀,指着死人说,快看,那是我尸体。”
“我去!”小妹一哆嗦,打个激灵,埋头喝粥不说话。
我得意坏笑。
五秒后,小妹抬头幽幽:“哥,不是还有你吗?”
一句不是还有你吗?瞬间就将我这朵没正经处过对象的小老爷们的心融化了。
好吧,神秘现象独立调查机构,又多了一枚拉轰的神经太极妹!
方小妹入伙,但目前身份是见习,并且是我的助理。
吃过饭,收拾利索,我电话约了老三搁他家门口接头。
搞定,搭地铁,呼!
到地方。
抬眼见老三穿了件小风衣正咧嘴玩爪机呢。
我过去一拍他:“三儿!”
“雷子!咦,这……”
我一指方小妹:“方冰容,咱们机构的新成员,太极传人!女侠!”
“强!”老三坚大拇指赞过说:“下步怎么办?”
我说:“走,去不正常人类研究机构,拯救祁老道!”
开手机锁定地图,我们开始分析祁老道会在哪一家医院。根据目前的线索,重生祁老道是夺了个有钱人家公子的身体。既然这样,对方一定不差钱,会去最贵的医院。
于是,对照地图,一番电话联系。
锁定了距离老三描述的事发中心最近的一家精神病医院。
搭公交,坐地车,折腾一个多小时,到了地方刚准备往里进,忽然我眼睛一闪,一辆MINI就跃到了视线中。
安小暄!
拉轰的小道姑,她怎么也到这里了?
这小道姑,跟少年包青天里的包拯似的,到哪儿,好像哪儿就会出事儿。
我心里揣了个疑问,没说话,直接进去。
到大厅,先绕了一圈,去医院小超市买了几样水果。
老三问:“这是干啥?”
我咧嘴一坏笑:“你看病人,难道说空着手吗?”
老三明白了。
往医院住院病房区走的时候,老三说,抓人时他听有人喊祁老道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