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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发,也要有目标才行。
我们此行的目标,不是人们最想去的禅源寺,而是西天目的峰顶,仙人顶。
天目山分东西天目,两座山的峰顶各有一湖,因此由天向下看,宛如一对眼睛,所以就被人称为天目山。
一路这么走着。
快到登顶的山路时,我感觉后边有人跟了。
我找了个机会,低头假装系鞋带,朝后瞟了一眼,好家伙,两枚大光头。其中一个,就是昨晚住小暄对面房间的家伙。
现在是白天,我看的清晰,光头上还有戒疤,由此断定,这两人应该是伪装的出家人。
天目山禅源寺的香火很盛。
这里,游人又多,伪装僧人,跟在我们身后,再找个机会找我们的麻烦,到时候,吃亏的是我们。
小暄将这一切看在眼中,她给我一个眼色。故意哎哟一声说:“哎,真是累死了,这山什么时候能爬完呐。”说了话,她转身,找了块草地,扑通就一屁股坐下了。
我过去挨着她坐下,并将准备的瓶装水掏出来递给了她。
妹子很娇地一伸手说:“我拧不开,帮我拧吧。”
我黑脸低头外加无语,暄妹子哟……行了,啥也不说,接过水瓶子,拧之。
借拧瓶子的机会,我偷眼瞟了下身后。
结果,人家二位光头同志也仿佛一对好基友般,扑通坐在了草地上,肩并肩地指点远处江山,共赏美景。
哟哟……
我按奈不住,掏手机给他俩喀嚓。、
山里静,机拍又没静音,但好在咱手快,拍完麻溜放回了口袋里。
光头基友一扭头,左右看了看,末了又狠狠瞪了我一眼。
我没说什么,只是喝水。
情况明了,这二人,就是负责盯我们的跟踪党。
小暄这时喝过了水,她很娇柔地一伸手指远处小树林说:“走啊,咱们去那边看看呗。”
我点了下头,拉妹子起来,拧身一起,奔小树林去了。
而就在我们步入树林不到两分钟,光头基友嗖嗖,疾速掠行跟进。
我和小暄假装捉迷藏,她在前轻笑,我在后嘿嘿,一个跑,一个追。
十多分钟后,我们就远离了上顶的山路。
这时,小暄忽然一低身弯腰。
我一怔。
小暄猛一转身。
我晕!
妹子手里居然多了一条不知名的花纹大毒蛇。
那蛇,脑瓜子三角形,身子极粗,蛇信子还一吐一吐的,但在小暄手中,它却跟条绳子似的,老实的不能再老实了。
小暄笑了笑,伸两指,轻轻抚了下蛇首,又弯腰朝草丛里一送,这就将蛇给放了。
“小时候,孤单,没人陪我玩儿,这遍山的蛇,猴子,还有小动物就是我的朋友……”暄妹子喃喃伤感地说了一句,忽然又一捅我说:“人来了!”
我会意,急跟在小暄身后,嗖嗖绕到两棵大树的后边藏了起来。
两人很快追过来。
到了小暄放蛇的地方,为首一稍大的光头说:“人呢?”
另一人:“估计没走远,就在这附近。”
“妈的,盯紧了,万一左爷知道我们把人盯跑了,他一准得找我们的病。”
左爷?、
我心中一动,给了小暄一眼色。
我俩嗖嗖,就搁这对光头基友的面前亮相了。
☆、第一百七十五章北斗师的古怪传承方式
光头兄弟冷不丁跟我和小暄打个了个照面,这俩人立马转身低头,要装没事人儿似的走开。
小暄扬声:“喂喂,干什么的,来了招呼不打一声就想走啊。”
两人顿了一下,随之一人猛地拧身,朝小暄狠狠一瞪眼说:“怎么地,这山也不是你家开的,我们走路,碍你什么事儿了。”
我听这话乐了,扭头瞅了一圈见四周没人,我就说:“哟哟,你还真说对了,这山,还真就是我家开的,树也是我栽的,你打这儿过,你得留下买路钱!”
为首那个住我们对面的大光头怒了:“X你X!买你个X呀,我,我弄死你。”说了话,这货冲上来,抡拳就朝我开打了。
初始,我以为这俩货是国术练家子,可一出手,我就明白,我遇见了两土匪。
两人凭的都是筋骨,气血之勇,说白了就是玩肌肉的。
现在我跟这样的人打,说句夸张话,真的是闲了一条手臂有没有。
啥说没有,我和小暄一起上!
嘁哩喀喳隆咚呛!
眨眼功夫,两人被我和小暄瞬间拿下。
怎么拿下的,就是将这两人肩膀子给卸了,完事儿又把腿给踢坏喽。
三分钟后,俩人倚在一株大树根儿底下直哼哼。
我和小暄没客气,打完人不说,还在两人身上一通的搜。结果就给搜出了一部手台出来。
手台,也叫手持无线电台。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传输距离倍儿远,几十公里都不在话下。
我把手台拿出来,搁兜里揣好了。
然后我对二位光头说:“都招了吧,姓什么,叫什么?干什么的?”
两人咬了咬牙,住我对面那光头发狠,直瞪眼,不说话。另一个,显的稍弱,他左右瞅了瞅,接着小声对大光头说:“李哥,不行咱招了吧。”
“呸!”李光头吐了小光头一脸唾沫:“招你妈了个X,你再敢瞎说,左爷知道了,不整死你个小样儿地。”
我一听左爷,我又乐了,然后我说:“你们讲的左爷,名叫左原,且是个年纪不大,长的挺英俊的一个小年轻吧。对了,他身上的骨头好了吗?”
李光头闻言一愣。
小光头呆呆问我:“你咋知道左爷的真名儿呢。”
我一听,心里倍清楚的同时,我知道,我又落入敌人设下的第二个小圈套了。
什么意思?就是拿左原来诱我。
左原身上骨头从碎,到现在,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要是换了普通人,这个时候应该还在床上趴着呢。但左爷什么人呐,人家可是有师父地人。
我估摸着,用一些奇药猛药强药攻一攻,顶多二十天,左原就能活蹦乱跳地下床起路。
但问题来了。卢家会所那件事后,左原失手,按理说他应该受到惩罚才对。可是他居然没受罚。
这个迹象,意味的就是,咱们的左原小朋友,成功晋级为王牌炮灰和强力鱼饵了。
想到这儿我对李光头说:“行了,你也别硬抗,你给姓左的干活儿,多少应该也能知道我们是什么人。那个……给他意思一下。”
小暄会意,伸手就掏了一张不知什么符出来在李光头眼前晃了一晃。
我笑说:‘不想伤和气,但你要找事儿,可别怪我们让你身死魂消,永世托生不得了。’
一听这话,李光头扑通就软了。
“爷,我招,你们修道人的事儿,我不想掺合了,爷,你问吧,想知道什么,我全告诉你。”
李光头很识相,知道惹不起这些修道人。
事实的确如此,不是夸海口,世上有几大不能惹,咱修道人,就列位其中。
接下来,我朝姓李的点下头,开口问:“说吧,那酒店怎么回事儿?”
李光头:“左爷做的扣儿,意思是嫁祸你们,说你们利用猴子搞邪教。到时候,只要你们站出来,我就会趁机煽风点火,把事情搅大。最好再捅到公安那儿去。”
我想了下说:“到了公安那儿也治不了我们的罪。”
李光头:“但是能让你们惹一身的晦气。晦气来了,想甩掉不容易,只要让你们惹了晦气,我们目地就达成了。”
我点头又问:“那上山盯人怎么说?”
李光头:“你们走了,左爷不知道你们啥意思,就让我们上山盯着。然后随时听左爷吩咐办事儿。”
小暄插过一嘴问:“猴子呢。”
李光头:“猴子不是我的,是另外一人养的。我们跟左爷不认识。原本只是在这山上靠猴子讹人的混子。”
我来了兴趣:“怎么讹。”
“就让猴子往人身上粘,然后,人要是烦了,打了猴子,就说猴子伤到了,让那人出钱来赔。对方若不肯赔,就有人威胁。然后,我们就穿和尚衣服出来圆场,意思是说,因果宜化不宜结,破财消灾,我还送香送经书。”
“游客一见这样,大多花钱买平安,然后,就会出一大笔钱给我们。”
我又问:“一个月能赚多少?”
李光头:“淡季生意不好的时候,能有个三四万的收入。好了,多的时候十几万,有时运气顺,遇到信佛的有钱人,差不多能弄个百十来万。”
小暄气愤:“就没人管你们吗?”
李光头抬脸认真说:“这是一条产业,是一个链,道长,真的,是一个链……再说了,钱也不是我一个人的,拿到手,要分给很多人呢。”
我说:“你跟左原怎么认识的。”
李光头:“我讹他,他没买帐不说,还施术差点让猴子疯了。我们知道遇见高人了。就求他放一马,然后他开了条件,让我们跟他合作。”
我点头:“于是,你们就按左原说的,在酒店做扣儿?”
李光头:“嗯。”
最后我又问了一句:“酒店总台的女服务员,是你们人吗?”
李光头:“那是我妹。”
妥了!一整条的链呐,酒店盯人,再给她哥打电话,告诉这人行踪,脾气,爱好什么的。完事儿,猴子只是一个道具,用过了后,人就盯上去,他们再以僧人身份投其所好的继续忽悠。
比如说,你是哪儿人呐,多大呀,什么的。
因为,酒店住宿需要登记。那妹子一早就把客人信息递给她哥了。
所以,这李光头一说一个准儿。
再加上这是借了灵气儿的所谓福地,因此,香客们就很愿意搁李光头身上施舍大笔,大笔的钱财了。
客人上当受骗,很多都不自知。直到回了家中,仔细品味,才感觉受骗了。可因为隔了两地,再加上怕惹麻烦,索性就忍了。
小暄听了这番经过,给她气的,喀吧一声将一根树枝折了。
李光头和小光头吓的不行,连忙说:“二位道长饶命啊,我们不也是没办法吗?在说了,这山上,干这个的,还不只我们一伙。有很多,都穿了和尚衣服,冒充僧人骗人钱。我这,还是少的。上个月,听说有个广东来的人,让人一下子给骗走了三百多万。”
小暄一听这话,更气了。
我过去,一把拉了她,给她扯到一边,我小声说:“你啥意思啊?”
小暄:“太恨人了,我……”
我说:“你能怎么样?你杀了他们?他们只是这其中的一员,杀了他们也无济于事。你举报?管了一时,还有人管一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