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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什么都别说了。”他一低头,吻上她的唇,不想再继续这种无意义地互相道歉,干脆以实际行动表明自己的心。
连惜只觉得身下一痒,男人的手已经抚摸上了她的腿,先是在膝盖上一圈圈打着转,然后便慢慢磨蹭着来到了上面。
她的内裤刚才就被他脱掉了,此时可谓空门大开,两腿张着坐在他身上,简直让他为所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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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惜心里有愧,非但不好意思像平时那样矫情地拒绝,甚至还生怕叶文彰不尽兴一般,通红着脸自觉地将双腿分到最开,头则转过去,主动送上自己的唇,柔顺地承受着男人的吻。
她抛下矜持羞涩的努力没有白费,叶文彰的呼吸骤然就粗重了,看着她的眼神里有明显的兴奋和惊喜。
“小惜,你……”
连惜的心被这一声充满怜意的呼声暖热了,她轻轻举起一根手指,搭在他的唇上,阻止他的话,随后鼓足勇气挺起身,趴在他的耳边道,“文彰哥哥,我……我现在给你那彩头可好?”说着,暗示一般地看向浴室。
放在身上的小手则伸进被子里,一把抓住男人的手。她的手很凉,颤抖得很厉害,明显紧张极了,可就是这样,依然咬牙拉紧叶文彰的手,缓缓滑动,直到覆上自己最脆弱的地方。
手下的触感是什么,叶文彰已经说不清了,他只觉得脑子里轰的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炸开了。可是残存的理智还在让他坚持,“不行,连惜,你现在……”
“没事。”连惜好像猜到他要说什么,“已经没了。那会儿医生看我太难受,就给我开了延迟的药。不信、不信你摸摸……”
耳边吹来温热的气息简直要让叶文彰发狂了!再加上那样直白的话,那样大胆的动作,他要是还能忍住,他就不是男人了!
“你个小东西!看我今天怎么治你!”叶文彰单手搂起连惜,一把扯开自己的外衣丢到一边,然后将她打横抱起。
因为欲望上升和过于忍耐,导致他额头上都暴起了根根青筋,可是非但不显得难看,反而有一种禁欲野性的诱惑。
连惜在边上看着,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了。
被子早就滑到了地下,露出两条光溜溜的白腿,视觉冲击加上软玉温香在怀,叶文彰哪里还有克制的理由?当下便朝浴室大步迈去。
他一脚踢开浴室的门,白色欧式风格的实木门上镶嵌的是金属锁,与内室瓷砖墙面相撞,发出砰地一声脆响。
可这样的声音吧但没有影响男人的渴望,反倒激起了他心底最深的征服欲,摧毁欲。
他将连惜放到洗手台上,发狂般得吻着,另一手则伸到后面,直接旋转打开了浴室的放水器,哗啦啦的热水冲了出来,浴室里很快便氤氲的雾气占满。
这样的时刻,什么礼教、什么自持,那都是屁话!
剩下的,唯有男女之间最原始、最赤果的欲。
“告诉我,你想我怎么要你……”他的喘息极为粗重,咬住连惜的颈,好像要生吞她的血一般。
“唔……”连惜觉得自己要喘不过来气了,艰难地答道,“我、我都听你的……”
“那我们今天后背位好不好?”叶文彰得寸进尺地要求着,半跪下来,亲吻着她的脚趾,几乎将那小小的一段白藕整个含入了嘴里。
“啊——”连惜受不了语言和身体上的双重刺激,当即就扬起头发出一声呜咽,秀美如白天鹅的长颈拉出一条美丽的弧度。
所谓“后背式”其实就是比较通俗的男上女下,只不过女方是跪下将后背对男人的。
连惜以前一直觉得这样的合身方式像是野兽相交,碍于面子就是不肯。而叶文彰宠连惜宠惯了,见她坚持也不敢真的勉强。
不过,难得今天这么好的气氛,他脑子一热,便抱着试试的想法提了出来。
连惜听到他的话身体微微僵了下。叶文彰清楚地感觉到她的不适,抬头看她,朦胧中她的眼睛里好像带着水汽。也不知是被屋子里的潮湿染得,还是吓得。但不管怎么说,他的心还是疼了一下。
哎,他也是的。没事说这些干什么?
叶文彰本着亡羊补牢的精神,赶紧站起身,安抚着抱紧她,“小惜你别怕,我们不要后背式了,嗯?别怕……”
“……”连惜趴在他的胸膛上,低低地说了句话。
“你说什么?”叶文彰低下头,没有听清。
连惜鼓足勇气,稍稍大声了点,脸红得几乎能滴下血来:“我说,你高兴就好。”
叶文彰猛地攥紧了她的胳膊。
气氛再次被推至最高点。
男人的吻简直要将她整个吞下,连惜被亲的迷糊了,灵魂好像都浮出了身体。这一刻,就是极致的欢愉。
她感觉自己被男人放进了水里,然后他重重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用低沉沙哑的声音说:“等我。”
身体乍然脱离了火热的包围,连惜不禁哆嗦了一下。下意识地伸手拉住了男人即将抽离的胳膊,说:“别去。我们……我们不用那个了。”
她知道叶文彰要去拿什么。
从前,连惜一直认为自己还太小,所以坚持要避孕。她自己都还是一个孩子,又如何承担另一个孩子的人生呢?想想都觉得可怕。
可是就在刚才,就在叶文彰疯了一样抱她跑进医院的时候,连惜忽然感觉就算有一个孩子,大概也不是什么无法解决的难题。
因为,那个孩子就算有一个不大懂事不大称职的母亲,可是却还有一个深爱着她(他),而且伟岸如山的父亲。
只要有叶文彰在,没什么大不了。只要有他。
心好像在一瞬间安定了下来,连惜抬起双臂,环紧了叶文彰的脖子,低声道,“文彰哥哥,我们……要一个孩子吧。”
她缓缓抬起眼睑,紧紧地盯着叶文彰的眼睛,生怕错过他惊喜若狂的一刻。
然而,预料之中的喜却没有,那个男人的神色间只有惊。
“你、你说什么?”叶文彰猛地直起身。
她没想到他会忽然躲开,手臂被抻了一下,生疼生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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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要个孩子啊。你不高兴吗?”她捂住胳膊,有些茫然地望着叶文彰。不明白他为何会有这样的反应。
“不,我没有不高兴。”叶文彰顿了顿,嗓子里好像堵了什么一样,每一句话都说得极为艰难,“只是我们现在的情况比较复杂,不适合要孩子……”
“有什么复杂的?”连惜大声道。她的心突然很慌,唯有用这种咄咄逼人的态度来掩饰自己的不安。好像以此来告诉自己,叶文彰是包容她的,是爱她的。
而那个男人则静静地看着她,片刻过后,缓缓蹲到了浴缸边,从外搂住她的肩膀,眉头微皱,好像不知该怎么说。
就在他迟疑的这段时间里,水缸里的水渐渐凉了,连惜的心也一点点冷了下来。头上的风扇呼呼在吹着,闹得人更加烦乱。
她面无表情地推开他,退到浴缸里侧,与他对视着。
这一刻,两人距离咫尺,心却相隔天涯。
终于,叶文彰再次开口了:“你是不是听到了我讲电话?”
电话?什么电话?连惜抓住浴缸边沿的手一紧,心也重重地沉了下去。
电话,孩子,情况复杂……
她低垂着头,脑子里好像自动浮起了一条无形的线,将无数散乱的珠子穿在了一起。可惜,最后得出的不是华美的项链,而是勒死人的绳。
再度抬起脸时,连惜的面容已是从未有过的冷凝。
她望着叶文彰,语气笃定而生硬,一字一字,好像钢钉钉入了墙壁里,深且狠。
“是,我都听到了!叶文彰,你真对得起我!”
59谁比谁更狠
连惜从来不知道,自己何时竟然也有了玩弄人心的本事。当然,眼下她也没有心情考虑这个问题。在她问完那句话后,她就将全部的精神都集中在叶文彰的脸上了。
她多希望叶文彰能像以前那样笑她胡思乱想,甚至呵斥她几句也没关系。只可惜,这些都只是妄想。
那个男人在她注视下,久久没有答话,只是一点一点转过来头。
“小惜,你相信我。不管那个孩子是男是女,健康与否,都对我没有影响。等我忙完了手头的事情,一定会解决的,好吗?”
他的声音有一点沙哑,然而却不是刚刚那种染着冲动与情。欲,拨拉得人心痒痒的哑,而是好像磨砂纸与树皮相擦一般,艰涩得叫人牙根发酸。
连惜的目光在一霎那间失去了焦距。
她没有理会他的保证,只是从这段话中提炼出了两个信息。
一:颜可的孩子大概已经被确诊为男孩了。
二:她的孩子很健康,可能都快要临产了?
她垂下头,想笑,但是露在脸上的分明是比哭还难看的怔容。
叶文彰似是心有不忍,伸手抓住她想要安慰,可门外立刻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然后便传来了莫飞的呼唤:
“叶大哥!你在吗?我有急事!”
莫飞虽然做事跳脱,但是还从来没有跑到卧房叫过人。他这样说,就是真的有急事了。
叶文彰略一忖度,马上分出轻重,在连惜额头上轻吻了一下,说:“我去去就来。”
而连惜也没挽留。走就走吧,反正现在她也不想见他。
说什么他们现在的情况不适合要孩子,真是太可笑了。难道她的孩子是孩子,颜可的孩子就不是了?
也或者,正因为颜可有了男婴,叶家有了后,所以她就没必要怀孕了?
连惜不想往那个方向去想,然而脑子里却不由自主地浮现起了两个女人的身影——叶大夫人和叶二夫人。
历史是否总在重演。
当年叶大夫人稳坐正房位置,得到家里上下一致的尊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