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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中间对方不断的整些幺蛾子出来,被利用算是一码事,还莫名其妙在胡宗仁身边安插了一个阴人,这可不算是考验了,这就是真的在害人了。万一那一天我没有答应跟着黄婆婆去走一次阴,也许胡宗仁此刻已经是一具冰冷的尸体,因为黄婆婆自己也说了,太过于凶险,她自己去的话,可能是回不来的。既然对方先行毁约,我们也实在没什么理由要跟他们客气了。
于是我说好,就按你说的办。胡宗仁说,那我现在先再试试给轩辕会的那个人打打电话,如果还是不接的话,那又怎么办?我说你先打,不接再说。
果然,对方不肯接电话,也许是预料到了什么。这显然是非常不合理的,因为胡宗仁先前就已经给对方发过一次彩信,而轩辕会的那个人很明显是看到了短信之后,于是给某人打过一次电话,这才造成了当时胡宗仁打电话过去的时候,对方处于一个占线的状态。但是这会儿我们再打过去,通了没人接,在此前这么久时间里也没有因为胡宗仁的那条彩信而回馈一个信息过来,这说明对方是正在等我们的进一步动作,而不接我们的电话,则是因为大概料想到,我们已经有所行动了。于是我告诉胡宗仁,你给他发个信息,告诉他,如果再不接电话或是回电话的话,我们现在就把铜骨朵交给白莲教的人。并且你要告诉他,我们已经知道他们的计谋了。
胡宗仁照做之后,没过几分钟,对方果然打来了电话。
现在我们手里有一个两派人都想要得到的东西,于是一瞬间就占据了主动。按照如今的话来说,叫做逆袭。于是胡宗仁很是得意,长久以来压抑在他心头的那把火,此刻就完全释放了出来,他冲着电话里头那个轩辕会的人大呼小叫,骂了很多难听的话,并且告诉对方,如果这件事不给他一个合理的说法并且就那个阴人的事件道歉的话,老胡一定玩了命的要把你们统统都打垮!电话那头轩辕会的人始终一言不发,任凭胡宗仁骂,直到胡宗仁骂完以后,他才说,年轻人,有些事情就是这样,如果不学会踩着别人的肩膀,那就注定一辈子都会让人踩住你的肩膀。咱们这个圈子就是这样,你应该要习惯。这件事也不是刻意要来针对你,只不过你比较倒霉,在这么一个不恰当的时候,进入了我们的视线罢了。
这个人和胡宗仁单线联络过多次,但是我们都不知道他到底是谁,听声音又是寻常人的声音,却是一个陌生人的感觉。所以他对于我和胡宗仁的了解,要远远多于我们对他们这个组织的了解。而事实上直到现在我对轩辕会的认识也非常有限,只知道那是一个专属于道人的总会,供奉轩辕黄帝,创建之初本是为了弘扬道法,广收门徒,到了后来渐渐变成了一个以资源共享的方式分别招揽玄学业务,而且内部不和,矛盾四起,最近一任管事的,还非常有野心,渐渐想要把组织发展成为在这个地区本行业里的垄断组织。然后胡宗仁和胡宗仁的师傅都曾经在这个组织里呆过一段时间就离开了,胡宗仁因为一年前开始声名鹊起,又一次引起了他们的关注,本着酸葡萄心理,对方想要再度把胡宗仁招入门下,但是胡宗仁不但拒绝了还揍了人家,于是引发了这一连串的问题。
老实说,我只知道这么点,而在后来陆陆续续接触到的一些人,大多都并不了解,相对了解的,也只有赵婧一个人,但是这个人对于我们来说是敌是友还不是很明朗,我们甚至无法猜测这次她的突然失踪,并且冒险发信息给我们说自己被监视控制了,究竟是一个圈套还是真实的事情。如今和赵婧断了联系已经一个月了,甚至连拜托成都的朋友调查,也是一无所获。所以这个组织对于我们来说,神秘虽然说不上,反正都是一群拿钱办事的俗人,但是作风行事,还真是不怎么地道。
但是听对方的言下之意,好像是这一切的发生,竟然是因为胡宗仁碰巧在这个时间出现在了这次事件当中,是属于他比较倒霉罢了。胡宗仁气呼呼的问,那我身上先前的八极印又是怎么回事,你们在我元神边上布置的那个阴人又是怎么回事?你知不知道这每一样都可以弄死我,你们他妈的这群混账,就这么想我老胡死吗?电话那头的人冷笑了一声说,八极印的时候是真的想要试试你的深浅,没想到你扛了过来,还接受了我们的考验。而后边的那个阴人,是因为我们已经察觉到你开始有点不听话了,想要有点东西制约你。顺便用这样的方式了解你的动静,加上碰巧后边又有机会找到你们现在手里的铜骨朵,也就顺便一举多得了。
对方的语气冷漠,甚至态度也很冷漠,他竟然丝毫不觉得以这样的方式来伤害别人原本是一件非常不对的事情。紧接着他说,既然你们现在已经得到了铜骨朵,不如就把它直接交给我们,或许我还能帮你说个情,从此以后,你走你的阳光道,我们过我们的独木桥吧。我听到这里的时候也跟着生气了,难以想象竟然有这么无耻的人。于是我压着火问他,如果我们要把东西交给你,我该怎么和你见面?对方说,这容易,我可以给你们一个地址,你们给我寄过来就行了。都等了这么长时间了,也不差这几天的功夫了。
我告诉他,那不行,东西贵重,丢了我们可付不起责,如果要的话,就必须当面交给他。我说,我听你的口音是本地人,你的电话也是本地的,这说明你现在就在重庆,咱们又不远,你说个地方,痛快点,咱们面对面的交易。对方冷冷的笑了几声说,你们两个小王八蛋,你以为这样就能把我给骗出来,实话告诉你们,真正要这东西的并不是我本人,而是我们会里的人,所以你交不交给我这根本没什么要紧的,就算是我上当出来和你们见面了,或者你们把我给收拾了,也只不过是换下一个人来和你们谈这件事罢了。你们俩这两年很是活跃,道上的师傅们不少都知道你们俩是什么货色,我知道你们在打算什么,我看上去有你们想象的那么傻吗?
他其实说得没错,我还真就是这么打算的。不过他也说得特别直接,我们就算是抓住他,就算是把他折磨得很惨,也无非是换一个人来继续整我们罢了。眼看行不通了,于是我对他说,寄给你也行,但是你要给我们一点时间商量一下,考虑一下。也许你觉得就只是在对付胡宗仁一个人而已,但是因为他的关系,已经牵扯了很多人进来了,甚至还扯上了司徒山空和铁松子老前辈,这些人我们需要做一些工作,并且我们也要你给我们一个保证,先前让你们来来回回耍了这么多次了,这次我们又凭什么要相信你。
对方笑着说,你们不相信我也应该,我也没指望咱们之间能有个什么信任。我可以给你一点时间来考虑,但是你要记住,这恐怕是你们唯一的选择了。我说好吧,我们商量好了,就给你打电话,大概明天晚一点的时候。他说好,那我等你们的结果。说完,他挂了电话。
我当然不会考虑这样的交换条件,但是我需要以此来争取一些时间。在放下电话以后,我对胡宗仁说,你别说话,别吵我。胡宗仁说我本来就没说话啊!我说你现在就说了。于是胡宗仁在一边生闷气,我没理他,因为我需要时间来计算一下。
几分钟后,我对胡宗仁说,如果让付韵妮出面去邀约刹无道的师傅们,在最短的时间里,能够召集多少人出来?胡宗仁一愣,大概是不明白我想要干什么。他回答我,可能打电话相互转达一下,还是能叫来不少人吧,毕竟有好多都在我们那次之后离开了刹无道,剩下的全都是我老丈人的死忠啊。我看了看时间,还算充足,于是我对胡宗仁说,那你现在就立刻给你老婆打电话,让她赶紧联络人,尽量在最短的时间里约多一点可靠的肯实打实帮忙的师傅。胡宗仁问,你要这些人来干什么?打群架吗?我看了胡宗仁一眼说,差不多吧,咱们把人叫上了,今天就赶到成都去。
胡宗仁眼睛放出光彩,淫邪的望着我笑。他知道我的意思是要带着一群人,大闹轩辕会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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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人马
两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楞头野小子,邀约一群江湖术士甚至是常常被他们称为败类的玄学中人,大闹一个西南地区声望在外的道人总会,听上去是多么滑稽可笑,很像是一些武侠片里的段子,说着轻巧,但是办起来,又谈何容易。
不过鉴于我和胡宗仁都是属于那种比较无脑的家伙,尤其是当我们已经被人欺负得没有别的路子可走的时候,我们也是会不顾一切的。所以,我们还真这么做了。
为了表达诚意,我作为原本不关我事的局外人,用我自己的手机给刚才那个白莲教的师傅打去了电话,胡宗仁则开始跟付韵妮商量约人的事。不过胡宗仁似乎是本着去打架的目的约人的,而在我看来,打架是最没办法的办法,还不一定打了就能解决问题,搞不好这份仇怨还越积越深。白莲教的那位师傅接到我的电话后,直接把电话递给了那个老头子。虽然我们只知道他姓杨,但是从他说话的态度和口气不难揣测,他应当是这次白莲教重组过程中,少有的几个知道较多内幕,且在教派内地位相对较高的人。如果我说服了他,就等于说服了他手下的一群人。
于是我在电话里对杨老表达了我的真实用意,并告诉他,目前贵派的铜骨朵已经被我们妥善安置,绝对无心霸占为己有,我们现在要开始反扑,但是以我们自己的能耐实在无法办到,希望他们能够帮助我们一把,我们讨回公道,他们讨回自己门派的东西,一举两得。很显然我的这个提议让这位杨老觉得很不可思议,他大概是没想到竟然是由我主动提出这样的要求。于是他一时也很为难,他一改先前飞扬跋扈目中无人的态度,开始用比较平缓的语气跟我说,这件事,如果我们要做的话,牵扯就太多了,一来等于本教从此与轩辕会决裂,二来相当于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