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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以来,接连不断的新案子,并且每一次都会出现一些我未曾预料的情况,和胡宗仁一起和轩辕会杠上以来,感觉和我之前单独办案子的时候还是有些不同,以前会觉得这活干着轻松,就是心里会备受摧残,因为你将会不断的把自己置换到别人的种种悲惨当中去。和胡宗仁一起的时候,这种感觉明显弱了许多,因为说到底,这些案子都是因为胡宗仁才有的,他才是和那些事主们真正的有缘人,我说得好听点算是个帮手,说难听点那就是在多管闲事。不过这段日子以来,事情的怪异程度却是我们之前没有预料到的,二十四奇案,总得有个堪称“奇”的地方才对。所以当我看到手上罗盘突然晃动的时候,换成以前我可能会明显的紧张起来,而现在却相对比较平淡,因为我知道如果我斗不过这个鬼,那么无论我准备得多充分我也始终是斗不过,但是值得庆幸的是,我这种级别的小混混,那些厉害的猛的,也轮不到我有机会见识见识。
从罗盘上看,有一个东西在我身边游荡了几秒钟后就离开了,至于离开的方向我却不知道,但是我能肯定不会是夏先生站着的那个角落。很快我耳朵边传来一针呜呜的轰鸣声,声音不大,很像是以前看电影,那些科幻片里机器人伸缩手臂时候发出的声音。顺着声音找过去,才察觉到原来是先前那台出过故障的印刷机自己再次启动了。
在工人们离开之前,夏先生是确保这台机器是贴上了“故障”的标签的,也就是说,肯定也是拔掉了电源。于是我立刻绕到机器背后寻找着,顺着线找到了电源,如同夏先生起初的描述一样,电源只插上了一半。其实我一直都没弄明白为什么每次都是只插了一半的电源,直到看到插孔的时候我才明白,插座是带漏电保护装置的,既然有这个装置,那就证明这样大功率的机器在使用这类电源的时候,是有可能发生漏电的现象的。我虽然不懂英文但是从插座盖板上的图案来看,是在提醒操作者要捏住线身上那一段完全绝缘的部分或是戴上电工手套之类的,只插上了一般,说明这个鬼是害怕自己触电的,既然它知道害怕,就证明它还没完全恍惚。如果没完全混沌的话,要么就是这个短发女人刚死去没多少时间,要么就是带着极强的怨念。
我当然不希望是后边一种,因为每解开一段怨念,我就已经在怨念之中了。很快印刷机开始把纸筒上的纸卷了起来,大概是自己在调正位置,然后开始左右来回滑动,纸张也跟着一点一点的吐出来,上边出现了一幅画,画的内容和先前在办公室里夏先生给我们看的那张几乎一样,但是仔细辨认却又是有区别的。这么说来,这幅画和先前的那幅应该不是照片,而是脑子里的一个片断,是那个女鬼操控了机器,把自己的这个片断给印刷了出来,它这么做就只能有一个目的,是在传递某种信息。
画面只印刷出来了几排,机器就自己停止了。我看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因为我虽然喜欢美腿但是你要我看着这么一幅只有下半身还翘着二郎腿的画面我实在是猜不出来。就在这个时候,厂房里突然别的机器都安静了下来,这种突然的安静让人觉得非常不安,紧接着我耳边传来一阵“咚!咚!咚!”的声音,在厂房里形成回声,看胡宗仁和夏先生的表情,他们也是听见了这个声响的。
夏先生慌张的说,没…没错,就是这个声音,当天晚上我在办公室里听到的上楼的声音,就和这个一模一样。由于有回声,所以我分辨不出声音具体是从哪个方向传出来的,正当我四处寻找的时候,厂房一角窗户上的玻璃突然碎掉垮了下来,正是之前夏先生在反光中看到短发女鬼的那扇窗户。
这是一个非常不妙的信号,因为我和胡宗仁深知如果一个鬼魂想要让你看见它,一般来说都是有恃无恐的,那意味着它虽然斗不过我们,但是它却不见得是在害怕我们。而如果一个鬼魂既没有现身,又不断给你一些莫名其妙的讯息碎片让你来拼凑,甚至在这期间弄碎玻璃发出挺大的动静,这往往意味着它有点不高兴了,具体不爽到什么程度,谁也说不清。
我赶紧低头看罗盘,旋转的速度比先前稍微强烈了一点,这佐证了我的猜测,为了安全起见我对胡宗仁和夏先生说,我觉得咱们还是暂时不要呆在这里了,胡宗仁画道符贴在那台机器的背后吧,咱们先离开,等晚上再来。晚上,鬼魂比较容易被逼得现身,也因为大家都休息了,我们在这个角落里做事也不引人耳目。
胡宗仁大骂一句脏话后,一脚就把他跟前的香烛纸钱给踢到了一边,一副老子不伺候了的样子,然后画符贴符,接着转身跟着我们一起出了厂房,路上我告诉夏先生,如果可以的话,最好是让你的工人今天都别回来了,这也要不了多久就到下班时间了,耽误就耽误一点吧,总比让工人受伤强啊。夏先生同意了我的说法,于是一边走一边挨个跟那些工人打电话说让他们不用回来了,接着我们就在附近找了个只要点杯可乐就能坐一整天的美国快餐店,一边商议对策,一边等着天黑。
到了大约晚上9点多的时候我们离开了餐厅,又找了个路边摊吃烤鱼,就这么挥霍着时间,只为了再晚一点路上的行人开始变少,老街上的人更少的时候,我们再动手。就这么一直混到了临近11点半,夏先生始终陪着我们,当然钱也都是他付的。随后我们就朝着工厂走过去。小路上晚上的灯光是白色的,这种原本最明亮的颜色此刻却显得那么昏暗。站在小径口子上我们四下张望了一会,看到几乎没什么人路过,于是就走了下去。
从小径口子到工厂大门口几乎虽然有点倾斜但几乎是个直线的距离,大约有接近50多米,在走到距离厂房一半的距离后,胡宗仁突然伸手拦住了我,眼睛盯着厂房的方向,那意思是你们俩都别动。我看他严肃的表情,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虽然厂房外墙上有一盏挂在墙壁上的白色路灯,但距离远了依旧昏暗,我只隐隐约约看到先前夏先生看见反光时候站的那个位置上,蹲着一个黑黑的影子。窸窣窸窣,鬼鬼祟祟的。
“你挡住我啦…”我当时立刻想到了夏先生告诉我的当初那个女鬼的一句话。
☆、第五十九章。【案十】黑衣黑影
看到那个人影,想到那句话,我开始变得莫名的紧张起来,眼前这个黑影会不会就是夏先生口中说的那个短发女鬼?胡宗仁回头对夏先生做了一个嘘的手势,然后手掌朝下按了几下,意思是你先站在这儿别动,接着对我又做了个缓缓向前的手势,于是我跟着他一起,缓步靠近,在这途中,我伸手从我的包里摸出了坟土。
这次没摸红绳,因为我觉得既然此刻我和胡宗仁都看见这家伙了,那必然会有点不好对付。红绳是用来缚灵的,一般情况下我觉得还能顶住的时候才用,而坟土不一样,它对鬼魂有伤害作用,这招一出来,就是要斗个你输我赢的阵仗了。
走到距离那个黑影不到10米的时候,胡宗仁突然停下了脚步,大吼一声,谁在那儿!
由于他这一声喊得很突然,所以我也被吓了一跳,本能的把手上的一把坟土给丢了过去,但是发现眼前那个黑影在听到胡宗仁这一声大吼之后,竟然好像被吓了一跳似的,抖动了一下身子,而我的坟土打在身上,也哗啦啦全掉在地上了,那个黑影站起身来开始朝着工厂大门一侧闪开,看样子是想要逃跑,胡宗仁大概是早就料到了,他一下子扑了过去,死死的抱住了那个黑影,当我正在奇怪他为什么会赤手空拳连麻袋符咒都不用就冲上去的时候,翻身在地上胡宗仁把那个黑影扳着反了个方向,正面朝着我,我冲上去打算帮忙,但这时候才看清,那个黑影并非我们想象中的那个短发女鬼,而是一个人,一个穿着黑色卫衣,戴着卫衣的帽子,脸上有些惊讶,也有些愤怒表情的女人。
这个女人看上去二十多岁,可能和付韵妮的岁数差不多大,长得还算好看,除了她的表情实在是有点奇怪以外。她吃惊大概是因为刚才被胡宗仁这么没来头的吓唬了一下,又扑到在地上了,她愤怒我想大概是因为胡宗仁的手,嗯…正以一个非常符合国际标准的姿势抓住了她的胸部。
看到这是个女孩子的时候,我本来打算帮忙却一时不知所措了,这个小巷子本来就比较幽深,房子又都是老房子,莫名其妙蹦出个年轻女孩出来,这好像不大合理,难道她刚才蹲在那儿是因为四下无人,尿急了想偷偷小便?那也不该挑个头顶就有灯的地方呀。胡宗仁看我愣着,大声冲着我喊道,你傻着干毛啊,还不快来帮我把她给抓住!我说胡宗仁这是个女孩子啊不是鬼,而且你不是正在抓吗?没等胡宗仁回答,我上去抓住这个姑娘的手腕,把她从胡宗仁怀里给扯了起来,在拉动她的过程中,我明显察觉到了胡宗仁撒手时的依依不舍。
那姑娘被我抓住手腕后起初先挣扎了几下但是她很快发现不是我的对手,于是对着我和胡宗仁怒目而视,却没有说话,胡宗仁以一个难看的姿势蹲在地上,冲着那女孩问道,你是谁啊,半夜三更跑到这里来干嘛?装鬼吓人啊你?当我正想斥责胡宗仁对女孩子说话客气点,别用你那拉屎便秘一样的口气的时候,这个姑娘突然伸出一只脚,朝着胡宗仁裆下踢了一脚。随着胡宗仁的一身惨叫,我也觉得有点隐隐作痛,情不自禁的把双腿微微夹紧,不过看见胡宗仁蹲在地上痛苦的呻吟时,我忍不住对他说,你叫几声就行了啊,目标那么小,踢不准。
胡宗仁呻吟了一阵后,站起身来冲到姑娘身边,那样子看上去就像想殴打这个姑娘似的,胡宗仁的拳头包括我在内的很多人都是领教过的,我还真担心他几下子就把这姑娘给打死了。于是我没来得及多想就把姑娘往我身边一拉,然后对胡宗仁说,你别着急发火,有事咱们问清楚再说。于是我转头问那个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