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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查到的。
拿到号码后我让肖经理陪着石先生先坐一会,我和胡宗仁商量点事。接着我跟胡宗仁走到一边,我低声问他,如果等一下咱们找到这个唐先生了,你觉得该怎么解决这件事。胡宗仁愤愤的说,必须道歉,还得是跪着道歉。我嗯了一声,然后问他,要不要揍他一顿?胡宗仁想了想说,等他来了,我们就可以摊牌身份了,如果他反抗,我就揍他。
胡宗仁这个变态,你可知道我多希望你说我当然要揍他这种话,因为你动手了我就可以跟着动手了。
于是我们回到桌前,我打电话给了唐先生。已经是夜里12点多,我其实很担心对方已经关机了,我不得不等到明天。但是电话接通以后,我还是松了口气。响了七八声后,对方接起了电话,电话那头好吵,根据我多年的经验我判断他如果不是在KTV的话就一定是在酒吧里,而且是那种闹哄哄的音响,震耳欲聋的那种。唐先生的口气很轻佻,就跟在电影里那种好色的帮派头子喝得微醺后说话的口气差不多。由于他的那边比较吵闹,所以我几乎是用喊的声音才让他听明白我是警方调查人员,这才引起了他的注意,于是找了个安静的地方接电话。他问我什么事,我把之前忽悠石先生的那些话又重复给他了一次,并且用更严肃的口气,让他觉得这次的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并且我让他立刻到当初的案发现场来。
我特别强调,是案发现场,因为我觉得这如果是个案子,这个唐先生就是主凶。
没等多久唐先生就来了,肖经理我接到电话后就下楼去让保安开门放行了。当我第一次看到唐先生的时候,我就对他完全没有人和好感。瘦高的各自,上身穿着枣红色的衬衫,下半身穿着一条雪白的休闲裤,那皮带还是绿色的。衣服别在皮袋里,看上去的确是魅力十足,但我却觉得说不出的恶心。
他毕恭毕敬的走到我和胡宗仁跟前,我和胡宗仁都没给他什么好脸色看。板着脸告诉他,坐吧。于是他在我们之前的桌子坐下,我也坐下了,换胡宗仁站着。唐先生显然是把石先生给认出来了,象征性的微笑着打了个招呼。于是我对唐先生说,你知道今天来是为什么事吗?唐先生无奈的笑着说,还不就是我前妻自杀死亡的事,我还以为这个事情早就结案了,老这么拖着可不是办法啊,谁都要继续过生活啊不是。
和石先生相比,唐先生显得油腔滑调了许多,也正因为如此,我也一只在忍住气。我说,从你前妻的遗书上来看,她虽然是自杀,但是和你好像脱不了关系啊,如果不是你成天在外边不三不四的,她怎么会自杀呢。唐先生嬉皮笑脸的说,那也不能全怪我啊,这男人有时候确实难免意乱情迷的,况且我还是很在乎我们夫妻情分的,就是因为我爱她,这么多次她找我离婚,我都舍不得,所以才不答应。
我看了一眼胡宗仁,这家伙已经在伸出手指挠自己的鼻梁了,这个动作我太熟悉了,每次胡宗仁即将失去理智却有使劲在控制的时候,他就会这么做。我皱了皱眉,示意他冷静忍住。然后接着问唐先生,那你在你前妻自杀之前,难道一点异状都没有发现吗?唐先生说,那段日子他们俩一直在吵架,在此之前前妻也常常说出一些过激的话,例如我要去跳河跳楼,我要杀你全家之类的,可谁也没当真过,但谁又知道她真的就这么做了呢,个人行为问题,这也不能全怪你吧。
胡宗仁伸出双手,从背后搭在唐先生的肩膀上,然后笑嘻嘻的说,对啊,的确不全是你的错,但是你在外边不干不净的,这你承认吧?唐先生大概是觉得胡宗仁在笑,却全然没有察觉到他笑声中的恶意。于是他说,这男人嘛,有时候很难说啊,每天这么辛苦,难免会想要松懈一下,这一松懈,就容易犯错误啊。胡宗仁说,原来你还觉得这是在犯错误啊,我还以为你认为理所当然呢,要不我怎么听说你女伴换了一个又一个啊。
唐先生可能听出语气不大对了,于是没正面回答胡宗仁这个问题,只是说,咱们今天不是来谈当初那个案子吗?怎么又扯到我的个人问题上了。况且我一没有重婚,二没有嫖娼,这种事警察同志好像也不该来管吧?
听唐先生语气跋扈,胡宗仁再也忍不住了,抓起桌上的烟灰缸,狠狠朝着唐先生的脑袋打了过去。
☆、第二十三章。【案四】恩怨两清
随着一声闷哼,唐先生的右侧眉骨被胡宗仁狠狠的击中,他侧身晃晃悠悠的倒下,伸手痛苦地捂住自己的头,鲜血开始从指缝中流了出来。我虽然也挺讨厌这个唐先生,但是我没有胡宗仁这么冲动,即便是我也非常想揍他。胡宗仁和我都不算是听话的人,所以我们偶尔会因为脾气的关系和客户或者是相关的人发生争执,甚至是打架,连我和他都有时候还打上一架。所以我们知道打什么地方会很疼,但却不会致命。像胡宗仁刚才那一下子,顶多是把唐先生的眉骨给打断,充其量再来个脑震荡,流点血,死不了人。
肖经理和石先生看到胡宗仁动手打人了,于是赶紧过来拉住他,胡宗仁打得有点兴起了,很快就推开了两人,继续朝着躺在地上的唐先生拳打脚踢的,唐先生一边哼哼的呻吟着,一边蜷缩着身子,让被打的部位尽量少一点。我站起身来,一只脚踩在唐先生的脑袋上,然后把胡宗仁给推开,告诉他别打了,待会把人给打糊涂了还怎么办事啊?胡宗仁气呼呼的说,还办什么事啊,今天非得把这家伙揍爽了才行。我说你别动手了,这种人渣,我肯定有办法收拾他。
其实早在唐先生进门后,我就对他那种吊儿郎当的样子非常不爽。再加上我们问他情况的时候,他一直在为自己开脱,并且言辞虚伪,让人不生气都困难,而我和胡宗仁都算是看过不少生死的人,原本我们该比很多人态度冷漠些,但是冷漠不代表没有感情,却反倒是我们,对于生死的感受比很多人要真切得多。
胡宗仁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又踢了唐先生一脚后才作罢。我也把脚从他脑袋上移开,接着回到原位坐下,任凭他在地上痛苦的叫唤着。肖经理和石先生因为刚才胡宗仁和我的暴力行为,可能感到非常不解,于是他们并排站在一侧,用那种既痛快又不知道说什么好的表情看着我们。
胡宗仁也坐下了,点上一根烟,然后翘着二郎腿看着地上的唐先生,然后胡宗仁对他说,刚才那几下子,你觉得疼吗?地上已经有不少血迹了,怎么可能不疼,唐先生这才慢吞吞的侧身坐了起来,然后指着胡宗仁气得咬牙切齿的说,你…你怎么打人?胡宗仁说打你怎么了,打的就是你这种人渣。唐先生说,我自己家里的私事,你们当警察的也不能用这样的方式来干预啊,而且现在人已经死了,你把我打死了也换不回她的一条命。胡宗仁笑着说,是换不回来啊,但是我解气了不是吗?而且你以为她死了你就能过得安心自在吗?我告诉你,今天让你来不是要查案子,就是要让你接受惩罚!
胡宗仁最后几句话明显激动了起来。唐先生问,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她的家人或者朋友吗?他大概是以为我们是因为他前妻的死而觉得心有不甘的亲戚朋友,联合上演一桩冒警案好借此揍他一顿。胡宗仁没理他,于是唐先生接着说,你们当警察的自以为了不起,我要去告你们暴力执法!胡宗仁站起身来,一把拎起唐先生脖子上的衣领,把他拉得跌跌撞撞的站了起来,胡宗仁冷笑着说,好啊,既然你要告,就把我告得严重一点!说完又给了唐先生一个耳光,接着又是一阵拳打脚踢。这时候我才觉得胡宗仁有点过头了,他的拳头我是领教过的,特别是发起狠来的时候就不知道轻重。尽管讨厌唐先生,但是也不至于把人家弄得半死不活的,于是我又一次推开了胡宗仁,不过这次我没有踩住唐先生的头,而是直接抓着他的衣服,连拉带拽的把他朝着女厕所的方向拖了过去。
石先生看我把唐先生朝着外边拖了,有点着急,因为唐先生的电话说什么也是他给我的,害怕要是真的有个三长两短,自己恐怕是要再进局里接受一次调查了。他赶紧来拉住我说,李警官,你冷静点,有话好好说。这个时候我才告诉他,你误会了,我不是什么警官,今天把你们都骗过来,就是为了处理好这件事。石先生听到后楞了一下,然后就放开了我的手,接着问我,你不是警察啊?那你到底是谁?他问我是谁的时候语气就有点生气了。我停下脚步看着他,对他说,我们是抓鬼的,这个姓唐的人渣的前妻,就是在你们面前摔死的那位,现在就在这女厕所里。
之前我曾想过,为什么红衣女人的鬼魂会出现在厕所里,这厕所既不是她跳楼的地方,也不是她摔死的地方,但是出现在这里一定是有某种原因的。可是后来在跟保安杨师傅打听情况的时候我也得知,问题出在那根紧邻着厕所和女人跳楼露台的落水管道上。
那根管道顺着墙壁的走势一直从五楼开始延伸到地面,根据杨师傅的描述,女人摔死的时候,留了很多血,那个管道附近还有个污水处理的窨井盖,我想这可能是目前看来唯一一种说得通的解释了。女人摔死后的血顺着流到了下水道里,而这个下水道和那根落水管又是想通的。女人之所以只出现在五楼的厕所里,想必是因为在她死的时候五楼是唐先生曾经常常来玩的俱乐部,和其他楼层没有关系。而至于为什么死后两年没有去缠着唐先生复仇,而是几次三番的出现在这个厕所里,还让一些无辜的人目击到,当时却没能想通。想来大概就是为了引起注意吧,或者是自己毫无意识的行为。
我继续拽着唐先生,胡宗仁也跟了出来,他从我手上接过唐先生,然后使劲抓扯着,一脚踢开厕所门,然后好像扔东西一样把唐先生扔了进去,关上了门,他自己从外边把门死死的拉住,然后伸手打开了灯,我明白他要干什么,他是要让这个唐先生,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