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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醒来的时候已经将近中午,她换了身可爱的水手服,这是仿造高中女生的制服,略有区别,但是一样的可爱,特别由子荷穿在身上,除了说她娇俏可人,实在想不出别的形容词。
她努力想忘记昨晚的淫靡,刚走下楼去看看有些什么吃食,听见由远及近的汽车引擎声,以及仆人诚惶诚恐的声音:“老爷,你回来了。”
丁之羽愤怒的声音像一阵气流似的窜了进来,似乎想把天花板都给掀翻,“你是白痴啊?叫你办点小事都不行,白养你一场!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要是不能用你,我养你十几年找死啊?还不如养个小妞长大了还能给老子干!”
子荷在楼梯的拐角处停住了脚步,小心翼翼的探头,只见冷静燃不发一言的跟了进来,肩膀上打着绷带,还不时伴有血丝渗出,他的脸色很差,面对丁之羽的质问,沉默以对。
丁之羽推了他一把,“你是哑巴吗?谁要你帮我挡一枪?老子自己不会躲吗?叫你从后面包抄他们,像个木头!现在好了,惹官司上身了,都是你,昨天还说什么白虎会的二把手诚意投靠,结果原来是个陷阱!还把警察引来了,他们正愁抓不到我们的把柄呢,还有石子墨也在虎视眈眈巴不得我倒霉他可以重掌大权!真是不长脑子!白痴!”
丁之羽说得有些语无伦次,子荷大致听了个明白,估计是那个什么白虎会的二把手用什么利益引诱丁之羽去接手,结果反中了别人的陷阱,斗殴时间过长把警察惹来了,至于他说得什么“惹官司上身”,难道是杀了警察?
丁之羽重重扇了冷静燃一记耳光,“还有你办得什么事?叫你去收买那个姓严的,到现在还办不好,要是我们有高级警察做内应,还怕发生今天的事情?”
冷静燃喃喃道:“干爹你说最多只能花一百万,好像少了点,石少花的钱可比我们多得多……”丁之羽又是一记耳光,打得冷静燃一个踉跄,“是你办事不力!他这种人,这点钱就已经很抬举他了!”说完,他铁青着脸,转身上楼。
路过子荷身边的时候,他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会,吹了声口哨,“怎么?做制服少女来引诱我?”子荷勉强一笑,“我哪够格?”丁之羽靠近她,伸手揽住她的腰肢,“宝贝,要引诱的话就要引诱的尽职,昨晚没有完成的事情现在继续?”
子荷双手抵住他的胸膛,尽量与他保持距离,“不需要吧?丁叔叔?我白天没兴趣。”
丁之羽用食指抚过她粉红色的嘴唇,“好,我不喜欢勉强你,宝贝。不过,你这个小骚货也不要受我的诱惑噢,特别是……”他的手缓缓滑向她的裙子里,她一声惊呼按住,丁之羽笑了,抛开她,自顾自离开。
子荷轻轻下楼,看见冷静燃将自己埋在沙发里,她倒了杯vodka,晶莹剔透的液体轻轻摇晃,微笑着走近他,端到他面前,冷静燃有些错愕,摇摇头,“我不喝酒的。”
“不是给你喝的。”子荷嫣然一笑,“你心里不开心,我替你喝闷酒,所有不开心的事情,我为你一口饮尽!”说着她便要将手中的那杯酒喝下去,冷静燃急忙握住她的手,她的手细腻、纤长、白皙仿佛不是长在血肉之上的,有着微暖的温度,子荷凝视着他,冷静燃接过她的酒杯,一饮而尽。
他极不善饮酒,烈性酒一下肚,顿时呛得他咳嗽连连,子荷爱怜的伸手轻拍他的后背,柔声道:“你……这是何苦呢?”
冷静燃摇头苦笑道:“不,不能让你为了我做出哪怕是微不足道的牺牲,对于我而言都是莫大的罪孽。子荷小姐,我是个没用的人,就连最基本的反抗都不会,这杯酒,呵呵!算是我不保护你的一种方式吧!”
子荷注视着他清澈的双眸,不由自主的说道:“你是我第一次见到的,这样特别的人,有些令我无所适从。我可能真是下贱,在遇见如你这样的人时,竟然会感到不适应。但是,别的任何男人给我的感觉就只是想占有和掠夺、炫耀和索取,唯有你却让我深感被珍视、被守护。”
冷静燃脸颊如火,眼神变得有些飘忽,口中仿佛在说呓语:“子荷小姐,你在说什么?你难道不是一直被珍视与守护者的吗?你是那样的美……”
子荷知道他已经醉了,伸手托起他的胁下,扶着他小心翼翼的上楼,带他回自己的房间,她忽然觉得这个男人非常可怜,一定有很多事都不能与别人说,压抑在心里,最后留下一个又一个不会恢复的伤疤。
子荷吃力的将他放到床上,他已经进入半睡眠的状态,看上去还像个孩子,侧脸有些幼稚也有些坚忍,子荷怕他压到自己的伤口,小心的将他翻了个身,拿过一条毛巾毯,裹在他身上。
子荷有些好笑,昨晚他裹她,今天她裹他。
她面露可爱的微笑,那不再是为了迷惑男人而刻意露出的媚笑,她调皮的撅起小嘴巴,在他脸颊上轻轻印上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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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手轻脚的退出房间,为他掩上门,刚一转身,顿时撞入一个男人的怀抱。
子荷的心沉了下去。
丁之羽调笑似的托起她的下巴,“唔唔,宝贝,你去我干儿子房间干什么?”
子荷淡淡道:“他喝醉了,我送他回房休息。”
丁之羽靠近她,发出的气息强烈的冲击着她的耳膜,“哈哈!真是好笑!我那干儿子哪会喝酒啊,果酒还差不多!不过,面对你这样一个美人,我那几乎被怀疑是性无能的干儿子也开始按耐不住了,哈哈!”
子荷感到厌恶之极,“我要下楼吃饭。”
丁之羽喃喃道:“吃什么,吃我好了……”他将子荷挤压在墙壁上,两个人的身体贴得很紧,子荷明显感受到摩擦之下,他的身体在起着变化。丁之羽解开腰带,一只手伸进子荷的短裙,子荷左闪右避,却只能在他身体下无力的扭动,丁之羽的手指伸进她的体内,快速搅动着。
子荷气喘吁吁,忽然感到自己恶心之极,多么恶心的女人!不管是哪个男人,只要有足够的技巧,她都会湿润、享受!她双目流泪,但是身体却更湿润了。
丁之羽用舌头舔去她眼中流下的泪水,托起她的臀部,用力分开双腿让她环住自己的腰,连她的内裤都没有完全脱去,还挂在她的一条腿上,便一挺身,深深刺了进去。
丁之羽惊讶的叫了一声,“天哪,宝贝!你是Chu女吗?为什么这样紧致?我快受不了了!”子荷忍受着他的羞辱,虽然心中极端鄙视自己,但是身体却情不自禁做出反应,随着他拼命律动。
两个人下半身连在一起,不要命的蠕动,上身却还是衣冠楚楚,像是衣冠禽兽。就在这个别墅二楼的走廊里,急不可耐的交配。
丁之羽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子荷生怕会吵醒一墙之隔的冷静燃,急忙张口,堵住了他的嘴。丁之羽不断发出“嗯嗯”的声音,忽然一阵抽搐,喷射了出来。
他缓缓放下浑身汗津津的子荷,鼻里哼了一声,转身离去。
子荷无力的坐倒在地上,她衣衫不整,短裙翻到了腰部以上,露出了整个下身,最敏感的地带流出浓浓白色液体,她脸色潮红,双唇由于吮吸过多而充血,整个人看起来竟然有一种淫靡的美,妖里妖气。
一墙之隔的门开了,冷静燃面无表情的注视着坐在走廊里的这个妖女。佳人赠枭雄
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子荷如今真正成了丁之羽的禁脔,一个用于发泄的工具、一件可以炫耀的法宝。每天都会有两到三次的癫狂,丁之羽对她有着相当的痴迷,当然这纯粹是在肉体上的,他根本无暇去了解她的内心到底在想些什么,也不高兴去了解。
子荷以为可以必胜的时机已经到来,在走廊上向着冷静燃分开双腿,倒在地上,任凭淫靡之态毕现,以为可以打动他的欲望、他的反抗,却除了默默地将她抱起送回房间之外,一如往常。这不由让子荷也开始怀疑,这个男人有正常的欲望吗?
丁之羽从不在自己的房间与她Zuo爱,一般是在她的房间,这便于他作完之后,随时可以抽身走人,不必要等待、不必要叫人清理床上留下的痕迹。这也使子荷清楚地认识到自己的位置,即便是美艳绝伦的她,也不过是他的玩物而已,一点也不重要。
不过有一半左右的时间,他常常会随性而来,很少顾念地点与时间,有时在书房,冷静燃向他汇报情况时,他稳如泰山的坐着,敞开着裤链,任由子荷坐在身上,上下蠕动,他的手摸捏着子荷的双峰,一边听着冷静燃的汇报,下半身热情似火、上半身却冷静如冰。
子荷此时才真正明白自己如今的处境,和一个妓女、性奴没有区别,石子墨原本和她约好的两个月期限已过,她毫无建树,石子墨也杳无音信,丁之羽早就预料到石子荷不过是石子墨为了讨好自己而送来的玩物,这个玩物非常稀少,虽然淫乱无比却看起来清纯如水,呵呵!丁之羽笑了起来,这个女人的确是水做的,看看,那么多水!
他的手指正留在她的身体里,滴滴答答的水珠落在车厢的地毯上,他们正刚从一个宴会回来,这些无聊的黑社会如今也学会了附庸风雅,常常彻夜不眠的开着看似豪华实质糜烂的宴会,身边的女伴成了那些老大们攀比的资本之一。
丁之羽这次让子荷穿了一身滚着蕾丝花边的小礼服,刚刚及膝盖的粉色连衣裙,微微露些香肩,将脖子连接锁骨处那一段白嫩如羊脂,吹弹得破的肌肤完美的展示了出来,未施脂粉,没有首饰,头发也清清爽爽的留在颈间,他携着子荷缓步进来,所有的男人目光均射向一处,静寂无声。
子荷有些尴尬,但是已经吸引了在场的所有男人,虽然有不少人听闻说石子墨有个倾国倾城的堂妹正在和丁之羽交往,可是还没有人真的见过,此次一露面,丁之羽得意非凡,哪个女人比得上他身边那一位!
丁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