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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根子-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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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嗖嗖嗖!”他向随他出来,绕着他摇头摆尾的大花狗双手直向我们这边使,那意思非常明显,

春华们几个赶忙弯身捡土块,或什么能扔出去的东西吧,我看看他们,也学他们的样子弯身找,但只摸到稀泥巴,我抓了一把,在手中捏成一团。

“嘿嘿!你别害怕!”家华手拿着土块,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对显得慌张的我说:

“那狗不是他家的,是他隔壁姚猎户家的猎狗,驯练得可厉害了,不会听他的指挥来咬人的!”后来我成为了耀强的朋友;也自然成了大花狗的朋友后;听过好多它传奇的扑野兔的故事;它又机灵又可爱;直到说它也是狗,而狗又没有阶级性;厌贫爱富;被公社组织的捕杀队;作为钉子户,采取攻坚、办学习班好多办法,最后还是强行进入猎户家捕杀掉了。猎户伤心地哭了好一阵;当然我也很怀念它的;这是后话了……

我紧握着土块的手松驰了一些,但还是有些紧张,你说供销社养的那只大公鸡都那么让我害怕,何况一只大猎狗呢。细眼看去:大花狗依然绕着耀强跳来跳去,耀强手中高拿着一个熟苕。

“嗖嗖嗖!”耀强的手挥舞得越来越急迫;把手中的苕掰一块甩向平滑的台坡边。

大花狗头望着耀强甩出的苕;敏捷地判断方向;扑食……“呕呕呕!”大花狗向着我们叫起来;样子还够凶的。 家华猛一惊;转过身去!

“别慌张;别逃跑!”春华嚷道。

“耀强!你给我听着!”春华大声叫起来:

“别在那里使唤狗了!”

“怎么样?!”耀强答了一声,口中依然“嗖嗖”个不停。

“再不准欺负杨俊,不然我们会逼到你家里去挨你!”

“你们来啊!来啊!”

狗在不停地叫;人也在不停地喊着对话;乱成一团。。。。。。

“在搞什么!?”随着一声呵,从耀强家低矮的后门走出一个小个子纨着头发的半老农村妇女。

“他们逼到家里来要打我!”耀强带着委屈的哭腔说。

“抽筋的们,还逼到家里来打人了?!”她一边向前冲着走,一边喊叫着,直到屋后台边上才站定,两手插着腰,还有点威风凛凛的样子。

“我们才不象他呢!”春华毫不示弱,挺着胸喊道:

“他欺负刚来的新生杨俊!”说完用手把我拉到他的旁边。

“你说!你说#蝴怎么欺负他了!?”

“今天早上他拦住杨俊打,不准别人上学!”

“耀强你给我过来!”她回过头召唤耀强。

“他还抢了杨俊的东西!”

春华怎么知道的呢?也许是黑皮俩兄弟告诉他的吧?但他说得比我感觉到的情况有些过头。。。。。。

“是不是?!”她唬起了脸,低头责问道。看耀强的样子好像在低语着为自己辩护,但在说什么,我没有听清楚。

“那你们就逼到家里来了?!”她转过脸对我们责问。

“是学校让我们来告诉他,让他不要再欺负人!”春华理直气壮地说,但据我所知好像不是学校让他们来的吧,我茫然地望着春华。

“你这个抽筋地哦!砍头地哦!”她突然回过头,那样子好像我妈一样,要行使做母亲打自己孩子的权利一样,耀强迅速逃也似地跑开,站在一边的大花狗,这时又跟上了他,绕着他摆尾打着圈。

“你给老子站住!”她先站住了,在那喊道:

“你今天早上起那么早是去打人啊?你这个抽筋的啊!不上学,天天睡懒觉,要打人就起得早了啊?”

她脸涨得通红:“你这个不争气的家伙,聊我怄气啊!你这个砍头地哦!不成气的啊!”一通骂后,又转过身来:

“他抢了什么东西?”问过后,又慌忙转身向着有点傻了的耀强说:

“你这个抽筋地啊,一大早起来去抢了别人什么啊!?以后你是不是要当强盗土匪啊!”

“一个针头和一个小瓶子!”我本想回答的,可春华已经脱口喊出,我看看他,心想:他怎么弄得这样清楚呢?



第一三九章

 

“你还呆站在那里干什么?还不跟老子赶快拿来还给别人!”

耀强拔腿跑进后门,大花狗夹着尾巴也随他跑了进去。 他看春华们松手土块落地,我也学着他们,让土块落到我的脚边。

“来来来!还给你!”她接过耀强递给她的东西跑下后台坡,语速比她把东西往我手中塞的动作更快,塞完急转身向春华时,似乎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个新人:

“春华,你是个好孩子,明天到学校后,对学校说我们耀强还东西了!这两天我要领他去上学。”

我拿着将医用针头插在小青霉素瓶盖上的瓶子,下意思地往台上看:耀强和大花狗都好像有点儿发呆地站在后台坡上望着我们,木制后门打开着,宝成和黑皮俩兄弟挤在靠木栓的一边伸出头瞪大眼睛缩头缩脑地往我们这边张望。

春华和他的俩同伴好像对耀强妈态度和立场的跳跃式转换有些措手不及,不知所措地呆住了,一句话也没有。

“那个抽筋的就是不想上学,上学好像要他的命一样!”耀强妈急匆匆地说,转身向着耀强:

“你看看春华他们,上学下学多好!我看这条街上就只有你一个有书不读!”数落一番后,转过身对我说:

“以后耀强不会再欺负你,不会再抢你东西。”急忙又转身用手指着耀强:

“如果你再敢这样,我就箭你的骨头!”

“我们走吧?!”家华显出一种索然无味的样子,摇了几下头,然后微低下时说。

“走吧,”春华好像这时才回过神来:

“我们和杨俊一道走,在街西头后,再折回去!”说着就带头转身走。

“哎!”在我们转身走时,耀强妈提醒般地哎了一声,我们转过头来时,她笑着脸喊道:

“你们三个就从我家过吧,这样近!”

“不不不!我们还是走这边。”家华忙不停地答道,但春华与马明微露迟疑,看看耀强妈,又看看家华。

。。。。。。

“锅里糊了!”耀强在台上用一种不耐烦的娇出来的声音,短骤地提醒他妈。

“你们去吧!”耀强妈向我们挥挥手,转身向台上跑去,口中在喊:

“你不会去把锅里抄一抄!”这时我发现,她的脚好像比我妈的脚小多了,跑上坡的步伐比跑下台更来得颠簸,后来我成为耀强的朋友后,才知道她与我婆婆和佬佬一样,都是裹过脚的,只不过相比之下,佬佬的脚最小,我外婆的脚次之,耀强妈的脚更次之。哈哈。中国女人原先为什么要裹脚呢?裹脚与穿高跟鞋追求的目标可能都是一样的,只是方式不同,所谓异曲同工吧,从对待女人的脚上,也体现出了中西文化和思维方式的差别?算了不说远了,等写到我佬佬和我们生活在一起的时候,说到她的裹脚时,再讨论这个问题吧。

。。。。。。



第一四0章

 

从我见到春华们第一面的时候,我就好像被他们照顾着、关心着、安排着、带着,糊里糊涂地,身心一直没有完全反应过来。 跟到高台蒋场老街西头,预先知道该分手地方的时候,我可能也并非故意地落在后面有点远,不想去那个分手地,不知道怎么地就站住了,怪依恋地看他们往台上跑。

快上到街面的时候,春华回过头,看我还呆站着,两腿成小弓箭步地停了下来。马明和家华跑几步到了他的前面后也站住,回头看着我。而我依然呆望着他们。

春华一转身,往回冲,他俩也随着他冲向我,喘着粗气,散站在我身边:

“明天!”春华急于想把话说完,可匆匆地地说了两个字,便发不出声了,停下猛喘了几口气:

“他们今天在什么地方拦你的?”接上了气,还依然在喘气。

“公路树那边,水田边上。”我指着早上被耀强他们推到在泥地里的地方,但不知道春华他们是否能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确定那个地方。

“那里?”春华不确定地问。

“管他那里,就是那边一块嘛!”家华说着,扬起手向我指的方向,在空间胡乱画了一圈。

“你想怎么办?”马明冲春华问道,言外之意也很清楚。

“明天我们早上到水田边等你。!”春华扬起手用作决定的口气说着,挥一下手:

“我们走!”急转向往回家的方向冲去。

家华向我笑笑,马明做一个鬼脸后,随春华向台坡跑去,头也没有回一下,好像他们都很急。后来我与他们交往多了才知道,他们下学后还有好多家务事要做的,特别是春华。。。。。。

也许台高,我人小吧,还加上想多看到他们一会吧,望着他们刚一跑上台阶,瞬刻就消失在视野中的那感觉还真有点若有所失,似乎近于依恋的感情。现在想起来,真有点说不清。

我的左边是挖过藕的池塘,乌黑色的塘泥被翻挖得大坑小窝的,枯黄的或折或断的荷杆、仅留下的少许卷曲成一团的褐黄色荷叶,杂乱地部满泥塘,静候着春天时节开始蓄水养鱼、养荷,再现茂盛生机。

右边是一片地势平坦的柳树林,光秃秃的树冠上还没有吐出绿芽,高高的树丫上的喜鹊窝显得格外显眼,归巢的喜鹊默无声息地驱赶着,想在巢里或巢外避避初春风寒的麻雀,一片细语般的叽叽喳喳声,显得比荷塘那边热闹得多了。春天到后,喜鹊们可就不是驱赶麻雀这么容易了:喜鹊是一对一对的,八哥是一群一群的;喜鹊筑巢,八哥自己不筑巢而是抢巢。还是小姐姐在蒋场的时候,这片树叶上演争巢大战的时候,我们站在粮店那边就能够看到成群的八哥在飞舞,叫唤声清晰可见,真是壮观。

我低低落落,四处张望一下,杂乱浮想着往家走:

蒋场老街还是小姐姐在蒋场的时候,基本上是基于同样的原因,带我来过几次;记得最近的一次,是在她去武汉住院前一年的秋天,晚饭后,母亲要小姐姐去还晒干阴米后的大茝箕,深秋嘛,天也快黑了,小姐姐胆儿小,要我和她做个伴。。。。。。所谓胆子小,说明白点,就是怕鬼!哈哈!

借茝箕给我们的是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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