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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接近黑了。”当初老妈出宫散心,就是用得这种药,一天一粒,将眼中的宝石红暂时隐去。我都想,万一哪天她吃晚了,半夜起来被白了老爸看到那血红红的眼睛,还不以为遇见兔子精了?没有一脚踢飞才怪!而我,这头银发是无法改变了,只当是少白头好了;眉心的金藤凤羽,就当是画上去的好了;可这祖母绿的眼,就有点非正常人类了,只能靠这药,强撑撑正常吧。
虽然老妈和十二位后爸没有出谷,但却将一部分隐匿在江湖中的精英交到我手中,供我调遣支配,于是,在短短的七天内,我就挑了七个平时嚣张跋扈欺善怕恶的帮派,并将他们的罪证贴到了墙头,让大家有目共睹,顿时,名声大震,在江湖中兴起了神秘而正义的“银宫”。其实,我更想用的是淫荡的淫字,这样若熏就会知道是我,但如果真叫淫字,只怕我做在多的正义之事,都会被这个名字弄得正不正歪不歪地。也想用我名字中的吟字,却又怕遭假女皇猜忌,所以,还是银字好,银子更好!
我一边积极的做着准备工作,打算让启家父子请我入剑庄,一方面着手调查若熏,红依绿意的行踪,而有两个人,是我不想调查,更不敢去寻找的,我一直告诉自己:他们不会消失,更不会死,总有一天,我们会遇见!
夜色降临,我的银发在月下飞舞,丝丝若鬼魅幽灵,我微仰起下巴,凝视着月亮的光华,嘴角勾起,手中攥着‘菩衍剑庄’的邀请帖子,对朝说:“三天后,我们去会会这个恶魔,看看他怕不怕我的三味真火。”丫,烧不死你,算我白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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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斗色争妍 勾引
既然说去参加武林大会,就不能少了噱头,而这些噱头无非就是有那么几个人,穿戴整齐,衣衫缥缈的扛着坐在竹轿子上白纱里的我乱飞,好显示一下我多么神秘而高贵的身份地位。有这些人当衬托,虽然不是闯荡江湖的必要条件,但绝对是混江湖的必备条件。要知道狗眼看人低的家伙可是大有人在地,没有几个不想着巴结有钱有势的人,可能我的出现,会让某些人觉得是种助力般的希望,却不知道,我的出现,只是焚烧,焚烧掉所有污渍与肮脏,因为我说过,我要代表正义,如何,如何……
虽然距离武林大会还有一个半月,但启衍却邀请我提前作客,相必是要亲近一翻,好拉拉选票。尽管我现在的神秘面纱一直没有揭开,但了了的名字,却是近半个月来,江湖中传得最亮相地。不但因为我七日灭七门,更是因为我总坐着人力飞车出去晃,摆足了奢华的派头,到哪里必然鲜花一片,沁人心肺,虽然白纱里的我心疼得一塌糊涂,为那些银子差点锤头顿足,但为了装屁的事业,也只好忍了。
坐在四名美少年抬的竹轿上,一拢白纱白纹衣裙的我,依靠在同样白袍的朝怀里,在白纱渺渺里,花香阵阵间,向‘菩衍剑庄’飞跃而去。
为了不心疼洒落的花瓣雨,我心里暗自告诉自己:此乃人力飞车,两个字:省油!
手顺着抿襟处露出的古铜色肌肤划进到了他胸前的坚果,微用力一捏,朝身体一抖,银色面具下的眼从原本的深邃,变得炽热了几分。我贼笑道:“朝,你真性感,真怕等会儿见到色女会想吃你豆腐。”
“……”
“朝,你说,如果你这几个月没有和我一起,你看见我,会认出我吗?”
“……”
“你给我说话!不然强Jian你!”
“……”
“哈哈,朝,你希望我强Jian你是不是?”
“……”
“喂,你到底能不能放个屁了!说,到底会不会认出我!”
“不会。”
“丫地,让你说句话,能死啊?在床上你还能叫出那么多种声音,怎么一离开床,就变哑巴了?实在不行,明天咱抬床出来得了。”
“……”
“嘿嘿,脸红什么?天也不冷,也不用涂蜡。朝,你紧张吗?不紧张,你有我,我有你,我们不紧张,不入虎|穴,怎么掐死虎崽子?气死老虎?”
“……”
“朝……我有点紧张……”
“不紧张,有我。”
“这还像句人话!来,长路漫漫,亲亲我,不过这回可和你说了,别亲亲你又急了,我真怀疑你是不是拿春药当饭吃,怎么一点就着,嘿嘿……还是我魅力大啊。”
我这边嘟囔着,发泄一下略微紧张的神经,转眼间就到了‘菩衍剑庄’的门口,下人进去通报,不一会儿的功夫,府门大开,启尊一身米色衣袍,腰佩同色玉带,半发固簪,身姿俊挺,面含儒雅之笑的恭迎了出来,我半躺在竹轿里,勾起嘴角,曾经因为‘人’,我进来打工混饭吃,是个任人欺凌嘲笑的下人。现在,却摇身一变成了坐上宾,再次进府的心情,怎么就这么不一样呢?
四名美少年见府门大开,便目不斜视的踏着轻功,直接将我抬了进去,让门口挂着完美微笑的启尊着实僵硬了三秒。然后又很自然的跟了过来,将我们引到大厅前面,竹轿停下,白纱浮动间,我能看见大厅里迎出来看热闹的人,‘桑鸿山庄’的桑渺和‘韩水山庄’的韩晓,还有缓步而行的禽兽盟主启衍。
花瓣扬起,我心里偷笑,不知道今天是谁打扫前厅,会不会一边感受花之芬芳,一边窃骂呢?白纱被挑起,朝漂亮的飞起,身形利索的站到一边,将手臂伸出,微低下头,看向我,我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有着说不清的意味,将手抚在朝的臂上,缓步下了宽大的竹椅,踩在花瓣上,向一杆人等望去。
记得第一次,他们看见我的脸,皆是倒吸了一口冷气,这次却也吸了一口冷气,看来,极端的视觉总会带给人夸张的表情。在我的浅笑中,他们凝神了不知多少秒钟,直到我走到他们面前,禽兽盟主才惊觉自己的失礼,恍然清醒,请我入客厅品茶。
听见没有?是入客厅品茶?曾经我连倒茶的资格都没有,只是做个粗使奴仆,因担负着被人整的命运,才被调到大厅里,打扫卫生,不然,来前厅都有恐吓别人的罪过。真是世事无常,几度小雨寒啊。
我踩着优雅的步伐,一步步迈进了宽敞明亮的大厅,白色衣衫缥缈,银色发丝微动,转身坐到了主客位置上,朝静静的立在我身后,俊挺的身姿像极了充满诱惑的保护神。
大家一次落坐,禽兽盟主让奴仆传上最好的茶,我只闻了一下,便放下,摆明了这茶一般。
禽兽盟主笑问:“了(liao三声)宫主,难道不喜此茶?可有喜饮品茗?我让下人去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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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子微微一软,倚靠在椅子扶手上,抬眼望向他,淡淡一笑:“了了只喜露水,并非茶之过。”说句实在说,我都不知道自己说得语序对不对,文绉绉的东西,真是闹死老娘的心,不过还得撑着门面,装有钱,装清高,装与众不同,要是我真只喝露水,怕这一冬天都活不过来。
禽兽盟主了然的一笑,说是自己失礼了,没有照顾周全,我玉指轻摆,说无妨。然后他开始给我介绍屋子里的软三脚贵宾,‘韩水山庄’的韩晓,‘桑鸿山庄’的桑渺,还有他自己文雅如儒的儿子。
我对韩晓一直没有反感,想到当初扣她一头脏水的样子,心里还有几分亲切,尤其是现在,知道世间可能还有个与我一般大小的姐妹后,对同龄女子也到留心了几分,于是对她友好的笑了笑,不期然的,她脸红了。我顿时有点无语问苍天的感觉,看来,我现在是男女通吃啊,真是幸会,幸会。
至于那抹淡色蓝衣缥缈若诗的桑渺,无论是他甩我的大嘴巴子,还是无数次侮辱的嘴脸,我可是记忆犹心,没忘记半瞬。对于他,我可有特别的一手,等着吧!面子上不动声色,甚至只是淡淡一瞥,却已经成功引起他的目光追随,对于这种心气极高的人,先漠视,才是最好的办法。
启尊那无懈可击的笑容,曾经被我砸碎得体无完肤,如今,他的笑容已经变了,变得有点感觉了,让人觉得容易亲近很多,真是聪明如他,知道越是自以为完美的东西,就越有其致命的缺点。他的笑真诚了几分,也有礼貌的和我客套了两句,称赞我宫行事仗义。我却别有深意的望了他一眼,说:“启公子果然玉树临风,温儒有礼。”然后眼波一转,不再看他,尽量做到若有若无的……调情!
客套的和禽兽盟主寒暄了两句,就要求入客房休息,因为我感受到朝暗涌的杀意,而这种感觉,根本无需言语,就如同一种内在的磁电波一样,我们彼此都懂。看看禽兽盟主,想想朝,我觉得,他们之间,必有联系。
禽兽盟主欣然同意,且让启尊亲自为我引路,还说定要多留我些时日,让他尽尽地主之仪。并告之,等晚宴设好了,再请我前来一聚,我浅笑着称:多有打扰。
启尊带路,朝随我同行,四名白衣美少年整齐的跟在身后,无事时,充充人场,拽拽面子;有事时,充当打手,打打人脸,再赚些面子。人,是好东东啊!
被引入屋子后,启尊欠意道:“了宫主先行休息一下,我会命人重新布置另一间房,晚上便可入住。”
哦?这算对我的特殊照顾了?嘴角擒了一抹笑,缓缓靠进他,让彼此间若有若无的摩擦,抬眼凝视着他,笑道:“既然启尊也知道我住不习惯,莫不如带我出去走走,看看剑庄的风景,如何?”
启尊呼吸一紧,脸上浮起淡淡的潮红,双眼投在我眼底,整整失神了五秒,才慌乱的别开,然后欣然同意陪同我四下走走,看看风景。
让四名白衣美少年留在客房休息,朝陪在我身边,开始了闲逛。启尊引领着我们,缓步与青石上,古树碧草间,介绍着无关痛痒的花花草草,我有意无意地往后院奴仆居住的地方转,启尊到是没说什么,只陪着走。当我路过和小甲小乙一同住过的屋子时,心里泛起阵阵酸楚,用眼角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