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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怎么样啊!还不就是被骂而已。」
席俪耸耸肩,一脸无奈。「其实我也被管得很习惯了,只是有时候真的会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不过我已经没事了,你放心吧!」
「那就好。」
凌伊娃点点头,突然瞄见桌子下的抽屉放着一本让她感到很面熟的书,她拿起来一看,竟然是雷鸣最近期的新书,前天出版社才把赠书寄到家里而已呢!这是谁的?怎么会忘记带回去了?」
「是我的啊!」
席俪笑吟吟地将书抱在胸前,献宝似地说:「这是最近一个超红的作者小雪写的哦!我好爱看她的书呢!」
「有那么好看吗?」
凌伊娃柳眉一扭,不是她不看好雷鸣的文笔,而是因为这里头的故事类型是她最敬谢不敏的那一种。
「无敌好看!里面叙述的情节都超级真实的,我家那啰唆的魏管家也看过这本书,他还一口咬定这个小雪一定不是简单的人物,不然怎么可能连一些黑道内幕都知道得一清二楚?我还在猜啊!说不定这个小雪是黑社会的大姊头,所以才能写得这么好!」
席俪对小雪的书赞不绝口,却和一般人有着相同的迷思,认为小雪是名女性。
「我敢发誓他绝对不是。」
听到雷鸣被这样形容,让凌伊娃要好用力才能憋住不笑出来。
「不一定哦!就算她不是大姊头,肯定也跟一些帮派有关联,你知道吗?她里面写的杀人手法和内幕都是真的,这些事情不是一般老百姓会晓得的,就算用电脑也绝对查不出来的!」
席俪其实很想见见这位小雪,甚至还打过电话想知道小雪的联络信箱,但出版社对小雪的事保密到家,想问出个子儿都不可能。
「是吗?」
席俪的一番话就像引线一样,让沉积在凌伊娃心底的不安浮现出来。
别说是席俪了,就连同居一年多的她也不见得有多了解雷鸣,她或许清楚他喜欢的颜色、爱吃的食物、生活的习性,但关于他过去的一切,就像隔了一道墙将她挡在外界,即便是试探,他也仍旧只字不提。
陡地,她忆起那个下着大雨的夜晚,满身浴血的雷鸣,还有他身上一道道几乎已经浅淡掉的伤疤……
「哎唷!不知道小雪什么时候才要办活动?我好想要她的签名哦!」
席俪一说完,抱在胸前的书却让人抽走。
「我有朋友好像认识小雪,或许我可以帮你要到签名。」
凌伊娃盯着厚重的书籍,所有可怕的猜测让她的手心冒出冷汗。
「真的吗?」
席俪期待地交握双掌,见凌伊娃点头,让她乐开怀地用力抱住凌伊娃。「我真是太爱你了!我想要签名想很久了呢!」
只是席俪的喜悦却无法传递给凌伊娃,她沉闷地抿紧唇瓣,能做的,也只有祈祷了……
第八章
十几坪的小屋里,打字的敲键声一如往昔般响亮,而卧在床上看书的凌伊娃却全然未受影响,专注地看着书里每一字一句。
她不得不承认雷鸣写的故事确实精采万分,但是里头描述的内容太过惊悚血腥,看没几页,就教她黛眉不禁揪结。
拜读完他的大作后,她将书本搁在一旁,明亮如星的水眸胶着在他宽厚的背部,想着和席俪的交谈,让她的思绪混乱到隐隐作痛。
她当然知道他不属于温驯的男人,在他的眉眼间,总透露着一股冷魅气息,可是他却不曾对她大声过一句,在她遇到挫折心伤,他的怀抱也是她最有效的治疗……
这样的一个人,她真的无法想像他拿刀杀人的样子「你在发什么呆?」
他敏锐地感觉到她直射的目光,停下动作回头问道。
「我……」
她欲言又止,斟酌着自己到底该不该直接问清楚?
但即使问了,他也不见得会告诉她……不,应该说他绝对不会说的,他对过去的事情总是慎重地保密着,仿佛将心锁进保险箱里头,除了他自己之外,没有任何人窥伺得到。
「雷鸣,可以帮我一件事吗?」
思索之后,她决定还是先维持现状就好。
「什么事?」
「我有个朋友很喜欢你,帮我签个名吧!」
她把席俪买的书递给他。
「哪一个朋友?」
他纳闷地问道。「你该不会把我是小雪的事说出去了吧?」「是训练班的同事,你放心,我告诉她我认识出版社的人,不会把你供出来的。」
她知道他对席俪有偏见,只好随口唬弄过去。
「嗯。」
他了解地从笔筒中抽出签字笔在书上签名,又还给她。「现在已经很晚了,你还不睡吗?」
她瞥了眼时钟。「不会啊!才十二点而已,我还不想睡,你可以继续写没关系。」
「不,我想睡了,今天就早点休息吧!」
「为什么?」
若是以前,她绝对是顺从地乖乖上床,但如今她犯了疑心病,总觉得一切非常不对劲。
他是标准的夜猫子,总是要到三更半夜才肯睡觉,当然有的时候他也会早早就寝,但奇怪的是她明明有稍微的失眠,每次被他哄上床,她不消一会儿就感到非常爱困,甚至连自己怎么睡着的都不知道。
「我今天睡没几个小时,赶稿赶得很累。」
他以为自己给了一个很好的理由,她却觉得疑云重重。
「你不是上个礼拜才交稿?」
「这个你要问出版社才知道。」
他把责任撇得一干二净,起身绕到放热水壶的小几前,背对着她泡牛奶。
「可是我睡不着耶!」
她忽然变得叛逆,才跳下床要到他身边,他马上转身递上一杯热牛奶。
「喝了它,你会比较好睡。」
他依照惯例地说道。
「我好饱,喝不下了。」
她嘟着嘴,她本来就不喜欢喝热牛奶,尤其每天闻到这味道更是令她作呕。
「不行,你一定要喝完!」
他强制地将杯子塞到她手里,便踱进浴室洗脸。
她盯着杯里温热的白色液体,太多的心事让她感到茫茫然。
头一次,她辜负了他的好意,趁着他不在,将牛奶倒进水槽里,再将杯子清洗好放回原处,百般无奈地躺上床。
「喝完了没?」
他一走出来就问了句。
「嗯!」
她应声,有些心虚地闭上眼睛。
「那我把灯关掉了。」
他跟着爬上床,在她净丽的额头落下一吻后,才躺卧在她身边。
一片乌黑的房间里,只传来两人平稳的呼吸声。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雷鸣突然睁开精利的锐眸,安静地从床底下抽出装备换装之后,便开门走了出去。
他的动作十分轻灵,连走路都没发出一点声音。
但他却没想到,他前脚才踏出门,凌伊娃也跟着张开了眼睛……
「我的小宝贝,你可真是个淫荡的小东西啊!」
大床上,男人的猥琐本性流露得淋漓尽致,他手上握着粗大的假阳具,不停地在女人的水穴里抽插着。
「啊……好舒服哦!再用力一点……」
被玩弄的女人顶着一脸浓妆,看起来就像是在声色场所讨生活的烟花女子,她使劲搓揉自己的胸部,眼神勾魂地对男人发射媚波,使尽浑身解数将男人迷得团团转。
「你这样子真贱,怎么?我这样弄你很爽是吧?」
男人一笑,露出两排污黄的牙齿,丢开假阳具,毫不温柔地掐捏女人脆弱的私处。
「快进来……人家等不及了嘛!」
女人的举措言行毫无矜持可言,双腿大开,手指放在穴口两边往外撑开,诱惑着男人进入。
「好好好!我这不就来了吗?」
男人猴急地脱掉裤子,紧绷许久的欲望才刚要解放,却感觉一块黑影罩了下来。
男人下意识一抬头,吓得当场「倾泄而出」。
「你、你是谁?」
男人惊恐地看着只露出一双眼睛的雷鸣,还有那把瞄准自己太阳穴的手枪。
「我是要来杀你的人。」
雷鸣简厄地说完,手指一扳,子弹直接贯穿男人脑部。
「啊——」
男人应声倒下,鲜红的血液如泉涌般染红了整片床单,在这过程中,雷鸣却连眼也没眨一下。
杀人对他而言,也不过尔尔。
在确定男人已一枪毙命后,他将视线转向缩在墙角拼命发抖的女人。
「不……不要杀我,求求你!」
女人脸色惨白,身体颤抖到连话都说不好了。
「哼!」
雷鸣不屑地拉起棉被一甩,挡住女人裸露的躯体,然后便头也不回地往门口踱去。
对于拥有杀手身分的他来说,并不需要有多余的感情,只要收了谁的钱,接受了这项任务,即使这些人跟他无冤无仇,他下手照样俐落。
身后传来女人害怕的啜泣声,却无法勾挑起他的恻隐之心,相反地,此时他感到无比的舒畅,仿佛一块镇压他心头多年的大石终于得以落地。
「完成!」
一直以来,他觉得自己就像是冷血的杀人机器,然而如今他心有所属,有个重要的人陪在身边,他很清楚自己必须离开这样的环境,因为他舍不得也不允许让凌伊娃和他一样,暴露在危机四伏的环境下生存。
现在,一切都结束了,等到床上的男人死讯传送出去,他的任务也终告完成,之后,他就只是个普通的正常人,他会牵着心爱女人的手,永永远远地过着朴实却美满的日子……
他一边想着,脚步也忍不住加快了些,他必须快点回家看顾着,否则凌伊娃的睡癖那么差,一定又会把被子踢下床了……
倏地,他步伐停止,唇角的微笑僵住,在看见凌伊娃的瞬间,脑子里的美梦也跟着崩破碎裂!
「告诉我……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凌伊娃白瓷般的小脸布满惊恐,她紧扣着门沿,仿佛随时都可能昏眩倒下一样。
其实从她看见他穿着一身黑衣出门时,她就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但她却没想到真的让席俪预料成真,这个日日夜夜陪伴在她身边的男人原来并不单纯,就算没亲眼看见他杀人的过程,但从那凄厉的哀号声和枪声,都在在显示里头发生了怎样可怕的事情!
「你怎么会来这里?」
雷鸣知道自己问了一个蠢问题,然而此刻他思路无法运转,心底却印上一个清晰的事实——她并没有喝下他泡的热牛奶,否则里头的安眠药早就让她睡得不省人事了……
「不要问我……你该问你自己做了什么!」
她心痛地对他大吼,在震惊之后,她只觉得自己愤怒莫名,她是这么全心全意地信任他,但他却对她隐瞒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