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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T谝嗥返幕坝镏校允强吞澹皇侵魈濉5挛纸鹪蚪徊饺衔嗥返奈侍獠⒎墙钥吞寤钦庵中问奖旧砭褪强吞寤5挛纸鸱炊越孟胗胄卸挚衔圃旌拖岩嗥繁旧砭褪切卸男问健#↗ackson; et al。; 297…300) 在淫秽品问题上,麦金农提出的一个引起争议的说法是:说就是做。罗马诺(Carlin Romano)反驳她说:为了证明说不是做,可以去想象强Jian麦金农。很多女性对这个“思想实验”很反感,认为“说”就是某种程度的“做”。(Jaggar; et al。; 152) 淫秽Se情品的制售究竟有没有违反女性的公民权?是否应当加以制裁?抑或它是可以得到允许的一种自由的表达方式?麦金农和德沃金坚决主张禁止淫秽品,提倡检查制度,她们二人起草法律,要求对其采取民法行动,得到“道德大多数”(Moral Majority)和极端保守团体的支持。1983年,反淫秽品法由麦金农、德沃金起草,得到明尼纳波里市政委员会的批准。反淫秽法的通过主要依赖于右派的支持。1984年,该法被用于印地安纳波里美国书商协会与哈德那特的诉讼案中,原告败诉。1986年,美国最高法院判定这项法律是违反宪法的,因为它违反了宪法第一修正案有关言论自由的条款。女性主义运动反对淫秽品,有与右派合流的危险,这一点特别遭到其他女性主义者的诟病,认为反对淫秽品派的目的是规范女性的性行为,而不是解放女性。 后来麦金农和德沃金又共同为印地安那波里市起草了一项《市政府法令》,该法令允许性暴力行为的受害者对淫秽品的作者——“对罪行负有间接责任者”——提出起诉。这项法令草案一开始没有被批准。在1989至1990年间,在美国的印地安那波里,地方权力机构批准了一项法令。这项法令规定,女性在出现下列情况时可以提起诉讼:第一,在她们被胁迫制造淫秽Se情品时;第二,当她们被胁迫观看淫秽Se情品时;第三,当她们是某项侵犯的受害者,而这项侵犯是淫秽Se情品所导致的直接后果时;第四,公开制售淫秽Se情品是对女性公民权的侵犯。 麦金农区分了宗教右翼与反淫秽的女性主义。认为前者的反淫秽是出于道德原因,而后者则是出于女性主义的政治观点。她认为:与淫秽联系在一起的是美德与邪恶;与淫秽品联系在一起的是有权与无权。淫秽是抽象的;淫秽品是具体的。(French; 167)其实,二者都是政治和道德的,二者的区别在于,反淫秽品女性主义想改变美国的文化气氛,降低针对女性的暴力,消灭那些降低女性自我评价和自信的力量;而反淫秽的保守派是反性的,使性成为禁忌,把它隐藏起来。 反淫秽女性主义相信,一半人口的安全和健康比创造女性的堕落形象的自由权更有价值。认为自由派的观点说的好些是将淫秽品中的女性形象合理化;说的坏些是促进虐待狂的暴力。(French; 168) 她们认为,淫秽品是性别主义和法西斯主义的。淫秽品是反人性的和暴力的,不是性。 在美国,对淫秽品的检查制度只针对儿童淫秽品,对于成|人淫秽品是没有限制的。因此,反淫秽品派的女性主义者抱怨说:我们好象不能反对伤害女性的淫秽品。淫秽品的行动被当作言论来加以保护,而我们反对淫秽品的言论倒被当作行动来消灭了。 3、 反检查制度派女性主义 反检查制度派女性主义者对反淫秽品派女性主义者的批评主要有以下方面: 一是反淫秽品运动具有对两性的性的非常简单的看法:女性总是被动的、受虐的,而男性是不道德的、虐待女人的,是由###的不可抑制的欲望驱动的。 二是被批评为使用了错误的方法在淫秽品与性犯罪二者之间建立了虚假的因果关系。    
四、关于淫秽Se情品问题的论争(4)
三是夸大了淫秽品的暴力程度。 四是简化了淫秽品中的权力关系。 五是与右翼合流。 麦金农和德沃金所起草的反淫秽品法案一出台,马上引起激烈的辩论,法案的主要反对者是“女性主义反检查制度行动力量”(The Feminist Anti…Censorship Taskforce,简称 FACT),它的对立面就是以麦金农、德沃金为首的女性反淫秽品组织,WAP(Women Against Pornography)。女性主义反检查制度力量的代表人物有万斯(Carol Vance)、斯尼托(Ann Snitow)、威利斯(Ellen Willis)、戈登 (Linda Gordon)、米丽特 (Kate Millett)、理奇 (Adrienne Rich) 和罗宾 (Gayle Rubin)。 罗宾指出,在这个问题上有两种倾向,一种是坚决批判对女性性行为的各种限制和压抑;另外一种是赞成保守的反性的观点。她本人当然是前一种倾向的支持者。(Bacchi; 211) 她们担心的是,持保守反性观点的人会不知不觉落入道德派的陷阱,限制了女性对自身的性欲与快乐的追求;反对法案的理由还有担心它被保守派右翼利用来审查女性主义观点及出版物,为传统的家庭价值辩护。对于这种担心,德沃金作出的反应是:如果说反淫秽Se情品的法律是带有检查制度色彩的法律,那么为什么反种族歧视的法律就不算是带检查制度色彩的法律呢? 罗素早年也表达过对女性主义者陷入道德派陷阱的担忧,他说过:“最初,男女平等所要求的,不仅涉及到政治问题,而且也与性道德有关……那些争取女性权利的先锋分子是一批极为严厉的道德家,他们希望用以前束缚女人的那些道德锁链来束缚男人。”(罗素,牧原编,第64页) 巨大的争议使得反对淫秽Se情品运动进展缓慢。麦金农和德沃金被攻击为性别本质主义者,把性别的概念当成了跨文化和超历史的普遍适用的概念,为不同阶级、种族、民族和不同性倾向的女性的不同经验强加了一种错误的统一性。反检查制度派女性主义者指责这两位激进女性主义者并没有发现什么“男性真理”,而是臆造了一个激进女性主义的关于“男性真理”的神话;认为她的观点的效果不是增进了男女两性之间的了解与沟通,而是将两性的距离加大了。 反检查制度派主张,完全可以批评淫秽品,可以批评其中男权主义的成分,但是不应笼统地反对所有的淫秽品。 在这里,女性主义者遇到了一个两难命题:作为一个自由主义者,不应当禁止淫秽Se情品的生产;作为一个女性主义者,又应当禁止淫秽Se情品的生产。有人提出,女性主义不应当“自我检查”,同时也不应当允许别人来检查自己。既要反对“麦卡锡策略”,也要批判维多利亚时代女性的非性化 (asexual) 价值观。女性主义者瓦兰斯 (Elizabeth Vallance) 就曾说过这样一段深思熟虑的话:“我越来越倾向于这样一种观点,那就是,如果你是一个自由主义者,你将很难从理智上认为禁止淫秽Se情品是有正当理由的。”(转引自Bacchi; 203) 持有反对禁止淫秽Se情品观点的女性主义者认为,美国淫秽出版物检查委员会的报告夸大了淫秽出版物的有害后果,过于强调了淫秽出版物对于针对女性的暴力的潜在影响力。她们提出的主要争论点是,应不应当对有暴力内容的淫秽Se情品和无暴力内容的淫秽Se情品加以区别;将淫秽与Se情加以区别。有一种较为精细的观点,将淫秽出版物与Se情出版物加以区分。调查表明,前者得到负面评价;但后者得到正面评价;有暴力内容的淫秽出版物得到最负面的评价。(Senn and Radtke; 143…155) 反对禁止淫秽Se情品的女性主义者指出,有调查表明,接触暴力淫秽出版物和影视作品基本上不会导致针对女性的攻击性或反女性的性想像和态度。在接触淫秽出版物与对女性的态度之间没有任何关系。除青少年之外,被认为易受淫秽Se情品影响的是潜在的性犯罪者,淫秽Se情品会导致这些人犯罪。但一项对在押性罪错者同其他犯人及普通人的对比研究表明,接触淫秽Se情品对这三组人的影响并无差别;犯罪与否的差别倒是更多地取决于年龄、教育和社会经济阶层的区别。有人指出,淫秽出版物问题的最初提出是出于道德动机。虽然现在更多的人是从女权的角度提出问题的,但它仍是一个道德问题,只不过在现在的提法中,科学和科学家扮演了重要的角色。他们创造出一个神话,即淫秽出版物与暴力的因果关系的神话。(Altimore; 117…133) 在这场关于Se情材料的论争中,特别引人注目的是自由主义女性主义的反检查制度的立场。它强调指出,禁止Se情材料的出版会伤害到出版自由和言论自由这一基本原则,为专制主义的检查制度张目;而对基本人权的损害也是对女性权益的损害;检查别人也会同时检查了自己。一个明显的后果是,如果要求一般地禁止Se情出版物,也就要禁止女同性恋类的Se情出版物,这就伤害了这部分女性的利益。因此,有人提议,应当做的事情不是一般地禁止Se情出版物,而是改变过去Se情材料以男性为主要消费对象的局面,多出版为女性服务的Se情材料,以便既改变了女性在这个领域被剥削、被消费的局面,又维护了出版自由的基本原则。她们提出,我们女性所需要的不是去禁止男性中心的淫秽Se情品;而是应当去生产女性中心的淫秽Se情品;不是去禁止男性“消费”女性,而是由女性去“消费”男性,或女性自己“消费”自己。她们进一步提出,应当创造一套新的淫秽Se情话语,用以创造出女性的淫秽Se情品 (female pornography/erotica),用女人的话语而不是用男人的话语来表达女性的性,改变传统淫秽Se情品中所反映出来的权力关系——男人以女人为商品的消费。她们在淫秽Se情品问题上提出的口号是:“由女人来生产,为女人而生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