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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祥旭挥着手里的圣旨,“皇上有旨:曹耿第三子曹群,温良敦厚、聪慧知礼,封为二皇子侍读,着即日进宫。钦此。”
他宣旨时曹群艰难地想下跪,却被他挽住,把圣旨往他手里一塞,“收拾收拾跟我进宫吧?我连担架都抬来了。”
曹群愣了半天才恍然明白:江祥旭怕自己的病露了馅,所以想办法把自己弄到他那里,等自己养好病大概就放出来了,因此倒不象父亲那么激动,请母亲帮自己收拾了一些衣物、用具后就躺上江祥旭带来的担架,进了二皇子的景阳宫。
江祥旭特别拔了两个内监侍候曹群。正处于发育期的少年复原力极佳,皇家又有的是珍稀灵药,再加上细心照料,曹群进宫的第二天就退了烧,又过了三天,受伤的部位就消了肿,行动如常。于是他向江祥旭提出回家的要求。江祥旭正和景阳宫的侍官小队长练剑,闻言既没高兴的神色、也无任何不悦,让曹群先回房等着,而后扔下剑去洗澡。
曹群回房先收拾自己的东西,他带来的东西本就不多,三下两下就收拾完了,打成一个小包袱,然后就坐在椅子上等。江祥旭没爽快地让他走令他有点儿忐忑不安。
等了半个多时辰,内侍来传话,说二皇子在书房等他。
听到去书房,曹群松了口气,大概江祥旭还有话要嘱咐他,不便当着那位小队长说,所以才没当下答应走吧?他提着包袱去书房,打算等江祥旭嘱咐完就直接动身,这个留有他从小到大最差劲回忆的地方他一刻都不想多待。
江祥旭坐在大檀木书桌后,见他拿着包袱进来,嘴角浮起一丝冷笑,“把包袱都拎来了?你可真够急的啊。坐。”一指书桌对面的椅子。
这张椅子十分宽大,上面铺满了华美精致的锦绣,曹群象一只弓起背部、竖起毛发的猫般紧盯着男人,脸上紧绷的表情明显透露出他正处于高度警戒状态,随时都会象惊弓之鸟一样跳起来逃跑。
江祥旭“噗哧”一笑,“这么紧张干什么?坐下!我有话跟你说。”
曹群犹豫了一下,才小心翼翼地侧坐上去,不敢坐实,生怕把这么贵重的锦绣坐皱了。
江祥旭见他仍是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不禁皱起眉,“给我坐好!你也是出身官宦世家,怎么这么没坐相?我父母兄长是怎么教你的?”
曹群只好把包袱放到脚边,收起小家子气的模样,正正经经地坐着。
江祥旭等他坐好以后,轻轻咳嗽了一声,“进宫这几天我没怎么去看你,你不会怪我冷淡吧?”
曹群急忙摆手,“不,不,不,怎么可能?”他一次也不去看自己更好。
“怎么可能?你这话说得可有点伤人哪。”江祥旭装模作样地摇晃着脑袋,“你就讨厌我讨厌到这个地步?唉,我以前的行为确实很过份,你讨厌我也是应该的。”
曹群更是摇手,“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
江祥旭嘴里叹着气,眼睛骨碌碌地转着,与其说是智慧,还不如说是狡黠的表现,“我也不强求你现在就原谅我,只希望你不要记恨,你有什么要求,只要我能做到的,你尽管开口。”
他把自己当成什么人了!曹群微生怒意,摇头道:“我什么要求也没有,只想赶快回家。”只要江祥旭知错,再也别对自己干这种事就行了,不用他说,自己也恨不得能把这件事永远忘掉。
“真的什么要求也没有?”江祥旭注视着他,犀利的目光竟不象一个才十六岁的少年,似乎能看透人的心灵和思想最隐蔽的角落。
“没有!”曹群坚定地回答,那么深邃的目光盯在他脸上,却一次也没能让他垂下眼睛去。
“真是与众不同呢……”江祥旭喃喃自语,本想只是玩玩儿这个曾对自己无礼的家伙,但家伙竟用这么认真的眼神看着他,害得他也不禁跟着有点儿认真起来。目光盯着眼前的人儿,少年时期的稚气与清爽感与世家书香浸淫培养出的优雅感和谐地融合在一起,真的是很诱人……
两人接下来都没有再说话,无言的静默中,江祥旭奇特的眼神令曹群觉得有些不安,稍微动了动身子,两手垂落,无意间放到椅子扶手上。
江祥旭的眼里闪过一道诡异的光,隐藏在桌子底下的手动了一动,“咯嚓”一声,曹群的双腕与足踝几乎是同时被从椅子上伸出的铁铐牢牢夹住!
仓猝间变故突起,曹群一点儿也没防备,被铐个正着,惊得肝胆俱裂,“二殿下!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江祥旭从书桌后站起来绕到曹群面前,在他光滑水嫩的脸颊上摸了一把,翘起形状优美的唇角,笑得如同一只狐狸,又狡猾又奸诈,偏偏又漂亮极了,“这张椅子叫‘逍遥椅’,是大内秘藏、专供帝王想和女人玩儿一些不一样的花样时用的,我想干什么,你现在难道还猜不出?”
“你……你无耻下流!”曹群涨红了脸,“你要是敢再侮辱我!我就死在你面前!”
为眼前少年眼中的激烈与绝望一惊,江祥旭有点儿被吓住了,但他对自己的欲望一向忠实,眼前的人儿鼻息急促、胸脯急剧起伏,慌乱又愤怒的模样更比循规蹈距沉默内敛的样子生动且漂亮百倍,一双更胜女子的勾魂凤眼、因激动而喘息微启的薄而嫩红的嘴唇……让人忍不住想品尝……
将一个看上去禁欲而认真的少年尽情侵占,是多么有征服的事啊!还记得自己第一次将他压倒时他那惊恐失措又难以置信的神色,记得他纤细柔软的身子在自己的折磨下痛苦地翻腾挣扎,记得他火热的内部似要自己熔化的快感……
为了防止曹群真的咬舌自尽,江祥旭撕下他一幅衣襟横过他齿间勒紧,然后才一件件解开身底下无法做任何反抗的人儿的衣衫,骨感的肩、白皙的胸膛、瘦削柔韧的腰……一寸寸暴露在他眼前……江祥旭放肆地抚摸着曹群的肌肤,上回他太猴急,根本是囫囵吞枣,没尝到多少滋味,这回他一定要尽情享受、细细品尝。
“唔!唔!”曹群拼命挣扎,又是愤怒又是害怕,刹那间屈辱的记忆重回脑海,忘不了当时自己所感受到的屈辱与痛楚!那种自尊与身体都被层层剥夺的挣扎!
江祥旭开始以认真的心态来对待身下这具尚未成熟的肉体,双手在少年还略带青涩的身躯上试探地到处游移着,他出身皇室,已经有过不少女人,但和男人做这档子事曹群还是第一个。曹群的肌肤白皙细嫩,抚摸起来是好象连手都要吸进去的滑腻感,让他爱不释手,直后悔第一次时为什么没好好地摸个够。当他的手按住曹群胸前的突起点时,发觉身底下压着肉体抖动了一下。
没想到男人身上的敏感地带和女人的差不多,觉察到曹群的反应,江祥旭就一直揉搓那两点红蕊,柔软细小的|乳头在他细细摩挲之下,小小的粉嫩花苞渐渐挺立胀大,自顶尖绽出妖娆的艳红。
那片醉人的雪白细嫩上点缀着两点朱红,且在阵阵轻颤不止,引诱得江祥旭更用两手的食、中两指夹住两颗红珠滚动,还好玩儿地把它们扯到极限后再让它们弹回去。
“唔……”曹群羞辱得恨不得能立刻死去,胸前敏感的两点被人如此玩弄,他虽然极力咬紧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呻吟,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蠕动着,软玉般的脸颊染上醉酒般的红晕。
江祥旭发觉他有了反应,俯首将一个被捏弄得挺立起来的|乳首被含入温热的口中吸吮轻咬,“嗯……嗯嗯……”身下的躯体传来抑制不住的阵阵轻颤。
好销魂的感觉!江祥旭吐出快被吸出血丝的|乳尖,又含住另外一个,用手指在先前被含过的花蕾上揉搓……
“唔!”曹群的头往后仰,胸膛起伏更剧烈,被铐住的双手死死抓住椅子的扶手。
江祥旭的舌头顺着柔软白嫩的皮肤一路往下吻,在曹群身上嘬出无数个红色斑痕,舌尖最后停留在在小巧的肚脐上打转,另一只手沿着细腻光滑的背往下滑,在他腰侧和小腹上来回打转。
“想不到男人的腰也可以细得这样好看。”江祥旭啧啧称赞,“上回也没仔细注意你的身子,看你长手长脚的样子,还以为是瘦排骨的身材,没想到还有点儿肌肉。”少年还在发育的身体看上去虽然纤瘦,可是摸起来已可感觉到几分肌肉的厚实度,非常有弹性,腰部也好象也很有韧度……
江祥旭抓住两个椅脚,试着把它们抬起来,精巧的“逍遥椅”果然不愧是皇宫秘藏的情趣用具,两个椅腿都可以分成两部分,铐着曹群两脚的部分可以任意抬高、弯曲,而且上面还有榫头和皮索,在调整到想要的样子后能用榫头扦插或用皮索绑在椅子的其它部位上将之固定住,任被铐在椅子上的人如何挣扎和摇晃都不会变动。
被强硬地撑开大腿后,两脚又被举高,到最后曹群被摆弄成腰部弓成超过一百五十度、大腿都压到胸膛上的姿势,以致于臀部也从椅面上浮了起来,翘在半空中。
曹群虽然痛苦地皱起眉,但少年柔软的身体却很容易摆成了这个姿势。意识到自己如今的状态和受宠幸的女人没两样,羞愤与屈辱令他恨不得立刻死去。
“这里还有点儿发红呢,好漂亮。”红艳的菊蕊恐惧地颤抖紧缩着,看起来可怜兮兮,江祥旭充满淫意地摸着曹群紧翘的臀瓣,手指抵在坚硬且紧紧闭缩的菊|穴口上时轻时重地按揉着,|穴口稍稍一松动他就把食指用力插进去。
“呜……”好痛!好痛!未做任何润滑的干燥肉壁紧得连一根手指也吃不消,曹群的五官痛苦地扭曲起来,想起第一次受到凌辱时那种渗入骨髓、痛彻心脾的剧痛,恐惧、无助、悲愤、绝望一齐涌上心头,宁愿立刻死去!
江祥旭闻声抬头,见曹群痛不欲生的模样,恶意地一笑,忽然握住曹群的男性象征,曹群发出一声惊喘,“唔!”
“看你一脸难受的样子,我先让你舒服吧。”江祥旭的节奏慢慢变快,抽插的力量和深度也增强了,怀中的少年却一直浑身冰冷,仿佛是一具无感的、僵冷的尸体,凭江祥旭任意摆布。
“呼……不……唔……”曹群发出模糊不清的抗议,根本不应该容纳外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