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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钰点头,深思了一会儿,“给律师一笔钱让他去国外”
“放心,这件事我处理好了,已经给了足够的封口费,这件事到死他都不会说出来的”
“好,帮我安排一个约会,我要见一见司马青阳”
95极品帅男对对碰
司马青阳走进风耳会馆时,程钰已在雅间等候。隔着水晶帘栊,只需轻轻一瞥,便可足以领略这个男人的气势。他着一身手工打造藏青色暗纹西装,合体的衣着高贵的外表无法掩藏他浑身的霸气,王者之气从他衣服的每一道纹理中渗透出来,这个男人自有一种不怒而威的气迈。这样霸气的男人再配上一张如大理石雕般英俊冰冷的面庞可谓天衣无缝的完美。他的手指轻轻抚摩着银质袖扣,那是他等人时的习惯动作,却让人对他的镇定产生一种压迫感。
即使是司马青阳也不得不赞叹这个男人在西装包裹下的确是人模人样,他揭开帘子走进来,水晶帘在他身后叮当乱摆,很配合地衬托着他不羁的外表。程钰锐利的目光瞥向来人。
司马青阳和他比起来穿着格外随意,淡粉的时装衬衫和白色休闲长裤,衬衫的两料纽扣随意的敞开,透着几许洒脱性感,让女人为之侧目,如果真以为这是随性而为的打扮那就错了,只有深谙此道的人才知道这身行头皆出自名家。白晰的肤色,斜斜上挑倜傥风流的一双桃花目将放浪不羁的气质诠释到极点,他随意地勾着唇角,连步履都显得吊儿啷当,却自有一种引人侧视的魅力。他玩世不恭的态度将他锐利的眸光化于无形。
无需多言和客套,两个极品男人的目光就可以激起电石火花。司马青阳亳不客气地坐在程钰对而,两人目光先交战了一百二十回合。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部偶像剧的两大男主角在拍对手戏,不然哪来这极品漫画极人物?
程钰将手头的一样东西推给司马青阳,脸上似是而非的笑意,司马青阳垂眸。
那是一张程钰亲手签章的巨额支票,数额后的N个零看的人眼花。
“只要和小绿离婚,这张相当于寰天百分之十股份的支票将奉送给青阳”
“程总真是大手笔”司马青阳笑,拿出签字笔刷刷一挥,在程钰支票数字后面又加了个零,“我也是同样的条件”将支票推回给程钰。程钰夹起支票,眼波从票面扫向司马青阳。
“你确定要这样做吗?”他声音冷冽,修炼不深的人很容易受他控制。司马青阳却不为所动,“小蝶在我心目中万金难买”程钰将支票放进手心轻轻揉碎,“好,那就看究竟鹿死谁手”
“试目以待”司马青阳悠悠接口。
下班后,季梅开恰好将车开到程绿身前,不早不晚,程绿随他回到季家,一进大门,司马蓝茵从厨房里接着出来,手里沾满汤汗,程绿愣了愣,季梅开没和她透露司马蓝茵回家的事,她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小蝶,听说你恢复记忆了,是真的吗,你真的想起以前我们上学时的事情了?”司马蓝茵见到她一脸喜悦。
“嗯”程绿淡淡应了一声,“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玩的怎么样?”
“还不错,陪爸爸妈妈去美国度假了,昨天下的飞机,小蝶,我正在做你和阿开都喜欢的日本餐呢,哥也在帮忙,不过他是越帮越忙,呵呵,快差不多了,马上就要开饭了”
“嗯,我先上去换件衣服”程绿上楼,洗了脸,换了家常服,在门边靠了一会儿才下楼去。晚餐很丰富,司马蓝茵的手艺大有长进,而且她特意做了梅花寿司,看到那漂亮的细瓷碟里一朵一朵晶莹的梅花瓣,程绿的心无来由的一紧,那曾是她的专利,而现在被别人无限复制,已失去它本来的意义。司马蓝茵仍是那样殷勤,有她在的场合永远都不会冷场。她取出礼物:季梅开的领带,司马青阳的钻石领带夹,程绿的项链。
程绿道了谢,将盒子放在桌角,司马青阳却抱怨,“就知道我不喜欢领带就偏买这个给我”,司马蓝茵笑,“不喜欢才买给你,督促你戴呢,别总是穿的像个痞子,小蝶也不喜欢”
“胡说,小蝶可没你势力,她最欣赏的就是我的这身打扮,是不是小蝶?”司马青阳扭头问,程绿面红不语。
“阿开,我帮你把领带系上看配不配”司马蓝茵取出领带。
“你知道我也不爱戴这个”季梅开语气里并无责怪的意思,很温和。
“我知道,可是就觉得你戴上领带真的很有魅力”司马蓝茵半跪在椅子上替季梅开打领带,她的手指像兰花一样灵活宛转,很快漂亮的领带结已经打好,她替他调整着位置,季梅开脸上淡淡,只是打领带本来就是夫妻和男女朋友之间才适合的行为,所以那种姿势在别人眼里就显得分外亲密。
程绿低头吃着饭,司马青阳的手伸过来将一只盒子塞给她。
“什么?”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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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看看”
打开来是只绿色的蝴蝶形发夹,她已经好长时间不戴发夹,长发只别在耳后,记得上次程钰送给她一枚不知什么时候遗落了,为此程钰还和她生过气。
“喜欢吗?”
“嗯,很漂亮”司马青阳取过来,帮她别在头发上,长发很规矩地顺下来,绿色的发夹格外适合她。司马青阳笑开。这时季梅开也向他们这边看,她和他目光相撞,那条别致辞的领带已经戴好,很衬托他的风雅。
“真的很适合你”他夸赞。
她只是淡淡向他笑了笑就别开头去。
“小蝶,我和青阳商量过了,你现在公开身份还是程绿,经常出入季宅很快会惹人闲话,既然离婚协议书已经拿到,那么手续很快就会办妥,你失踪的这两年,我们对外界的说法是你出国留学了,最近我们就会安排你回国,回国后立即举办你和青阳的婚礼,至于容貌,我想人们都是很容易淡忘的,已经两年了,况且原来的小蝶就很少参加社交活动,我想这也并不是大问题”季梅开一提程绿的事,餐桌上立刻安静了。
“是啊,一点不成问题,至于你原来的身份我们会想办法解决的,人们不会再提起程绿这个名字”司马青阳接口,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子,之后他又说,“现在最棘手的反倒是那个人,不过离婚协议书已经签妥,他即使想反悔的话也来不及了”
程绿心头一动,不自然地开口说,“哥,打电话的时候的确是他已经签她了,可是。。。。。因为不小心协议书被我撕毁了。。。。。。”
季梅开和司马青阳对看一眼,脸色微变,气氛变得有点僵。司马蓝茵站起来拉住程绿,“阿开,哥,你们不要逼小蝶了,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更何况她和程钰是两年的夫妻,能说断就断了吗,小蝶心里也不好爱,小蝶,走,跟我上楼待一会儿,让他们男人商量去吧”程绿被她拉上楼,拉进了司马蓝茵的卧室。
96 娇憨
走进卧室,迎面就看到卧室对面挂着一幅画像,看到它程绿的心瞬间停摆。那张画像是程珏的杰作,取名“娇憨”,画中的女孩穿着宽大的白色蕾丝晨褛,斜斜地倚在素色碎花靠枕上,显出纯真、慵懒、性感交织的风情。这幅画在珏色画展上被季梅开获得,当时他的借口是司马蓝茵极为喜欢。那件事差不多被程绿忘记了,而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刭季梅开会把选张画像挂在卧床对面。将妻子以外女人的画像挂在如此私密的地方.每次醒来张眼就能看到,似于有点说不过去,如果是程钰这样做的话,程绿肯定是无法容忍的,可是司马蓝茵却可以如此大度,虽然她是他的妹妹,但把妹妹的画像挂在卧室里也好像是有点过分了。
司马蓝茵笑的不露痕迹,“这张画我和阿开都特别喜欢,画中的你和平时有点不一样的感觉,呵,我没有别的意思,平时你也很漂竞的。那时候还不知道你的身份呢,阿开知道你是我最要好的朋友,就把选张画挂在这儿,他是很贴心的人。这就是一种缘分吧,没想到到后来才知道你就是小蝶,看来这张画像是挂对了,你知道阿开是最疼你的,任何女人都及不上他心目中妹妹的分量,有时候连我也嫉妒呢……”
司马蓝茵说的那样自然,是啊,哥哥疼妹妹是最正常不过的事,哥哥疼妹妹疼到要将她的画像挂在卧床对面,以至于能够时时看到的程度,而司马蓝茵却仍旧能够当玩笑一样说出来调侃,以示她心里并不在意。程绿颊上却现出不自然的红晕。有时候她真的很讨厌司马蓝茵.她从来都不挑破,虽然她心知肚明,她照样对她很热情,照样对她很好,照样扮演着一十温柔妻子的角色,好像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有时候她觉得她很可怕,因为这个女人已经虚伪到一种真诚的程度,其安她完全不必要选样,她完全可以讨厌她,将她们之间友谊的外皮撕开,但是她没有,她对她一如既往。
所以她觉得别扭,觉得难受,明明她比任何人都明白她和季梅开的关系,可是她还是在她面前说一蛙虚伪的套话,有时候她真想揭穿它,让一切都露出它本来面目,选样的虚伪掩饰让她更难受。就像现在,她打断了司马蓝茵的话。
“茵茵…… ”可司马蓝茵根本没给她开口的机会,她一把抱住了她.“小蝶.知道我有多想你吗,当得知你已经恢复记忆知道我有多高兴吗,你放心,不管别人怎么想,我会永远站在你这边的,程钰是个好男人,我知道你是爱他的,虽然青阳是我哥哥,但我不会只考虑到他而不顾虑你的感受,你做出任何决定我都支持你,因为我是好朋友永远都是好朋友,对吗.小蝶?”
程绿吸了口气,轻轻点了点头,“对,我们永远是好朋友”,司马蓝茵笑了,将她又抱紧了牡,“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程绿和司马蓝茵拉着手下楼,这么短时间大厅里巳经布置一新,壁上亮起了各色的壁灯,酒的清香飘散在空气中,佣人推着硕大的生日蛋糕走出来,雪白的蛋糕上插满了蜡烛。程绿惊讶于眼前的一切,正不知道究竟是谁过生日时,大厅外“砰”的一声响,一束束烟花冲向了天空,幻化成五颜六色的蝴蝶翩翅飞舞,美丽到极致。
“小蝶,忘记那不愉快的事情,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