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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她的手指,他不直到她在说什么,但那一声叫唤却让他想起那天将她抱走的那个充满霸气的男子,他的内心变得柔软而复杂,竟没有注意到她的眼眸已经变得迷离起来,面颊出现不自然的潮红,她开始用手扯自己的衣服,上衣襟的两粒扣子已经被她扯下来,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胸脯。
“好惹,哥,我真的好热……”尹左熏几乎没有注意到她称呼上的变化,少年的目光完全被那片雪白的净地所吸引,清冷的眼眸变得热烈起来,如樱花般俊美的面颊漫过一片热烫,他的身体无法抑制的颤抖起来,他几乎无法控制自己想上前一把扯掉她衣服的冲动,他的眼睛那么渴望看到她如女神般洁白美丽的膧体。
他急急闭上眼睛,发现自己的呼吸已经变得极不稳定,他抓过被单,紧紧地裹在她的身上。程绿却抓住了他的手,一把按在了她的胸前。
“哥,要我,哥……我好难受……”
手指下柔软的不可思议,温暖的难以言语,她软软的肯求让人无法拒绝,这次他听清了她在叫他哥。
“不能”他告诫着自己,努力稳定着自己的呼吸。他想脱开她的手,然后用床单将她裹起来。但这时她的力气竟出奇的大,她抓着他的手伸进了她的内衣里去,轻轻的移动,手指下是她活色生香的肉体还有她因为他的触摸而轻轻溢出的婉转呻吟。起初只是她带着他,后来他的手指已经有了自己的灵魂,他开始抚摸,揉捏,爱抚那美丽的浑圆。
程绿开始脱他的衣服,他诧异于她的疯狂和主动,还没有回过味来,她已经俯在了他的胸前,她柔软的嘴唇轻轻吸弄着他胸前的小豆,陌生的情欲让他不可抑制的低吟出声。她灵活的手指已经穿过他的衣裤紧紧地按在了他的分身上,尹左熏一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哥……”她迷乱地叫着他,他低头亲吻她的Ru房,膜拜她的每一寸肌肤。瞬间她已经在他身下不着寸缕,他将自己的粗大抵住她的入口,试过了几次却无法进入。她居然抓住了他的昂扬,经她手指的碰触,他身体很快掠过一阵颤栗,她带领他一点点侵入她的身体,在他完全进入时她的身子像猫一样弓起来,让他更加深入。少年很快掌握了主动,激|情在他体内爆发,这个如樱花俊美如明月清冷的少年品尝着情欲所带给他的美妙滋味。
她又紧又热,像只热情而无法满足的小猫,让他不停贯穿她,占有她和她一起攀上情欲的颠覆。终于在他的快感达到极致时,少年旺盛的种子一泻千里,她终于疲累的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64 季狐狸&程豹子(VIP)
“小木……”程绿张开眼,眼前俊秀斯文的面孔让她忍不住轻叫出声。面对她迷濛漆黑的眼眸,于卓尔有瞬间的动容。
“我是于卓尔”他还是冷静地开口。
程绿终于完全清醒过来,她发现自己好像是躺在一张宾馆的床上,她想坐起来,但身体的不适和头部的昏沉让她跌回到床上。
“你晕倒了……可能是因为情绪太过激动,程小姐最近身体是不是不太好?”
程绿点点头,“谢谢你,我该走了”
于卓尔按住她的胳膊,“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没关系的,我自己可以的”程绿摇头,已经下了床拿起了床边的包包。
“程小姐怎么会来风耳会馆,是有什么事情吗?”
程绿没有立刻回答,好像突然想到什么,她问:“不知道你认不认识左熏,听说是风耳会馆的控股人”
于卓尔愣了一下,轻笑,“当然了,他是我的上司”
“什么?”程绿起初一惊,接着她啊了一声笑起来,“我怎么没想到呢,对了”她从包包里取出名片递给于卓尔,“我是花月报社的记者,想采访一下尹索集团皇太子尹左熏,但他行踪真的好神秘,两天来我一直没有见到他呢”
于卓尔微讶地低头看了她的名片,上面很简单地印着花月报社编辑部主任程绿的字眼,他抬起眼眸,“早知道的话你直接找我就好了”
“真的吗?”程绿看起来很兴奋,完全忘记了身体上的不适,“于先生可以帮我引见一下吗?”
“叫我卓尔”于卓尔纠正,“我想你不介意我叫你小绿吧,我们现在应该是朋友吧?”
程绿点头。
于卓尔一笑,“那你明天上午过来吧”
程绿站在路旁等出租车,唇角一直带着一丝笑意;今天虽然出了一点差错;她竟然又晕倒了;但还是不虚此行;采访尹左熏的事终于有了眉目;她显得格外兴奋;末梢神经的兴奋感将身体的疲累都盖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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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完全没有注意到,在她身后高耸入云的风耳会馆大厦第三产业88层的一个窗口,一个少年站在被风掀起的窗帘边默默注视着她,他有着狭长而漂亮的蓝色眼眸,眼眸的颜色像最纯粹的蓝宝石,却被主人的专注而熏染的深郁如海。
程绿拦了一辆出租车,她要先回花月报社,然后坐司机的车回家。上车刚一会儿她就睡着了,直到在报社门口司机将她叫醒,她做了一个混乱的梦,梦到了程式钰和季梅开,因为醒的仓促,所以梦境显得格外真实。
此时,程家偌大的会客厅里,两个男人分别占据沙发的一边互相对峙,仿佛都先等对方开口,以免过早暴露出破绽。
程钰穿一身剪裁合体的纯手工制作的淡墨色西装,立领的蓝粉色衬衣加同色系领带,他漫不经心地摩挲着袖口一只铂金袖扣,随意的姿势却彰显着霸气、冷酷与高贵的气质。
季梅开却穿着休闲的淡色长裤和同色系衬衣,同样价值不菲的手工打制,貌似随意轻便的穿着却总在不经意间透露出优雅无边的气息。
“妈的,国内最顶尖的侦察社居然都查不到一丝线索,小蝶好像从来就是程绿,好像从来就在那个人身边一样,如果不是看到她身上的纹绣,连我自己都不相信她就是我们的小蝶。他为此真是费尽了心机,所有能够查到的蛛丝马迹都一一消灭。真正的程绿去了哪儿,小蝶究竟如何失踪变成了程绿几乎成了难解的迷题,真是要疯了”
“不是侦察社说在小蝶失踪的当天,外环路发生了一起车祸,两个人死亡,其中一个是和小蝶差不多大的年轻女孩……”
“的确,但断续侦察下去后线索完全中断了,侦察社甚至查到了那两起车祸的死亡者的家属,均得到证实那起车祸属实,那个死亡的年轻女孩不可能是小蝶的替身……”
“以前曾经有过一起类似的案件,但由于这类案件非常错综复杂而且非常少见,所以法庭最终的审判还是判定当事人互相调解,作为律师,其实我不应该说这样的话,如果案件的一方处于相对的弱势,可能案件会比较容易偏向于强势的一方,但现在看来程家和季家在T市都占据房产的半壁江山,法官很难做出偏向一边的判定。而且如果这样的事闹上法庭,可能事情得不到根本的解决而最终伤害的还是季小姐本人,她的记忆系统很可能会产生错乱,甚至整个人都会崩溃,所以事情的真相需要慢慢透露给她,这是我的建议……”
季梅开坐在沙发上,对于他和司马青阳的对话以及专属律师所给出的建议他在脑子里又过了一遍,他修长的十指轻轻交叉,面孔淡定一无表情。
“我想寰天和开阳并无生意可谈,那么季总光临寒舍不会只是想来参观吧,或者只是和我大眼瞪小眼”程钰开口。
“程总真会说笑,我来是有重要的事要和程总谈,或者开门见山的说我是来向程总要人的”
“要人?”程钰勾起唇角,“季总更会说笑,恐怕我这里没有季总想要的人吧?”
“我所说的话程总不会听不懂吧,我想要回我的妹妹季蝶飞,她就是一年半前嫁给程总的女孩程绿。一年半前小蝶失踪,直到现在我才发现她居然就在我的眼前,我却不敢冒然和她相认,因为她被某些另有目的的人完全改变了原来的容貌,只因为想满足一已之私……”
程钰面色不改,双手轻拍了两下,“季总的剧本非常精彩,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对影视投资发生了兴趣?”
季梅开不受他的干扰,“她的小腹上镌着蝶恋花的图案,白梅绿蝶,那是我带她去美国请最顶级的纹绣师绣上去的……”
程钰面色一沉,眸中隐含了戾气,却依旧淡笑,“‘刻骨铭心’这是只有恋人间互相铭志才产生的图绣,难道你要让我相信哥哥会去为妹妹绣这种图案吗,那么哥哥岂不是个疯子?无论小绿身上有没有这种纹绣,它似乎都与你无关”
“小蝶是我一手带大的,我们之间的感情根本没有人能够了解。知道这种纹绣为什么叫‘刻骨铭心’吗,因为在白梅的花心镌刻着‘季蝶飞’的名字,而有绿蝶的身体上镌记得着‘季梅开’的名字,它们只有头发丝的二十分之一,肉眼根本无法看到,只有在一百倍的显微镜下才会出现……”
程钰眯起眼看着季梅开,季梅开目光淡淡地和他对视,两个男人的目光在空中暗暗较量。
“现在程先生还有什么话要说?”
“你想让我相信你的一面之辞吗?”
“你完全可以证实”
“我不会让伤害小绿的事发生”
“程先生擅自改变小蝶的容貌,让她与家人骨肉相离这就不是伤害吗?”
“因为意外她毁掉了容貌,你知道那种可怕是任何女孩醒来看到都会疯掉的,而且她丧失了记忆,就是为了保护她,所以才找世界最顶尖的医生帮她整容,就是为了让她不受伤害,所以才告诉她她有名字,也有家,她不是无依无靠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的人。如果你真的是她的哥哥或者这完全是你单方面的假想,虽然一直以来我都在寻找她真正的亲人,但不代表我会来者不拒,随便找个人充当……如果是她的亲人,她会非常感谢我这么做……”
“包括你毁掉一切有关寻找她的蛛丝马迹?”
“这完全是为了保护她,如果不知情的人以讹传讹不是对她的伤害更大吗?她会丧失掉对目前身份的所有自信,会陷入失忆者难以自拔的不安中”
“这完全是你的狡辩”季梅开加重了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