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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走后;我从大卧室搬到了自己的小卧室;小卧室里处处充满了少女的小情趣。我一边滔滔不绝地向他介绍一边拉着他参观。
哥哥扭过脸;怔了一下;眼睛定定的注视着我卧室床旁的墙面;那里贴满了我的涂鸦。哥哥的表情有点奇怪;但具体我又说不上来。随着他的目光看去;我就兴奋地向他介绍;〃哥;这都是我画的;你走了以后我画的画大有长进呢〃
那些话大部分是一个男孩子的面部素描和特写;各种表情的;大张的;小张的;密密麻麻贴了满满一墙壁。
〃这个于卓尔是你的模特吗?〃哥哥一边看着一边轻声问。
我摇头;未说话便先笑了;是那种无声而甜蜜的笑;〃他不是;是他教的我画画;有一段时间我对画画非常迷恋;恩。现在也是;我很喜欢画画。但他画的比我还要好〃
哥哥扭过头来;眼睛看着我脸;面孔是平静而温淡的;〃你喜欢他?〃
我咬着唇歪着头想了想;慢慢的又认真的点点头;〃应该是吧〃
〃喜欢到什么程度?〃哥哥好像对于卓尔很感兴趣;他的声音是充满诱哄而让人安定的。
我又想了想;摇摇头;〃不知道。可是哥我现在终于理解为什么以前你会亲郁儿 姐姐了。有时候于卓尔说话的时候;我看着他的嘴唇会忍不住想亲他。。。。。。但是我都忍住了〃
我有刹那的错觉;哥哥的眼神突然变得冰冷了;那里面完全没有了丝毫的笑意;但只是我的错觉而已;因为面前仍是那个优雅温柔的哥哥。
〃小蝶错了;不是哥哥亲她;是在我没防备的时候她先吻的我。。。。。。好了;我们不讲这些;去吃饭了〃
晚上;我从浴间里走出来时;哥哥正在漫不经心地用浴巾擦着湿发;他匀称修长的身体裹在白色的棉质睡衣里。身材的弧线非常柔和完美;湿漉的黑发让他显得比平常更加性感迷人。
〃哥;我洗好了〃我看到他向我走过来;突然就有几分拘谨起来;呼吸也变得有点不正常。他已取下了细边眼镜;优雅的气质未变;却少了几分内敛;多了几分随行。他站在我面前;轻轻解开我睡衣的纽扣;粉色的睡衣从身体上滑落下去;在他面前我变得一丝不挂。
他的眼睛滑向我的胸口;修长的手指轻轻包住我的Ru房;〃它长大了很多;我的小蝶也长大了。。。。。。〃他的声音如同耳语;迷离的唇像雾气一样湿润了我的双|乳。
〃哥。。。。。。〃 我胸口起伏着;哥哥伏在我身上;他的嘴唇;像湿润的火焰;又像密布的清风;点燃我体内的骚动;滑过我柔滑的肌肤。
〃恩~~~〃在他从后面进入的瞬间我整个身体都僵硬了;〃痛;哥〃;我的湿窄强烈地排斥着他的侵入。
〃乖;一会儿就好了;放松;让我进去〃他耐心地抚摸着我的身体;抚摸着我们的交合处;轻轻地律动。
强烈地摩擦和激烈的快感让我身体不断抽搐;身体里流出羞人的汁液;让他更彻底地进入。
〃哥。。。。。。这样的事只能和哥哥做吗;和我喜欢的男生不能吗?〃我一边承受着他的撞击一边轻喘着问他。
〃啊~~〃我邹紧了小脸;哥哥突然加大了力度;他有力的身体结实的窄臀不停地撞击着我的身体;击碎了我残余的思想;不停地挺进我的最深处。
我慢吟轻泣;承受着他第一次野蛮。
38 于木尔(VIP)
程绿和顺爱一起从报社里出来,她们两个招手和一个年轻斯文的男孩子道再见,等男孩子走远了,顺爱拉下嘴角对程绿说,“小绿,你最好离小木远一点”
“为什么?”程绿轻笑着问。
“笨啊,你看小木看你的眼神,他爱上你啦,他那么斯文单纯,你不要害他好不好?你有这么优秀的老公,多金,英俊,强势.霸道,痴情.总之要什么有什么,小木这种小儿科你是完令不入眼的啦,所以最好不要和他大亲近”顺爱掰着手指头说。
程绿瞄了她一眼,“你不要胡说,我和小木只是好朋左,他是我的同桌,我们当然比别人关系更近一点,你知道吗,顺爱,很奇怪,我第一天来培训班报道,
一走进教室就只剩下小木身边的位置,我只好坐在那里.就好像上天在安排我们认识一样。当他扭过脸来对我笑时,我一下子呆住了,那种感觉好像上辈子就认识他一样,格外亲,就像亲人一样的亲近”
小木叫于木尔,是S大将要毕业的大学生,他学的是经济学,但他自己酷爱记者这一行,于是报了花月报社的培训班。他是一个斯文又朴素的男孩,他让程绿叫他小木,因为朋友都这么叫他。第二次程绿去上课时,就见到于木尔向她招手,“嗨,我帮你占了座位”,他有点腼腆地对她笑,笑容如初阳般纯净温暖。课间休息时,程绿发现小木的手指受伤了还浸着血珠,而他却一幅没事人的样子,好像那是司空见惯的事。程绿连忙从车里去拿了备用的医药箱,用纱布一点一点细心地给他包扎起来。
程绿这才知道原来小木一边上学一边在为一家建筑公司打工,体力单薄的他和那些身强力壮的建筑工人做一样的重体力活,所以常常因为不小心挂彩。程绿由此对小木又多了一分敬佩,觉得这样自强自立的男孩是很难得的。两个人因此慢慢熟识起来,之间似乎也有了一种分外的默契,只要谁先到就占好两个人的位子,谁有事的话也会提前和对方说一声,对方会自动替不来的人做好笔记。小木因为打工挂彩的时候,程绿也非常心疼,总是她拿出医药箱替他包扎伤口,嘱咐他以后干活一定要小心。两个人的关系分外纯朴,既像兄妹,又像知己。
顺爱听了程绿的话,翻了翻眼睛,“我懒得管你了,反正你现在不小心,以后会出事的。别说我没提醒你啊。现在我自己的事都烦不过来,哪里还有心情管你的事,唉”
顺爱一向知天乐命,程绿很少听到她长吁短叹的,不禁关心地问,“怎么了,顺爱,遇到什么事了吗?”
顺爱说,“我怎么就没你的好命啊,遇到这么一个极品的好老公,事事都不用自己操心。而我呢,真是命苦,本来进花月报社就费了我九牛二虎之力,进去的时候就是临时工,我兢兢业业地替报社卖命两年,到现在还没转正。前两天老总找到我说,终于有一个转正名额准备留给我,我还说怎么天上下红雨,有好事也轮不到我啊,果然老总话风一转,说只要我能接下社里最难攻克的采访任务,并且顺利交稿,就能多年的媳妇熬成婆了”
“顺爱,我相信你的能力,你肯定能完成的”程绿知道顺爱虽然平时大大咧咧,缺心少肺的样子,实则她在实务上是一点都不逊于他人的。
顺爱呻吟,“程大小姐,你哪里知道,这次我是真的踢到了铁板,你知不知道老总要我采访的是谁?他是T市的商业精英,听说不到三十岁,传说人样子赛过潘安,身材堪比名模,年纪轻轻便叱诧商场,在商场如鱼得水翻云覆雨挥洒自如。但是传说中这样一个天才尤物,却是深藏不露,极少在外界露脸,更不用说在报纸上看到他的身影。无数年轻女性对这样的极品男人倾慕有加,报社年年雪片如飞要求刊登他的专访,但每年报社派出的精英全部折戟而返,不是被他身边的秘书挡驾就是被冷冷回绝,甚至连当事人的汗毛都见不到一根,他的威名在花月报社无异于神人,想我小小的方顺爱怎么会这么幸运呢,我已经一连好几个星期去他最可能出现的场所围追堵截,可是……你看我的表情就知道了,老总已经向我下了最后通牒,再不出成绩,就让我卷铺盖走人……”
顺爱的一席话却勾起了程绿无限的好奇,她口中这个男人果真如此神秘莫测,又道行高深吗,她还真是想见一见呢。“顺爱,你说的这个男人是谁,我有没有听说过”
“你一定听说过啦,没听说过他的人岂不是这辈子白活?他就是寰天的老总程钰啦”
顺爱此话一出,程绿差一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什么,程钰?”
方顺爱立刻挨了一幅我鄙视你的口气,“你不会连他都没听说过吧,不过,看你的样子,有可能哦”
程绿觉得又好气又好笑,顺爱和程钰见过这么多次面,又相谈甚欢,甚至顺爱如此推崇程钰,但她居然不知道他就是寰天的老总程钰!
“笑什么,不许你这么幸灾乐祸哦”顺爱推推程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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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绿眼睛都弯起来,“我哪有幸灾乐祸,不过不要哀叹自己命不好了,你现在就去寰天去见他们的总裁”
顺爱手伸过来放在程绿的额上,大惊小怪地说,“小绿,你是不是烧糊涂了?其实你不用为我担心的,大不了我不在花月做了,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嘛……”
程绿拨开她的手,“我说真的,你现在立刻就去,秘书如果问你有没有约,你就报我的名字就好了”她把她推进汽车,告诉司机先送顺爱到寰天大厦,顺爱一脸迷糊,完全弄不清怎么回事,却也来不及说什么,车就载着她走了。
程绿取出手机拨了一号键,电话拨通了,传来程钰低沉性感的声音,“在哪儿?”
“我在花月报社门前”程绿回头看了看报社。
程钰的声音装作不悦的样子,“我更喜欢听到你在家等我,我可不喜欢自己老婆没事总是在外逗留,把家当作客栈”
恐怕把家当客栈的更应该是他吧?不过程绿有事求于他,语气也委婉求全,“我刚刚下课,正要回去”
“想我了?等不及回家便迫不及待想听到我的声音?”程钰大方言不惭地问。
程绿面热,也不反驳,轻声说,“今晚回不回来?”
那一头程钰开心地大笑,“果然是迫不及待,你等我五分钟,我去接你”说完就要收线。
程绿急着说,“钰,不要,我求你件事”
“嗯?”程钰漫哼,声音也慵懒起来,“原来是有目的的?怪不得常收不到你的电话,我要反醒一下了,是不是没有给自己老婆多制造一些让她主动打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