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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算,而我接着开始使用淫术魔法,当淫欲结界的粉红薄雾缓缓降下,晶石也开始发出澄亮黄光,有了反应。
“成功了。”
我接着召唤出淫虫,不敢一次叫太多,只有十来只的份量,让这些淫虫爬到晶石上头。
就这样,我反覆尝试,但无论我用什么方法,晶石虽然有反应,但那种光亮却极其微弱,乍明乍灭,怎么看都不像是即将有反应。
方法应该是对了,问题是强度不够,那我应该怎么做?召唤出更强的淫精灵、淫虫,还是直接召唤地狱淫神来刺激?方法真的是这样吗?为着这个问题,我苦思不休,明明看到一个大宝库在眼前,金光闪闪,但我却找不到开启它的钥匙,焦躁之下,心里真是又急又气。
正自恼怒,忽然一双柔软的雪臂缠上我脖子,当温暖的女性胭体贴靠过来,一声站腻得可以渗出蜜汁的甜美叫唤,也在我耳边柔柔响起。
“师父……人家的身体好热……”
第六章误上贼船软语呢喃,吐气还带着浓郁的甜香,幽幽地飘进鼻端,一下子就让我有了最原始的欲望反应。
(啊,槽糕,刚才忘记阿雪在旁边睡觉,乱放淫欲结界,现在有反应了。)
除此之外,今天阿雪在海神宫殿中,几乎一个人承担下所有攻击,大量使用黑魔法的结果,她特殊体质所带来的困扰也该开始出现了。
可是,当我动手把阿雪抱回床上,却惊觉她不但胭体若酥,整个身体的体温还热得烫手,尤其是额头,就算是正在作着激|情动作,也不该烫成这样。
我呆了一下,再一摸摸,这才惊觉到她哪是情动,根本就是发高烧了。
想想这也是,今天一整天,她连场苦战,阴魂被灭的牵连、豁尽魔力作战的辛苦、战斗的惊吓,还在冰冷的海水里泡那么久,又透支体力结成死灵护罩,连番消耗下来,她一个女儿家怎么吃得消?只不过是她平常都给我们活泼健康的印象,所以居然连我也没发现,她已经发烧生病了。
(真是惭愧,我太过忽略她了。)
忽略了就要补救,我役有把茅延平找来,因为他如果来这里大惊小怪,只会惊扰到病人,没有任何实质好处。
作为一个跑路在外的旅行者,阿雪和我身上都有带一些急救药品,虽然都在海水里泡了一段时间,可是我们事先作过防水措施,那些药粉并没有流掉。
我匆匆倒了水,给阿雪吃了药,意识不清的她很快就开始出汗,沾湿了整个衣衫。
发烧的病人不可以穿湿衣服,所以我义无反顾地帮她宽衣解带,把一身被汗打湿的裙衫给褪除下来。
在整个过程中,我小心翼翼关紧门窗,生怕阿雪被吹到一点寒风,而她那有如纯洁白玉雕塑出来的雪嫩胭体,不住向我散发诱惑,好几次我都险些丧失理智。
(忍住,要忍住,不可以作杀鸡取卵的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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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过一条毛巾,我仔细地帮阿雪擦拭身体,这动作对我而言跟酷刑没两样。
结果,我几平是额头冒青筋这样的忍下去,才把擦拭的工作完成。
最后,当我为她盖好被子,阿雪挂着甜甜的笑容熟睡,我也累得趴在她床沿,一下子就睡着了。
“晤,天亮啦。”
从睡梦中清醒,我察觉到自己的疲劳,几乎浑身每一根骨头都在疼痛,说起来昨天的连场激战中,我劳心劳力的程度不比阿雪轻松,她都发烧病倒,我却还撑得住。
“师父,早安。”
仍然躺在我面前的阿雪轻声道早,看她那双明亮的大眼睛里,蕴含着满溢的喜悦笑意,显然对于我昨晚没有侵犯、打扰她,却在旁边照顾了她一夜的行为感到欢喜。
“看什么?一醒来就发骚吗?快点起来工作,去找个地方作早饭,然后再打一盆水来给我洗脚,然后早饭时你再用嘴帮我……”
被那温暖的眼神看得发窘,我恼羞成怒,大声斥责起来,但看见她已经退烧康复,心里却有点欢喜。
不想一直呆在舱房里,我推门出去,一开门紫罗兰就冲了进来,疾风似的将阿雪一下扑倒,然后就又是一连串耳熟的欢喜嘻笑声,真是两头无聊又无谓的雌性动物。
我独自上到甲板,看见这艘船的主帆正迎着风饱满张开,平稳而快速地前进,空中看不见半片云朵,只有几只海鸥在振翅飞翔,整个天气好得令人惊喜,尤其是暖暖的阳光照在身上,驱走了几分倦意,相较于昨晚落海遇难的情形,现在真是恍如隔世。
湛蓝的海面,延伸向遥远的海天相连,偶尔会看到远处白浪掀破,水花激溅,几头海豚翻越出水面,又以漂亮的姿势沉下去,在平静无波的外表下,深藏着旺盛的生命力,确实让人有股冲动,也想停船跳下去,在这片清澈的蓝色海洋中畅涌。
如果说大海是一名拥有多种面貌的神秘美人,那么我们现在所目睹的,或许就是她心情极好的一面吧,虽然来到东海才没有几天,但我却已经有深刻体会。
仰望天空,看见海鸥群越飞越远,我不期然地想到两个同样拥有翅膀的熟人,羽霓、羽虹。
她们两姊妹在东海不晓得过得怎么样?一心要维持公理、正义的她们,在大地上就已经是成名的巡捕,现在来到这块没公理也没正义的地方,她们是因为有抓不完的坏人而狂喜?还是会为了这世界的腐败而伤心?马上就要碰到面了,想起来还真是有些不安呢,不晓得见到面以后,会是怎样的一个情形?看心灯居士的反应,羽虹并没有把被我奸污、监禁的事情说出去,说不定连她姊姊都不知情,如果当真是这样,或许我的处境还不算坏。
但光是推钡太危险了,要证实这一点,就必须多多观察,如此说来,我这一次不应该直接现身,而是……站在甲板上恩索,我转过头,刚好看到一艘帆船从远方驶来,两面大帆的中形船只,船身漆得油亮,看起来蛮华丽的,看甲板上行人的穿着,这似乎是一艘客船,而且还多数都是商旅,正站在甲板上悠闲地眺望着海面,欣赏蓝天碧海的辽阔风光。
随着两艘船距离的拉近,船上的人似乎也看到我们,热切地对我们挥手致意,还有些热情一点的,对我们喊着问侯祝福的话语。
“喂,朋友,你们好吗?”
“喂,祝你们一路顺风。”
“喂,你们好,你们这群狗娘养的,干你祖宗十八代。”
没有什么特别意思,只不过看他们一个个穿得光鲜亮丽、衣衫笔挺的有钱样子,我这贫穷流亡者的一点小小忌妒而已。
看他们被我脏话问侯以后,气得吹胡子瞪眼睛的模样,感觉有点爽,反正这里是海上不是陆地,就算有人气急败坏,总不会就为了一句脏话,跳海过来揍我一顿吧?不过,事实发展似乎与我想像中的不同,仿佛有意要与我作对一样,在我喊完那句话以后,我们的船忽然转了方向,迅速朝那艘商船靠近,速度很快,在我发楞的短短时间里,胎上雄客明囱孔已经清晰司见,我甚主看见儿个年牡人在摩拳擦掌,预备要有所动作。
(不会吧?存心和我作对?)
真的要发生冲突,我当然也不怕,那些不过是平凡百姓而已,召唤几只摇虫出来,就可以搞得天翻地覆,不过在这种地方惹出事来,实在不是什么好兆头。
我的担心,在下一刻朝着另一个方向发展,那些对着我冷笑的人们,突然之间转变了脸色,非常惊恐地朝我们这边看过来,我顺着他们的目光看去,只见到我们主帆的旗杆顶上,不知道什么时侯升上了一面绘着骼骸的黑旗,而只要有读过童书,我想就算是白痴都知道那代表什么。
碰!一声巨响后,我们的船与对方横着相碰,而大批早就蓄势待发的水手……现在该说是海贼了,他们像是扑羊恶虎般抛出缆绳、勾锁,熟练地摆荡过去,登上对方船只,脚还没踏上船板,手里的钢刀已经挥出去,勾出一道道灿烂的血线。
早就听说海盗都很会玩刀子,那种以灵巧迅捷为主的刀术,和大砍大杀的寻常刀法不同,与其说是使刀,不如说是玩刀子,在近乎耍弄杂技的手法间,切割敌人要害,这一点我现在亲眼目睹了,不过…我们坐的这一艘……是海盗船?就算是误上贼船,这个贼也未免太凶狠了吧?我正退疑着该怎么处理,旁边舱门一开,茅延平莽莽撞撞地冲出来,满嘴嚷问着发生了什么事,正好被我一把扯过,压在门板上。
“喂,大叔,怎么这艘船忽然变成海盗船了?”
“哪有忽然?它本来就是海盗船,你自己也说这些水手看来凶神恶煞,像是海盗一样的,现在他们拿起刀子抢劫,这不是很合理吗?你很高兴自己料事如神吧?“他们小是什么海商土丹罗的牛卜吗?“财团这种东西都是多角化经营的,为了保护商船,就要有武装船队,武装船队规模大了,就开始抢劫赚外快,你要叫海商王可以,叫海贼王也可以,财团嘛,不就是这么一回事?”
“但你昨天不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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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昨天?我昨天糊里糊涂就被救上来,水里头冷得要死,哪管他是什么船,幽灵船我都照上。”
一上船以后,马上被十几个人用刀抵着脖子,逼我把身上所有值钱货都交出来,还要我脱光衣服以后再跳海下去,如果不是紫罗兰喷火抵抗,加上我说服了他们,这些海盗怎么会把我们待为上宾?还老老实实连你们也一起救?”
“哦?你和他们说了什么?”
“呢,我说,我们是去参加反抗军的,其中又有人是黄金提督李华梅的好朋友,所以……他们就改变了态度……”
“说老实话!”
“别……别那么凶,其实我也很老实,我只是说,我们这里面有人是李华梅的拼头,男女双方恋奸情热,千里迢迢来相会,请他们行方便,别阻挡了一段淫乱好姻缘……这些海贼终日航海,生活苦闷得要死,别说是母猪,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