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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的事,其实是很难放弃的……尤其在爱了这麽久之後,就更难想像他会是别人的。
苏蕾蕾以为自己有的是耐心,足够等於苏高阳属於她的那天……但她现在的些等不及了,她受不了苏高阳用那种沈默珍惜的态度去对待另一个人,尤其那个人还是个男人。
她想,有事些,必须有个决断出来。
是她的,她就要拿到手。
她不想再拖时间了。
她要一个明确的答案。
苏缤红专程来见的苏高阳,父子俩其实一直都不是特别亲密,苏高阳大都时间都是在军队,後来调回来当教练官也只是偶尔在家里住住,回来的时候都是在他的那套小房子里,父子算得上和平与彼此理解,但因各自担任的任务不同,再加上苏高阳在老早前就知道他有一个私生子,父子之间如今的相处倒像是平等地位的男人,而不是有辈份之差的血缘关系。
於是这次的谈话还是开门见山,苏缤红传达了他爷爷的信,让苏蕾蕾的户口转到另一个委员的户口薄上,那人也愿意收了她当干女儿,来年时,他们把婚一订,孩子一生,其它的事,就由得他想怎麽样就怎麽样了。
“你爷爷说了,外面的事如何,蕾蕾生了孩子後,她就不管你了,你只要记得她是你的妻子,你们有个孩子就好,她不图别的,就图老来伴,你老了她能照顾你就好。”苏缤红说完,觉得自己身为父亲跟孩子讲这个还是有点别扭,说完之後这个以强硬态度示人的领导者不禁咳嗽了一声,看向了儿子,等著他的反应。
来自家人的压力,这是明确的第一回……
苏高阳淡淡地笑了,抽了口烟之後说:“不是说好了不管我的这些事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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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爷爷,觉得可能还是得管一管……”苏缤红迟疑地说,“你舅舅那边,好像也是这个意思……”
他说完,苏高阳点了下头,又抽了口烟。
“你答应了?”
“没,”苏高阳淡淡地说,“我以前答应过你们,该我的事我会做好,不该我的事,别打主意到我头上,我一直都在做我该做的,蕾蕾动他的手脚我也没说什麽,事到如今,当初说的话还是不算数了……”
“高阳……”苏缤红皱了眉。
“这不是在逼我吗?”苏高阳笑了,“别以为联合著舅舅我就没办法了,爸,我走到这一步,是我愿意走到的,跟谁是我舅舅其实没多大关系,你们别逼得我太紧,逼紧了,我就真撒了手跟他过日子去。”
“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他愿意?”苏缤红撒了手中的水杯,暴然而起,“你这几年为了那个男人做的荒唐事还不够?就算你愿意,那也得看看人家愿不愿意跟你过日子,你瞎了眼睛看不见,许兴邦的儿子那种醉生梦死的生活是你负担得起的?你以为这就是爱情了?你是得不到才硬想得到,你怎麽也这麽肤浅?”
“肤浅?”苏高阳冷静地嘲弄出声,“您与我妈从不肤浅,但也不见得有多幸福……”
苏高阳说完,淡淡地说:“爸,感情的事,你还是别跟我讲什麽了,对我妈好点,别让您的那位在外面穿金戴银的,我妈却天天骑著破自行车去买菜……我跟您不一样,我爱一个人就只一个人,如果求全还是不能让人让我好好地爱,那麽抱歉,那我也没必要配合你们来了,你去问问爷爷,他是要一个有责任感的孙子,还是要一个不怎麽听话的孙子。”
“你在跟我们决裂?为了许家的那个浪荡子?”苏缤红有些不可思议。
“不,我是为我自己。”苏高阳冷冷地牵起嘴角,“我只不过想让自己过得好一点,爸,别那麽惊讶,我自己的幸福我自己负责,你们只要不指手划脚,我们大家都不必要为难,另外,不要称呼他为浪荡子,他比大多数人聪明得多,他知道我爱他,也知道只要你们逼迫得狠了,我必然会反击你们……”
“你这就麽喜欢他?”苏缤红完全困惑了。
“不,我说过,我是为我自己,”说到这,苏高阳笑了笑,淡淡地说,“你比你们都看得清,我需要什麽……我的人生从来都是我自己主宰的,你们千万,千万别替我决定什麽……”
他说完,拉开了门,叫门口的士兵送他父亲离开,而他走向了另一间办公室,对里面的人说,“再帮我排一天假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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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百联刚从琴房出来後,母亲让他回电话给夏时季。
随後他上了夏时季去市里的家,尽管有些微微疑惑为什麽不能自行开车,但他也没有多问。
有些事,不归他多问的,许百联从来不多问,这方面他识趣的很,对他来说,只要知道自己小夥伴是护著他的就好,他只要给予没有想法的信任就好。
从省城开到市城其实不到两小时,到了夏时季那时,就见到了前面客厅,用来见外客的地方坐著的苏高阳,许百联稍扬了下眉毛,朝他微笑点了头,来到後面楼厅见到了夏时季,问:“他怎麽来了?”
夏时季让人关了与前面隔绝的门,往後面院子里走著去时说,“跟李昱泊谈事情的一个官员非得来我们家瞅瞅不可,後来路上碰巧遇上了苏高阳,就一起来了。”
“碰巧?”许百联念著这两字都失了笑,哪有这麽巧的事。
他们刚到了院子,夏时季刚要去隔壁他父母家的厨房去为他们泡咖啡时,前面来了个人,说:“苏高阳要见百联。”
“不见。”没等许百联回答,夏时季头也不回地说了这句话,径自往他父母家那边走了。
害得许百联坐在太阳伞下,看著碧绿的游泳池有些无奈地笑了笑……
不让他见,怎麽就叫他来了呢?
真不知道夏时季打的什麽主意,怕刺激苏高阳得还不够吗?
再说了,要打什麽主意,先跟他个醒好不好?
夏时季拿著一壶果汁,一壶咖啡回来时没有先前那麽没好气了,跟许百联解释说,“就是让你过来让他过过眼瘾而已,没别的。”
说完,又补充地说,“你别多想,也别再去与他纠缠,姓苏的都是想一本万利的主,你招惹了几次也该明白占不到便宜,你就别再给我添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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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百联微愣了一下之後苦笑说:“全听你的。”
其实心里还是有些受挫感的,他不是没从苏高阳的眼里看出迷恋,只是最终那个意志刚毅的男人没受他什麽影响,从最初的顺意相交到後来的默默深情,其实都是那个男人自行在演绎属於他自己的感情,反倒与他这另一个当事人没什麽太多牵扯。
因为,他该不心疼的时候,可是一点也不心疼。
这样的感情,自己再不怎麽对爱情为意,也实在是消受不起。
现如今其实还是心存点侥幸,想著与苏高阳的一场共舞看还能不能有点可供商量的余地出来……许百联也不知自己为什麽时至现在还有这麽天真的念头出来,可能那个在黑夜里用灼灼炽热眼光看著他的男人让他由不得不相信他不受自己迷恋。
就算明知,他不是会为迷恋昏头的人,也还是想著看能不能影响他一点。
不过,没有,其实也无所谓。
反正他父亲,还有其它人,也从不指望他真的在这场“战役”中做出什麽有用的事来……能不做出些混帐事来让人嚼舌根就已是最好。
许百联这麽想著,也渐渐平和了点起来,苏高阳与他到底是两个世界的人,老实说来,自己再不承认也必须承认,他其实还是受了他吸引的。
再简单不过,但凡换个人,他都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与他见面上床,甚至,会有多至几日的同床共枕。
可惜,过於微弱的喜欢,抵不过他们中间隔著的重重阻碍,不用说他们对立的立场,光苏高阳在他差一点重伤之後的这些表现,就已说明他不可能找如此糟糕的人再喜欢下去。
要是这样,光是威特都肯定要按捺不住性子要来教训他了。
他可实在不是一个让前男友失望接著再失望的人……他也不是一个把自己的为数不多的感情放在那样的人身上的人。
於是,就那样了吧。
如何进退,就按身边的人说的人那般了。
李昱泊送走了那几个外客,夏时季又留了许百联吃了饭,这才叫人送他回去。
许百联本来想自行去车库开车回去,但一想著夏时季说的话,话到嘴边又咽了下来,乖乖地让在李夏家呆著的他一个表哥送他回去。
车开到半路,开车的表哥就侧头对他说:“前面有人呢……”
许百联就著灯光一看,只一眼就知道那部车前的人是谁……
他想了一秒,说:“开过去吧。”
被派来送许百联的表哥嘴角翘得老高,一言不发地跃过了那辆车,後在镜子里又看到那辆车跟了过来,问许百联说:“你们这几年到底是怎麽混过来的?在我们斗得死去活来时他在床上说了什麽话才骗得你跟他一年又一年的?”
许百联听得有些汗颜,诚实地说:“其实我也挺主动的……空|穴来风也不是无因的,他叫我我就过去,偶尔我要是无聊了也会去招惹下他,当然,你们也知道的,有感情的人我没法想著算计,他这个没感情的,我又算计不到手,不就成了今天这模样了麽?”
他表哥听得翻白眼,“你还是弹你的钢琴去,简直就是丢人现眼……”
说著,他加快了跑车的速度,想丢掉後面那辆破车,尤其在进入回省城的高速路时,裴家表哥一脚油门踩到了底,根本不怕超速地往前狂飙。
大晚上的开这麽快的车,许百联刚想说句话,就突然听到了警车的声音……两人齐齐对望了一眼,裴家表哥渐渐停下了车,对著迎而来的警车皱著眉头说:“这麽快?”
说著担心自己中了什麽计,有些疑惑地看了许百联一眼。
许百联摇头表示自己也想不清楚,只是在三个警车都下来了人围住他们的车辆时,心里有了种不好的预感。
只不过超速,怎麽会突然出现三辆警车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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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停下,两人都出了来。
严肃的警察包围了他们俩,在裴表哥与他们交涉时,後面的车辆也靠了近。
许百联一撇头,就看到了苏高阳。
他淡笑了起来,漫不经心地看著他的接近。
警察在测酒精度数,测完,又在拉著他表哥说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