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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以身相许吧!”包大同没正经地笑着说。
“她的手是上次在吕妍家弄伤的,这么说来,就基本可以确定,那对母子有问题喽?”万里把话题导回。
“问题是怎么找他们出来。”包大同苦恼地叹了口气,“我和阿瞻都接触过那对母子,可是我们都没找到能下手的地方。按理说,鬼也好妖也罢,都有自己的命门,就像金钟罩、铁布衫必有自己的罩门一样。‘张嘉琳’比较嚣张,又看低阿瞻,才能让他看到她心口正中的红莲花,那也是她的命门,可是那对母子我可是说什么也看不出来。”
“那要怎么办?”小夏说,“难道学姜子牙火烧琵琶精,烧死那娘俩个才能逼出妖邪?”
“那可不行!”包大同急忙说,“驱鬼除魔和法律上判处死刑是一样的道理,一定要慎重又慎重、要在十分确定的情况下才能驱魔,不能有一点伤及无辜的事出现,否则会极损阴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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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说,除非我们确实这对母子是妖邪,否则就不能动她们?可是要怎么才能抓住她们的把柄呢?”万里摊开了手,“她们神出鬼没、法力高深,至少有三百年的道,而阿瞻和包大同加起来不过五十年的功力,就算捎上我和小夏好了,也不过一百年,而且这数据还有水分。”
“还有。我一直不明白这些妖邪的动机?他们为什么要抓走小孩?有什么用处?就算他们是拖展幻术让孩子自动离开,而且父母完全不知道,可为什么会听到有小孩叫‘妈妈’?这和他们前世或者生前有关系吗?吕妍为什么要找包大同?故意曝露身份?另有目的?还是真的想找回丈夫?”小夏说。
“这个要靠我们的心理医生来分析。”包大同用手肘碰碰万里。
“只要有足够的线索,我就可以分析,无论人也好,鬼也好,行为都有轨迹可循。”万里说,“就我们掌握的线索来看,我们有目标,吕妍母子和张嘉琳;我们有相当线索,吕妍的丈夫张子新事件;我们还知道一点枝术细节,红莲花、湿泥味、复古式的连衣裙、对小夏莫名其妙的仇恨;我们甚至对对方的实力有初步评估——他们一个嚣张、一个谨慎、法力有几百年的历史、会分身术、会血追踪、女妖的命门在胸口正中、在对待我们的态度上,对方很瞧不起。这些线索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但是要再有些细节,我才能做出初步分析和判断。”
“那就是说要先调查喽?”包大同用另一只手肘碰碰阮瞻,“‘表哥’,你说下一步怎么做?”
阮瞻沉思了一下,“既然我们已经镇定了目标,就应该集中起精力。这样,我们兵分三路。一路去查吕妍的丈夫张子新的事,这件事和失踪儿童的事可能有关系;二路继续盯着吕妍母子,我有预感,谜底就在这母子身上;三路去跟踪失踪儿童案件,相信我,小孩子会继续丢失的,所以如果发现这些线索,对我们也是相当有利的。”
说到这儿,阮瞻环视了其他三个人,对于如何分工颇有些为难。无论欢不欢迎,包大同对于他们而言是生力军,对他而言是最好的帮手。可是,他们的人手增长了,没想到对手也变得更加厉害,让他在安排上与往常一样襟见肘。幸好,小夏学了点法术,虽然由于天生体质的问题,外加修习时间太短而没有多大用处,但毕竟她可以自保,让他可以少担心一点。
只是少担心不等于不担心,不管把哪一路任务分给小夏和万里都是有危险的,可如果不分配小夏任务,让她单独待着,危险反而会更大,因为妖邪总是会袭击独处的人。
对方太厉害了,他很担心他房子里的防守大阵是不是万无一失,况且他们还会利用其他的东西,防守永远是被动的。他不在的话,意外随时会发生。
此时,其他人都沉默着,只等着他发话,而他踌躇良久,终于艰难地做出决定。
第十八章 小心QQ
“我去西安查张子新的神秘失踪,”阮瞻说,“吕妍母子比较厉害,还是由包大同监视和试探,但是如果发现什么,千万不要轻举妄动,那样会打草惊蛇,千万要等我回来。在我们做好准备之前,不能让对方先进攻。”
包大同点头答应。
阮瞻又看向了小夏和万里,“你们两个一组,负责寻找失踪儿童的下落,一来你们多多少少和警方有些联系,获得信息的管道比较顺畅,二来你们只要寻找线索就好,并不需要正面冲突。如果有消息,就尽快通知警方,如果比较隐密,不方便公开通知,就通知包大同和我。”
“他们遇到张嘉琳怎么办?”包大同问。
阮瞻点点头,“我想到过,所以我临走时会做好安排,那小女孩虽然厉害,但假如小夏和万里只是防守,她也不能为所欲为。但是你们要记住,千万别分开,有事尽快回到这里就行。”
“你放心走你的,我们可以应付。”万里拍拍阮瞻的肩,“无论计画得多好,也会有意外发生,但是我们以前能化险为夷,以后也一定能。你不要分心!”
“没错!我也可以保护自己。”小夏跟着万里的话说。
虽然她心里对阮瞻又要离开而感到心慌、不舍,但她知道那是必须做的正经事,她才不会去拖他的后腿,一个好女人是绝对不会那么做的。
“既然分好工了,我就说一下我这几天调查的新状况。”包大同说,“我们都知道当年张子新是去了西安查一桩什么灵异事件而失踪的,但是西安很大,他具体去了哪里连警方也不知道,因为他下了飞机可能去任何一个地方,他那样一个普通的人,又不像我那么玉树临风,扔在人堆里都没人注意到,所以线索到了西安就断了。要知道警方只知道他去西安,并不知道他是去寻找灵异事件的,所以后面的情况警方当然也不知道。”
“你不是又去折磨了张子新那个胆小的朋友了吧?”万里了然地问。
包大同笑笑,脸皮这么厚的人竟然有点不好意思,“你这个人能不能别那么聪明。再说,听人劝、吃饱饭,上次阿瞻说我用幻术控制人是损德的事,我再也没做过了。我这次没有‘折磨’他,而是讲理去的,我苦口婆心的开导他,给他讲人情道理,让他树立信心,他这才又透露了一点点小小的、非常非常小的信息。”
“有多小?”小夏看包大同脸上丰富的表情,差点笑出来。
“很小很小,但很有用处。我不是说了嘛,那个王勇特别胆小,当时张子新虽然对他有所保留,可他对警方也是一样,只说张子新去了西安,但没说是因为灵异事件,更没说张子新去的具体地方。他认为如果说出什么来,邪灵就会找到他来报复。巧的是,警方调查失踪案不久,他去采访一个周边农村的什么建设,结果挖地基的时候挖出两条冬眠的蛇,大蛇,很大的蛇。”他一边说一边伸手比画,逐渐扩大双臂表示那条蛇有多么大,最后把双臂都伸开了。
“太夸张了!”万里气乐了,“你那是千年老槐树吧,两人也抱不过来。”
“反正就是很大的蟒蛇。而且正因为这里的地理气候条件不应该会有那么大的蛇,所以当地乡下的人都说那是蛇神。问题是用挖掘机挖地基时,当场挖断了一条,当然就死了,另一条跑掉了。而王记者回家后就开始生病,一直到现在也时常不舒服。他觉得那是因为触怒了神灵才会如此,这就更加让他觉得不能胡言乱语,也导致这么多年他一个字也没有吐露。其实他只是因为阳虚而生的外寒,只要多锻炼身体,放开心胸,然后吃点补品就会好的。”
“他又向你透露了什么重要的消息?”万里接着问。
“一个地名而已。”包大同有点得意的说,“不过,虽然是一个地名,但却可以让我们直奔主题。”
“别卖关子了,快说!”小夏威胁道,“别逼得我对你刑讯逼供!”
“溪头店。张子新去了一个叫溪头店的地方。”阮瞻临走时给小夏留下了血木剑。
虽然小夏不能让剑放大,不过阮瞻的功力比以前强很多,能够以符咒自如的控制血木剑了,所以他给了小夏一张符咒,只要她遇到非用血木剑不可的时候,把这枚符咒贴在剑柄上,剑身就会放大。尽管不能再缩回去,但至少比她背个钓鱼竿盒子四处乱逛强多了。
而残裂幡给了万里,虽然不知道这幡的力量能不能吸取藏再孩子身体里的灵体,但暂时会有些威吓作用。万里是特异体质,没有天生良能但天生阳气极旺,因此和阮瞻学了几招,慢慢可以自己放大这个小金属幡了,当然同样是只能放不能收。
因为目的地明确,阮瞻预计他少则三天,多则五天就会回来。溪头店偏远又贫困,乡民们对灵异事件一定深信不疑,应该比较容易打听。就算当地人因为害怕不愿意说出来,但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只要那些妖邪不去阻止、捣乱就行了。
“放心,他们都跑到这里来祸害人了,没精力去追阮瞻。”包大同说。
但这句话并没让小夏好些,她想起了他们第一次合作时,那个秀才恶灵就分了好几个身,最后还合体成功了。那一次,阮瞻差点葬身水底。
“但是现在的阮瞻比以前厉害好多倍啊。”当小夏说出担心时,包大同这么安抚着,而小夏明白他说的对。现在的阮瞻经历过那么多恶斗和凶险,早已不可同日而语了。只是她怎么能不担心他?
“别担心啦,想点其他的事?”
“我比较好奇你是怎么说服王勇的。”小夏分散开自己的注意力。
包大同露齿一笑,“很简单。你记着,但凡这样的人都心虚,而心中有愧的人则都怕受惩罚。张子新死了,留下可怜的孤儿寡母,而王勇作为好朋友,却因为自保而不敢说出张子新究竟去了哪里,让张子新的尸骨也不能返乡。对此他心里一直非常愧疚,所以我只要给他讲讲地狱游记就行了。我前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