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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一年不搞,那还不如直接死了算了。
我穿过大堂,大步流星的直奔西厢房而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原本想推门进去,转一想,小白现在好歹也是个官了,万一看到不该看的东西似乎也不大好,于是就敲了敲门。
过了一会,里面传来的小白的声音,谁?
我。
滚,本官正在办案了。
我心里骂道,官不大,架子是越来越大了,不治治你都不行了。
于是低声说道,华紫仙来了。
里面扑通一声,不知道是人倒了还是椅子倒了,接着叮叮咚咚的锅碗瓢盆一起响,那叫一个乱。
过了好久,小白过来把门打开了,四处一张望,就你一个人嘛,不要吓唬本官。
我抬腿就挤进屋里,她随后就到了。
一个中年妇人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一身素装,悲悲切切的看看我,突然一咧嘴,装模作样的哭了起来。
我回头问道,这,这怎么回事,被你欺负了?
小白骂道,什么话,她家男人被歹人给害死了,本官正在了解实情,为民伸冤了。
我四处一看,床上一片凌乱,看来是没来得及收拾,再回头看看小白,就外面套了件大褂,里面像是什么都没穿,脖子上还留着个红印,这会正用手拼命的擦,擦得脖子上绯红一片。
我心里暗暗一笑,你为民伸冤,也用不着真空上阵吧。
小白不耐烦的对那个妇人挥挥手,你的事情,本官了解了,你先回吧,到时本官再去找你。
那妇人止住哭声,含情脉脉的看了小白一眼,扭腰摆臀的走了。
小白看着那妇人的背影出神,魂魄似乎也跟着飞了。
我看看小白,心想这小王八蛋也不容易,之前考学连个屁都没考中,自从娶了华紫仙,立即如有神助,接连考中秀才、举人,他岳父大人又有钱,门道也熟,四处一打点,好歹放了个县令。
不知道的都夸华紫仙有旺夫命,只有小白背地里对我哭诉道,换作是你,整天被一把剑架在脖子上被逼着读书,考不中才怪了。
所以他现在死性不改一如十年前沾花惹草,我也不检举他,有时候还帮他瞒着。
我拿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喂,喂。
小白这才回过神来,装模作样的说道,你找本官,有什么事啊。
我把药罐拿了出来,白大人一心为民,日夜操劳,辛苦了,小的煎了服药送来给白大人补补身子。
小白看了我一眼,警惕的问道,补什么的。
那还用问,补肾嘛。
小白站起来骂道,你***,上次给老子送来一服药也说是补肾的,结果老子一喝下去拉稀拉了好几天,这次又是什么新玩意吧,当老子是小白鼠了。
我神色不悦的责怪道,什么话,我们兄弟几十年,我什么时候害过你。
小白摆摆手,算了吧,害多少次我都数不清了,也亏得老子福大命大,我跟你说,你要写什么医书,我也不反对,可你不能老拿我作实验品啊,实在不行你找条狗先喝喝也可以啊,福安县上上下下几万号人都还要靠着本官过日子了,本官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担当得起吗?
我心里骂道,福安县要是没你这小王八蛋,老百姓就安生了,只是这家伙今天不上套了可怎么办。
正在这时,门被推开了,华紫仙走了进来。
小白一惊,又暗暗松了口气,对我眨了眨眼表示感谢。
毕竟是作了母亲的人了,华紫仙容貌举止都比以前端庄许多,偶尔眼神闪烁,依稀还能看到年轻时候的影子。
我连忙站了起来,弟妹,你来啦。
华紫仙微微一笑,李大哥,今天怎么一早就过来了。
我心里说,你来得正好。于是连忙从怀里掏出那本“资治通鉴”放在桌上,笑着答道,我过来是要跟小白讨论一下史书,讨论完了好去教宣儿啊。
小白瞟了我一眼,拿起书随手翻了翻,顿时吓得脸都白了。
华紫仙点点头,宣儿是得好好教教了,他爹整天忙着公事,哪里还有时间理他。
小白把书放在桌上,突然说道,哎呀,好渴啊,不空兄,来,我尝尝你泡的新茶。
我点头笑道,好啊,白兄,请慢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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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咬牙切齿的瞪了我一眼,算你狠。然后拿起药罐,略一犹豫,还是闭着眼睛喝了下去。
我不慌不忙的把书收了起来,白兄,味道怎么样啊。
小白打了个嗝,不错,还可以。
坐了一会,我正和华紫仙在闲聊,外面又有人敲门,师爷的声音传了进来,老爷,该升堂了。
小白一愣,歪歪扭扭的站了起来,突然抛了个媚眼,尖起嗓子说道,好啊,就来……
我吓了一跳,不至于吧,难道这神仙草是发情用的。
看着小白走路扭腰摆臀的,好似风中的一枝杨柳,和刚才那妇人有得一拼,我委实放心不下,连忙跟了上去。】
我们刚刚走进大堂,早就立在两旁的衙役一起喊了起来,威武………。
小白捂着嘴噗哧一笑,然后竖起兰花指,指着个衙役说道,哎呀,喊得好淫荡啊……
那衙役拿着杀威棒本来站得好好的,一听这话,当啷一声棒子掉在地上,人一软差点摔倒。
堂下跪着四个小老百姓,这会嘴巴张得老大,目不转睛的盯着小白看,怎么,县太爷又发情了。
我和师爷手忙脚乱的把小白拖到后面,小白笑着说道,不急,一个个来。
师爷着急的问道,李神医,这,这是怎么回事。
我皱皱眉头,对师爷说道,去,打盆冷水来。
师爷急急忙忙的端来一盆水,我把小白的脑袋往盆里一摁,小白咕咕鲁鲁连喝几大口,等抬起头来之后左右一看,诧异的问道,刚才怎么回事,我作什么了。
我扔了条毛巾给他,擦干净,赶紧审案去吧。
师爷悄悄对我竖起大拇指,神医,真是神啊。
我对师爷摆摆手,拿纸和笔来。
师爷屁颠屁颠的把纸笔拿了过来。
我连忙挥笔记了下来,神仙草,服后乱性,误食者会不由自主模仿之前看到的情景,以冷水扑面或灌冷水,立解。
写完暗自得意,又弄清楚了一种药草的用途。
还在我慢慢回味的时候,小男孩又急匆匆的跑了进来,爹,爹,有人来看病了。
我不耐烦的骂道,让病人等着就是,这么急干什么。
小家伙委屈的说道,你不是说如果来的是美女就赶紧叫你回去的吗。
啊,你怎么不早说。我立即站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的就往外走。
小家伙在后面喊道,爹,等等我啊,别跑那么快啊。
走到药铺门口的时候我已经是满头大汗气喘如牛了,不禁暗自感慨了一番,毕竟是年纪大了,比不得十年前了,一边又心想,美女应该还在里面吧,不会等不及就走了,这福安县穷山恶水的,也难得有个美女来看病。
这么一想,我连忙擦了擦汗,整整衣服,干咳了两声就推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站着一个红衣少女,背对着我,正盯着药柜上的一个个药名看得起劲,柜台上放着一个包袱,还有一把剑,看来都是她的随身物品。
见有人进来了,她立刻回过头来看。
这少女似乎十六七岁的年纪,面容白净姣好,眼神也清澈,像是一朵生长在山谷之中不沾半点俗气的幽兰。
只是我看着看着,眼神就不由自主得移到了她丰满的胸部,然后就再也不想移开了。
那少女打量了我一番,突然问道,你是谁?
我吃了一惊,连忙答道,我,我是这里的大夫。
那你就是李不空了。
正是,正是。
少女突然略带调皮的问道,李不空,那你还记不记得我是谁?
我吓了一跳,心想这究竟是哪路神仙啊,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啊。
少女见我还在犹豫,突然怒道,快说啊,你还记不记得我。
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心想,不管了,要不先赌一把,把她搞上手再说。于是立即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哎呀,依依,你看你,都好久没来看我了,可想死哥哥了。
少女阴沉着脸,突然就把剑抓在了手里,谁是依依?
我心里咯噔一下,连忙又一拍脑袋,哎呀,你看我这记性,这药铺人来人往的就是记不住,你是飘雪儿,哈哈……
少女哗的把剑拔了出来,咬牙切齿的骂道,谁又是飘雪儿?
那剑光白晃晃的直晃眼,我心里说这下完了,竟然没猜对,这美女怕是要恨死我了,可又实在想不起她是谁,又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可怜巴巴的问道,这位姑娘,能不能给点提示啊。
少女气呼呼的说道,好吧,我告诉你,我是从峨眉山过来的。
啊?!庄亦简!
我一时间目瞪口呆,半响说不出话来。
少女恨恨的说道,李不空,我十年来日日夜夜牵挂着你,你可好,又是依依,又是飘雪儿,什么时候把我放在过心上,你知不知道我千山万水的过来找你这一路上多不容易………。
我看她气得满脸通红,担心她一激动就一剑刺过来了,连忙劝慰道,庄,庄姑娘,你别生气,你先把剑收起来,别指着我啊,听我慢慢跟你解释,其实那些人都是我的病人,我们作大夫的当然是对病人充满同情心,充满爱心的对吧………
少女又喊道,那你说,为什么这十年里你从来没有来峨眉山看过我,连信都没有一封。
我两手一摊,唉,这,我不是忙吗,病人这么多,我分两半都忙不过来………来,来,李大哥给你赔罪了。
看我又是低头又是作揖的,少女也就把剑放了下来,我也暗暗松了一口气。
这时小男孩又急匆匆的跑了进来,进门就喊道,爹,你怎么跑那么快,也不等等我。
我急得恨不得把他舌头打个结,尽他妈给老子添乱。
那少女看看小孩,又看看我,气得浑身发抖,提起剑就一剑砍了过来,好你个姓李的,我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