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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分钟,那老者停止了施压,对李山点了点头,李山这才走到萧重跟前阴沉着脸说:“萧重是吗?还记得我吗?”
萧重抬头看了他一眼,似乎害怕地赶紧把头低下,没有回答他的问话。
李山冷笑一声,伸手抓住萧重的头顶,掌心的寒流立刻冲进他的脑中。
这一次寒流与上一次有些不同,上一次的寒流只是探查他的身体,很快扫过他的经络,给他的感觉主要是冷,而这一次却像是在上刑,好像在有意折磨他。
萧重只觉得那寒流所过之处,如刀割般的痛。寒流经过脑部,不仅使他头痛欲裂,还像切断了神经一般,竟使他失去了对身体的支配,他全身僵硬,连想发抖都不能够。
萧重惊骇不已,在心里大骂,把所知道的贬义词都用上了。
这时,李山阴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想起我来了?在哪里见过我?”
萧重努力控制着不听指挥的下巴,挤出几个字:“在,在校长室。”
“还有呢?”李山的声音冷得像冰。
“没,没有了。”
“是吗?再好好想想!”随着语音加重,李山加大了手上寒流的强度。
这滋味太痛苦了,仿佛全身被长针刺烂,萧重好想大声叫出来以减轻痛苦,可僵硬的喉咙和嘴巴使他做不到。
只一个李山就这样,要是那两个异能人也来逼供,那得受多少折磨?
无奈之下,痛不欲生的萧重只得选择逃避一途,将意识进入胞衣,只留下实在切不断的一丝。
随着意识离开身体,他丧失了对身体的感觉,痛苦也随之远去。他知道,这样子躲避伤害,很可能因为身体得不到对伤害的感应和排解而留下隐患。可是,他已经顾不得了。
萧重突然失去知觉,令李山有些奇怪。虽然他在有意折磨萧重的神经,但这次灌入的寒气量比上一次少许多,这个年轻人不应该昏迷的,不知为什么他的承受力竟然不如上一次。
李山撤了寒流,改用热流来中和寒气,可中和之后,萧重仍没有醒来。
李山皱皱眉头,又去刺激萧重的人中和眉心,一边刺激|穴位,一边向那两人说:“这小子好像太虚弱,大概是过于疲劳,也可能饥饿过度。”
可是他摆弄半天,还是无法将萧重唤醒。
这时,那个老者走过来,按着萧重的额头探查了一会儿说:“可能是输功过度。让他自己醒来吧!长时间刺激他,搞不好会伤害神经变成植物人。”
一个小时后,萧重从奴儿那里回到本体。感觉到痛苦已经消失,他爬起身。
只见屋里只剩老者一人,桌子上有一大碗香喷喷的拉面,萧重盯着面,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老者一双小眼睛闪着锐芒,说:“饿了?要吃面,就回答问题!”
萧重也不答话,捧起碗就是一通狼吞虎咽,转眼间,大碗已经底朝天,连汤都没剩几滴。吃完,萧重意犹未尽推开碗,舔舔嘴唇,说了声“谢谢!”
老者嘴角擒着一丝嘲弄的笑意,说:“你吃了我的饭,就得回答我的问题!我问你,你听说过异能人?”
萧重抹一抹嘴角,不以为然道:“听过!听说异能人专干坏事,欺压善良。”
那老者眉头一皱,说:“胡说!你听谁说的?”
萧重露出担心的样子瞅了老者一眼,小声说:“人们都这样说。”
“行了!不说这个!你说,你见没见过有人运用特殊能力?”
“什么是特殊能力?”萧重瞪着眼睛一副不明白的样子,“能不能打个比方?”
老者气息一滞,差一点儿发作。这小子不知是装傻还是真不知道,真气人!他忍住气解释道:“就是异能。比如能身上放电,能让物体自己移动,能让你听到说话却看不到人等等。”
“见过!你说的这些都见过!”萧重脸上显出兴奋的表情,“不过,好像不叫异能,叫神功什么的。”
“神功?不错!”老者眼睛一亮,顿时来了精神,急切道:“就是神功!你见过有神功的人?他是谁?什么样?在哪里?”
萧重一副为难的样子,“这个,我不能说。我发过誓,不能说!”
老者眼睛一瞪,身上放出一股寒气,厉声道:“你必须说!你要不说,就走不出这个门!”
老者的寒气令萧重一哆嗦,他一边抖,一边说:“我不能说!我要说了,我就要倒霉!你们也要大祸临头!”说完,低下头不再说话。
老者加大了威压,叫道:“你不说,会死在这里!你说了,我们能保你没有事!”
可是,不管老者怎么喊,萧重充耳不闻,任凭牙齿抖得格格响,身子缩成一团,就是不说话。
老者再施压,萧重却一翻眼睛昏了过去,无论如何刺激就是不醒,把老者气得一拍桌子离开了。
萧重感到身体被人拖动,受到碰撞,他让自己缓缓醒来。睁眼一看,他躺在地上,正处身于一间牢房中。
这牢房有十几平米大小,三面墙没有窗户,靠里墙有一张光板铁床,有门的那一面是钢条焊成的栅栏,外面能清楚看到牢里的一切。在昏暗的灯光下,他看到床边有三个剃着光头脸相凶狠的年轻犯人正恶狠狠的盯着他。他缓缓爬起来。
钢条门被人“铛铛”的敲了几下,萧重转脸一看,胖警察站在栅栏外笑眯眯地看着他,说:“有什么话想说吗?想说就赶快说,否则,要吃苦的喽!”
萧重把脸转过没理他。胖警察冷笑一声,说了句“你们不许打架!”敲了钢条两下转身离开。
等胖警察把牢房外大门一关上,三个光头立刻围上来,当中的那个叫道:“滚一边去!”他的手指着墙角。
萧重没有动,猜测那些家伙想要袭击他的后背。他轻蔑地看着三个家伙,用阴森森的声音说:“你们是肉痒了?你们手脚一动,就要倒大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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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间那个光头凶目一瞪,叫道:“你还嘴硬?看看谁倒霉!”说着,挥拳向萧重腹部猛击。其他两个人也同时发动,击向萧重胸背。
萧重没有躲避,软晶从胞衣流回护住身体,他冷笑着,任由三人拳打脚踢。
看看三个家伙打了几拳如憾石柱还不识相赶快停手,他火了,射出三股软晶绕过铁栅栏返回扼住三人的脖子,将他们拉向栅栏,并将他们的脑袋紧紧箍在钢条上,然后抬起脚,对准三人的屁股大腿狠狠踢了十几下。
等他把三个惊骇欲绝的家伙放下来,他们已瘫软团如泥爬不起来了。
萧重用脚碰了碰最先动手那个家伙的脑袋,“我说过,谁动手谁要倒霉,不错吧!老子可是有天神保佑!”说完,不再理会他们,躺到床上睡了。
他不担心那三个家伙,知道那三个家伙已经吓破了胆,不敢再动手,所以睡得很沉。
而听着他的鼾声看着他的睡相的三个家伙却不敢稍动,唯恐把他惊醒。他们心里对怂恿他们动手的胖警察恨之入骨。
第九节 瞒天过海
第二天一早,那个年轻人提审了萧重。萧重听李山叫他“会弟”,可听他自己介绍,叫做岳同。
这人眼珠十分灵活,转动间给人以精明的感觉,虽然他面带微笑,态度和蔼,似乎没有把萧重当犯人,但萧重却暗暗警惕。因为他听爷爷说过,眼珠转的人非奸即盗,往往心怀鬼胎。
岳同给萧重倒了一杯水,让萧重坐下,还说了个“请”字。
萧重坐下后,岳同用关切的语气问:“你身上有没有不适或者疼痛?我的门老会兄态度粗暴,让你吃苦了。我表示歉意。”
萧重闻言一愣,没有想到岳同能说出这样的话。萧重没有回答,盯着岳同琢磨他话里的意思,而岳同眼神里的狡黠和轻蔑也只是一闪就没再出现。
岳同见他不搭话,接着说:“如果你受到伤害,我们愿意给你补偿。我很同情你的遭遇,我不希望我们之间再发生不愉快,我不会再伤害你。我今天来,只想向你求证几件事,希望你能帮帮我。”
岳同这番话语气诚恳,态度就像对待朋友,令萧重不好拒绝。萧重向他点点头。
萧重昨晚就想好了,不能硬抗下去,那会令自己吃亏,得利用时机和矛盾制造点事儿,好让李山也吃点苦。
要整治李山的前提是老者和岳同不是太极茶艺会的人,因为这样才能挑起矛盾。如果他们是一伙的,那就算了。听岳同说到“门老会兄”,猜测他们可能是神功会的帮众,也许能有机会。
萧重小心地问:“我不懂你的话,你说的门老会兄是什么?”
岳同深深地瞅了萧重一眼说:“我了解你的情况。我觉得你对我们不很陌生。我说的话,你应当能听懂。”他停顿了一下,看了看萧重的反应,还是那种不明白的样子,才做了解释,“门老是门派的长老,会兄是帮会的兄长。”
看到萧重把杯子里的水喝下,他拿起矿泉水瓶子又倒了一杯,说:“能把你跟我田门兄,哦,田水同,在一起的情况说一遍吗?”
萧重点点头,把在警察面前说过的话又说了一遍。
岳同听罢,盯着萧重平静地问:“虽然你没说我田门兄为什么要带你走,但是,我也能猜个差不多。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我想,他带你走,是为了弄清楚你身上发生的异能或者神功的事。是吧?”
“不……”
但萧重刚张嘴说话就被岳同阻止。
“我知道你要否认。先别急,听我慢慢说。我的门老会兄对你进行过探查,没有发现你身上有神功异能,可是我田门兄却要把你带回去调查。我想,如果不是你异能奇特查不出来,就是你确实没有异能,围绕在你身上发生的事可能另有原因。”
他玩味的眼光看着萧重,缓缓地说:“我不知道你刚才说的话有多少实情,但有一点,我认为你没有说实话。你说你被甩在山坡草丛里,看到有人灭了火并取走了田门兄的尸骨和车牌,那地方我去看过。我想,你甩落的地方离沟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