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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三路换九路到达省政府大门口。宽敞的大门,站岗的武警,进进出出的汽车和工作人员,令萧重不敢进入。萧重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走过大门,穿过马路到达斜对面一个电话亭,装出打电话的样子观察着省政府大院。
一会儿,他就确定,一座正对大门的十层高的大楼就是他要去的地方。他出了电话亭,围着政府大院走了一圈。
吃过晚饭,看了两场电影,他提着重新包装的举报材料上路了。原来的塑料兜有他的指纹,他丢掉了,现在的外包装和里面的材料一样,拿的时候,有软晶护手,没有留下指纹。
萧重从一个酒店后跳墙进入省政府大院,然后直奔那座大楼。
虽然已经十二点,但大楼里仍然灯火通明。他小心地在大楼后面找了个位置,升到三楼打开走廊窗,却发现窗扇被拉杆拉住,只能开一条缝,人进不去,而且楼内有人在走动,于是干脆升到顶层。
萧重割断限制窗扇开大的拉杆,放出软晶看看没有人,钻进窗内。
他进入的地方是楼梯的拐弯处,这里很静。他猜测人们通常都喜欢乘电梯,在这里遇到人的可能性不大,于是直接奔上楼梯门厅。
他躲在在门边再次放出软晶,沿着走廊一个门一个门看过去。
过了三个门,看到一个门上挂着省长办公室的牌子,心中一喜,便让软晶钻进门去,却看到屋里只有几个年轻人,都不像省长的样子。
正犹豫间,一个年轻人拿着一摞材料对另一个人说:“我给罗省长送过去。”说着打开门径直向走廊尽头一个没挂牌子的房门走去。
软晶尾随年轻人进入那个房间,看到屋里大写字台后一个形象威猛的中年人正在看文件,不用说他就是省长了。果然,那年轻人称呼罗省长,把材料放到桌子上悄悄退出。
萧重见那年轻人回到屋子,立刻蹿出来,直奔省长房间,把装了举报材料的袋子挂在省长房门的把手上。然后,钻出走廊窗,悬在空中用软晶遥望。
过了一会儿,省长走出来,在带门的时候发现了挂在把手上的袋子。他“咦”了一声,把袋子拿进屋里。
萧重知道成了,放松软晶降到地面,循原路返回。
萧重不知道,他走后,省长办公室一片混乱,值班警卫满楼乱窜,这一段时间各楼层所有的监控录像都有人在仔细查看。但是,由于省长办公室那一层没有监控录像,所以最后他们一无所获。
“举报材料岂能自己飞到省长门上?难道出了隐形人?”这是警卫头头对部下大吼时说的话。
第八节 温馨生活(二)
开学了,萧重回到学校。这一次,他交了足额的学杂费。当班主任问他那儿来的钱时,他理直气壮地说“是我挣的!”
开学的第一天学校对学生们按照文理科进行分班。萧重报的是文科,分在文科一班,而麻竿则分在文科二班。这一次,母暴龙张君宜和萧重分在一班。
麻竿为没能和萧重分在一起非常恼火,因为他预先得到的消息是二人在一起,谁知竟然不是。
麻竿来找萧重,萧重又拉着麻竿去找冯校长说情,结果二人被冯校长狠批一顿,灰溜溜逃回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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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长的理由是,麻竿是学校里有希望的学生之一,不能让萧重带坏了。萧重有恶习,不应影响别人……
校长的批评,萧重无言以对。因为一个学期的教材发下来,他只不过一个上午就能看完,剩下的时间不是看闲书就是睡觉,弄得老师都没有办法。自从政治课老师吃过一次亏后,再也没有老师管他上课是否听讲。
那一次,政治课老师见他睡觉把他叫起来提问,而他却把老师讲的半堂课一字不差背下来,还纠正了老师两个用词错误,使老师吃惊尴尬了好半天……
没有老师管正合适,他利用上课时间看了许多课外书,主要是生物、生理、自然、历史等方面的内容。
高中的图书馆大多数是摆设,因为很少有学生能挤出时间看课外书,萧重算是例外。为了借书,他每天几次跑图书馆,把规定学生每次只能借一本书,而且不能在图书馆阅读的管理员烦得几乎得病,最后就是萧重再也找不到图书管理员而不得不中止了借书。这样一来,他在课堂上只能睡觉或造点。
一开始,他的超强记忆,令学生们十分崇拜,一下课,就有一些同学来问没听明白的问题。可是,更多时候,他对学生们的问题懵然不知,做作业还要抄别人。这样,在学生们的眼里,他就成了一个怪物,渐渐地也就没有人来问问题了……
虽然说情不成,但萧重对自己的座位没动还算满意。
他不知道的是,即便换教室,最后角落的位置也是他的,因为没有哪个老师敢让他坐在其他学生的前面。
上课了,萧重照样是把新书翻一遍,然后埋头造点。
他给奴儿造点的时候虽然精神高度集中,但对外界却不是没有感觉。现在他就感觉到一道目光射在他的身上,那位置来自侧前方,应当是母暴龙张君宜。他知道张君宜要找他的茬了。
张君宜是刚上任的班长兼学习委员,是个很负责的人。萧重知道,他的所为在她眼里都是些蔑视师道的大罪,她不会容忍的。果然,一下课张君宜就找上了他。
张君宜走到萧重身边用力敲了敲他的桌子,把似乎没有听到下课铃声的萧重惊醒,叫道:“死虫子!你跟我来!”说完,领先走出教室。
班里的男男女女一副有热闹看了的表情。
萧重懒洋洋地跟在张君宜身后来到教学大楼外无人处,问:“啥事?班母。”
“你说什么?”张君宜忽地转过身来,漂亮的小脸蛋紧绷绷的满是怒容,一双明亮的大眼充满威煞紧盯着萧重。
萧重感到心头一阵凉意。他猛然想起班母的外号是高一她那个班的班长把她作为禁脔对外宣布的,为此,那个班长饱尝她一顿暴拳。刚才张嘴一不小心,竟然触到她的逆鳞,看来后果不妙。
想着,转身就溜。刚逃了一步,衣领一紧,已被牢牢捉住。
“想跑?不行!你再说一遍刚才的话!” 张君宜的音调开始升高。
衣领被一个女孩子拖着,显得很狼狈,很掉架。
萧重小声道:“还不放手?不就是叫了声班母嘛,有什么了不得?”
话未说完已知道坏了,只听一声怒喝:“该死!”张君宜的小拳头已劈胸打来。
萧重本能地运起软晶防护,却忽然想起软晶的威力,连忙撤掉。小拳头已结结实实击中右胸,痛得他龇牙咧嘴。
“你真狠!”他无奈地叫道。
麻竿不知从哪里蹿出来对张君宜笑道:“你打坏虫子的奶儿奶儿了。”话未说完,发现张君宜柳眉倒竖向他冲去,忙怪叫一声逃之夭夭。
萧重刚想笑话一下麻竿,忽然觉得耳朵一痛,已被张君宜扭住。接着耳边传来张君宜的怒吼:“你再敢说那两个字,我就把你揍成残废!”
萧重小声嘟囔着:“有什么了不得,你整天都叫我外号!”
忽然耳朵巨痛,忙拔高了声音,“喂!喂!你轻一点!”接着哭笑不得指着耳朵,小声说:“这样不太好吧!都是老婆对老公才扭耳朵的。”
张君宜“啊”的一声放了手,小脸一时羞得通红。
萧重心想,这时不走更待何时?遂转身就走。没想到衣领又被抓住。
身后传来张君宜的声音:“告诉你,以后不许叫我外号!上课不许睡觉!见了我,也不许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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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重刚想反驳,旁边传来冯校长的咳嗽声。只见冯校长笑眯眯地看着他俩,鼻子里哼了句:“教训得好!真是一物降一物呀!”说着,摇着脑袋走开了。
萧重尴尬地看看脸上红云未退的张君宜说:“都是你,校长还以为我们在打情骂俏呢……”
“去死!”话未说完,已被怒吼盖住尾音。接着,屁股上挨了一脚。
萧重当然不会因为张君宜而改变什么,上课照样是走神睡觉,有空闲照样和麻竿扯皮打屁。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直到周末。
星期六是家住县城那些学生的节日,因为这天晚上他(她)们可以回家享受家里的美食和自在的睡眠,直到第二天晚上。而那些离家远的学生就没有这么幸运了。萧重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也能享受这样的待遇。
下午放学不久,校园里乱轰轰的,萧重站在大门不远处和正在等表哥的麻竿聊天。麻竿的表哥每个周末都来接麻竿回家,麻竿每次走前都要安慰一下可怜的萧重,这已成为习惯。
正聊着,忽然,有个学生喊:“萧重!有人找!”
回头一看,肖梅满脸兴奋向他跑来。
肖梅扎着马尾辩,穿了一件漂亮的红色无袖连衣裙,跑起来就像一朵红云在飘。
“哥!等你好半天了!妈妈做了好多好吃的。走吧,我们回家!”她跑到萧重跟前,抓着萧重的手臂,嘴里急切地说。
“小妹!等一等。”萧重把她揽到身边,刚想向麻竿介绍,看到麻竿圆睁两眼张着大嘴紧盯着肖梅,满脸都是惊艳的神色,不由叫道:“喂!怎么像个猪哥?”还伸手捅了他一下。
“这是我小妹。”萧重向回过神来满脸暧昧笑意的麻竿介绍道,又对肖梅说:“这是我的朋友麻敢图。小妹你叫他麻竿哥就行。”
肖梅眨着亮晶晶的大眼睛立刻乖巧的叫了一声“麻竿哥!”
麻竿一脸贱笑一连声地应承。他先对肖梅说:“小妹妹,你真漂亮!”又小声问萧重;“真行啊!你什么时候认了个妹妹?”
见萧重没说话,便拍着萧重的肩膀对肖梅说:“我和你哥是铁杆兄弟,你是你哥的小妹,也是我的小妹。我以后也叫你小妹吧!”
萧重装出不满的样子,“我说麻竿,你不要急着套近乎,也不要笑的那么淫贱好不好?这有损于做哥的形象!”
肖梅却天真地说:“人家的名字就叫肖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