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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口说着话,我继续向壁画看去,忽然发现壁画似乎有了些变化。宝殿下的台阶似乎更长了一些,向下无尽地延伸着,穿过云层,直延伸到墙角下。整个宝殿也似乎更大了一些,以前还只是远景,现在似乎离我们更近了。
这种感觉很奇怪,就好像画中的景物活过来了一般,跟眼前真的出现了一座宫殿,我暗自吃惊,正这时,阿英在旁边“咦”了一声,我问道:“你是不是也觉得这壁画有了些什么变化?”
阿英点点头道:“这宝殿好像越来越大了,像是向我们靠拢一样。”
胖子指着壁画说道:“老张,你不觉得这宝殿有点像故宫的太和殿吗?”
我听了胖子的话仔细向壁画看去,雕梁画栋,描金涂银,确实看起来很像故宫的太和殿。这蒲阴阳在自己的墓地里画太和殿是什么用意?胖子嘿嘿一笑道:“无非是想做皇帝呗,世间谁人不爱美人不爱江山不爱钱财?老蒲他不但不是艺术家,更不会是圣人,也不是神人,他没能力坐拥江山,所以才在这墓里画了故宫的壁画。这就好比我们单身男士常常想着要娶一位女神当媳妇,然而事事上往往连娶一个女神经都十分不易,因此时常看着小鬼子的爱情动作片里面的女。优来过瘾了。”
“说来也真是惭愧,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玉树临风英俊潇洒一树梨花压海棠万里独行王胜利同志会常常观摩小鬼子的生理教育视频,有时候真觉得鸭梨山大呀。”
阿英顿时投去鄙夷的目光,胖子不为所动,怡然自得。
我说道:“对,师夷长技以制夷,学习别人的优良经验是很有必要的,小胖同志还是一个很爱学习的人嘛,而且还可以在学习外国先进技术的同时通过物殊手段解决生理需要,通过从我做起的坚决态度,减少了社会强。暴事件的犯罪率,为祖国的和谐稳定做出了卓越的贡献,对此请允许我为你点赞。”
“言归正转,就像胖子说的一样,这幅壁画可能则是为了观赏或者寄情而创作的吧。”
胖子一拍大腿道:“谢谢你对我的赞扬,太好了,哈哈,能得到同志同志的认同让我十分开心,你放心,我会再接再厉继续发扬下去的。”
我不得不提醒胖子:“观摩和学习是很有必要的,但也不能经常实践,不然的话必会伤身,甚至会灰飞烟灭。”
阿英听不下去了,她说:“你们两个是原始人吗,这么粗俗可鄙,嘴里尽说些不三不四的话,难道除了交。配你们就没有别的放题可谈了吗?”
胖子摇头道:“人类的繁衍是关系到人类未来命运的大事,我们都要为其做出应有的贡献,不然给我一个女神我不会用的话如何是好?更严重的是,要是因为我的原因而导致人类灭绝了该怎么办?虽然这看上去像是天方夜谭痴人说梦,但如果出现千千万万无数多个像我这样不懂人事的同类的话会是什么结果?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可不想成为千古罪人,因此为了将来我们尽可能多的要考虑到许多细微的环节,只有这样才不会拖人类后腿。”
“抱歉,为了人类的未来,为了文明的传承,我不得不这样做。”
阿英斥责胖子说:“听你这么说我觉得正能量满满的呀,光欣赏观摩有什么用,我觉得你应该要更加深入和深刻的实践一番,我的建议是你可以到奶牛场去生活,那里有你想要的,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胖子怒了,他责骂阿英:“真牛逼呀,这种话你也说的出口,还懂不懂得什么叫矜持了?我王胜利就算再不济也不至于到了来场人兽奇恋的地步吧,实话告诉你,追求我的姑娘有很多,只是我都看不上她们,并不是胖爷我没有人爱!我草,说这些你也不懂,等于是对牛弹琴。”
我心中暗暗一笑,胖子这么直接,能把牛吹上天,估计阿英只能生闷气了,我并不插口,因为我迫不及待地想将谜底揭开,该是到拨开迷雾拨云见日的时候了。
刚想到这里,突然听见闷不作声的阿英说道:“你们看,这壁画似乎又有了变化。”
我和胖子转头看去,只见壁画上的宝殿似乎更向我们靠近了一样,近得宝殿台阶上的花纹都清晰可见。台阶更像是从墙壁上一直延伸到我们脚下,似乎抬腿就能迈上去。我们三个面面相觑,不知道怎么办好。
正在这时,阿英突然将手伸到我的腰上狠狠掐了我一下,疼得我不禁哎哟一声叫了出来。她问我:“疼吗?”
我一边揉着被掐的地方一边抱怨道:“你听我刚才叫那声,像杀猪一样一样的,你猜是疼还是不疼?”
胖子幸灾乐祸道:“真的很像猪的嚎叫,我还以为是我听岔了呢,原来是老张你的惨叫声呀。”
阿英接着道:“那你抬头看看壁画,有什么变化吗?”我依言抬起头仔细看了看壁画,仍旧是近到像是可以迈上台阶的样子,没什么变化。
我明白了阿英的用意,对她说道:“英子,你要是怕我走神没好好看画,可以进行善意的提醒,没必要下手嘛。你这样让我想起了我的小学数学老师,那位老师患有小儿麻痹,一条腿留下了残疾,走路一瘸一拐的,相貌又极度难看,与之相比凤姐都是美女,三十好几了都没有婚嫁,那时我们私底下都管她叫灭绝师太。每当我上课走神的时候她就若无其事地走到我身边,照着我胳膊就狠狠地掐一把,痛得我眼泪鼻涕横流,立刻正襟危坐目不斜视起来,并且还暗自祈祷默默诅咒,为了小伙伴们的安全和幸福,让上帝尽快给她选配一个男人,实在不行的话,请直接把她带走。”
阿英不理我的胡说八道,自言自语道:“我原本以为这壁画的颜料可能有迷惑人的作用,让人产生幻觉,以为壁画变化了,所以刚才狠狠掐了你一下,想让你从幻觉中摆脱出来,确认一下究竟画是不是真的变化了。看来这画的变化并不是我们产生了幻觉,而是真的变化了。”
我哭笑不得:“我说阿英,你精的很啊,咱们天朝人朴素诚实的优良品质哪儿去了?你怎么不掐自己一把啊,自己观察自己得结论,把自己当做实验的对象,结果多令人信服啊!你可倒好,不经过别人的同意,擅作主张,挑着我腰上最嫩的一块肉,狠狠一把就掐下去了,真是掐的不是自己的肉,像是在掐猪肉,下手一点儿不手软……就有没有想过,就算是猪也公疼的!我平白无故被人掐,被掐了也就罢了,而且掐的同时你还趁机揩油偷摸我,把我的清白毁于一旦,可真是憋屈死我了,我找谁说理去呀!最最重要的是,我年轻气盛的,你要是摸的时间长一点儿的话没准我就会起了生理反应,就压制不住自己的兽欲了,到时候兽性大发再干出点什么出格的事来就难堪了,到那时你再冤枉我说是我故意图谋不轨的话我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不说那么长远的话,现在也是绝对紫了,没准还会起流血,这腰上的神经最多了,你这要是给我掐了个半身不遂高位截瘫什么的,你可得对我下半身……啊不是,是下半生负责。”
“张泽海,你可别胡说,我什么哪里有摸你了,只不过是轻轻接触了一下而已。”阿英羞恼地说道。
“是吗,我还以为你是故意挑逗我给我某种暗示呢,说实话,我当时都心动了,激动的不得了,差点就流鼻血了,心说终于遇到传说中的狂放性美女了,而且还主动投怀送抱,我是接纳呢还是不接纳呢,这还真是个问题。”我表情夸张的说。
“看你色眯眯的样了,简直就和王胖子一个德性,我总算明白什么叫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了。”阿英感慨道。
我两手一摊:“我骨子里本来是一个阳光正直的好青年,简直可以用伟光正来形容,很不幸,自从三岁那年认识了胖子后就被他给影响坏了,现在想改也改不过来了。”
胖子嘿嘿笑着伸过手来:“嘿嘿,老张,你真可以称得上是污蔑人的高手呀,我保证我王胜利是清白的,要说影响也是你影响坏了我!也让我掐掐你腰上的小嫩肉,掐坏了算阿英的。”
我一把打掉他伸过来的罪恶的黑手:“你是如来佛祖派下来折磨我的神兵吗,哪儿都有你。”
胖子神气活现的说:“实不相瞒,其实我是观音菩萨派来的使者……”
说他胖他就喘上了,我简直被这货的无耻精神给惊呆了。
阿英本来站在我身边,此时突然动身向壁画走去,我一把拉住她问道:“你干吗去?不至于因为和你开了个玩笑你就翻脸吧?这里变幻莫测,咱们还是不要分开的好。”
没想到阿英专注地看着壁画,就像是着了魔一样,眼睛一眨不眨,对我说:“老张,你也太小看我李英了,我不是那种开不起玩笑的人,也不会轻易生气,更别说是对你生气了……嗯,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嘛!我只是觉得奇怪和不解,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我完全超出了我的认知范畴,你看,眼前的这壁画上的台阶似乎已经延伸到咱们脚下了。”
听见阿英的话我低头一看,不由吃了一惊,台阶好像是实物一般,真的已经沿着墙壁延伸到我们脚下了,似乎一抬脚就能走上去。但是台阶周围云朵环绕,看起来模糊不清,实在分辨不出这台阶究竟是幻觉还是真实存在的。
胖子低头一见这情形大为惊讶:“老张,这他妈什么情况?这台阶不是画里的吗,怎么变成真的了,难道跟聊斋里的画壁一样?”
我摇头道:“蒲松龄先生是我很喜欢的人,画壁也是一个非常棒的故事,但现实里肯定是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的,但现在的情况却让人捉摸不透,我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俗话说实践是检验真理的法则之一,要不你踩上去试试?”
我本来是随口一说想逗逗胖子,没想到他当真了,竟然真的一脚踏了上去。我心下一惊,想拉没拉住,谁知胖子竟然真的站在了台阶上,比我高了半头。这一下我们三个都诧异了,原来这台阶竟然是真的。可是这台阶明明是画中的景物,怎么会延伸到画外变成了真实的东西呢?
亲眼看到这种情景,我感到不寒而栗。<a
☆、第一百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