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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楚楚翻了个身把后背给了我,我手从她的脖子下面伸过去,从后面抱着她,两只手刚好搂着她雪白且富有弹性的Ru房……
第二十六节 打情骂俏
有时会写不下去,不知道什么原因,就是没词,自己也觉得挺没劲的,但是故事还早着呢,当我把整个故事中每个人的命运和结局都告诉一个朋友时,朋友一脸兴奋,觉得有门,所以我想快速赶紧的把这部小说完稿,前两天群里的朋友还在谈论我,方寂寞这丫的听说这些天写小说,他们一致认为方寂寞这丫还可以,挺会装的,一天闷不作声,别一不小心真弄个名著出来……我得天,这让我还下的了台吗?
这几天还有朋友叫我去爬山,其中不乏长腿细腰的美眉,但被我拒绝了,虽然我也想乘爬山之际沾个便宜逗个乐子什么的,但我没有时间去,因为我写的这玩意还是有人在看,还是有人喜欢,不管几个人只要有人看我就要继续,我要对得起这些为我捧场哥们或者姐们。
不扯这些杂七杂八的了,转入正题吧。
我们醒来时天已经快黑了,其间程楚楚上过一次厕所,还好她对我和她同处一床并没表现出什么不适应,相反当她懒洋洋的上完厕所,爬到床上时,几乎毫不犹豫的把我搂在怀里继续睡觉,我在迷迷糊糊的半梦半醒中虚惊一场。
可是当程楚楚真的醒来的时候,她所作的第一件事就是一脚把我蹬下了床,虽然我们几乎同时醒的,但是她突发性的举动使我毫无防备,因为刚醒来时她还亲了我一口,突然之间的变脸,使得那个亲嘴更像是一种伪装,目的就是乘我不备,踢我下床。
我睡眼朦胧还在迷糊着,坐在床下面靠着另一张床没有吱声。
程楚楚很奇怪我没有反应:“咦——你怎么不一脸无辜的问我为什么踢你下去。”然后她从床上弯下腰摸了摸我的额头:“正常着,好像还没傻!”
她这样弯下腰对着我时,她那个大领睡衣下面那对浑圆白皙的Ru房完全暴露在我的目光之下,我拿开了她正在摸我额头的手,反过去用手摸了摸她的脸,郑重其事的说:“对不起,我完全是无意看到的,因为你又一次走光了。”
程楚楚一低头,马上发现她红褐色的小|乳头在宽松的睡衣里朝着地球引力的方向晃悠着,她大叫一声,好像即将要遭受到强暴一样捂住了胸口:“你这个老流氓,怎么这么色。”
我站了起来,又重新躺到了床上,程楚楚跪下来一只手拉着衣服领子,一只手捶着我,嘴里喋喋不休:“老色鬼,偷看人家,乘人家睡觉的时候跟人家睡一个床上,还搂人家,摸人家胸脯,老流氓、老色鬼!”
我躺在床上动都不动,我觉得程楚楚的小手打到人身上,完全有一种快感,我享受着,甚至闭上了眼睛,直到程楚楚打累了,我一把把她拉到我怀里,她使劲挣扎,我紧紧地箍着她,最后跟上次的结果一样,她乖乖的躺到了我的怀里,一动不动,我觉得跟程楚楚在一起就像是在驯服一匹烈马,只要坚持到底,她就会被驯服。
这时我们都饿了,程楚楚腿疼不想下去吃饭,我拿起服务菜单,随便点了几个菜让服务员给送上来,我挣脱了程楚楚两只胳膊得束缚,对着程楚楚那张因为我的离开而不高兴的脸解释道:“我去蹲大号,意思就是我要拉屎。”程楚楚又是一脚把我蹬下了床,嘴里骂了一句“恶心”。
我还有个目的,想看看手机有没有什么信息,我从包里翻出了手机,程楚楚在床上嚷着:“上厕所拿手机干嘛?”我头也没回:“如果我在拉屎的时候不玩玩手机游戏,肯定会发挥不正常,这是习惯,我的便秘就是这样治好的。”
我坐在马桶上,卫生间外面程楚楚的骂声还没结束:“方渺渺,你真是极度的恶心!”
果然手机上显示有很多未读短信,我一看都是昨晚的,因为山上没有信号,所以都是下山之后自动接收的,苏伊娜发给我的短信最多,连起来的意思是我给你打了无数个电话都打不通,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我也想过你出差的地方全是山,估计是手机信号不好,但我还是担心你出什么事,请你看到短信速回复,我已经一个晚上没睡觉了,我真的好担心你,最后一条短信果然是今早上发的,我心里一阵感动,我赶紧回复她,我说我爬山了,山里没信号,让她尽管放心,我经常出差知道怎么照顾好自己,这里信号不好就不要再打电话了,我回去后会找她玩。
然后是刘依依的短信,她说她昨晚去找我了,一直没等到我,打电话又不通,问我怎么了,是不是故意在躲她。再翻下一个短信还是依依的:她说是她多想了,她打电话问过王自强了,王自强说我出差了,在外面请多保重自己。最后是王自强的短信——依依很着急的找你,请你给她回个电话,我估计可能是当地的信号不好,你不要伤依依的心了,她现在很可怜。
手机信号好的时候,总是悄无声息无人来访,没有信号了却有这么多人找我,就像以前一个人的时候生活是何等乏味,现在突然之间变得热闹非凡了,没完没了的爱情纷纷不约而同的向我招手,这使我相信,生活会给给你意想不到的痛苦,或者意想不到的惊喜,就是这样,我不知道惊喜过后还是不是痛苦,但我知道惊喜越多,痛苦越多。
我洗了把脸出了卫生间,酒店的饭菜还没送上来,程楚楚躺在床上拿着DV看着我们游玩的镜头,一看见我出来,她马上扔掉了DV质问我:“怎么吃的还没送过来,替我打电话教训教训他们。”
“刚把肚子倒置干净,你总的让我有个缓冲吧。”我觉得身上还带着点卫生间的味道。
“我怎么现在才发现,你这人恶心的让人讨厌,你还让人吃饭不?”程楚楚皱着眉头挤着嘴一脸不高兴。
这时候有人敲门,饭菜终于送过来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程楚楚坚持让我睡另一张床上,并威胁我如果我不听话,她下去自己另开个房。
我关了灯,把床头的台灯开得很昏暗,我把两只手压到脑袋后面,程楚楚在另一张床上做着同样的姿势。
睡了一天了我们都睡不着。
“你说,你和你的初恋情人有没有像我们今天一样这样玩过。”程楚楚突然对我的初恋发生了兴趣。
“我们在大学时一起爬过山,我们就是那个时候谈上的。”我隐约记得我给程楚楚说过我和刘依依的事情。
“知道知道,你在Q上给我说过,我问的是除此之外,你们有没有像我们现在一样去一个地方一玩几天。”程楚楚提醒了我,我们在Q上聊过刘依依,她还说过我们同是天涯沦落人,
“那可没有,我们当时混饱肚子都是问题,怎么可能出去度假呢,说说你吧,跟你那个澳洲假洋鬼子有没有这么痛快的玩过。”在这种问题上,男女之间谁也不想吃亏,谁都想知道却又怕知道对方以前的事情。
“我不想提他,他实际上是一个很喜欢炫耀自己的人,但是想想他的光环都是家里给的,如果他没有哪个富裕的家庭,他还不如你呢。”程楚楚完全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
()
我们就这样一句搭一句得聊着,最后都有点疲惫了,也不知道几点,我们都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我惊奇的发现,程楚楚居然躺在我的床上并且紧紧地抱着我,我睡得太熟了,根本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上了我的床,但对我来说这又何尝不是惊喜,我用刚起床还充满睡眠浊气的嘴亲了程楚楚一下,程楚楚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近距离得看见了我的脸,只听见她惊叫一声,又一次把我从床上蹬了下去。
我这次真的是一脸无辜,我气冲冲的指着程楚楚:“你干嘛蹬我下来?”
“你臭流氓,老色鬼!”程楚楚很麻利的从床上坐起来,两只手一起摇晃着指着我:“你怎么又跑到我床上了,还偷着亲人家。”
“我的天呐!我冤枉啊!”我瞪圆了眼睛:“程楚楚小姐你睁大你的牛眼看看,你明明是在我的床上,所以你要清楚是你上了我的床!”
“是你的床吗?”程楚楚揉着眼睛,一脸莫名其妙,转过头看见了她自己的床:“那我怎么会在你床上,你这个老色鬼,肯定是你搞的鬼!”
我真是里外不是人了,我站了起来准备去卫生间:“如果你真不知道,那就只有一个原因,你有病——梦游症。”
程楚楚爬过来一把拽住我:“你才有梦游症呢,还想跑,说不清楚不准走!”
我摇了摇头,无可奈何的转过脸:“小姐啊,求您了,我不会乾坤大挪移,我怎么可能把您凭空挪到我床上,我想尿尿,您就放我一条生路吧!”
程楚楚沮丧的松开了手,抓着头发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我一定会抓住你的,到时间看你还敢不承认?”
第二十七节 漂流风波
第二十七节漂流风波
吃完早饭我们立即出发,葫芦丝大峡谷距离F县十公里,不到半小时就到了,这个季节游人很多,买票的地方熙熙攘攘。
这里的风景果然非同小可,进入景区之后顺着峡谷往里走,只见一条石径依山傍水,蜿蜒向上延伸而去,道路和溪流不时地交错着、缠绕着,宛若两条灰青、蓝绿色的丝带,从远方的山顶上缓缓地随风飘曳而来。两旁的奇峰峻岭奋力挣脱灌木植被的羁绊,争先恐后的露出各自诡异挺拔的身躯来,相互挤压着、迫近着,几乎要粘合在一起。山外虽是艳阳高照,峡内却是遮天蔽日,凉爽惬意。
我和程楚楚感叹于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之妙,程楚楚拿着DV兴奋的拍着,我在另一边拿着相机如饥似渴的构图。
葫芦丝大峡谷非常大,这里面开发了无数个游玩的项目,程楚楚得意地说:“还是这好,不用爬山也能欣赏美景,我一定要玩这里最好玩得!”
最好玩得无疑是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