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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婉儿见整治他够了,秋波微动,身子徐缓坐下,只见半尺长的巨棒慢慢地消失,最终全然隐没在小|穴中,一股不曾有过的胀塞感,叫她一时难以适应过来,忙即停住动作,不敢轻举妄动,说道:「你……真的太粗壮了,满满的让人家好难受!」
武延秀深深吸了一口气,只觉整根棒棒被团团温湿包箍住,真个美得难以形容,赞道:「好一个美|穴,简直爽透了!真没想你会这么紧,难怪皇上对你如此宠爱!」
上官婉儿一笑:「要是皇上现在走进来,见你这样插住他的女人,不知后果会怎样呢?」
武延秀听见猛地一惊,连忙朝门口望去。裹儿笑得前仰后合,说道:「婉儿你不要吓唬他了,若把他吓得脱阳,我可不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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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婉儿掩口微笑,开始徐徐晃动身躯,怎料才一启动,Gui头肉稜便狠狠的刮着膣壁,「啊……」
这感觉委实棒透了!
武延秀虽然手脚难动,但腰板儿依然强而有力,一面配合她的动作,一面「啊……啊啊……」
呻吟起来。
上官婉儿前后晃动数十下,已见嘤咛四起,幅度越来越大,终于忍受不住,猛地往下坐落,「嗤」的一声,Gui头直闯进深宫,整个花房登时被火棒填满,二人同时美得大叫出声,身子抽搐个不停。
武延秀险些泄了出来,忙即强自忍住,说道:「这一下深入果真美妙,可惜美中不足,手脚无法动弹,若能抚摸你身体,抱着你大弄一回,这样才叫人爽呆呢!」
上官婉儿听他这样说,自然明白他心意,当下瓠犀浅现,与他一个微笑,俯身趴在他胸口,把对饱满的玉峰紧紧压住他,冁然道:「你无法抱我,就改由我来抱你好吗?」
武延秀喜不自胜,突然头颈一紧,已被上官婉儿搂住颈项,小嘴贴住他双唇轻轻磨擦,武延秀岂会放过这机会,一面在下抽动,一面张开嘴巴索吻,香喷喷的舌头随即送入他口腔。
亲吻良久,上官婉儿越见心痒难熬,把丰臀稍稍抬高,在他口里道:「再用些力,有……有点意思了……」
武延秀喘气道:「你再抬高一些,让我亲一下你这对大宝贝。」
上官婉儿听见,也不忸怩作态,见她单手支起上身,托起一个Ru房凑到他嘴前:「嗯!好舒服……下面再要深一点,人家快……快要来了。」
武延秀一面埋头吸吮,一面放沓页郏鞘辈宓门敬笙欤ㄋ慕Γ备傻蒙瞎偻穸硭手。楹哙
裹儿在旁看了半天,欲火如焚,膣内甘露溢溢不止,挪身到二人身后,把眼往交接处一看,却见洪波滚雪,一根巨物抽出插入,慆淫不堪!
上官婉儿给他一轮狂捣,美得身颤腰酥,魂飞半天,终于抵挡不住,连番痉挛,攀上了高潮。武延秀同感泄意将至,口里叫道:「啊!忍不住了……要射……全都射给你好吗?」
上官婉儿已无气力答他,只不停喘着大气。
这压轴子一击,显得异常凶猛粗悍,「啪啪啪」十数声过去,武延秀倏地僵住,精关一开,停停脱脱的泄了个痛快。
上官婉儿激|情难歇,趴在他身上不住喘气,裹儿笑道:「婉儿,秀郎的本事你已领教过,我没有说错吧?」
上官婉儿没有答她,双脚翻到一边,仰躺在武延秀身旁。
裹儿见那棒棒尚未完全萎缩,通体润光闪闪,上面沾满了蜜液,不禁瞧得淫兴勃然,爬上前来提在手上,摇了一摇,望向武延秀说道:「你果然厉害,竟然还没泄气!」
说罢张开小嘴,也不嫌汙秽,「唧」一声把个Gui头含住。
武延秀激|情未退,被她这样一弄,又再「啊……啊……」
叫了起来:「公主我……我真的不行啦,先让我休息一会!」
裹儿听见,抬起螓首送他一个微笑,说道:「我才不信你呢,你现在还不是硬邦邦吗,真难以让人相信,泄了两回仍这般硬朗,委实不简单,看来还可派上用场,就由我来接棒吧。」
裹儿不失时机,说话一落,已跨腿骑在他身上,伸手往下挽住Rou棒,便向阴阜移去。
武延秀虽然血气方刚,精力旺盛,但要他连翩接战,便是铜筋铁骨也承受不住,当下叫道:「公主且慢,先让我歇一歇,要不……」
还没说完,荫茎忽地一紧,暖烘烘,和溶溶,已被层层美肉包裹住。
二人同时「啊」了一声,裹儿春心难禁,双手按着他胸口,腰臀晃动,已然抽送起来,只觉其物炎如火,硬如铁,撑得膣室满满当当,遍体通泰难言。
便在裹儿酣畅淋漓之际,顿觉体内之物渐渐疲软下来,暗里一惊,叫道:「不要……人家不要这样……」
饶是她叫破喉咙,终究徒劳无功。
裹儿悻悻的拔出棒棒,抽身滚到一旁,抬起玉手,朝那软不叮铛的家伙打了一下,不依道:「人家正当兴头,却给你冷水浇头,你说该不该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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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延秀苦着嘴脸:「我的好公主,刚刚连泄两回,又怎能马上再战!我早就与你说过,若不歇一会儿,势必不成。」
上官婉儿骤然听得裹儿的叫声,大感奇怪,一望之下,也禁不住笑起来,向裹儿说道:「长夜漫漫,便让秀郎休息一会吧。」
武延秀真怕开罪这个刁蛮公主,当下一笑,说道:「我今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便是。」
裹儿虽然蛮横,但也知此事实在强求不得。
裹儿努脣胀嘴,一脸不满道:「我暂且放你一马。」
说毕离开床榻,拾起外衣披上,遂往寝室门口走去。
武延秀看见,问道:「你去哪里?到此为止吗?」
裹儿道:「你休想,我气得口乾舌燥,渴得要命,出去喝杯水。」
武延秀正中下怀,藉机说道:「我也口渴得很,能替我松绑吗?」
裹儿只向他一笑,却不理会他,娇躯一转,袅袅婷婷的走了出去。
上官婉儿也觉裹儿有点过分,遂将他手脚的束缚解开,武延秀满心欢喜,千多万谢,一把将上官婉儿抱住,又亲又吻。上官婉儿也不拦阻,任他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还牵着他的手放到Ru房上,要他捏弄。
武延秀见她如此热情,便晓得她已经动兴,大手包住一个Ru房任情把玩,嘴里说道:「好诱人的一对奶子,饱饱挺挺的,握在手上,叫人怎舍得放手!我真是羨慕崔湜这小子,竟让你这个大美人青眼相待,这分艳福真不知是几生修到。」
上官婉儿给他弄得娇喘细细,满眼柔情的盯住他道:「人家现……现在不是都给你吗!啊……好舒服,婉儿又想要了……」
武延秀还没答话,已听见裹儿的声音传过来:「你二人好呀,趁我一离开便抛声调嗓的亲热起来。」
两人望去,看见裹儿手上拿着一个盘子,上面盛着二只螺杯,姗姗来到床榻前,娇嗔道:「早知这样,就让你渴死算了!」
说话间,已递了一杯珠露茶给上官婉儿,却不去理武延秀。
武延秀笑道:「不要小器嘛,我若然渴死了,今晚谁和你耍子。」
裹儿啐道:「世上就只有你这个男人,我才不稀罕。」
武延秀知她口是心非,笑着伸手抢过杯子,仰头一口喝乾了,这时裹儿才发觉他已经松绑,不禁往上官婉儿望去。
上官婉儿点头一笑,说道:「秀郎既然应承了咱们,相信他也不会食言,况且绑住他手脚,不是大失情趣吗?」
裹儿回心细想,也觉得有点道理,便不再计较。上官婉儿识趣地接过盘子,下了床榻,把杯盘放在几案上,才回过身子,便见裹儿埋头在武延秀胯间,手持Rou棒,兀自吃得津津有味。
只见武延秀张腿仰躺,剑眉紧蹙,不知是苦还是乐。上官婉儿缓步走回床榻,不由眼睛一亮,却见那根Rou棒竟已挺硬直竖,心中大感奇怪,只是一会儿工夫,又怎会变得如此快,裹儿果然有两下子功夫。
便在这时,裹儿吐出Gui头,抬头向上官婉儿道:「我的功夫不错吧,两三下便让秀郎起死回生。婉儿你也一起来,咱们同心合力,一于把这小子榨乾,看他厉害还是咱俩厉害。」
上官婉儿微微一笑,还没答口,忽听见武延秀道:「真是奇怪,一下子便浑身是火,莫非刚才那杯……」
裹儿笑道:「秀郎果真聪明,那杯茶确实混了龟兹如意散,要不又怎能让你虎虎生风,马上变得如此威武。」
龟兹如意散这味淫药并不罕见,原产自西域龟兹国,西市的胡商店铺常有出售,只因此药药性甚烈,相当霸道,上了年纪的男人,一般多不敢试用。二人听见此话,立时面面相觑,呆了好一阵子。
武延秀虽然从没用过此药,也知其性非同小可,无怪服下不久,体内便即沸腾翻滚,浑身欲火熊熊,大有不泄不快之感。
裹儿见他面有惧色,内心更是得意,说道:「瞧来这味春药确实不赖,婉儿你来摸一摸,整根棒棒像火烧似的,又烫又硬,好不厉害。」
上官婉儿摇头道:「我……我担心秀郎会受不住,依我看还是算了吧。」
裹儿笑道:「药已经下肚子,就是收手也不行了,倒反而让他更难受。秀郎,我说得对吗?」
武延秀被药物烧得遍体是火,口燥脣乾,裹儿的说话,哪有听进耳里,陡见他大吼一声,撑身而起,直扑向裹儿,叫道:「快给我,实在受不了!」
二女见他如饿虎扑羊的样子,也不由一惊,裹儿「呀」声未歇,已给武延秀压在身下,双手分开她双腿,提枪便刺,一下便直放到底,当即「啪啪」大肆抽插起来。
裹儿没想他会如此凶猛,一上来便风激电飞,大出大入,不禁叫将起来:「秀郎,不要这么狠嘛……啊!裹儿给你插破了……要插死人呀……」
武延秀服了淫药,一时无法压制心中的欲火,但人尚算清醒,想起裹儿适才的种种行径,早已恨得牙痒痒,当下运起Rou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