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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走出彩云阁,便见门前柳树旁站着一个锦衣中年大汉,只见那人四十余岁年纪,脸庞清秀,但一对眼睛却炯炯生光,目光灼人。
尚方映雪迎上前去,轻轻叫了声爹。这个中年汉子正是纪元维,他不但是尚方映雪同母异父的父亲,更是庄内的顶尖儿高手,是个庄里上上下下敬服的人物。
纪元维看见尚方映雪,点头一笑,说道∶“我听庄里的人说,彩云阁来了几个了不起的人物,他们就是你前时提起的人吧?”
尚方映雪道∶“嗯!一会儿我介绍他们和爹认识。”
纪元维微笑摇头∶“这事不用急,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必须马上处理。”
尚方映雪料知他今次回庄,必有什么要事商量,当下问道∶“想必是有什么重大事情发生了,若不然,爹又怎会亲自赶回来。”
纪元维说道∶“此事确实非同小可,昨日铁掌帮、虎形唐家、沙平门三家同时发生意外,铁掌帮有三名弟子,一夜间在春花楼被人所杀。虎形唐家一对男女弟子,亦在赤鱼滩谈心时受袭,男的被杀,女的被奸。而沙平门昨夜同时有二人被杀。而行凶者都是身穿咱们水庄的衣服,明着有人存心嫁祸,好让咱们顶罪。”
尚方映雪问道∶“天龙门呢?可有出什么事?”
只见纪元维摇了摇头∶“至今仍没有天龙门被袭的消息。”
尚方映雪听后,嘴角绽出一丝微笑,说道∶“不用多想,今次的事敢情是天龙门所为,爹不用过于担心,他们这种笨得可以的愚蠢行径,又岂能瞒得过人,早晚会被人识破的,咱们根本不用理会。”
纪元维却不是这样想,连忙说道∶“话可不能这样说,现在铁掌帮、虎形唐家、沙平门等都认定是咱们所为,不用多久,他们势必连袂来攻。自古道∶‘有备无患’。咱们必须防患未然,预先作好准备。”
尚方映雪颔首道∶“加紧防备是应该的,但他们想要闯过石冲阵,相信并不容易。天龙门今次有此举动,肯定是从奸细口中得知破阵之法,才会如此有恃无恐。但他却不知道,石冲阵不比一般阵法,便是深通奇门术数之士,也未必能轻易破解,况且天龙门更不知道咱们已识破他的奸计,早已将陈二宝擒拿禁锢。但爹所说亦有道理,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关于庄里调防的事,就有劳爹费点心思,安排调动人手。”
纪元维微微笑道∶“看来你对此事已经成竹在胸。但话虽如此,一切仍是小心谨慎为好。”
尚方映雪点头继∶“女儿知道。对了,自从你离开水庄这段日子,娘终日挂念着爹,今次回来,可有看见娘?”
纪元维听她提起母亲,心头不由一热,说道∶“这次事件兹事体大,今早一回来便马上找你商量,仍没看见你娘。”
尚方映雪微微一笑∶“还是赶快去见一见她吧,免得又让娘生气。”
纪元维道∶“你娘亲是个识大体的人。”
二人分手后,纪元维马上召集庄内的领导人物,立即磋商防御的方法。纪元维为人持满戒盈,直来深受庄内上下敬畏,众头领听完他的安排后,无不奉命唯谨,分头行事。
卧云水庄住了近二千之众,几百年来,为了保护水庄安全,不分男女,十之八九皆从小习武,骤听得敌人随时来攻,个个立时打迭精神,除了小孩和年纪老迈外,庄上千余人均换上一身黑衣,全部劲装束结,把守各方,严阵以待,等待敌人来犯。
纪元维将事情办妥,来到尚方夫人居处,一进入大门,便见夫人的贴身侍女月兰正在厅子打扫,月兰看见纪元维进来,喜得满面生花,连忙放下手上的工作,躬身说道∶“二爷,你终于回来了。”
只见纪元维点了点头,问道∶“夫人起床没有?”
月兰回道∶“早已起床了。夫人正在房间,二爷请稍坐一会,待兰儿去通知夫人……”
说话刚落,便隐隐听见环佩之声,一个高贵脱俗的美妇人已从内问走出厅来,正是尚方夫人。
纪元维见她一看见自己,马上冻凌赀脸,全无半点喜容,不由微感困惑,立即迎上前去,微微笑道∶“一见面就这个嘴脸,莫非我有什么地方见罪于你?”
口里说着,手已伸了出来,把她一只柔萸握在手中。
尚方夫人原名姓沈名君,十二三岁,开始跟随前任庄主尚方盟习武,并获尚方盟传授“妊女培元玄功”这门功夫原是尚方家的不传之秘,一如其名,是门专为女性修练的武功,向来传女不传男,沈君幸获传授,当然是深受尚方盟的青睐,才会有此机遇。
过得几年,沈君日渐长大,出落得更加娇艳绝伦,庄上无人能及,追求者可犹如过江之鲫,不住在她身旁穿梭往来。然在沈君心中,便只有尚方盟和纪元维二人。
三人经过两年的走婚交往,年满十七岁的沈君,便和尚方盟先后生了两个女儿,当时尚方盟已经年过六十。在这之前,曾和他相好的女子确也不少,但始终没有和他诞下一男半女,而沈君竟为他带来两名女儿,其高兴可想而知,自然对她更是疼爱有加。
而沈君和纪元维的事,尚方盟亦早已知晓,却没有因此产生不满,一女配二夫,在走婚制度下,实在算不上什么一回事,况且他自知年事已高,倘若一日仙去,也有纪元维照护她。便因为这样,一年之后,沈君又为纪元维生了一个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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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只见沈君轻轻甩开纪元维的手,抬起美目望了他一眼,冷冷道∶“纪护法德尊望重,又岂会有什么不对!己说罢纤腰一摆,回身走进内问。纪元维听得眉头颦蹙,衔尾跟随,走进沈君的房间,掩上房门问道∶“君妹,究竟你在生气什么?你不说我又怎会知道!”
其实纪元维口里虽说不知,但在他心中早已恍然,还不是瞠怪他离庄半月,至今竟无一言半字,冷落了她。
沈君回过身子,正要说话,纪元维已伸出双手搂住她纤腰,将她整个娇躯牢牢抱住。沈君不料他有此一举,轻叫一声,柳眉紧聚∶“你……你老大一把年纪,还这般胡闹,还不放开我。”
纪元维置若罔闻,搂得她更紧,凑头到她耳畔,轻声道∶“说给我知?我什么地方开罪了夫人。莫非是气我离开了十几天,这些日子没有好好陪伴你,对不对?”
话后一口含住她的耳垂,轻轻吸吮起来。
沈君嘤咛一声,顿时浑身发软,只得抬起一对玉臂,轻轻围上他脖子,侧着头求饶起来∶“不要……你弄得人家好痒……”
纪元维道∶“嗯!君妹你好香,十多天不闻其香,真让人怀念。”
鼻嗅嘴舔,把个沈君弄得肢摇体酥,无可奈何,只能无助地攀住身前的男人,任他予取予求。
沈君越来越承受不住,而他的挑逗却一次比一次强烈∶“啊!元维……”
声音凄楚哀怨,如泣如诉,一声声的喊着男人的名字。
纪元维听得兴动不已,伸出舌头不停在她耳孔舔拭。
沈君痒到极处,不住缩颈敛避,双手不自觉地用力将他抱紧,把那柔软丰满的身子紧贴着他,连连咚嗦道∶“不要再舔,我好难过,停了吧……”
纪元维见她难受,也不敢过火,依言停了下来,扳过她身子,双眼凝注着沈君绝美的玉颜,只觉眼前这美人明明已三十多岁,但看起来足年轻了十年,依然冰肌玉骨,绰约多姿。他知“妊女培元玄功”非但能助长内力,且能颜容常驻,看来果真不假。纪元维瞧着她那无可挑剔的五官,一时也看得心醉痴迷。
沈君抬起蚝首,痴痴的与他对望着,直至纪元维俯首封住她的嘴巴,沈君终于闭上眼睛,接纳他那跋扈骄横的舌头。
热情的亲吻,让双方同时窜起原始的欲望,纪元维再难克制心头欲火,手掌移到她一边Ru房,隔着单薄的衣衫,把个丰挺柔软的玉峰握在手中。
沈君轻轻颤了一下,胸脯贴着他挤了一挤,表示她多么喜欢这样的触摸。
纪元维五指包裹住丰满,徐缓把玩,只觉触手依然如此美好,依然如此丰硕饱满。纪元维和她相好二十年,仍是被这美好的感觉深深迷住,他一面和沈君深吻,一面尽情取悦她。
沈君正是狼虎之年,怎禁得他如此挑逗,况且眼前之人还是她深爱的男人,当下缩一缩身子,逃离他的亲吻,张着迷离倘恍的眼睛,轻声道∶“到床榻好吗?”
纪元维自当不会拒绝,扶着她的纤腰,徐步往床榻走去。沈君亲昵地依偎着他,与他坐在床沿,相抱相拥,又再亲吻起来……
不移时,二人情兴越发旺盛,彼此不住在对方身上抚摸。沈君玉手挪移,摸到他胯问,只觉玉茎硬獗獗的竖得老高,才把弄一会,便见纪元维仰天而嘘,一脸舒爽。沈君与他微微一笑,这个笑容既温柔又充满诱惑力。美丽女人多会拥有敏锐的认知力,明白男人都是感官上的视觉动物,美貌和献媚,却是俘掳男人的最佳武器。
纪元维早已习惯沈君的爱抚,而每次都能让他舒服入骨,美快难言。纪元维忍耐不住,两三下便将裤子脱去,一根粗壮硕大的东西立时弹跳而出。
沈君见着也微微一怔,没想他今天竟会如此兴动,还没开始已变成这个样子,当下轻声说道∶“你且躺下来,好吗?”
纪元维岂有反对之理,赶忙躺下,沈君背转身子,解开胸前的香罗带儿,一会子工夫,罗衣宽褪,露出一身细白如粉,玲珑有致的娇躯。粉颈酥胸,桃腮杏脸,无一不美到极处,直看得纪元维欲火大炽,心里暗暗赞道∶“君妹果真天生丽质,年将四十,身子仍这般美好,犹如少女嫩妇一般,我纪元维可能是前三世修来的福分,今世方能有此人间艳福!”
沈君轻轻款款移身上榻,替他脱掉上身的衣衫,露出一身钢铸铁浇的胸膛。接着倒伏身子,趴到纪元维胸膛上,眼闪秋波,含情脉脉的和他对视一会,方揍近嘴唇,在纪元维的脸颊亲了一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