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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崇训在她胸前亲吻一会,抬起头来,望着武琖盈那秀丽绝伦的脸蛋,只觉她愈看愈美,见者魂消,不由情动色起,握住她一只柔荑,引到自己胯间,说道:「表妹给我弄一弄,待得弄硬了,好与妳快活。」
武琖盈迷迷糊糊间听见,慌神起来,竟然清醒了几分,不住摇头道:「表哥,琖盈……不能和你做这个,求你放过我……」
薛崇训沉声道:「妳既能和李隆基快活,为何我就不得,妳愿意好,不愿意也好,今日我是要定妳了。」
话讫,扳开她的五根玉指,硬要她握住。
武琖盈一握上手,便觉手上之物软不叮当的,便如春蚕一般,异常有趣,在春药的驱使下,让她禁不住轻轻把玩起来。
薛崇训见她没有收回手,当下笑道:「便是这样,给我好好的弄。」
接着伸手到她背后,寻着那文绣诃子的束带,轻轻一拉,便将衣结解开。
武琖盈被团团淫欲之火掩盖住,早有放弃拒绝的念头,只碍于女性的矜持,不得不哀求道:「不要,表哥你……你不能这样……」
口里说着,身子却半推半就的侧了起来,任他为所欲为。
薛崇训熟练地解去衣带,手上微一使力,那件半胸的诃子应手而飞,一对美|乳倏地呈现他眼前。薛崇训见着这对好物,一时竟看得眼呆心跳,果然是人间极品,浑圆饱满,肌肤赛雪,尤其两颗鲜艳柔嫩的|乳头,红中透白,真个是滴粉搓酥,娇嫩得可以。
武琖盈轻轻将手一掩:「表哥好坏,不要看……」
这下撒娇卖俏的神态,直诱得薛崇训骨软身酥,淫火大动,双手忙捧住一对美|乳,恣意搓揉,口里叫道:「表妹妳不但绝色过人,里面还藏着这副好身子,真教人爱煞。」
话后把嘴一张,已含住一颗|乳头。
武琖盈久受鼍更如意散的煎熬,此刻才稍稍有点慰藉,不由「嗯唔」一声,忙用手按住他脑袋,只把胸脯往上挺,巴不得将整个Ru房塞进他口中。
薛崇训犹如苍蝇见血,不住口的吸吮,另一个Ru房,给他像搓粉团似的,弄得形状百出。
武琖盈满腔欲火被他引动起来,难过更甚,登时如身在浮云,紧闭着双眸,气喘嘘嘘的呻吟个不停。起先在她脑子里,仍不住掠过李隆基的影子,藉此和自己内心挣扎。但在此刻,一切都变成空白,满脑子里只有熊熊的欲火,不继地侵夺她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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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崇训仍是埋头苦干,依依不舍的吃着美点,双手却忙着脱她的衣衫。
武琖盈欲令智昏,再无半点抗拒,左凑着他把衣服脱去。不消片刻,一具完美无瑕的裸躯,合体粘胸的被薛崇训压在身下。
薛崇训虽然心中动火,只因刚才已泄了一遭,腰下之物尚自不硬不软,忙即跨到武琖盈头上,垂着厥物道:「张开妳的嘴。」
武琖盈想也不想,便即依言张口,牢牢含住。薛崇训低头见着,登时血气翻腾。他万没想到,素来风仪端丽,让人莫可亵渎的武琖盈,竟会含着自己的老二,这种只在平日幻想的景象,终于活生生的放在眼前。
薛崇训瞪大双眼直看,只见武琖盈手口并用,时而含吞,时而拉扯,当她用舌尖舔拭马眼时,一阵难言的酥麻,让薛崇训不得不叫出声来:「啊!真爽,原来表妹这样厉害,看来妳是和那小子舔惯了?」
当他一想到李隆基,不由又忌又恨。但说来奇怪,便这样一想,那根Rou棒竟然迅速硬挺起来。
在武琖盈的努力下,终于雄风再现,神气昂扬。薛崇训再也忍受不住,忙拔出棒棒,跪到武琖盈双腿间。把眼一望,暗叫一声好,说道:「好一个嫩嫩的小Bi儿,快与我说,想不想我插进去?」
只见武琖盈把头乱摇,咬唇死忍,憋憋焦焦的好不难过,却始终不肯说出来。薛崇训知她嘴上虽硬,但又怎敌得过鼍更如意散的威力,当下将Gui头在门前都都磨磨,蹭前退后,就是不肯再进一步。
武琖盈如何受得起这样拖磨,当下别过了脸,便如蚊鸣似的:「给我。」
薛崇训摇头道:「什么?我听不清楚,再说一次。」
武琖盈无奈,只好道:「表哥给我,求你不要再为难我了……」
薛崇训就是存心要为难她,要不怎能消他心头之气,又道:「还不行,我要妳自己用手将小淫|穴张开,还要求我用棒棒干弄妳。」
武琖盈听见,直羞得满脸通红,但体内确实承受不住这折磨,只好全豁出去了。当下咬紧牙筋,双手徐徐伸到胯间,手指往两旁轻轻一扯,一团红殷殷,嫩璞璞的蛤肉,立时暴露无遗,口里说道:「求……求表哥把棒棒插进来,干琖盈……」
薛崇训满意地一笑,伸手握住她一个Ru房,把玩了几下,问道:「喜欢我这样摸妳吗?」
武琖盈缓缓点头:「喜欢,干我吧,人家实在受不住了……」
薛崇训见她如饥似渴的模样,也不再难为她,握住Rou棒向前一挺,整颗Gui头应声而入。武琖盈感到一阵充实,柳眉随即绷紧,绽出一声娇柔的呻吟。薛崇训也被箍得浑身一颤,叫道:「喔唷!实在太美了,怎会这么紧?」
当下低垂着头,他要看看自己一分一毫的慢慢被她吞噬。
武琖盈连忙闭上眼睛,感到Gui头刮着肉壁,徐徐的往内推进,先前难耐的空虚,终于逐渐被填满,接着便是来回的抽动,越来越见畅美。
薛崇训俯下身来,将她牢牢压在身下,问道:「舒服吗?」
武琖盈双臂搂住他头颈,点了点头道:「舒服……啊!真的好舒服。」
薛崇训又问道:「说给我知,我是妳第几个男人?」
武琖盈一边呻吟,一边道:「第……第二个,能再快一点好吗,人家里面好痒,可以再弄深一点吗?」
直到此刻,她仍不知道这是淫药所致,迷糊之间,只觉膣内宛如虫集蚁聚,就是无法消欲。
薛崇训自然肚里明白,也不道破,笑道:「没想妳年纪小小,便已嫌慢恶浅,好一个小淫娃。」
武琖盈一时脸上磨不开来,轻轻搥打他背脊:「人家真的很痒嘛,求你行行好,再深入一点,你要琖盈怎样,人家都依你便是。」
薛崇训道:「好,这是妳说的。我要妳怀下我的种,怎样?」
第十回委曲承欢
薛崇训设下这个圈套,除了要得到武琖盈外,主要目的,便是向李隆基报那夺爱之仇。薛崇训考虑周详,早就料定武琖盈必定会隐瞒今次的事,就是怀了他的孩子,也只会哑巴吃黄莲,有苦自家知。倘若武琖盈把孽种带进李家,这场好戏就更加好看了。
武琖盈虽然受媚药控制,淫念高涨,意识尽管模糊不清,骤然听见薛崇训这句说话,也不由吃了一惊,忙即摇头道:「不,你不能这样做……」
薛崇训一面晃动屁股抽插,一面笑道:「我只是说说而已,妳又何须这样大反应。现在如何?干得够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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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武琖盈轻轻摇头:「还不够,可否再深一点?」
她一时又那里省得,薛崇训只有四五寸长短,可不比李隆基,纵使全数陷没,亦无法到得尽头。饶是这样,反而令武琖盈更感难耐,情欲大增。
薛崇训或许有自知之明,只得采取速度攻击,奋力奔驰。
一轮抢攻下,武琖盈开始渐入佳境,兴味渐浓,牢牢抱住身上的男人,晃腰送|穴,着力迎凑:「好美,你干得人家好舒服……」
薛崇训听得高兴,头一低,便吻往她小嘴。武琖盈给他干得美快,便即启唇迎纳,含着他的舌头大肆吸吮。薛崇训见她如此热情,更是喜出望外,双手同时握住她一对Ru房,尽情把玩。
武琖盈畅美极了,在他嘴巴道:「琖盈好快活,美得快要死了!人家快要来,再用力干我,琖盈要丢了……」
薛崇训立即打迭精神,忘情抽捣,果然数十抽后,武琖盈突然哼叫起来:「来了……不要停,用力干……啊!」
身子猛地僵住,张着嘴巴丢了出来。薛崇训给暖流一浇,再也忍受不住,马眼一开,浓浓的热精疾射而出。
武琖盈用力搂抱住他:「表哥你……你好坏,都射进去了,还射了这么多……要是怀了孩子怎么办?」
薛崇训笑道:「妳先不要来怪我,我是为妳好呀。」
武琖盈料想他必是坏心眼,翘起嘴儿道:「我才不相信你的鬼话,人家不理你了,还不快些拔出来?」
薛崇训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握住她一个Ru房徐缓抚弄着:「就让我多待一会,实在不想这样快离去。」
顿了一顿,又道:「泄了身子后,是否欲火全消呢?看妳现在的样子,确实清醒了不少。」
武琖盈听见,方此察觉醉意全无,人也清醒起来。骤然想起眼前的事,又想到自己对不起李隆基,不禁悲从中来,眼眶儿倏地一红,但在薛崇训跟前,也只好含悲强忍,不让自己哭出来,问道:「依如呢?」
薛崇训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或许在外面吧。先不去理会她,我有说话要问妳。现在咱们已到了这地步,妳还要不要嫁给他?」
武琖盈自然知道他是指李隆基,当下道:「表哥,琖盈对不起你……」
薛崇训道:「这样说,妳是不会变的了?」
武琖盈迟延了一会,仍是轻轻点了点头,薛崇训叹道:「既然这样,我也无话可说。好吧,只要妳留下来陪我几天,我就让妳嫁给他,更不会为难他,妳是聪明人,该明白我的意思。」
武琖盈听后,不由怔怔的望住他,心想:「表哥直来对我甚好,从不曾有越礼企图,今次一反常态,竟变了另外一个人似的,这是什么原故?他为何说不会为难隆基,莫非……」
一想到这里,便觉大大不妥,问道:「你……你想怎样对他?」
薛崇训道:「他虽然是李家的子孙,以今时今日这光景,若论权势,恐怕连我这个千牛卫将军也比他强,我娘就更不消说了。希点妳还念在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