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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我本来是想去图书馆的,可在路上就碰见阿松了。他情绪很低落,硬拉着我一块喝酒。我看他心情很差,就陪着他啦!在酒吧他不停地诉苦,觉得被你们警方怀疑很委屈,喝个不停,我只好陪他一起喝。后来我看他喝得太多了,就打算送他回家……”
“你确认他真的喝了很多?”
“他一伸脖子就是半瓶,喝那么多还没倒已经不错了。嗯,我送他到了楼下,他突然又说想喝,我拗不过他,就在楼下又买了两箱上去喝。最后我们俩都醉得不成样了,到中午才醒,害我被公司经理狠骂了一顿。”
“你真的确认他把啤酒都喝下肚了?我们的同事看到钟松家里的地上有很多酒,会不会是他故意倒的,其实没喝?还有在酒吧呢,会不会也这样?你真的肯定?”
“我真的看到他喝的。地上的酒也许是不小心打翻酒瓶洒的吧?我那时迷迷糊糊也不记得了。”
“你既然迷迷糊糊,怎么能肯定他把啤酒真的喝下肚?”
“警官,你也和朋友一起喝过啤酒吧?在敬酒的时候,你会不会对方没喝,你自己先一杯灌下去?我们是一起喝的,他还咕噜咕噜喝得很大声,不会假的。”
“如果他只是喝一口故意喝出声音,却把剩下的大半杯倒在地上,你能不能发觉。”
“应该能吧!”
“能不能绝对肯定?那时候又吐又洒的,大家的衣服应该都湿了吧?他要是把啤酒顺得下巴倒在衣服上,你肯定你也能察觉?”
“这个……我觉得他应该是真喝的,他骗我干嘛?”
“也就是说你不能百分百肯定啦?还有,即使他真喝,他的酒量多大你清楚吗?”
“我跟他喝过几次酒,我知道他挺能喝的。不过我的酒量也不差,我喝得没他那么拼命都醉成那样,他肯定好不到哪里去。再说了,那时候他说的全是醉话,假不了。”
“如果他是装醉骗你呢?你再想清楚,有没有这可能?”
“装的?不会吧!不象啊!他确实是喝得很醉了,那样子应该假不了。”
“也就是说你还是不能绝对肯定了?”
“我真的觉得阿松不会是凶手,相信我。还是,所谓酒后吐真言,他说他没杀过伯母,应该不会是假的。我真的觉得他不是这种人!”
“钟先生,你也应该听过知人知面不知心这句话吧。我们不是一定要指认钟松,不过他的嫌疑确实很大。如果你再想起什么细节,请马上跟我们联络!谢谢你的合作!”
“那当然!希望你们尽快破案,慧慧死得太惨了……”
王晴合上笔录本,让疲劳的眼睛放松片刻,缓解干涩后,她睁眼起身,走进审讯室。
钟文贞拭着眼泪,有些伤感道:“慧慧是肃伯的独生女,她人很好,又活泼又开朗,还长得那么漂亮,真想不到是谁这么狠心……”
王晴问道:“你跟她的关系是不是很好?”
“还不错了。”
钟文贞点点头,“肃伯对我们姐弟一向很好,慧慧没有姐姐,她一向当我是亲姐姐一样,我也当她是亲妹妹,我们很谈得来的。”
“据你所知,钟慧有没有跟什么人结过怨?”
王晴声音听不出波澜,仿佛只是照例的问题。
“慧慧人很好,应该没什么仇家。”
钟文贞摇摇头,“她是一个人见人爱的女孩,有谁那么恨她呢?要是关系不好的,除了伯母之外应该没有了。可是伯母已经……”
王晴没有理会钟文贞的猜测,继续道:“那对于钟松,你有什么看法?”
“他?”
钟文贞听见钟松的名字微微一怔,“我弟弟就跟他比较好谈,我不怎么喜欢他!土巴巴的一点修养都没有。那时候肃伯没有儿子,看他无父无母的整天在街上流浪很可怜,才收养他的……你们怀疑他?对啊,现在他是肃伯唯一的财产人了……如果真的是他,那他也太没良心了!肃伯和慧慧对他那么好……”
“你知道钟肃跟什么人结过怨吗?”
“肃伯生意做得那么大,有什么仇家也不奇怪啊。不过这个我就不清楚了……”
王晴眼看问不出有用的东西,合上笔录本道:“那好吧!谢谢你钟小姐,今天打扰了。”
“不客气。”
钟文贞眼睛红红的,“你们要是想知道伯母的事,他弟弟知道得多一点。如果想问慧慧的话,苗苗应该知道的比我多。”
“苗苗?是黄苗吧?”
王晴自然知道谁是苗苗。
“对!她们从小玩到大,一向都是同一个班级的,关系好得不得了。慧慧死得这么惨,我看最伤心的除了肃伯就是苗苗了。”
“谢谢你!”
拖着疲惫的身体,王晴一路打着呵欠回到家中,此刻她什么都不愿想了,只想好好泡个热水澡,美美的睡上一觉再说。
“妈,我回来了。”
王晴关上家门,对着母亲说。
“嗯!”
母亲看着报纸,应了一声。
几天没见到女儿,这时候应该很高兴上跑上来呵寒问暖的,现在居然这么不上心,“触觉敏锐”的王晴有些奇怪,她走到母亲身边坐下问道:“怎么啦?”
“你在查这件案子吗?”
母亲指着报纸问。
报纸上,正是孙碧妮奸杀案的报道。
“是啊!怎么啦?”
王晴点头道。
“钟肃的老婆真的死了?”
母亲幽幽地问。
“这还有假的?到底怎么了?你认识她?”
王晴肯定母亲心中有事了。
“没有!没事。”
母亲慈爱地拍拍女儿的脸蛋,微笑着说。
“别逗我了,妈!你有没事还想瞒得过我?你一定认识她是不是?你知不知道她喜欢还是讨厌玻璃弹珠?”
王晴急不可待地发问。
“我不认识她。”
母亲安祥地看着女儿。
良久,母亲缓缓道:“你已经二十三岁,长大了。有一个你应该知道的故事,想不想听?”
见母亲说的郑重,王晴咯咯笑道:“什么我应该知道的故事,要讲我的身世秘密吗?”
“正是讲你的身世秘密!”
母亲的话虽然说得很慢,但仍然结结实实地吓了王晴一跳。
“我?我也有身世秘密?你不是一直守寡着吗?难道我不是爸爸生的?你终于肯告诉我爸爸的名字啦?”
王晴连珠炮般地发问。
“我是守寡,不过是守活寡。你没有名义上的爸爸,妈妈从来没结过婚……”
母亲幽幽说道。
“不……不是吧?那……”
王晴挠挠头。
“你是个私生女。”
母亲说出了女儿心中已经知道却不喜欢接受的话。
“你的亲生父亲,就是钟肃!”
母亲接下来的话,更让王晴大大的吓了一大跳。
“我认识钟肃的时候,才十九岁,他已经有老婆了。虽然我们是真心相爱的,可是……总不能永远偷偷摸摸在一起。我不想破坏人家的家庭,从来没要求过他离婚。只要能跟他在一起,我已经很满足了……”
“你也太傻了吧?”
王晴难以置信地说。
这年头还有这种浪漫故事,居然还发生在自己的亲生父母身上,实在太难想象了!
她接着问:“那这么多年了,你为什么不结婚?因为我?我记得小时候有很多叔叔来找过你的。”
“一半吧!”
母亲仍然是慈祥地笑着。
“那另一半的原因是什么?”
王晴不解地看着母亲的表情,然后她很快找到答案,“你还在等他?不会吧!他有没有等你?他老婆死了之后,他有没有找过你?没有吧!他再娶的,是个年轻漂亮的小演员!妈妈你太傻了。”
“那个孙小姐这么漂亮,我理解的……”
母亲的胸怀比王晴想象中要宽大太多了,她接着说,“那时候他太太始终没有生孩子,我却生了你!他曾经想过用这个理由把我接回去,可是他太太怎么也不同意。他真是傻,他太太怎么会同意呢?后来他太太也生了个女儿,叫慧慧吧!我就跟他说,他不能再三心两意了,他应该回到他的家庭去,他不能辜负他的太太和刚刚出世的孩子。然后就带着你离开他了。”
“你真是太傻了!”
王晴抱着妈妈,“你就这样让他一点责任也不用负,自己受苦?还傻傻地等了他二十年?”
“除了这样,还有让大家都开心的办法吗?”
母亲微微笑着,但王晴这次看出了母亲笑容里的酸楚。
“这二十年来我过得很开心,我也知道他心里还有我,我又有一个这么乖这么漂亮的女儿,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母亲也搂着女儿,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
“你怎么知道他心里有你?他心里有你就不会娶那个刁钻刻薄的女演员了!”
“我知道的!乖女儿,妈知道的!”
王晴的眼角渗出了泪水,但同时,她也明白了钟慧那天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的意义了。
“听说姓王的女子通常都很迷人哟!”
原来指的是妈妈,她是跟母亲姓的。
“原来钟慧的妈妈,一直对妈妈怀恨在心,一直在女儿面前说妈妈的坏话……”
“啊!那钟慧岂不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怪不得我见了她总有种特别的感觉,纯纯也给我说过,但我当时没有在意。”
一路的胡思乱想,王晴倚在母亲的怀里,甜甜地睡去。
午夜里宋雅女做了很多绮梦,下身也湿了,她将李伟杰含着的蓓蕾轻轻的抽出,背着他轻轻的躺下来。
谁知李伟杰却被她弄醒了,就从后面抱着她,宋雅女感觉到臀部有个坚硬的东西顶着。
李伟杰在宋雅女耳边说自己要再来一次,宋雅女反问他还有这个精力吗?
李伟杰二话不说,将自己的小弟弟抵住宋雅女的蜜道口,向前一挺,便从后面将棒头纳入了蜜道口。
宋雅女还来不及打开花阜做准备,李伟杰的家伙已向前推进,插入花房深处,胀满的感觉令她不禁又开始叫了起来。
宋雅女娇声抗议,但是李伟杰的嘴一直不停的吻着她的耳珠,右手也按在她的乳房上抚摸起来,令宋雅女产生阵阵快感。
接着李伟杰的手放开了宋雅女的乳房,向下移向花阜,将小花瓣上端拉开,露出花核,并以手指磨擦。
由于李伟杰一面在蜜道内抽插,一面以手指磨擦花核,使得宋雅女欲念高涨。
不消多久,宋雅女便到达高潮了。
这次高潮来临,配合李伟杰的抽插,与第一次的高潮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