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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胀痛和快意之中,在野蛮和反抗当中,我滑向沉迷,他一直干着,一刻不停,我想他能够一直的干下去,我想我要死了,高潮来了又来,身体被虐了又虐,虐待的快感甚至要将高潮绞杀,思想被野蛮野蛮的心所占据,所有的兴奋点集中在幻想中一双不断践踏的长长皮靴上,地板上一个蜷缩的女人,头顶上昏黄摇曳的灯泡,影影绰绰的阴影呼啸掠过小木屋的每一寸空隙,在流淌的血迹上映出鲜红、暗黑,鲜红、暗黑的颜色……”
李伟杰看得有些莫名其妙,他不知道手中的这本东西,是日记还是小说,说是日记,但没有日期,也看不出是当时写的,说是小说,却不失真实,没有经历的人几乎写不出,也许这是葛玲玲写的一本半自传体的小说,因为葛玲玲死去的前夫就是一个崇尚法西斯主义的新纳粹分子。
笔记本里写的是一个德国的新纳粹主义分子爱上一个来自中国女人的故事,经过一系列的曲折之后,一个不可能发生的事竟然做成了,他们两个人因一场强奸而结婚了,悲剧也就这样注定了,在一场清算中,那个德国人被另外的新纳粹主义分子枪杀了,头部中弹,英俊的脸血肉模糊,中国女人则幸免于难,仓惶携带德国男人留下的巨款逃回了中国,从此过上了幸福的生活,一切就此万事大吉。
故事看到最后李伟杰真想发笑,对于葛玲玲这样的女人,那个爱上她的德国佬活脱脱就是一个冤大头的典型,讲究种族仇恨的新纳粹分子,还敢和亚洲的黄种人结婚,你不死谁死?
得到最大利益的人无疑就是葛玲玲,既满足了自己喜欢被虐、崇尚野蛮的心,又拿到了金钱,全身而退,好一个机会主义至上的女人,深不可测,深不可测啊!
从笔记本中李伟杰可以窥视一二,这是一个崇尚强大,喜欢强健男人的女人,同时又是一个喜欢虐待弱小,又喜欢被强大男人虐待的女人,只要比她弱小的,她就一再的欺凌,从中取乐,而一旦碰到比她还强势,更蛮横,更野蛮的,她几乎马上就会为之倾倒,拜倒在他的胯下,奴态毕现,在自己一声声的哀号中自得其乐,愈作贱她,她愈快乐。
这是一个崇尚适者生存不适者淘汰,崇尚弱肉强食丛林法则的女人,在这个法则之下,她可以是纳粹分子的夫人,可以是悍匪的压寨夫人,可以是阴茎能摆到肩膀上非洲黑人的娇小妻子,可以是色戒中爱上汉奸的女英雄。
葛玲玲就是《让子弹飞》里面的“县长夫人”,那句振聋发聩的台词“谁是县长,我就是谁的县长夫人”送给她真是合适不过了。
不用争论,葛玲玲式的“县长夫人”不会死,别人死绝了也轮不到她,电影里刘嘉玲演的县长夫人要真死了,姜文绝对是脑残,外加脑中风,不用再干导演了!
其实,李伟杰不知道接下来的几天他该如何和葛玲玲这个女人相处,李伟杰想即使她身体里的罪证消失了,也保证不了葛玲玲以后不报复,虽然他并不害怕,但是一个发疯的女人,仍然让李伟杰很头疼,因为就此多添了麻烦,徒生事端也是烦恼,最好就是现在能够里里外外把她收拾妥帖,彻底摆平,绝了后患,才是王道。
这部情节恶劣的自恋式的小说,让李伟杰看到了希望,对葛玲玲还真不用太客气,不是玩野蛮吗?咱头脑也许不好使,身体却一级棒!
李伟杰把笔记本塞回原处,起身卷好毛毯,来到床前,那婆娘睡得还真安稳,扭着两只手,睡得口水都流了一片。
李伟杰一个起身蹦到床上,把葛玲玲震醒了,嘴里嚷嚷道:“起床了,该干嘛干嘛去,老子饿了!”
葛玲玲转过神来,看到是李伟杰,嘴角竟然微微上翘,露出一丝笑意。
这一丝笑意让他有点犯晕,是向他示好吗?仔细看看,李伟杰发现她笑得还真贱。
李伟杰把葛玲玲手上的丝袜解开,又掀开下面的被角,把脚上的丝袜也解了,冲她说道:“快点起来,弄点东西给老子吃。警告你,别对老子一副怀柔政策,老子不吃这一套,这几天叫你干嘛就要干嘛,不听老子的话,老子就杀了你!”
为配合最后一句,李伟杰目露凶光,他以为葛玲玲会害怕,但接下来她的行为却让李伟杰大跌眼镜。
葛玲玲很快就像一条柔滑的鱼一样钻出了被窝,光滑如绸的身体带着一对沉重的肉乳就这么赤裸裸的暴露在他面前。
她不理会李伟杰已经狼性外露的目光,翻检着床上的几根丝袜,挑了两根看起来质地更好的黑色丝袜往脚上穿。
葛玲玲边滚边放,把薄薄的黑丝覆上洁白如玉的小腿上,抽袜提丝的动作性感得李伟杰的鼻血快流了,无论什么时候女人穿丝袜的动作都那么的撩人。
葛玲玲穿完一边,又穿另一边,阴毛密布的下体就在穿丝的动作中若隐若现,根根亮泽的阴毛在微光中闪耀,半隐半现的外阴唇竖开于蜷曲的阴毛间,几片残条状的阴唇肉条就这么的悬露在密毛外,唇色微黑,唇形淫荡,中间似有晶莹的水光闪现。
靠,不会是见到他健美的体魄就来了性欲了吧?
葛玲玲穿好丝袜,也跪在床上对着李伟杰说道:“你喜欢穿丝袜的女人是吗?”
李伟杰一怔,靠,连这个都知道了?
葛玲玲接着说道:“抽屉里有绳子,干嘛要用丝袜来绑我啊?是怕弄疼我了吗?还是你喜欢丝袜?”
李伟杰看向还半开着的抽屉,几截编织考究的红绳整齐的摆在抽屉里,看那颜色和用料像是SM专用的,靠,这葛玲玲和上官云清应该没少玩SM的游戏,对这方面我可真没什么研究,当时我胡抓一气,哪有想这么多,竟被认为一番好意了?
“没有!”李伟杰哼了一声算是答她,接着警告道:“找衣服穿上,别勾引我,你难道不知道你现在这样很危险吗?”
静静的葛玲玲没有任何动作,时间很安静的在房间里流逝。
大床上,李伟杰裸了上身,葛玲玲是除一双丝袜外全裸,那撮黑黑的阴毛就这么飘悬在下体,他的呼吸有些急促,空气中好像有种说不出的淫靡气息在流动。
葛玲玲看着他,白多黑少的眼珠子转动,目光游过李伟杰健美的胸膛,扫向坚实的小腹,停留在被毛巾包裹的下体,突然说道:“别以为你大声对我嚷嚷我就怕了你!你的目的达到了吗?”
李伟杰又一怔,说道:“什么目的?”
“昨晚上你到底是想让我向你道歉呢?还是强奸我是你的目的?”
“我的目的就是要你向我道歉。”李伟杰大声说道。
“做梦!我凭什么向你道歉?就凭你强奸了我吗?”葛玲玲说这话的时候带着一声嗤笑。
李伟杰热血一阵上涌。
“除非你也让我强奸了你,这样我可以考虑向你道歉!”葛玲玲对他的骤然变色根本不在乎。
李伟杰飞快的扬起手,“啪”的一声,把葛玲玲的脸搧得侧了过去。
第2722章 丝袜性爱
葛玲玲“啊”了一声,很快又转过脸来,一丝兴奋的火苗在眼睛里跳动,一点都不畏惧的继续直视着李伟杰,而她的手却伸了出来,去解他身上的毛毯子,说道:“你不觉得在床上,对着一个赤裸的女人用毛巾被遮住下体是很不礼貌的吗?”
“什么意思?犯贱吗?
李伟杰身上的毛毯应声而落,粗如易拉罐般的阴茎已经半勃起在下体,热血阵阵涌往,睾丸长垂,带着微弯的弧度,扬扬欲起的正对着前面葛玲玲黑黑的下体。
葛玲玲向李伟杰挪了一小步,她的嘴角在笑,葛玲玲的手握住了他粗黑的阴茎,用力圈箍掂量了一番,说道:“我强奸了你,我就道歉!你也就不再欠我什么了!”
她的媚眼一阵乱抛,浅笑嫣然,直勾勾的挑逗李伟杰,不停的撸弄他下体管圆圆的长物,嘴里带着轻浪浪的淫声,说道:“哦……哦……好大,好黑,真长,有这东西什么女人你都征服得了了!”
葛玲玲更靠近了李伟杰,阴毛几欲和龟头接触,一股阴道特有的骚味飘出,直窜鼻腔,他心神为之一震,心悸又心跳的感觉掠过全身,有如过电般,一股急剧升起的欲望堵往心头。
他妈的王八蛋,这个女人竟然想强奸他,这个想强奸他的女人,他还不搞死她!靠,搞死她,搞死她!
李伟杰大吼一声,如饿虎般扑倒了赤条条的葛玲玲,高抬起两条黑丝大腿,把阴茎插进了她早已泛滥成灾的阴道里,热热的潮流包围着粗硬的阴茎。
好舒服啊,好舒服,抽插是急速的,迫切的,是狠狠的,扑哧扑哧的声音和嘎吱嘎吱的床摇声相映成趣,葛玲玲啊啊的叫床声是放浪的,彻底的,兴奋的,她时而紧闭着双眼,攥着拳头抵御李伟杰猛烈的进攻,时而睁大眼睛看着如蛮牛般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眼睛里掠过狡黠和伎俩得逞的一丝得意之光。
毫无疑问,李伟杰又中了葛玲玲的奸计了,这个喜欢野蛮男人的女人,喜欢发怒的男人,喜欢他被怒火烧过后对她的暴干,那种狂暴和强干更彻底,更野蛮,也更能满足葛玲玲的心,这个淫荡而又下贱的女人,也许只有强壮的男人才可以征服,只有把她干得爬不起来才能让她屈服。
从葛玲玲那方面来说,李伟杰越迷恋她的身体,她就越安全,无论是不是葛玲玲的本意,她都必须向他示好,葛玲玲现在示好的方式就是激怒李伟杰,然后让他进入她的身体,满足男人征服女人的骄傲感和霸道感,葛玲玲真的很了解男人。
李伟杰毫不客气的对待葛玲玲,狠狠的甩她巴掌,打得葛玲玲嗷嗷叫,下体持续有力的进入,一刻不停。
李伟杰把葛玲玲翻过来,跪爬如狗,狠狠的从后面进入,一边抽打她丰弹的肉臀,一边暴干。
李伟杰把一条腿跨过葛玲玲高高撅起的肥臀,伸到前面,按住她的头把大脚趾塞到葛玲玲的口中,让她吮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