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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嗯……呜……”静茹嘴巴里塞了东西,只能勉强叫出声音,但李伟杰听得出那是舒服的呻吟。
不管静茹舒服也好,痛苦也罢,此刻李伟杰正性欲高涨,只想赶快满足自己的肉欲之后赶快收工睡觉,于是迅速一前一后摆动腰部又抽插了几十下,她也随着他的抽插持续呻吟着。
后来静茹的呻吟声渐渐变小,李伟杰正觉得奇怪,此时她的手伸到后面抓住他的阴茎,硬是将阴茎抽出她的阴道,接着让李伟杰的龟头顶在她的菊花上,示意要他往菊花里插。
李伟杰也不多想,又将静茹身体翻成狗爬式,用力往菊花里一顶,湿润的龟头很轻易就插进了菊花里。
肛门的括约肌相对于阴道来说更容易控制,静茹更是个中能手,不但是肛门,甚至连直肠内的肉都能收缩,很快李伟杰就身寸出了弹药,他休息了一会又牵着静茹回到了病房。
第二天醒来,又是一个艳阳天。
高考已经完了,现在是高三考生们的疯狂时间了。
家里的几个丫头,本来是要来医院看李伟杰,可是却都被他打发出国了,让她们全世界想去哪儿就去哪儿,随便怎么玩都行。
起床后简单做了些身体锻炼运动,李伟杰朝着医院外的超市走去,刚走到门口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不就是那对双胞胎姐妹之一吗?
李伟杰搞不清楚那是姐姐还是妹妹,总之她们平常都是一起行动,这次难得落单。
一方面只有一个人感觉上会比较容易处理,另一方面李伟杰看到她就想到昨晚的画面,现在这小妮子在他眼中看来就像是身上只穿着一条围裙一样,让李伟杰兽欲大发,冲动之下便跑上前去对她搭话。
“护士小姐……护士小姐……”李伟杰一边跑近她一边叫道。
她听到李伟杰叫她,转过头来看了一眼,一看是他之后脸上表情变得有点奇怪,带有一点害羞,还有一点疑惑,瞪大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歪着头问:“大……哥哥你找我?”她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头。
李伟杰点了点头,伸手拉住她的小手,说了句:“跟我来。”
她没有拒绝,小小的手掌反而用力抓住李伟杰的姆指,快步跟着他走。
李伟杰拉她到一棵四下无人的树下坐着,先不说话,只盯着她瞧。
她被李伟杰看得脸色微红,低下头去,保持这个姿势问道:“大哥哥……你找我有……有什么事啊?”
“其实大哥哥昨天晚上睡不着,想说在医院里到处逛逛,结果在陈医师的办公室外面听到奇怪的声音。这样说……你应该懂我的意思吧……”
“那……那大哥哥……你想……想要我们怎么做?”她的表情羞涩中带点恐惧。
如果她真像静茹说的那么淫荡,以勾引男人为乐的话,会出现这样的表情吗?本来李伟杰是想就这样威胁她们,硬上之后扬长而去,但这时他的直觉告诉他她们一定有什么苦衷,李伟杰想弄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不要担心,我没有想怎样,只是想要知道你们会什么要这么做。不过这里不方便说话,今天晚上十点你们两个一起到休息室等我,我想听听看你们的说法再决定我要不要公开这件事。”
“就……就……就这么简单?”她从本来以为会被举发的命运中看到一线生机,有点难以置信,但李伟杰听她这样一问,灵机一动又补上一句:“当然不只这么简单。我要你现在老实地告诉我,昨天晚上你说的大鸡鸡哥哥,是不是指我?”
只见她双颊瞬间发红,赶紧低下头去,轻轻点了点头。
李伟杰看她这样就知道她对他有意思,眼见四下无人,立刻抓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私处。
此时李伟杰的小兄弟正是精神奕奕,抬头挺胸,一整个蓄势待发,相信只要是女人都无法抗拒它的魅力。
同时,他顺口问了她一句:“那你想不想跟大哥哥……”
这句话还没说完,小护士就迅速将手抽走,娇骂一声:“讨厌啦!”便跑开了。
留下李伟杰在原地,想不到事情会是这样发展,不自觉地露出苦笑,不过看样子今晚应该可以顺利搞定这对姐妹了。
第2619章 小夏小春
晚上十点一到,李伟杰迫不及待地从床上弹起,前往休息室。
在这之前,李伟杰已经交代过静茹帮他把风,不能让除了双胞胎以外的任何人到休息室来。
静茹这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灯,要李伟杰答应她下回还要带她出去“遛狗”才肯帮他。
反正也没损失,李伟杰便随口答应了她。
在休息室门口就看到门下透出灯光,想必她们已经到了,便开了门进去。
映入眼帘的是这对长得一模一样的姐妹跪在门旁,一副很有诚意想要反省的样子,也不知哪里学来的,让李伟杰哭笑不得。
她们身上还穿着平常上班穿的护士服和肉色亮面丝袜,是李伟杰喜欢的样子。
两姐妹一见李伟杰进来都像庙里的阿公阿骂拜菩萨一样,用很标准的姿势瞌下头去。
不用这样吧!李伟杰心想,但嘴里却不听使唤地冒出一句:“平身!”
她们一听都笑了,抬起头来边看李伟杰边笑,但两只脚却还是没有站起来的意思。
“喂喂,你们把我当什么了啊,这样会折寿的。我只是来跟你们聊聊天的,没有想要责怪你们,不要这样子。”
她们转头看了看彼此,才互相搀扶着起来,跟李伟杰一起到沙发上坐下。
“我想你们也都知道我为什么找你们来,我相信你们会这样做一定有什么理由。时间有限,快说来听听吧!”李伟杰诚恳地看着她们说。
于是她们两个开始一搭一唱地娓娓道来,原来双胞胎姐妹从小就是孤儿,从她们还没董事之前不知为什么就被丢在孤儿院。
孤儿院的院长是个慈祥的中年妇女,对待每个院童都疼爱有加,即使孤儿院再怎么没经费,她也会想办法去募款,让每个孩子都能吃饱穿暖。
她的老公姓朱,朋友叫他老朱,院里的小朋友都叫他朱叔叔,表面上是个斯文人,在孤儿院里做一些文书的杂务,同时负责指导小朋友各种功课上的问题,在外人的眼中也是个充满爱心的人士,但实际上却跟她的外号一样,是个猪狗不如的禽兽。
他经常利用指导小朋友的时候对那些涉世未深的小朋友施暴、性侵,事后告诉这些小朋友说这是在敎她们关于身体的构造,是院里安排的课程,也会给她们一些零用钱,半哄半骗地要她们不准说出去。
小朋友哪懂得这么多,被他唬得一愣一愣的,而且又有钱拿,这件事情竟也能依职隐瞒下去,未曾曝光。
对于年纪比较小的女孩她通常只要求她们脱光衣服,然后看着光溜溜的幼小胴体打手枪,射精在这些小孩身上。
有些比较听话的小朋友,她也会要求她们帮她口交、打手枪,逼她们把浓稠的精液吃下肚子去。
当小女孩长大、发育完全了,老朱的欲望便不只如此而已了。
她除了要求这些女孩帮她口交之外,更会编出各种理由,让这些女孩乖乖被她插入,夺去宝贵的处女之身。
有些女孩在学校听过这类的事,她无法顺利哄骗时便会用硬的,以暴力的手段强暴这些女孩之后拍下裸照,威胁她们不能说出去。
说来也奇怪,他干这档勾当也维持了十几年,竟未被人检举,任由她逍遥法外。
被他凌辱过的女孩已有三四十个,甚至连院童长大离开孤儿院之后,他也都还会用照片威胁,约这些女孩出来重温旧梦一番。
理所当然的,以双胞胎的这种姿色,自然也成为她下手的对象。
她们被性侵的手段是属于前者。
当老朱提出要用阴茎插入她们的幼小密穴时她们才国小四年级,根本也还不懂这方面的事情,老朱非常顺利地就同时侵犯了她们两姐妹。
她们起先还不知自己被欺负,虽然起先有点痛,但后来却感觉意外地舒服,竟然有点爱上那种滋味。
她们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到院子里、仓库里,以及所有孤儿院里隐密的地方,脱光了衣服,互相爱抚对方的身体达到高潮,也会拿冰箱里的茄子、小黄瓜等长条型物品帮对方插穴。
当她们发现老朱比较闲的时候,竟然还会主动要求老朱跟她们作爱。
老朱哪可能拒绝这样的要求,两团娇小、幼嫩的淫肉乖顺地趴在他面前,技巧笨拙,但很努力的吸舔着他硬挺的阴茎,让他性欲大涨,每每都插得她们淫叫不断,比起她们自己爱抚插穴不知爽上多少倍。
只可惜老朱的阴茎天生就是细长型的,虽然可以顶得很深,但总觉得小穴里有种说不出的不满足感。
再者,老朱的体力其实不太行,射得也快,通常两姐妹才正要高潮她就泄了,搞得两姐妹最后还是得互相手动满足对方。
也许因为老朱对她们也觉得亏欠,也不知是性侵所带来的亏欠,还是无法满足她们造成的亏欠,每次跟她们做完都会丢个两三千块给她们,有时心情好还会给到七八千,让她们生活总是过的比其他院童优渥,也可以常常买自己喜欢的衣服来打扮自己。
长久下来她们也因此练就了比一般同龄女孩更为高超的性爱技巧,以及讨好男人的方式。
后来两姐妹读了护校,开始到医院实习之后离开了孤儿院,自己租房子住,但实习的薪水仍不太够她们花用,同时她们也已经沉迷于用身体赚钱这件事,所以工作之余便找了几位医师下手,设法勾引她们。
这些跟她们性交易的医生一方面手上多的是钱,可以提供她们很高的费用;一方面会顾虑自己的地位,不会轻易说出这件事;另一方面大部分医生体力都不算太好,两三下就射精了事,所以对两姐妹来说这可以算是个很棒的打工选择。
当然这些医师并不会在乎付了多少钱,必须要干多久才能值回票价。
相反地,跟两姐妹的交易只是为了纾解压力,为苦闷的生活带来一点乐趣和刺激。
几乎每个医生都会有不同的癖好,例如知名外科圣手陈医师她喜欢看两姐妹穿各种不同的衣服蹲在地上尿尿;陈医师会自己帮她们准备各种衣服,有时是cosplay女学生、ol等制服,有时是一般路上国中女学生穿的便服——小热裤加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