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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一到巨大的闪电滑过天空,雷声轰鸣着,河源圭子吓得捂住耳朵,尖叫道,“雷!好可怕!……俊行!快来吧!”
空气越来越潮湿,渐渐的起风了,一片地锦飘了下来,随风飘到离枫树不远的一个小山坳处……云峰博士放下铁铲,确定濑木俊行已经死亡后,把他拖到了这个小山坳里,丢了进去,然后擦掉头上的汗说:“可以了!一位低下的植物学者的助手失踪了,也没人会注意的……”
说完后想了想,依旧不安心,于是他推来一块大石头把小山坳填住,从外表看来绝对不会被人发现。然后他安心的离去,去寻找新品种的地锦。
小雨淅淅沥沥的下了下来,越下越大,把地上的血迹和脚印冲洗掉,好像刚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又一到巨大的闪电划过天空,雷声轰鸣着,宣誓他的威力……
“啊!刮大风!下大雨了!”河源圭子靠在枫树上,手遮住头顶,可是雨水依旧把她全身都打湿了。
“俊行……到底怎么了?”湿漉漉的衣服粘在身上,河源柜子感觉到很冷,手持一段地锦,她不解的自言自语“说过要来采这地锦的,怎么……”
话未完,一个巨大的雷劈在枫树上,将树劈成两半,连同站在树下的河源圭子一起击倒。然后迅速的燃烧起来,这场火烧了很久……大火过后,那颗枫树整个烧成焦炭……
不远处,河源圭子手里拿着一小截地锦,已经停止了呼吸……
火光吸引了云峰博士的注意力,他匆匆的赶来,“刚刚的雷打倒的是那颗树吗!?”越是走进,就越是害怕,心里还是存着侥幸的想法。可是……
“怎……怎么回事啊!”云峰博士跪倒在地,树上没烧变形的灰烬告诉了他残酷的事实,“新品种的地锦全烧焦了,绝种了……”
他拿起一段变成灰烬的地锦,在雨水的冲洗下,瞬间改变了形状,任在精明的专家、博士也无法看清它的原型。这些地锦……离得这么的近,但只能这么看着,别的什么也不能做,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些地锦被雨水冲洗后,化为乌有……云峰博士懊恼仰天长啸……
雨依旧不停的、无情的下着……
一年后--
“不得了了-!”一个头戴草帽的年轻小伙子,远远跑进村子,吆喝道,“山谷里有骨骸呀!”
“骨骸……”人们停下了手中的工作,纷纷赶到发现骸骨的地点。
看骨骸的样子,这是一个年轻女性的骨骸,她的骨骸边还有一只向日葵状的紫水晶耳环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你看!”一个黑发的中年人说,“骨骸的手里长出地锦了!”
自骨骸的手里张出一大片地锦,上面的花纹就像那只向日葵状的紫水晶耳环一样,这奇特的地锦像一条路一样,一只张到一块大石头里,在石头的后面,一个小小的山洞里,躺着一个年轻男子的骨骸,那地锦张满了山洞,就像一块漂亮的地毯一样,把那个骨骸团团包围……
人们的惊叹声中,那张植物庭院设计图,飘落在地。
幸彦无语的看着山洞里的骨骸。扭头看向斜倚在树上的阿华,说“庭院设计图……阿鲁拉尔妮!你用那样一张纸就轻易的夺走了两位年轻人的幸福了!毁灭了爱情,你应该很满意了吧!”看着自己的杰作阿华笑得更加美艳动人,看着她刺目的笑容。
“可是你并没有毁灭他们的爱。”幸彦忍不住说道:“虽然变成了骷髅,不过地锦已经将他们两人紧紧的结合在一起了!”
“爱……”阿华呆了一呆,也看向那具被地锦环绕的骨骸,如果卡尔能像他这样对我,怎么会有阿鲁拉尔妮的存在。阿华嘴角微微翘起,道:“那东西与我无缘……我只……”喜欢美丽的毒……
没把话说完,阿华就转身匆匆跑开了……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幸彦露出奇特的表情。是怜惜?是同情?还是……
第三卷 第七话 灰烬中的恶灵(上)
黑色和白色是殡仪馆的主色。灵堂的正中央悬挂着死者生前的遗照,供桌上两只白色的蜡烛努力的燃烧着,直到流下最后一滴蜡。
“大家好这里是东京电视台,我是记者岛田”年轻的新闻记者身穿黑色礼服,手持话筒站在摄影机前侃侃而谈:“现在,女演员友田小夜子从举行午式的友田宅祗走出来,让我们来问一下她的心情……”
此时友田小夜子身穿丧服,头上以黑纱巾遮住了大半张脸,正急匆匆的的由殡仪馆内走出来。新闻记者岛田立刻一个健步冲上前去,把话筒举向友田小夜子,大声的问道:“小夜子小姐!你最爱的母亲去世了,你有何感受?”
“咦……”友田小夜子难过的掏出手绢擦拭着脸上的泪水,低声说:“非常……非常地难过……”
“听说令堂是在壁炉里被烧死的,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呢……?”新闻记者穷追不舍的问道。
“这……这个嘛……”友田小夜子突然象只受到惊吓一样浑身战抖不已,然后哽咽着转身逃掉了。
只留下一连茫然的新闻记者,不知道如何继续下面的话题。
友田小夜子手捂着脸一路不停的跑回了家,推开了客厅的大门,靠在沙发上号啕大哭起来。
沙发后面壁炉上悬挂着友田小夜子灿烂笑脸的巨幅肖像画就在眼前,而壁炉里静静的躺着一束新鲜的黄菊花……
面容销售的老管家阿三婆婆听到哭声走了进来,轻轻的抚摸着友田小夜子的头发安慰道,“小夜子小姐,振作点!”
“呜……呜呜……”友田小夜子紧紧的抓住阿三的衣袖,就像不会游泳的人在大海里抓住一块浮木一样,打了一个哆嗦,她断断续续的说,“阿三……我一想起妈妈的事就觉得恐怖!很恐怖……真的很恐怖啊!”
“那也难怪……你妈妈是那样子死掉的!”老管家阿三婆婆看了一样沙发后的壁炉一脸阴沉的说。
漆黑的壁炉里尽管已经打扫的干干净净的了,但依旧给人一种阴森恐怖的感觉……因为她是那样子的死法……
※ ※ ※
事情从房里传来似有似无的铃当声开始。
那天……
“痒啊!”友田夫人突然上下不停的抓起痒来,什么礼仪都不顾了。一边抓一边大声的嚷嚷,“我全身都痒得受不了了!”
“铃声……!啊!那铃声一响……”友田夫人捂住耳朵,叫着跳着,象疯了似的,“我就坐立难安,好痒……好痒……!”
“啊——痒死了,好痒!”她在屋里走来走去,片刻不停的翻东找西:“药!有没有药!”
“妈妈!冷静点!”友田小夜子跑过去,拉住友田夫人。“你没有病的……医生说会痒只是你的心理作用罢了……”实在无法理解友田夫人怎么会痒的那么厉害,看过所有的医生也没有效果,只要一听见铃响她就会疯狂的抓着身上的皮肤,就算抓破也没有感觉。
“胡……说!你们不了解我有多痛苦!”友田夫人愤怒的推开友田小夜子,哭喊道:“谁来救救我呀……拜托!帮我拿药来呀!”
友田小夜子吃惊的看着友田夫人疯狂的撤着自己的头发,头发大把大把的被扯下来,她就像完全感觉不到疼痛一样。
老管家阿三婆婆此时正躲在角落里给煤油灯加煤油,友田夫人看见了,立刻扑了过去,抢过煤油,大笑起来,“哦!有了!是药耶……!”她一边狂笑着一边把煤油全倒在身上,“这是药耶!”
“妈妈!做什么”友田小夜子害怕的叫道,“那不是药!是灯油啊!”
“太太……”老管家阿三婆婆也吃惊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友田夫人把空空的煤油瓶子扔在地上,舒了口气,“啊……好多了!这样就舒服点了!”说完她带着一身浓浓的煤油味摇摇晃晃的向客厅走去。
“妈妈,你要去哪里!?”友田小夜子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劲,问道。
“太太,危险啊!”老管家阿三婆婆也阻止道。
友田夫人停下脚步,缓缓的转过头来,她的脸色惨白,双目无神,就像突然间苍老10多岁一样。友田小夜子和老管家阿三婆婆都被她的样子吓坏了。
“铃声!……”友田夫人神情恍惚的说,“铃当在呼唤我……”
“铃当……铃当……”她摇摇晃晃的走到客厅,向壁炉走去,“呼唤我的铃当!”
“是……是这里呀!走吧……现在!”友田夫人走到壁炉边上,然后倒在壁炉里,火汹汹的燃烧起来……
“呀啊……!”友田小夜子追上来却已经晚了一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友田夫人奔向死亡,“妈妈——!”
※ ※ ※
随后而来的老管家阿三婆婆也目睹了这一切,她叹了口气摇摇头说:“……那真是太恐怖的一件事!”
友田小夜子突然站起身来,拿起皮包急匆匆的出了门。
“小姐,你要去哪里!?”老管家阿三婆婆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关切的问道。她那一直放在口袋里的左手,紧紧的握着一个铃当。
圣彼得教堂——
友田小夜子缓缓的向幸彦叙述着事情的经过,说起母亲的悲惨遭遇,仍是泪流不止。
“真是抱歉!这种事情我也无能为力!”幸彦一脸遗憾的看着友田小夜子。
“为什么?你以前不也是替罗马教皇工作,德高望众的神父吗?”友田小夜子不理解的问道。
“小夜子,我告诉你吧!”幸彦叹口气说道,“只有有特别修行的人才能够除掉恶魔的。”
“别这么说……拜托你!帮帮我!我母亲就是被恶魔缠住才会死的!”友田小夜子双手合十激动的祈求道,“接下来,我也会就这样被杀死的!”
“真可怜!可是我也只能为你祈祷而已!”幸彦在胸前划了一个十字型,虔诚的说。
“……”友田小夜子紧咬着下唇,不知所措的呆住了。空气象凝结了一样……
银铃一般的笑声在室内响起,打破了宁静,“幸彦,不用了!让我来帮你除掉恶魔吧!”
阿鲁拉尔妮的化身阿华一身埃及艳后打扮,像朵怒放的蔷薇一样走了进来,满室生香……
“阿鲁拉尔妮!”幸彦如临大敌一般,戒备的看着她。
“你……”阿鲁拉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