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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大卫问。
“老张他不行了。”
“你别进去!”大卫刚想进去,被张辉妈妈伸手挡住了。
如此情急,大卫哪听劝阻,硬是闯了进去。老张正大张着口,脸色铁青,光着身子,两手不住地在捋自己的脖子,仿佛有什么东西卡在了喉里。
大卫上前一看,正是有一团东西塞在了他的喉咙里,借着灯光他已经断定,这就是师傅曾跟他说起过的“双蛾”。它会在不到分钟的时间里迅速膨胀,充满人的喉咙,将人的喉咙堵塞得严严实实,几分钟就会让人窒息,毙人性命。大卫不敢怠慢,立即让老张身体俯卧,张大口,将自己一根细长的手指伸进了老张的喉咙里去,在触到了一团软软的东西后,大卫用力一抠,一股黑红的粘稠液体从老张嘴里喷了出来。
老张穿好衣服之后,按大卫的吩咐,女儿兑了低度的食盐水让惊魂未定的老爸清洗了一下喉咙,再无大碍,又过了十分钟,救护车才来,要不是大卫及时施救,老张早就一命呜呼了。
老张还是跟着救护车去了趟医院。一番检查之后,又开了些祛火消炎的药回来。
“小伙子,多亏了你,要不你张叔叔……真是后果不堪设想呀!”
安顿好老张后,张辉妈妈对大卫万分感激,一想到曾经对大卫的冷淡,心中也更加愧疚。
“没什么,碰巧我会。”大卫淡淡地说。
“不伙子真了不起,连这都会。改天一定请你吃饭,让你张叔当面致谢。”
“不必了,我跟张辉可是好朋友呢。”
突然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是江雪的,估计学校里又出了问题,大卫决定找个合适的机会,把这班主任的工作推了,屁大的点儿事就会找他。大卫摁了红键,拒绝接听,他觉得在人家里接听电话,有失礼貌。
“对不起阿姨,我得回了,学校里有事儿。”
“都这么晚了,还会有什么事儿?”张辉倒真想让大卫住一宿呢。
大卫急忙离开了张家,刚一出门江雪的电话又打过来了。
“又出什么事儿啦?”大卫显然有些不耐烦。
“刘欣,刘欣她要去医院!”
“怎么了?”
“不好说。”
“那你们自己去好了。”
“她说没有老师陪着,不放心。”
“邪!”大卫烦烦地扣了电话,上了一辆出租。
江雪与刘欣早已在校门等候,不到七八分钟,他们到了临江市人民医院。医生让她挂了妇科,大卫吓了一跳,小小年纪怎么会挂妇科?该不是出了那种事儿吧?
可刘欣觉得事儿更大,江雪也吓坏了,因为几天来,刘欣那下面出了问题,刚开始的时候,只是轻微的骚痒,没想到一天比一天严重,有时都痒得她控制不住,好几次差点儿在同学面前出丑。
江雪是刘欣唯一无话不说的朋友,今天晚上,刘欣只好将此事告诉了江雪,她觉得今晚要是再不采取措施,恐怕连觉也别想睡安稳了。江雪竟瞪大了眼睛,那惊恐的表情也让刘欣十分肯定,自己得的也许就是艾滋病!
两人谁也没有见过艾滋病什么样,据说有几个明星就是得了这病,不堪其苦,才跳楼自杀的。而且刘欣描述的自己身上的症状跟艾滋病十分相似。
在江雪提醒下,刘欣努力地回忆着自己以前什么时候在哪家医院治过病,或许就是在住院治疗的过程里,给自己注射的哪个针头正好就是某个艾滋病患者用过的。在她的记忆里,她从来就没有住过院,更没有输过血,通过输血传染是绝对不可能的了。那么另一种可能就是……
江雪也想到了那一层,便毫不回避地问道:“老实说,你跟男人好过吗?”
“什么叫好过?”刘欣自信就没有那回事,自己还是个处女呢。
“我是说,是不是跟哪个男的,有过那事儿?”
“你才跟男的有过那事儿,亏你想得出!我跟谁好你不知道?”见江雪还是不相信,刘欣明显不高兴了。
“奇怪了,你跟谁好我怎么知道?”
两个小女孩在厕所里争执探讨了好长时间,最终还是决定来医院检查,只所以叫上大卫,一是出校门得有班主任的批条,尤其是晚上;其二,有了上一次的经历,她不敢跟江雪两个女孩出去,那可没有半点安全感。他觉得,大卫是她的保护神。
简单的询问之后,漂亮的女护士把刘欣一个人领进了检查室,医生让刘欣先脱了衣服,在一张床一样的架子上躺下,将两腿分开。虽然都是女性,可这样光光的又将那隐秘部位朝着人家,刘欣怎么也不好意思。红着个脸,两条始终不肯分开。
“那你还检查不检查了?”医生终于火了。
她撅着个嘴,才将两条雪白修长的腿略略分开一点
要是在平时,刘欣哪会吃她这一套,什么改善医患关系,那墙上宣传得倒是不错,可这态度真他妈的叫差。
刘欣心里愤愤的,却不敢说出来,不过脸上已经不好看了,她向来就不会把不乐意蔵起来,什么都是写在脸上。
“有过性行为吗?”医生面无表情地问。
“没有。”
见那护士手里拿起一样东西好像是准备放进去的,她禁不住又夹紧了双腿。护士再次直起了身子,不满地瞪着她:“没事儿,一点也不疼。看把你吓的。”刘欣只好又慢慢地松开。
第十一章 这还得考试“不是开玩笑,人家可是认真的。”刘欣一边抠着手指甲,身体还不住地摇晃着,一点也不害羞地将那胯向大卫挺着。一副勾引男人的样子。
大卫的脸又转向江雪,而江雪头也不抬,但好像决心比刘欣更坚定:“我也是,在学校里有什么意思?”
“那另外还有没有其他的原因?是不是因为身体?”大卫忽然想起那晚到妇科的检查。
“不是,那只不过是念球菌感染,已经快好了。”刘欣并没有顾及作为一个女孩的隐私,“我们只想挣钱!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外面跟我们这么大的女孩子哪个不都有了自己的房子,自己的车,而我们却还窝在校园里,花一分钱都被带上一个定语‘血汗’,这算是什么出息?”
一下子,刘欣的话戳到了大卫的痛处,因为刘欣说的的确是实话,是呀,钱绝对不是万能的,可没有钱,那绝对是万万不能的。他无可辩驳,但他对两个丫头片子的雄心壮志不以为然,“你们以为那钱就那么好挣?你们有什么资本?”
“不客气地说,女孩挣钱的资本就是漂亮!什么修养啊学识啊,对女孩来说,通通是狗屁。”说这话的时候刘欣禁不住有一点脸红。
大卫并不反对这种观点,可这句话从一个十七岁的女学生的嘴里说出来,就让他多少有点儿吃惊。大卫拿眼审视了好一会子眼前这两个他曾认为是优等生的女学生,好像不认识了似的,直看得两个女孩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不过她们很快便恢复了镇定,甚至更加傲气地把脸仰得老高。
“老师,我们这样说不对吗?你看看现在那些有钱的女人,除了几个是靠了自己的父母外,哪一个不是靠脸蛋儿和身材过日子?我就不信我们会比她们差!”
“不过,人跟人可不一样,人家能吃得了的饭,你们未必就能吃得了。”
“我们怎么就吃不了?不就是那点儿可怜的自尊吗?自尊和脸面能值几个钱?那能当饭吃?”
“那么,你是说,你们已经可以彻底放弃脸面和自尊了?”
“我们这也完全是为了今后的脸面和自尊!欲进先退。”
两个女学生倒是振振有词,好像现在只要老师一声令下,甚至不等老师批准,她们就能到社会上去闯荡一番,并成就事业。
见她们主意已决,大卫顺手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本《厚黑学》,“先看看这个吧。抬手一挥,示意她们回去,待走到办公窒门口的时候,大卫突然加了一句,“两天后,我考你们!”
两天后,张辉又约大卫晚上去看她的亲房子,大卫推说学校还有事,走不开,没去,他的确有事,他跟两个已经“不要脸”的女学生打了招呼,要考她们的,老师岂能言而无信。
两个女学生如约来到了大卫的办公窒,晚上无人办公,正好适合他们单独谈话,大卫觉得这是个极好的机会,他想,学生过了他这关,那就放她们出去,或许有所成就;过不了,也好让她们死了那狂野的心,免得她们整天胡闹。
“都看完了?”
“我们都看完了,老师你尽管提问。对了,不一定非得原话吧?”
“我要的是领会精神。死背教条有什么屁用?”既然学生在他面前都用“狗屁”一词,大卫也不再讲究。两个学生听老师说话居然也有文明之讳,便相视而笑。
“什么是‘厚’”
“就是脸皮厚,不顾脸面,所谓‘厚颜无耻’。”刘欣答道。
“你呢?”
“我也是这样理解的。”江雪回答。
“我要求你用自己的话说出自己的理解。”
“脸不红,心不跳,让所有反面的舆论在我身上都化为泡影。”
“那什么是黑?”
“黑就是不择手段,利益是衡量行动的标准。”
“以最小的投资换回最大的利润,不以道德最底线。”
“看来,你们的理论都学得不错嘛。”
“那当然啦,再说,我们是谁,只是不爱学习,真要学习起来,我们绝不会比谁差。”
“不过,理论是理论,毕竟不是实践,如果任何一种理论不能运用到实践中去,恐怕一切都是枉然。你们同意吗?”
“那是,我们信。可是我们还没有机会去实践嘛。”
“我给你们机会!你们真的能放下你们的自尊?”
“绝对没有问题,我们准备牺牲一切,唯独生命。”
“你过来,”大卫指了指刘欣,“十几了?”
“十七。”
“那还算是未成年。”
“可我已经长大了。”
“真的?”说着,一只手抓住了刘欣的一只乳房,刘欣万万没有想到,道貌岸然的老师会在她身上动手,而且还当着江雪的面儿。刘欣下意识地欲向后退,可大卫手抓得很紧,甚至让好有点儿疼。不过,大卫没有让刘欣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