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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於发现,这个地方是……雷镜里的……
路西法拿出一根细绳,系住头发,搭在肩上,然後慢慢脱掉衣服,就像妖豔的白蛇在褪皮。不抬头还好,一抬我差点仰天喷鼻血。天使比天使,气死天使。大家都是天使,一看到那堆猥亵男我就想呕,但是看到路西法……
我们现在的关系,算是……?
耶稣叔叔上帝爸爸,不带这麽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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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西法朝我游过来,将湿润的发丝拨到脑後,标志的脸蛋一览无疑。我强压住扑过去的冲动,慢慢往水中沈。路西法在水中轻轻扶起我的腰,我急道:“我很喜欢你我也很想要,可是我不想这麽快,我们可以考虑慢慢发展,等时机成熟大家体力好了再说!”
路西法愣了片刻,自水中将我往他身上带去:“现在你这样,我怎麽可能……腿搭上来,我给你清理。”我也傻了,有些窘迫地笑笑,脚下轻轻一蹬,勾上他的腰际,双手吃力地捉住身後的栏杆。路西法说:“不必紧张。”
我迟疑片刻,双手搂住他的颈项。说不紧张,身体还是跟铁板似的绷著。和他对视了片刻,我想摸摸他的脸,停了一会才用指尖摸他的眼角:“殿下,你……”路西法捂住我的嘴,绷著脸说:“重新叫。”我咂咂嘴说:“路西法殿……嗯,路西法。”他微笑:“你继续说。”
我说:“我什麽时候才能再见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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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错愕:“你不跟我住在一起?”我心中一跳,住一起,睡一起,然後就XXOO再OOXX……汗,我的鼻血……我晃晃脑袋说:“我还有个弟弟,我要照顾他……”说到这轻抽一口气。路西法的手指伸到我体下,轻轻摩擦:“嗯。”指尖微微伸进去,我条件反射地搂紧他的脖子,把下巴搁在手臂上:“他很依赖我,我暂时不搬。以後……我能见你吗?”路西法说:“这个事情晚些说,现在先把伤口处理了,疼吗?”
他的手指在我体内抽插,动作很轻,但痛得要命。我嘴皮子忍不住打抖,说话跟卡壳似的:“别这样了,我自己洗。”路西法另一只手的大指食指分开我的臀瓣,疼痛稍轻了些,可是依然不适。他轻吐一口气,说话的速度很慢:“没关系,能忍得住。”
问题是他能忍我不能!
我闭眼咬住手腕,尽量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四肢收紧,依贴著他,就像葛藤攀缠著树。氤氲中的景象忽大忽小,心脏强而有力地敲击著胸膛。血液迟迟往身下流动,浑身的热度都凝聚在了一处。心跳声越来越大,呼吸灼热而粗重。到最後自己都难以承受,鼻子不够用,微张开口,深深吐气,吸气。
路西法说:“别抱这麽紧。”我微松手,上气不接下气地说:“赶快结束吧,好难受。”路西法说:“已经好了。”
我眨眨眼,好了?这才反应过来他把我身上都洗干净。
汗,怎麽觉得很像洗猪肉……
於是立刻从他身上跳下来,哗啦一声,水花四处激荡,花瓣伴微浪起舞。我刚想爬上去,路西法就倒了凉凉的东西在我头上,我的心直坐云霄飞车。他捞了点水,弄我头上,开始揉搓,滑滑的泡沫渐渐散开,顺著脖子落在肩头,混入水中。我抬头看看他:“咦?”路西法说:“先别抬头。”
可惜说晚了。白团泡沫落在眼中,一阵刺激疼痛。我立刻闭上眼,用手揉眼睛。路西法忙把我的留海往上拨,浇了些水上来,用手背擦去。我垂下头,他在我头上抓抓抓。
我无聊,左看看右看看,眼睛落在他胸前雪莹的皮肤上,沾了点水珠,顺著胸膛落下。我用食指搓了搓。路西法垂头看我一眼,醉心一笑,继续替我洗头。
我快膜拜死他了,是谁告诉我他是个H强人?我瞧他挺恬然无欲的。
我继续无聊,目光又一次停下。他的|乳首石榴果般挺立,因为手臂晃动而微微牵扯,闪烁著红宝石的光芒。我傻了巴机地捏了捏他的|乳尖,他手上动作立刻停下来,然後继续搓我的脑袋。隔了一小会,我用手心覆住他的|乳尖,打了几个圈儿。他身上一颤,低声说:“不要胡闹。”我应一声,不动了。
他舀了点水替我冲头,我紧闭著眼,卷发一拉直就变得特长,垂了一脸,难受得像用抹布包头。我把头发捞过去,用力甩了几下,湿狗甩毛似的头发炸开花。路西法宠腻地摸摸我的头:“我还没洗完,要不你先上去?”我摇摇头:“你洗,我看。”
我晕呀,这话说得真是够水准。
路西法点点头,转身击掌。我说:“做什麽?”他说:“叫人帮忙。”我说:“哎,你连帮别人洗都可以,自己就要别人帮了?”他说:“你不喜欢?”我看看进来的天使:“我帮你吧。”
路西法眼睛弯起来,笑得那叫一个撩人:“好。”
我狗刨游过去,从旁边的宝石盒中捧出水晶液体,抹在他头上:“小屁头一定很高兴。”路西法的金发落在水面,浮萍一样摆荡:“怎麽说?”我说:“他很担心我呀。我失恋,他陪我很久。他要知道我和你……那个,呃,反正他会很高兴。”路西法说:“那件事是我糊涂,是我的错。”
我伸手臂枕著他的後脑勺,替他冲脑袋,恶狠狠地说:“说,以後你还会不会找别人?”路西法闭著眼微笑,没回答。
冲干净以後,我擦擦他的眼睛,捧著他的脸,眯眼说:“快回答,你要说会,我现在就把你淹死在这。”他脸上仍挂著碎滴,露光闪亮,一笑起来,睫毛就会显得更加浓密。
TNND,这混帐活腻了!我一个飞扑,扑他身上,弄得岸上都是水。满天琼珠落下,我想和他打架。他忽然抱紧我,两人明显变化的地方靠在一起,他的声音变得特煽情:“泄欲的事我做多了,从来没有试过因为喜欢而去做……还要你教我。”
我这人吧,就是容易激动。
我用力回抱住他,疯狂吻他。他一样疯狂。
疯狂一阵子,两人都招架不住。最後他推开我,呼吸有些急促:“不亲了,上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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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路西法跟我裹著浴衣,晃悠到寝宫。天使最郁闷的就是这一点,稍微没休息好,羽毛跟掉头发似的哗哗落,一路走一路掉,弄得道旁的天使斜眼看我好几次,估计他们都以为我是一脱毛鸡。
到寝宫门口的时候,路西法说叫我等等,先行离开。进入寝宫,一眼望去,地面就像一片无波无澜的湖泊,明明净净。走进去,仿佛走上了冰面,宫内却温暖宜人。顶著周围天使的目光,我有些不自在地走进去,停在长方型的宏大窗口前。俯瞰下空宽大平整的大道,一座座细密排列的建筑,空中似云追风的马车。迷幻苍莽的帝都盛景,霎时被踩在脚下。
身後有人在轻轻说:“喜欢这里?”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这里很美。可每次来到这里,都觉得自己身处梦境。
但觉得不对。
我飞速转过头,看见站在身後的小天使。金帛发,碧蓝眼,钻石一般精致的袖珍鼻梁。我一兴奋,扑过去抱住他:“小屁头!”然後猛捶他的脑袋,捶得咚咚咚咚响。
有个四翼天使气愤地站出来,另一名拉住他,面有难色。
路西斐尔说:“我有事想要告诉你。”
我激动地说:“我也有事要告诉你!”
路西斐尔微笑:“你先。”
我使劲揉他的小脑袋:“我和路西法殿,不,路西法在一起了!他给我说那三个字了,小屁头~~我太高兴了……咦?咦?慢著,你为什麽会在这里?你想对我说什麽?还有,你的羽毛为什麽会变成这种颜色……”
汗,莫非是我眼拙了?路西斐尔的翅膀一下变成路西法的缩小版,光亮四射……
我摸摸他小小的羽翼,他立刻停止那一支翅膀的飞行。我捏捏,再搓搓,再揉揉,虽然小,虽然软,虽然我依然很想烤来吃,可是,没有错。
我抬头看著他,估计脸色大变:“你……难道你是……”
路西斐尔小声说:“是。”
我往後退一步,一下撞在窗栏上:“不可能!你不要吓我!”路西斐尔慢慢飞到我面前:“我不想骗你的,可是我想说的时候,已经没有机会了。”
我使劲摇头,摇了半天,最後皱眉道:“算了……我能理解。”路西斐尔抖抖小翅膀,飞过来抱住我:“不要生我气。”我说:“你先告诉我,你母亲和他还在一起没?还是说,你是他生的?”路西斐尔一愣:“什麽意思?”我说:“你不是他儿子吗?那你母亲和他分手了吧?”
路西斐尔映蓝般的眼睛忽然睁大:“你……”他长叹一口气,轻声说,“伊撒尔,你真的,真的……好笨。”
汗,笨就笨吧,也不用加两个副词吧。
路西斐尔伸出小手,盖住我的眼睛,万丈光芒顿时被遮掩,我从指缝间看到那双亮晶晶的蓝眼。那双眼睛闭上,靠近,松松软软的两片唇靠在我的唇上。熟悉的触感让我脑中猛地一荡,心跳开始紊乱。然後他放下手,一手搂住我的腰,一手撑在身後的窗台上。
越来越觉得不对。
小屁头的手那麽短,怎麽可以单手就把我腰环住?
不知不觉间,我抬起头。
我睁开眼,面前的人已比我高出一截。金色的留海丝丝分明,落下来擦著皮肤,有些痒。他的鼻梁变高,轻轻顶在我的脸上。
然後他放开我。
成|人美男版路西斐尔赫然站在我的面前。
我的思维已经彻底乱套。
我抓抓脑袋:“哈,小,小屁头,你,你长大的样子还不是一般的漂亮,不是一般的,高贵,有,有气质,就像,就像……路西法殿下……一样。”
妈妈的,我已经变成第二个尚达奉了。谁来告诉我这是怎麽一回事?
能解释这种现象的可能性只有四种:一,路西斐尔长大和路西法一个样。二,路西法变成路西斐尔来骗我。三,路西斐尔变成路西法来骗我。四,……我不敢想。
他捧起我的脸,又吻了一下:“傻瓜伊撒尔,你真的好笨。”
同样一句话,同样的语调,出自同一人之口。可是,感觉完全不同。前面那个稚嫩清澈,後面那个,十足的感性和纵容。
我回头看著外面金灿灿的天空。
老天啊,快降雷把我劈晕吧!
一朵浮云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