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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两只雪乳被人割掉,玉碗般扣在盘中,嫣夫人也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她眼中的鲜血仿佛一串血泪,流到鬓角,这名柔弱温顺的美姬至死也不明白,他们为何会对萍水相逢的自己如此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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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焰升腾,锅中散发出诱人的香气,吴昆粗鄙无文,残忍好杀,却有一手好厨艺,山间虽然少盐缺醋,这道玉乳羹做得还是妙绝人寰。
眼见锅中的汤汁尽成乳白,气息香浓无比,吴昆心花怒放,搓了搓手叫道:“婆娘!来尝尝老子的手艺!”
关薇正待举步,忽然眼前一花,庙中已多了条人影。
只见那人身材高瘦,身穿青色布袍,脸色古怪之极,两颗眼珠似乎尚能微微转动,除此之外,肌肉口鼻尽皆僵硬如木石,直是一个死人头装在活人躯体上。
关薇一见之下登时一阵凉气从背脊上直冷下来,她也是杀人无算的女魔头,但目光与这张脸孔一触,便连忙移开,不敢再看,心里怦怦直跳。
没听到关薇的回答,吴昆诧异地回首望来,饶是他心狠手辣,乍然见到那张脸,心里也不由一震。
那怪客青影一动,未见他如何作势,已立在锅前。吴昆近在咫尺,却没有听到一点风声,直如与鬼魅相对。他压住心底的恐惧暴喝道:“你是什么妖怪!”
那怪客恍若未闻,径直掀开锅盖,待看清汤中翻滚的玉乳他眼光霍然一跳。
“妖怪!吃老子一刀!”
吴昆一出手便用上了十成功力,腥刀呼啸着直朝怪客颈中劈去。
怪客对这把冤魂无数的腥刀看也不看一眼,直到刀锋及体,他才间不容发地向侧迈了一步,袍袖一拂翻开案上的盖碗。碗里是一团血淋淋的嫩肉,顶端红白分明,玉阜红瓣,正是一只完整的玉户。
吴昆一刀劈在空处,心下惊骇欲绝,他连忙收刀退到关薇身边,惊疑不定地望着这个青袍怪客,不知他究竟是人是鬼。
那怪客脸容丑怪之极,目光却湛然若神,他游目四顾,忽然飘身掠至堂角。
一具艳尸横陈于地,她玉体遍布鲜血,那对香乳被齐根割下,胸前只留下两个浑圆的血痕,下体的秘处更是被人剜除无余。
那怪客负手而立,淡淡道:“谁干的?”
血百合更不答话,素手一扬,撒出一捧牛毛细针。怪客翻袖接过,沉声道:“是你吗?”
血百合凶性大发,咬牙道:“是又怎样!”
她两手齐出,两枚佛牙珠带着劲急的风声疾射而出。
这佛牙珠本是她偶得的奇物,坚硬异常,金石不能伤。在这荒山古庙,突然遇上这等诡异莫测的怪客,血百合出手便施出压箱底的暗器。
“好好好……”
那怪客口中叫好,脸上却殊无笑意,仍然一幅死气沉沉的模样。
那捧被怪客袍卷入袖中的牛毛细针倏忽飞出一根闪电般迎向佛牙珠。“呯”的一声巨响,坚逾金石的佛牙珠竟然被那根轻飘飘的牛毛细针击得粉碎。
那怪客似乎也有些意外,他目光一闪,光洁修长的左手从袖中翻出,拈花般将另一枚佛牙珠挟在指间。
吴昆头上冒出冷汗,此时他已知道来者是人非鬼,但他做梦都想不到世间竟会有如此功夫。
血百合还待出手,青袍怪客手指一弹,佛牙珠以十倍于初的速度厉啸着从她肩头穿过。
关薇惨叫着重重摔在地上,口中鲜血狂喷。这一记不得废了她的右臂,连经脉也为之重伤。
吴昆大吼一声,双手执刀朝怪客劈头砍下。那怪客拇食两指相对,其余三指微翘,形如兰花,轻扬婉举地从吴昆臂上一指而过,封了他的曲池穴,接着夺下他饮血无数的腥刀,劈手折为两段。
吴昆捧着手臂,冷汗滚滚而落,忽然脑中一闪,想起一个人来,“你是青袍客?”
青袍客的名头在江湖中并不十分响亮,只因极少有人见过。传说他七年前潜入皇宫,如入无人之境地盗走百余件书画古玩,尽是禁中珍藏。当时江湖中沸沸扬扬,结果也不了了之。
那青袍怪客举手从脸上揭下一块人皮,但见他形相清癯,丰姿隽爽,萧疏轩举,神凝气清。那人冷冷道:“弹指神通、兰花拂穴手,你也不认识吗?”
黄药师:三十七岁,东海桃花岛岛主。为人孤高自傲,聪明绝顶。无论文摘才武学、书画琴其、算数韬略、以至医卜星相、奇门五行无一不会,无一不精。
五年前他与全真教主王重阳、白驼山主欧阳峰、丐帮帮主洪七、大理国君段智兴论剑于华山之巅,争夺《九阴真经》他非孔谤孟,对礼教深恶痛绝,行事出人意表,人称东邪。
关薇自忖必死,心一横,奋力朝黄药师扑去。黄药师双手一举,苍鹰搏兔般抓住她左腕左肩。
只听一声尖叫,关薇肩头爆出一蓬血雨,整条左臂已被生生撕下,伏在地上辗转哀嚎。吴昆面如土色,以往的凶悍暴戾早已化作冷汗流出。
黄药师不动声色地扔掉断臂,“你们是什么人?”
“小的吴昆,她是血百合关薇……”
吴昆战战兢兢说了两人的来历身份。
黄药师冷冷道:“你们两个作恶多端,今日死在我黄药师手中也不冤了。”
“饶命饶命……”
吴昆连声求饶,眼见黄药师面沉如水,他突然叫道:“这些都是这个贱婊子干的!小的愿意亲手杀了她,让她受尽苦楚而死,为徐夫人报仇!”
生死关头,他再顾不得夫妻情分,只求能杀掉关薇消了黄药师的怒气。
第04章
黄药师傲然擦去手上的血迹,对两人毫不理会。吴昆只盼他能饶自己一命,当下打起精神,两腿哆嗦着把浑身浴血的关薇拖到案边,剥得干干净净。
关薇身材娇小,皮肤白皙,但多年的淫虐生活使她的肉体分外发达。两只豪乳又肥又大,肉球般并在胸前。乳晕足有掌心大小,与乳头一样变得紫黑,显然是被无数人把玩过。同样紫黑的还有她的下体。那两片花瓣肥厚异常,中间分开手指粗一条缝隙——从她被仇敌破身那一天起,这两片花瓣就再没有合拢过。
吴昆一心只求自保,当下把关薇按在地上,玉体挨着木案笔直跪坐,然后掏出那对肥乳并排放在案上,捏着乳头将充满弹性的乳球拉得圆长。
关薇怔怔望着他,颤声道:“昆哥……”
吴昆避开她的目光,低下头摆弄那对乳房。他从囊中拿出两枚四寸来长的钢针,捏着乳头用力扎在案上。关薇双臂已折,只能直挺挺跪在案旁,眼睁睁看着丈夫把自己两乳牢牢钉住。斑驳的漆案上,两只肥白的圆乳并排而列,被钢针刺穿的乳头微微翘起,仿佛两粒紫黑的葡萄。
吴昆绕到关薇背后,抱住她的雪臀向上一抬,把一只肥光光的大屁股掀了起来。关薇下巴重重磕在案上,脑中顿时一阵眩晕。她突然觉得很可笑,被无数人插过玩过的贱屄却要被丈夫亲手剜出来,真是很应该呢。
吴昆抬眼看了看黄药师,只见他面无表情,神色漠然,显然不把他们的生死放在心上。吴昆一咬牙,拿起厨柜上的牛耳尖刀,笔直送入关薇会阴。刀锋上下两个肉穴同时收紧,白生生的臀肉剧颤不已。
关薇疯狂地叫道:“你割你割!剜出来就干净了!”
吴昆只怕她说话激怒黄药师,让自己也不得活,于是手腕一拧,刀尖沿着玉户边缘一路划到阴阜上方。关薇下体血如泉涌,她嘶声厉叫,两腿用力挺直。
吴昆干脆封住她的穴道,牛耳尖刀齐根扎进阴阜,然后从别一侧弧形划下,与会阴处的刀口连成一体。
关薇雪臀下被切出一个叶状创口,整个玉户都滑了出来,四周刀口整齐地翻开,紫涨的花瓣内鲜血淋漓。
吴昆五指插进刀口,揪住柔软的玉户向外一拽,将肉穴、膀胱、子宫尽数扯出。
关薇大叫一声,雪白的屁股中间瞬时多了一个椭圆状的血洞,深不见底。她喉头丝丝作响,瞳孔渐渐散乱。
吴昆扳起她的肩膀,尖刀探入关薇怀中,从乳根向上一挑。只见案上那条被拉长的玉乳猛然一弹,变成半圆的球体,在案上不住跳动。
两只乳球与身体断开,关薇玉体鲜血遍洒,宛如沃血的百合。她呆呆趴在案上,兀自挺着被剜去性器的圆臀,失神的眼睛望着吴昆,“昆哥……”
吴昆放下尖刀跪在黄药师身前哑声道:“小的已经杀了血百合这个妖女!”
黄药师目光闪闪地望着他,没有作声。
吴昆小心地说道:“黄岛主要不要……尝尝小的手艺……这妖女奶子肥软,蒸熟最是美味……”
关薇眼中的光芒渐渐黯淡,终于消失了。
“哈哈哈……”
黄药师突然仰天大笑。
那笑声象一只铁锤重重敲在吴昆耳中、心头、脑际……吴昆气血翻涌,难受之极。只听了两声,他便身子一软,昏倒在地。
************不知过了多久,吴昆渐渐恢复了意识。耳边似乎还响着东邪的笑声,脑际昏昏沉沉,身体象躺在翻滚的波涛上一样起伏不定。喉中又干又疼火烧一样难受。
他模模糊糊睁开眼睛,待看清眼前的情形,顿时愣住了。
昨夜他还在四明山的破庙里,此刻却躺在一叶扁舟上,眼前是无边无际的大海。
吴昆傻傻看了半天,隐隐约约觉得情况有些不对,象是失落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突然间,吴昆心头一凛——眼前波涛四起,自己竟然听不到一点海浪声!不仅海浪,世间万物似乎都失去了声音,鸟飞鱼跃尽皆无声无息。
吴昆瞪大眼睛,两手抱住耳朵,又扯又掏,想把声音找回来,但除了耳洞里的刺疼以外,什么声音都没有。
舟后一条凶悍的汉子正在掌舵,他满面虬髯,神情粗豪,两只血红的大眼恶狠狠盯着吴昆,嘴巴动了动,似乎说了句什么,结果却只吐了口浓痰。
“老子聋了!”
吴昆吼道。张开嘴他才发现,自己的舌头竟然只剩下半截!
眼前青影微动,黄药师缓步走来。与他孤傲的眼光一触吴昆立刻矮了半截。
黄药师不屑的把一面铜牌掷在他面前。吴昆瑟缩着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