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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过桃花2-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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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昆剥掉冯蘅的亵裤,把她雪白的双腿架在肩上,又是一通猛肏。 白裙从腰际翻下,遮住了冯蘅凄痛欲绝的面孔。一枝珠钗从髻上滑脱,亮晶晶横在发侧。

狰狞的肉棒猛然一送,接着跳动着射出股股浓精。这次的喷发比第一次更加猛烈,精液倒灌出来,滑过娇柔的红嫩,在象牙圆凳上汇成一片。

脸上的白裙被人掀开,冯蘅发现,琉璃灯的光芒竟是那么刺眼。无缘无故,突如其来就被人玷污,即使死她也不会瞑目。

以她的智慧,当然知道吴昆会杀她灭口。然后呢?丈夫会杀光他岛上所有的人,然后自杀。

黄哥好可怜……从来没有人能理解他,人们都把他当成离经叛道的妖邪。她曾经想一生陪着他,呵护他,安慰他。现在是不成了。

最可怜的是肚里的孩子,下个月就要降生的孩子,连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就要随自己一起死了。

衣襟被人拉开,那双手探入怀中,粗暴地捏住乳房。冯蘅疼得皱起眉头,难道他还要玩弄自己?

吴昆先拣出冯蘅刚才抹汗的丝巾,然后抱住她的肩背将她托了起来。冯蘅粉颈低垂,脱臼的手臂拖在地上。她衣襟敞开,露出比丝绸更光滑的酥乳。半月前她已经开始沁乳,乳内涨满了液体,更显得白嫩丰润。微翘的乳头象两粒樱桃,俏生生挺在乳球顶端。乳晕微微胀开,还带着一抹羞涩的娇红。

吴昆得意地咧开嘴,哑哑说了几声,这才想起自己舌头已经被割。他一手比划道:“你不是说老子丑吗?老子喂了你上下两张小嘴,现在要喝你的奶来补一补。”

冯蘅苍白的俏脸上泛起一层愤恨之极的嫣红。

吴昆把丝巾胡乱塞到冯蘅体内,接着张开嘴,叼住冯蘅的乳头用力一吸。

冯蘅柔颈拧到一旁,玉体因为羞辱而战栗着蒙上一层红霞。乳内满溢的液体一阵轻荡,从紧闭的乳眼内喷射而出。

吴昆大口大口咽着芳香的初乳,心里只怕比黄药师初娶冯蘅时节更要得意万分。

不多时,两只乳房便被喝得空空如野。香软的酥乳软软垂在胸前,乳头犹自带着几滴剩乳。

吴昆舌头一卷,将剩乳舔净。粗糙的舌苔刮在乳尖,将红嫩的乳头带得歪到一旁。

冯蘅抖了一下,慢慢睁开眼,用乞求的目光望着他。

吴昆知道少妇此刻想说的话,他举起手,在空中虚抓一记,“你的屄老子还没玩够,他弄死了老子的婆娘,老子今天要把他婆娘的屄玩得稀烂!非把你肚子里的杂种捣出来!”

冯蘅下巴剧颤,香舌拼命抖动,两条白生生的大腿象垂死的鱼儿一样挣扎起来。

吴昆踩住冯蘅的胯骨,两手抓住光溜溜的玉腿一拧一拽,把她双腿也一并拉脱。

冯蘅四肢软垂,一段雪白的肉体搭在象牙圆凳上,被蹂躏过的秘处沾满了精液,玉户中还露出丝巾一角,在嫩肉间微微抖动。





第09章

吴昆拿起冯蘅默写《九阴真经》所用的毛笔看了看,抖手丢在案上,然后从架上摘了根最粗的狼毫,象刷子般握在手中,在冯蘅白腻的腹球上划来划去。

黑亮的狼毫下,雪肤泛起一层细密的肉粒。冯蘅恐惧地望着他的动作,胸口气血翻涌。尖利的狼毫掠过腹球,滑入细嫩的花瓣内。那支狼毫长近尺许,粗逾两指,笔管由楠竹制成,上面雕着一枝虬屈的梅枝。吴昆抽出沾满精液的丝巾,毛笔顺势捅入。尖利的狼毫象一丛利针钻入柔嫩无比的秘处,毛尖扎在肉壁上,伞一样张开,将红嫩的肉洞圆圆撑起。

冯蘅蛾眉紧拧,美目泪光涌现。她又惊又疼,玉户不由自主的猛然一收,将笔尖紧紧夹住。

吴昆按住圆滚滚的腹球,手上使力,硬生生把狼毫大笔捅入六寸有余。只见冯蘅两条浑圆的大腿之间,一根竹筒笔直伸出,上面的梅花殷红如血。竹筒另一端深深插在一片细腻的嫩肉里,狼毫在肉壁上刮出道道血痕,一直顶到花心,将花心刺得剧疼难当。

吴昆挽住笔杆,狞笑着使力捅弄。星星点点的鲜血飞溅而出洒在凳间地上。

他向来嗜血如狂,闻到血腥动作愈发凶猛。

冯蘅玉体剧颤,疼得死去活来。那种伸直只喉咙,却发不出一点声音的凄婉神情,带给吴昆莫大的快感——黄药师,你割掉老子的舌头,今天老子把你婆娘玩成这样她也叫不出来!

半刻钟后,吴昆拔出狼毫,只见笔管半截尽成血红,尖利的毫尖捅得七零八落,无复本来形状。冯蘅娇嫩的肉穴被捣成一个血肉模糊的血洞,外面的花瓣完好如故,体腔内却再没有半分好肉。本来就疲倦不堪的少妇又受此折磨,已然气若游丝,纵然下颌未摘,哑穴未封,此时也叫不出来。原本灵动秀美的妙目凝固般呆滞,长时间眨也不眨,只偶尔费力的转动一下。然而那只浑圆的腹球却平静如故,丝毫没有因为母体的重创而悸动。

如此凶狠的暴行,还没有达成目的,吴昆禁不住有些慌张。他心一横,从架上又取了支长笔,将两支笔末端用力捅进冯蘅体内,用力一分。

血淋淋的肉穴霍然张开,被扯出一条宽阔而狭长的巨缝。几近昏迷的冯蘅被这股撕裂的剧痛惊醒,她上身竭力挺起,眼睛直直盯着自己饱受摧残的下体。

坚硬的笔杆交错分开,象一个尖锐的三角刺入体内,连深藏的花心也被挑露出来。吴昆手上使劲,笔杆硬生生挤入花心,将宫颈撕出一道鲜红的裂口。

白腻的小腹水波般一荡,清亮的羊水,奔涌而出,瞬间便流满了整个象牙圆凳,又随着光滑的凳身迅速流下,在地上汇成一片。接着腹球微震,沉睡的胎儿惊醒过来,不耐烦地挣动手脚,从宫腔内一点点滑出。

吴昆心花怒放,大手按住腹球向下推动,待胎儿头部从宫颈露出,他拔出笔杆,将冯蘅扶着站立起来。

冯蘅被拉脱的两腿软不着力,她玉容惨淡,衣衫滑到肘弯,赤裸着雪白的酥乳。腰间的白裙掉落半幅,腹中的胎儿已经沉降至股间,玉阜高挺,红肉翻卷。

虽然是强迫引产,宫缩的阵痛还是如期而来,冯蘅所有的眼神已经散乱,只剩下模糊的痛楚,使她知道自己未足月的胎儿即将降临人世。

吴昆恋恋不舍地朝她乳上拧了一把,然后擦去她嘴上的精液,帮她拉好衣襟仔细扣好,接着合上她的下颌、手臂和双腿,最后一提亵裤,将冯蘅已经圆张的下体裹住,束好腰带。体液随即洇透亵裤,淋淋漓漓滴在地上,胎儿已经坠至股间,撑开了少妇的双腿。

整好衣服,吴昆才把冯蘅放在地上,然后抬手朝她脑后拍了一掌。冯蘅在地上艰难地扭动一下,然后玉指一松,已然芳魂杳然。

吴昆藏起沾着精液的丝巾,又把两支笔纳入怀中,小心翼翼地清理了所有痕迹,这才掩门溜走。

一边跑,吴昆一边心里狂笑,以往的奸杀从来没有使他如此得意,这次奸杀的不仅是个天仙般绝美的女子更是个大肚子的少妇,更何况还是黄药师的老婆!

黄药师,你再厉害,花朵般的老婆还不是让我腥刀吴昆活活玩死了吗?这顶血淋淋的绿帽子戴着舒服吧?

他刚刚跑到绿竹林,精舍内便传来一声狂叫。但吴昆听不到。如果能听到,他会更开心。

************那一夜吴昆彻夜难眠,他回味着冯蘅每一寸肌肤的香软和颤抖,同时也在忐忑不安,生怕黄药师会突然出现在眼前,把他撕得粉碎。

漫长的一夜终于结束。次日清晨,吴昆犹豫良久,最后还是壮起胆子到精舍送饭。

一向精致雅洁的舍内,象被龙卷风扫过般一片狼藉,所有的家俱都被劈得粉碎,地上是一滩一滩触目惊心的鲜血,独有那只见证了所有血腥的琉璃灯仍然完好。

昨夜黄药师回到精舍,妻子已经脉断气绝。他大叫一声抱住妻子,见妻子身体尚温,他想也不想,立即拼命注入真气。

良久,冯蘅睫毛一动,微弱地动了动红唇,问道:“男孩……女孩……”

黄药师这才意识到妻子的小腹已经平复,反是腿间鼓出一团。他一把撕开湿漉漉的亵裤,只见胎儿正卡在妻子下体,只露出一张皱巴巴的小脸。黄药师取出胎儿,匆匆看了一眼,颤声道:“女孩……是女孩……”

说着胎儿发出一声嘹亮的哭叫。

然而冯蘅已经听不到了。

黄药师木然裹好胎儿,然后纵声长啸,似歌似哭,直呕出斗余鲜血。

当吴昆走进精舍,他正抱着妻子木石般席地而坐,对周遭的一切不闻不问。

这本是偷袭的大好时机,但单看到那个背影,吴昆心便怯了。

三日后,黄药师才渐进饮食,他用海底采来的万年寒玉雕成玉棺,将妻子的遗体保存起来,然后招来杜胆,吩咐他到陆上掳来制船的巧手工匠,还有一名奶妈。

一艘精美的花船很快建了起来。黄药师以为妻子是因苦思过度而小产亡身,因此立志殉妻。他知道自己死在岛上尸身不免会被哑仆糟蹋,想来想去,便造了这艘花船。此船龙骨与他船,唯有船底是用生胶绳索缠在一起,到海中被波涛一打,便会四分五裂。

黄药师本拟带着妻子的玉棺,驾船出海,波涌舟碎之际按箫吹奏《碧海潮生曲》与妻子同葬于万顷碧波之中。如此方不辱没了武学大宗师的身份。然而临出海之际,他又舍不得女儿与己同死。迁延多日后,黄药师惮精竭智,为妻子造了一座华丽无比的墓室,只等女儿长大成人,自己再入海殉妻。

吴昆作案无数,虽然好出风头,惯于留名,手脚却十分利落。纵然留下些许线索,惊痛欲狂的黄药师也未曾发觉。黄药师才智高绝,但才智之士多半自负,再想不到妻子会是被哑仆虐杀。

吴昆提心吊胆过了数月,见未露马脚这才松了口气。每当忆起当日的凄艳,他便拿出那条丝巾和两枝沾满冯蘅下体鲜血的毛笔,回味无穷。

匆匆年余,墓室还未建成,桃花岛突然来了几位不速之客。

************这年夏天,吴昆来到精舍,只见一名道人正在舍内与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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