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酶妥吡恕
皇太极哪有心思睡觉了,赶紧把岳托和硕托叫了过来,让他们哥俩去找魏宝山,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岳托把这前前后后的经过说完后,马伯通咧着大嘴哭笑不得:“啥?宝山奸淫莽古济?这不是笑话嘛!”
硕托点了点头:“是啊,我们也不相信宝山兄弟会做出这等糊涂事。不过你们也知道莽古济的性格,生性刁蛮,得理不让人,哭着让汗王给她做主,汗王也是没办法,这才让我们来找宝山问问情况。谁想你们竟然不在家,我们哥俩这才在这儿一直等着。”
魏宝山听完后,气得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愤恨道:“凭什么说是我?空口无凭,难道就任她胡说?”
硕托叹了口气:“如果没有证据,汗王哪由得她胡闹,她有你的那块金牌啊!”
“不能!金牌就在我屋里放着!你们等着,我去取来!”魏宝山说完话,转身进了屋,打开桌子上的小箱子,这一看可不要紧,当时就傻了眼,本来包在黄绫子内的那块金牌竟然不见了!
众人跟着进了屋,见箱子里空空如也,一瞬间也明白了怎么回事,都唉声叹气。
马伯通转了转小黄眼珠,晃了晃脑袋,骂道:“看来是有人故意要栽赃宝山啊!这个屎盆子是硬要硬往宝山脑袋上扣啊!谁这么损呢?我们这是得罪谁了?”
侯俊也听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气得满脸通红,冲着岳托和硕托抱了抱拳:“二位将军,小人侯俊,可以给我大哥做证,从昨天一早直到现在,我们寸步未离。中午在铁胆侠家做客,一直到傍晚时才出门。然后出了些差头,这才耽误了一些时间,这期间我可以保证,绝对没有回过城里。”
岳托看了一眼侯俊,皱了皱眉,问魏宝山:“这是?”
魏宝山赶紧告诉岳托,这是他刚交的一个朋友,认作了兄弟,确实今天一大早就和师叔马伯通出城,在铁胆侠家做客,晚上遇到了一些麻烦,刚刚从城外赶回来。
岳托点了点头,叹了口气道:“兄弟,我们哥俩相信你的为人,不过,现在人证物证俱在,认准了就是你,事情可有些麻烦啊!我们出来的时间可不短了,你赶紧跟我们进宫,当面和汗王说明前因后果,我相信汗王是不会冤枉你的,假的永远也真不了,事情总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
魏老爹和魏老妈在旁边吓得直掉眼泪,一个劲儿地求情。
魏宝山见状,赶紧把老爹老妈请进屋内,好言相劝了好半天,这才从屋里出来,冲着岳托点了点头:“既然如此,我就随你们走一趟。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就不信邪能压正!”
马伯通和侯俊不放心魏宝山,就和岳托商量,希望能同魏宝山一起进宫,也好给魏宝山做个证。岳托想了想后,点了点头,赶紧带着魏宝山这几个人返回皇宫。
进了皇宫,见到皇太极后,还没等魏宝山说话,皇太极反倒是先开口了:“宝山哪!你不用说!我知道,这事肯定不是你做的!你放心,本王肯定会为你做主的!”
魏宝山一听,心里感激,赶紧叩头谢恩。
皇太极摆了摆手:“宝山,这事我知道是有人捣鬼,要陷害你。不过,眼下种种形势的确对你不利。你也知道,我那个姐姐一向任性刁蛮,这件事她不可能就这么算了,刚刚在我这儿闹了大半夜,好不容易才回去。叫你们来,不为别的,咱们得好好分析一下,看看这件事到底是什么人所为,为的是什么。你提前回来这几天,有没有结下什么仇人?”
马伯通晃了晃脑袋:“汗王,我和宝山回来这几天哪儿都没有去过,也没和人发生什么争吵。臣倒是觉得此事肯定是有人用阴谋挑拨离间。常言道,人的名儿,树的影儿,宝山这几年来的所做所为,所有人都有目共睹。如今宝山风光了,估计是有人心里不平衡,这才故意要陷害宝山,想置宝山于死地。”
皇太极笑着点了点头:“本王相信宝山的为人,他绝对不会做这种糊涂事。要不然这样,我明天一早下旨,先释放宝山,让他戴罪立功,寻找真凶,限你们在百日之内捉拿贼寇归案,你们觉得如何?”
魏宝山一听,赶紧撩衣襟跪倒在地:“谢汗王大恩!臣当尽力查办,一定找到真正的贼人,还自己清白,给汗王一个答复。”
皇太极摆了摆手:“起来起来!宝山,让你受委屈了!”
“没有没有!汗王言重了,汗王深明大义,对宝山的照顾,宝山心知肚明,说什么委屈呢!”
皇太极叹了口气:“明天我会和莽古济去谈,劝她安静等待,这个你们不用担心。只是,此事无头无绪,想要查得明白,恐怕也不容易啊!你们有什么打算吗?”
“回汗王的话,我现在心里十分繁乱,一时还没有想到什么办法。都城这么大,想找个人如同大海捞针,盲目去找,肯定不是办法,回去后我们再仔细商议吧!”
“嗯,说的也是。 宝山,说是让你们百日之内捉贼归案,不过,你们也不用担心,万一要是办不到,大不了,我再想些办法,借别人之口再为你们说情,容期缓限,这个不用有太大的顾虑。就算是查不到,大不了本王为你撑腰,我就不信谁敢和本王作对!”
皇太极这么一说,魏宝山更是心存感激,再三谢恩。
大伙在宫里一直谈论到天明,眼看着要到早朝时间了,这才散去。
按下皇太极如何下旨,如何安顿莽古济不表,咱们单说魏宝山,回到家里后先是安慰家人,让家里人别上火,又把汗王的意思一说,家里人这才松了一口气,对皇太极也更加感恩戴德。
回到厅里,魏宝山几个人围坐在一起,边吃饭,边说着这些事。
侯俊不熟悉大金国的事情,就问魏宝山:“宝山哥,那个莽古济是谁啊?”
马伯通在旁边“哼”了一声,没好气地告诉侯俊:“谁?当今汗王同父异母的姐姐,莽古尔泰的亲妹子。这婆娘可不是一般人,鸡蛋里挑骨头,没事都能找出事来,平时谁都怵她几分。我看宝山这件事十有八九就是她暗中捣鬼!”
书中交待,努尔哈赤这一辈子娶了十六个老婆,育有十六个儿子和八个女儿。其中莽古济是努尔哈赤的第三女,她的母亲就是继妃富察氏衮代,莽古尔泰、德格类和费扬果是她同母兄弟。莽古济在十一岁时就被太祖努尔哈赤以政治联姻嫁给了海西女真哈达部首领吴尔古代,因而又称哈达公主,亦称哈达格格。天命末年,吴尔古代突然死了,莽古济又被皇太极再度嫁给蒙古敖汉部博尔济吉特氏琐诺木杜凌,赐以开原之地。
说起她的母亲衮代,那可是个大美人,是建州右卫名酋莽色督珠乎的小女儿。衮代生得极为标致,面如白玉,口似桃花,一度深得努尔哈赤的宠爱与信任。后宫里的那些事情无论是哪朝哪代向来都是是非之地,大金国也不例外。
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嘛,叫“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终于有一天,衮代因为某些涉及政治利益的矛盾,当然也与她年老色衰有关,她与努尔哈赤的夫妻关系开始日渐疏远。在天命五年,努尔哈赤以“盗藏金帛”之名为衮代罗织罪状,并将她休弃“迫令大归”。
据野史记载,真正让努尔哈赤动怒的并非是衮代自己藏有小金库,而是有人背地里告发她勾引大贝勒代善,还用萨满邪术加害过努尔哈赤最宠爱的福晋孟古。有道是:家丑不可外扬。小家庭都是如此,更别说努尔哈赤这个大家庭了,不可能不忌讳这一点。但是,衮代不可不办,给她安个什么罪名呢?勾引儿子的事儿,绝对不能拿到桌面上。福晋们之间争风吃醋这种事也不好明说,努尔哈赤思来想去,决定以“盗藏金帛”的罪名,把她休弃了。
这段历史亦真亦假、虚虚实实,一直流传于一些清朝野史的书籍中,所以历史上到底有没有这件事情呢,后人是不得而知的。衮代和代善关系亲密,这个或许有,但要说两个人发生关系,其实都是猜测,谁也没有真凭实据。
不过,皇太极数年之后,曾将清宫档案中关于衮代以及萨济富察家族与爱新觉罗家族之间姻亲背景的所有资料悉数删除了,档案空白。直到今天,关于这位继妃的很多事迹皆难以考证,甚至连她的生卒年都是不解之谜,这个倒是耐人寻味。此是后话,暂且不表。
书接前文,侯俊听马伯通说完后,点了点头,冷哼了一声:“要这么看,我觉得马叔说得有道理,十有八九就是她暗里使坏!”
魏宝山此时早已经焦头烂额了,看了看侯俊,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唉!兄弟,实在是对不住了。 本来想好好亲近几天,不想祸从天降,竟然摊了官司。这事儿一天两天也处理不完,兄弟,要不你还是先回家吧,免得你师父惦记。我这边事情完事儿后,我第一时间给你捎信儿,到时候咱哥俩再聚!”
侯俊一听,当时就不乐意了:“宝山哥,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你有难,我跑了,那还叫人吗?何况要不是我偷走了你的宝伞,你也不会在城外耽误那么长时间。说来说去,这事儿我也脱不了干系啊!要怪也得怪我!哥哥你也别说了,这件事我一定得帮你查清楚!我明天就给我师父写封信,他老人家通情达理,一定不会怪罪我的。哥哥你就放心吧,真要是掉脑袋,兄弟我陪着!”
“不行!不行!兄弟,你的心思我明白,可是这件事你确实帮不上什么忙。你不用担心,这件事我自有办法能查清楚!”
侯俊说什么也不走,魏宝山说什么也不想让侯俊蹚这次浑水,二人一时争执不下。
马伯通在旁边摆了摆手:“宝山,侯俊,你们先都别说了!”喝止住二人后,马伯通就冲魏宝山道:“宝山,要我看,侯俊这孩子也是好心,不如让他留下来吧。怎么说呢?毕竟这孩子本事好,高来高去,轻松自如,真要是打探消息或是擒贼捉凶,比我们总要强多了。现在咱们正是缺人手的时候,都是自家兄弟,我看也就别客气了。有道是众人拾柴火焰高,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