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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质入口香滑,而且一点都不腻。村长一口之后就在也控制不住,不停的抓起盆子里的肉朝口里塞,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肉。边吃边赞叹,江雪也不知道那里找来的好肉,妈的这下人也死了,问都没法问。
片刻之间,村长把盆子里的最后一块肉也吃下肚去。还把盆子抱起来贪婪的舔着残留的肉汤。村长心满意足的放下盆子,转过身来一下看到梁上吊着的女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转过头来,正在恶毒的看着自己。村长心里一紧,吓了一跳,一惊之下碰翻了桌子。桌子上的盆子掉在地上摔的四分五裂。
填饱肚子的村长这时候又感觉心里被恐惧侵袭,连忙朝外跑去。倒了院子里,村长终于松了一口气,看着外屋的厨房门虚掩着。心里一动,兴许还能找到没吃完的肉,还能带回去给老婆孩子饱餐一顿。
推开厨房的门,灶下的灰还冒着微微的青眼,锅里散发出缕缕的热气和阵阵肉香。案子上都是发黑的血迹,地上也是。
村长大喜,连忙揭开锅盖。锅里一个不满周岁孩子的头已经被煮的掉了一层皮,满脸都是溃烂,眼睛却瞪着村长,嘴边似乎还挂着一丝笑意。
村长终于明白刚才吃的什么了,胃里一阵翻腾几乎吐了出来。强忍着要吐的冲动,把锅盖盖上。
走到院子外面,村长愣愣的站了半天,满口还留有刚才的肉香味。似乎没那么恶心了,想起刚才的味道,村长狠狠的跺了跺脚,转身又走进了江雪家。
趁着大家还都没起床,村长用被子裹着江雪媳妇的尸体,飞快的跑回了家。
晚上看着狼吞虎咽的妻子和儿子,村长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菜窖里丢着失去了一条腿的尸体,那是江雪媳妇的尸体。
够吃好几天了吧,村长满足的想着。江雪的家已经被他一把火烧了个精光,谁也不会想到江雪媳妇填了自己一家人的肚子。
第二天村长又去菜窖,却发现江雪媳妇的尸体不见了。村长提着刀愣在当场,尸体难道自己会跑?又或者是那个饿急了的,把尸体偷跑了?一定是被人偷了。
从此村长开始注意村里的人,看那个都象偷尸体的贼。每个人的眼神都透着一股子邪火,让人发憷。
日子似乎没什么变化,每天除了饿还是饿,村长忘记不了人肉的滋味。慢慢他发现村里的孩子都是又白又胖,自己的儿子尤其结实,哪怕一天只吃不到一两的饭,孩子还是上窜下跳的,也从来不喊饿。
难耐的饥饿,终于让村长决定对自己的儿子先下手。自己的儿子已经10岁了,杀了够两口子吃好多天的。
村长决定下来之后,打算当天就动手。如果杀了别人的孩子,别人万一发现了,自己就完了,所以只好先杀自己的孩子来充饥。
村长把儿子领到后院的厨房。
“爸,叫我来这干吗?”
“儿子,爸给你好东西,你先自己找找,能找到”
“是不是又有肉吃了?”儿子兴奋的脸发红,前几天吃的肉让他回味无穷。
“是啊,找着了你就先吃。”
儿子高兴的四处寻找,先冲到锅边,揭开锅盖没有,又拉开碗柜,还是没有。刚转头想问肉到底在那,一条棍子夹着劲风狠狠的打在了自己的头上。
儿子应声而倒,他不明白自己犯了什么错,爸爸要惩罚自己。“爸”儿子绝望的喊了一声,棍子又落在了头上。
儿子额头鲜血四溅,村长脸上泪水横流,喃喃的说:“儿子,爸对不起你,为了我和你妈,你就安心的去吧”闭上眼睛狠狠的一棍子又敲在儿子的头上。儿子的头上开起了或白或红的花,睁大的眼睛似乎死都不信自己的父亲会亲手将自己打死。
村长把一盆肉推到媳妇面前说:“吃吧!”
女人吞了口唾液说:“给咱儿子吃吧”
村长突然变的暴躁起来“叫你吃你就吃,咱儿子已经吃过了!”
女人一愣说:“他人呢?”
村长咂吧着嘴里的旱烟管子,那里面都是些枯黄的树叶。屋里弥漫着呛人的味道,浓浓的烟笼罩着村长,村长说:“他去村头玩去了吧,晚些可能就回来了,你吃吧,我最先叫他吃的!”
女人信了村长的话,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吃到一半女人突然愣住了。
女人挑出一块肉,肉上一块黑褐色的胎记,女人终于明白自己吃的是儿子的肉。发狂的女人将剩下的肉都扣在村长的头上,如疯虎一般撕扯着村长。
村长任凭女人撕打自己低着头不吭气。过了片刻女人喃喃的说:“我要儿子我要儿子”
第二天早上,村长发现男人们都是愁眉苦脸,但却没一个喊饿的。更让他感到恐惧的是,全村上下只剩下一个小孩子,还有的一个都没出现。
男人们都聚集在村口,村长终于明白了,昨天晚上所有的男人都杀了自己的儿子填肚子。唯一逃过一劫的永儿因为昨天去山上玩,迷了路一直转到早上才回来,才免了一刀之难。
为什么这么巧合?男人们在村口谈论着,心里都有些心惊胆战。
永儿一个人在村子外边玩,昨天和自己一起玩的小伙伴今天不知道为什么一个都没来。
他想回去找他们,一个和永儿迎面而来的道士一把抓住了他,端详了永儿半晌,道士问永儿:“你愿不愿意跟我走?”
“为什么跟你走?俺娘还在等俺咧”
道士长叹一声说:“冤孽啊,你跟我走,我保证你能吃的饱,如果你想回去看你娘,你可以跟我偷偷去你村里看看!”
吃的对永儿来说是无比的youhuo,永儿答应了道士。
道士从村子附近的山上经过的时候,发现村子有一股冲天的怨气,依他的道法还没办法化解。晚上道士悄悄进村一番查看,发现每家都把自己的孩子杀了充饥。当他遇见永儿的时候,不忍心永儿在回去填了别人的肚子。
永儿跟道士走了,一直过了8年才和道士又回到村里。当永儿回来的时候,村里的女人们一个也没有了,只有男人们聚集在村口的大槐树下。一个个眼睛都泛着碧油油的光,身体上面布满了窟窿,流着或红或绿的液体。嘴大张着,舌头出奇的长,嘴角滴着亮晶晶的口水。
见到永儿和道士,所有的男人象野兽一般冲了过来。惊慌的永儿看到里面有村长,有自己的父亲。
道士丝毫不乱,嘴里念念有词,手一晃一张符纸被点燃。男人们见了道士手里的符纸不敢向前一步,只是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吼声。
道士将8年前的事,原本的告诉永儿。看着破败的村子和荒芜的田地,永儿相信了道士的话。
至于男人们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道士说是他们中了“饿鬼咒”。
晚上永儿和道士睡在一个破祠堂里,半夜熟睡的永儿被道士的呼喝声惊醒。只见道士正舞着桃木剑和一团飘忽的红影斗的正急。道士的桃木剑向左刺,向右刺,可是根本沾不着红影的一片衣角。
到最后红影越转越快,道士已经汗透重衣,汗水滴滴滴在脚下的土地上。红影骤然停了下来,道士精疲力尽的倒在地上。永儿看清楚了,那个红影子是江雪的媳妇。青白的脸上多了一股莫可形容的冷厉之气,更让永儿害怕的是江雪媳妇的双脚离地三寸有余。她根本就是鬼,永儿终于明白。
道士是被女鬼活活累的脱力的,她怕道士手里的桃木剑。道士躺在地上恹恹一息,眼看就不支了。女鬼发出凄厉的长笑,十指如刀朝道士的胸膛扎了下去。
“噗”女鬼的双手没入道士的胸口,道士周围突然发出刺目的金光,形成一个八卦形状,紧紧的锁住了女鬼。道士脸上露出了笑容,原来他在抵挡女鬼攻击的时候,脚下一直踏着九宫八卦步,在地上塔出了一个八卦。自己的汗水撒在地上成了一个大圆,女鬼一进这个圈子就中了道士的“同心锁鬼阵”。
女鬼被八卦紧紧的锁住,痛苦凄厉的嚎叫,化成一溜红光,消失在祠堂外。村口的男人们都象赖皮狗听到狼叫一般,蜷在槐树下瑟瑟发抖。
永儿扶起濒死的道士,道士将手里的桃木剑交给永儿,最后嘱咐永儿女鬼只是受了极重的伤,还没有完全被消灭,终有一天会在来,那时候就要靠永儿来消灭他了。嘱咐完之后,道士就在也没有醒来。
第二天早上永儿葬了道士之后,在道士的墓前磕了几个头之后,就出村离开。经过村口的时候,发现所有的男人都死了,舌头伸的老长,全身都是灰白色,血液被吸的一滴不剩。那里面有村长也有永儿的父亲,探察了半天,永儿也不得要领,只好背着道士的桃木剑离开了。
永儿走南创北,靠自己跟道士学的道法为人除灵驱鬼过活。几年以后他才知道村里的男人们是被女鬼咬死的,吸了他们的血疗伤。
解放之后,永儿脱去了道士服,因为跟道士认过不少字,进了工厂当了一名工人。
在回到故乡的时候,这里已经被开发成了一个小型城市,原来的村子已经变成了一所医科大学。
永儿细细的观望,发现医科大学很邪门,造的邪,选的地方也邪,从里到外都透出一种邪气。于是退休之后的永儿,每天都会来这里观察。终于让他发现当年被道士打伤并锁住的女鬼又要出现了,说不定从选地建校这个邪鬼都一直在影响着人们,让人们把一个育才的地方建在了个邪地上。
听完了老人的故事,龙皓终于明白了医科大学怨气的来源。
老人目光中闪烁着无尽的担忧说:“我已经老了,今天能碰到你也算是缘分,你我都是同道中人,所以”
龙皓听老人有托付之意,连忙道:“老师傅,虽然我也懂那么点驱鬼辟邪的东西,但是都是小道,恐怕要辜负你的重托了!”
老人一笑,满脸的皱纹舒展开来说:“是吧,我看的出你对道法的了解还不多,但是你是多少年除了我之外,第一个发现这个学校是个怨气集结地的人。老头子又行将就木,恐怕这是天意了”
龙皓还想推辞,老人说出一个电话号码对龙皓说:“你尽你的力量调查,如果实在解决不了,